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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儿眼睛蓦地瞪大,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不可能!”
“呵,你爱信不信。”君澈轻嗤一声,“反正君黎墨再厉害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如今将他不能生育的消息传出去,秦家得知后定不会将女儿许配给他。这也间接断了他的政治势力,届时君黎墨定会记恨秦家。如此两败俱伤,岂不妙哉?君黎墨与秦家迟早都是要与你我敌对的,现在有机会,早点除去和晚点除去,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个,君澈心中也没有把握,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若再不动手,日后无论是君黎墨还是秦家,都只会更加难缠。
第八十八章得知实情()
“莫非你真的心疼君黎墨?”君澈声音低沉,显得极为阴森,“本殿下的女人可没有换给旁人的道理!”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若她再表现出三心二意,君澈定饶不了自己。
“怎么会?我只是感到惊讶罢了。”陈宝儿软着腰身,任由君澈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粗喘着,“你说的对,那一切就听殿下您的,谁会想到大周战神竟是个不育的呢。”
她娇笑着,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得君澈心痒难耐,当即也不再忍了,直接将人拦腰抱起,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相当粗暴地撕扯着陈宝儿的衣裳,还不忘得意地笑笑,“你放心吧,计划已经安排妥当,断然不会查到你我头上。而且,这件事说起来也只是顺势而为,结果是大多数世家都乐见其成的。再不济,秦家与君黎墨也会相互厌弃对方,父皇那边自是不好交待。”
父皇您不是很疼君黎墨这个弟弟么,秦曜不是很宠自己的女儿么,那么两人对立后,你们又该如何选择?他拭目以待。
很快,自曲晋泰一事被查实落得当街问斩的结局后,有人便借着曲晋泰与秦家在抚州有冲突一事牵扯出了秦朝歌,后来又揪出了君黎墨,连带着上回秦朝歌为君黎墨挡刀的事又被人说了又说,更有甚者嘀咕两人是不是有私情。
渐渐地,有传毓厉王不好女色其实是患有隐疾的消息便纷至沓来,传得有板有眼。还有亲眼见证者,据说是君黎墨虽景和帝早年御驾亲征时受的伤,多年一直不见好,因而一直素着,端的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是高岭之花,不是不亲近女色,而是根本不举!
这些话原本也就是小规模传播,可耐不住背后有不同的势力在推波助澜,因而这个谣言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传到了景和帝与君黎墨的耳中。
相比君黎墨的平静,景和帝便是龙颜大怒,摔了好几次纸镇花瓶等瓷器不说,更是迁怒杖责了好几十人。
“一群酒囊饭袋,竟然查不出来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朕要你们这群暗卫何用!给朕继续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朕找出来!”景和帝怒不可遏道。
“是!”
待暗卫们狼狈离开后,御书房的大门又被慌张的鱼皇后撞开了,“皇上,外面那流言可是真的?”鱼皇后焦急到连粉黛都未施便匆忙赶来。
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谣言传的太神乎其神,连具体的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而且恰好对的上。要知道那时候景和帝御驾亲征,君黎墨是秘密保护在侧的。这件事她也是只知道大概,得知君黎墨救了皇上而受伤,但鱼皇后怎么都没想到受伤的代价是无嗣!
景和帝并不作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凌乱的皇后,斥责道:“你乃天下之母,中宫之主,为了一些莫须有的流言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成何体统!”
鱼皇后也不听斥责,一个劲扯着皇帝的衣袖,言辞哀切,“皇上,墨央是臣妾的命根子,您就告诉这事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景和帝仍是不答,“这皇宫何时有这么多奴才在这里乱嚼舌根,你宫里的奴才被你惯成什么样了!高典,将皇后送回凤翔宫休息,顺便带皇后教训教训他们!”
“嗻。”
“皇上!!”鱼皇后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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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厨房,因为没有到饭点,厨房里只有两位妇人在忙着洗菜和摘菜。
王嬷嬷摘菜时感概:“咱家二姑娘也真是可怜,跟一个不会生育的人流言蜚语传的漫天飞,这将来怎么嫁人哟!”
“什么不会生育?”李妈妈一边和面,一边搭腔,“这望京的消息怎么换的这么快,是谁啊?”她用袖子擦了擦汗,随意问道。
“还能有谁,毓厉王啊。听说是早些年打仗伤了根本,是个不行的。”王嬷嬷凑上前神秘地道。
“不会吧,毓厉王看起来挺健壮的啊。”李妈妈觉得不可思议,自家闺女可是痴迷他的很,怎么会是个不行的。
“那还能有假?我有个远房亲戚就在皇宫里当差,听说皇帝震怒不已,都把皇后教训了呢。那流言说的就是毓厉王为了救圣上才受的伤!你想啊,要是假的,皇上至于那么生气么?这不就是欲盖弥彰,让人没有面子嘛。”
王嬷嬷向左右看了看,继续压低声音,道:“皇后本来为毓厉王娶妻就煞费苦心,这事要没发生,人还是众女求夫的热门人选,但这事发生了,毓厉王的姻缘怕更是难上加难咯!也不知道谁会是那个冤大头,你说会不会是二姑娘,之前和毓厉王传绯闻传的最厉害的就是她。”
“你别浑说,二姑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李妈妈反驳。
“你懂什么,这叫苦肉计,你看她这不好好的么?二姑娘可能没想到,自己中意的人是个不能生的残废,哈哈!”王嬷嬷嗤笑,“再说出了这档子事,谁还会娶她,都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了,再嫁给另一个人,像什么话?”
李妈妈默然,的确,这种事情关系要女子声誉,本就是一百张嘴都辩不清。先前赵序上门找二姑娘麻烦被毓厉王赶到解了围,虽是证明了她的清白,但两人的关系就更引人想入非非了。
那王嬷嬷还想在说,却发现李妈妈身形猛地僵住,仿佛大白天撞见了鬼。
“你干嘛呢,眼睛是不是抽筋了?”王嬷嬷见李妈妈低着头,一个劲冲她挤眉弄眼,她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编排的对象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二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王嬷嬷忙堆着笑脸迎上前,同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秦朝歌听进去多少。
秦朝歌一双泛着寒光的双眸就这么直直盯着二人,直到对方双双支撑不住,战战兢兢跪下磕头求饶,才缓缓开了口:“来人,将这两人杖刑三十扔出府,这等乱在背后嚼主子舌根的奴才忠义公府不收!”说完毫不犹豫掀起裙子转身离开。
她难得生出做菜的欲望,想着天热替家人熬些解暑的吃食送去,谁曾想菜没做成,倒听了这么一出大戏。
王嬷嬷与李妈妈此时已经慌了神,她们在忠义公府待惯了,这被赶出去还落得个背主的名声可如何过活啊!当下哭丧着脸开始求饶,“二姑娘,都是老奴嘴欠,就饶过我这回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塞住了嘴拖走!”秦朝歌连一个多余眼神都没有给她们,冷着声音吩咐着身旁的侍卫。
待将嚼舌根的二人拖走后,秦朝歌神色依旧不郁地回了珍宝阁,将众人挥退只留下银夜后,方才再次开口:“我今晚要见到你家主子,如果见不到——”她神色清冷,“那便一辈子都不要见了。”
第八十九章冲突始发()
更深露重,珍宝阁内
秦朝歌并未着寝衣安寝,而是穿戴齐整,十分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
自从白日里她告诉银夜今日一定要见到君黎墨后,秦朝歌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明的憋屈感中。她也不知道这种憋屈感从何而来,在没有见到君黎墨前,也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正当她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银夜突然出现在窗户外,小声道:“姑娘,这边。”
看着银夜如同作贼一般,秦朝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蹑手蹑脚跟小偷一样,你家主子为什么自己不来见我,还要我去找他?之前他爬窗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说是这般说,但秦朝歌仍旧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爬上了窗台。
“你带我去哪里?”秦朝歌好奇。
姑娘跟我来就是了。”银夜木讷地道。
跟着她七扭八拐的绕着,看着对方驾轻就熟抄着小道,还专捡相对人迹罕至的地儿。秦朝歌在心中啧啧称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家的小道儿原来这么多。
二人来到了忠义公府东南角的一个废弃的小院落。这个地方秦朝歌有些印象,原先是做柴房用的,后来扩建这里便荒废了。只见银夜变戏法似的摘下自己的发钗,窸窸窣窣在门锁上扭了扭,“咔嗒”一声,门被推开了。
“姑娘,这里。”银夜指着那门,比划着让她进去“主子说就在里面等姑娘。”
“”她突然觉得她家的安保统存在着很大的纰漏。
秦朝歌半信半疑地推开了那扇废弃已久的小木门,探头向里面一看,原来这扇门的那边是个死角,连接着隔壁的院落,墙跟墙中间留有五六人可以活动的空地,别有一番洞天,君黎墨每次能来去自如,怕就是从隔壁直接翻进来的。
她不觉走进,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正纳闷的时候,一只白玉般的手突然出现在自己腰间,抬眸一瞧,一张放大的俊脸让她吓了一跳,呼吸一促。
这人不是君黎墨还能是谁?
半天才回过神的秦朝歌不免抱怨,“你是猫吗,走路不带声音的,下回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揪着他的衣襟,她小心翼翼瞟了地面。见已经悬空,忙缩回脑袋,问:“你带我去哪里啊?”她十分不习惯这种被人抱着飞檐走壁的感觉。
哪知君黎墨见到她,那张惯会撩拨的嘴巴此时像被灌了铅似的,不发一言。嘴角也只是噙着清浅的笑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