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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君黎墨见到她,那张惯会撩拨的嘴巴此时像被灌了铅似的,不发一言。嘴角也只是噙着清浅的笑容,但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死寂无波。
他将人紧紧扣在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更加荒凉的废弃院子里,君黎墨将秦朝歌放了下来。
还未等她站定,便又落在了那个透着淡淡灵犀香的怀抱当中。
君黎墨的侧脸在她颈部,秦朝歌身上凉凉的气息极好闻,他贪婪地的吸着。
“这是哪里?你今儿是怎么了?”察觉到君黎墨情绪有些不对劲,秦朝歌不无担心地问。
“你找我做什么?”君黎墨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看着她。
秦朝歌下意识侧头,就撞入君黎墨那淡漠如烟却深邃吸人的黑眸里。
她心头咯噔一声,不自觉挣扎着想从他的怀抱中脱身。
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
君黎墨哪能就这么轻易如她所愿,秦朝歌越挣扎他便扣的越紧。
“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君黎墨仍这样问道。
秦朝歌被他箍的生疼,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又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一时间也有些烦躁,“怎么,我不能找你了?”
“当然可以。”闻言君黎墨轻笑一声,转而语调更加深沉,“可是你今日那话是什么意思,若我不见那便永远都不要见了。”
在秦朝歌看不到的地方,君黎墨眼中一片阴寒,这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她身子微僵,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我、我只是着急。”秦朝歌磕磕绊绊。
“是么?”他定定看着秦朝歌姣好的侧颜,片刻后阖上眼,细细感受着那股弥漫在胸腔中的无端郁气,脑海中的闪现出的某种欲念在蠢蠢欲动。
刚才秦朝歌不自觉的挣扎,虽然是无意识的,但也足够让他心中不快。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她缓和着声音,推了推他,“天太热了,你不热吗?我都快被你热死了。”说完还扭了扭僵硬的脖颈。
到底是不忍拘着小姑娘,他微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神色幽幽的紧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朝歌被他幽深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对劲,今天的君黎墨简直比初次见面时还要反常,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你到底怎么了?”
君黎墨仍旧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你既然不说话,那我就走了。”秦朝歌不免气急,她今日来找他又不是用来大眼瞪小眼的,既然他没什么好说的,算她自以为是,只转身就要离开。
不想君黎墨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到让她皱眉。
挣脱无果,秦朝歌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眼含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干嘛,问你你又不说话,我要离开你又不让走。”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一辈子就不见我了?”他俯身看着她,薄唇微抿,突然开口道:“但是我来了,你要问我什么?”他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在意秦朝歌听没听,只是盯着她,瞳眸深邃却无焦距,“是不是问谣言的事,嗯?”
不等秦朝歌回话,他手下一使劲,将她拉过又按在了墙上,双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肩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陡的托起她的身子,整个人覆上来,她便感觉唇间有抹温热的触感。
很快,剧烈的疼痛感立刻从秦朝歌的唇瓣间蔓延开来,接着二人在唇齿相依的亲密中溢出浓郁的血腥味。
他亲了她,又咬了她。
秦朝歌眼睛倏然瞪大,浑身僵硬,任君黎墨用粗鲁而笨拙的姿势凌迟着她的唇与齿。
第九十章互相对刚()
秦朝歌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满是男人身上冷冽的灵犀花香。
重活一世的秦朝歌上辈子达成了无数作死的成就,特别在爱情方面,几乎是满贯。
她将全部的身心都给了君澈,然而上辈子的她与君澈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亲吻额头。新婚之夜,君澈以身体不适为由去了书房,两人并未同房,之后也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起初秦朝歌以为君澈确实忙,直到那日撞破他与宋宝儿的奸情
所以,秦朝歌纵使嫁过人,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也是匮乏的紧。如今被君黎墨虎扑个正着,当即脑袋停止了运作,只是木木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听着地里的蛙鸣与树间的蝉鸣,待唇齿“碰撞”的吃痛感袭来,秦朝歌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
如果秦朝歌属于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那么君黎墨便是连猪的毫毛都没见过一丝的。只凭借着一时头脑发热,吻上了她,动作粗鲁直接撞上了对方的牙齿,却仍不退缩,凭借着本能在急促交互的呼吸之间,青涩地探寻着。
她一只手被他抓住,挣脱不出来,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可惜很快也被对方控制住。她用力推了几下,心中一急,膝盖蓄力,猛地朝上一顶。
“唔——”君黎墨被猝不及防踢个正着,身体下侧强烈痛感让他不自觉弯下腰,胸前衣服上的银饰碰巧磕到了秦朝歌的脑袋,加上男人的胸膛本就硬邦邦的,伤害加倍。
两人同时弯腰抱头闷哼,这是来自两个菜鸡的互相伤害。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踢哪里?”君黎墨疼的大汗淋漓,“出事了你负责吗?”
“你才疯了,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吗?”秦朝歌也捂着脑袋,毫不示弱的反驳,“能出什么事!”
君黎墨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半晌后恨恨道:“那你你也不能乱踢啊。”
“呵呵,事态紧急。”秦朝歌毫无愧意,“你根本不听我说话,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关于外面的流言。”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君黎墨有那么一阵子像是被顺毛似的安静了片刻,但这种平静也只维持了片刻。弯着腰的君黎墨将想要解释的话压了下去,双手在秦朝歌看不见的地方攥成了拳,抬头直视着她,声音冷淡,“是真的,早年受伤所致,所以呢?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轻易承认的秦朝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直直的呆在了原地。
“啊?”
“你这么着急见我不就是想要确定这个谣言是否是真的吗?现在我给你答复了,你满意了?满意了就给我回去。”君黎墨的声音意外的平静,语调低沉而缓和,“我并非故意向你隐瞒,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向你说声对不起。你若难以接受,那之前你我所做的约定可以一笔勾销,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说什么?”秦朝歌被他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你再说一遍。”
“”君黎墨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是说那我可以不用嫁你了?”秦朝歌总结,“你确定?”
“趁我现在没反悔,赶紧给我——”
“啪!”
“清醒了吗?”秦朝歌没等他说完,上前反手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挥到了君黎墨的脸上,连同那个“滚”字也打回了嗓子眼。她抬着头,神情认真而平静,眼里如潮水般此起彼伏的情绪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我问你最后一遍,清醒了再回答我,你确实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
君黎墨保持着头被打偏的姿势,沉默半晌后,道:“啧,我都重复了这么多遍,你当我——”
“那好,再见。”秦朝歌扭头准备走人。
“你给我回来!”君黎墨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想跟她好好谈一谈的,但刚才转念一想自己若不放手真的太过自私,因而昧着良心说出了“放手”的话语。其实他心里也想着秦朝歌反驳一下自己,谁知她就这么走了?!
看着对方毫无留恋的身影,君黎墨顿时慌了神,忙一把钳住对方的手腕,恶声恶气道:“秦朝歌,你敢?”
“嘭!”
转身过来的秦朝歌直接又是一个膝盖攻击踹向了君黎墨,他条件反射性一躲,对方又一个勾拳揍到了他的脸上!
君黎墨当时就傻了,他知道秦朝歌学过一些花拳绣腿,但是他不知道她揍起人来力气这么大!
打在他脸上的一拳用足了秦朝歌全身的力气,君黎墨的嘴角也很快见了血,但秦朝歌仍未停手,而是整个人在将他撩翻在地后,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怒吼:“让我走的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抽什么疯?你个蠢货!垃圾!智障!混球!”除了小时候那次将他按在地上揍以外,秦朝歌每回见到君黎墨还是秒怂的,这一吼仿佛回到了过去。
以往只有君黎墨咆哮别人的份儿,如今却让失态的她将骂人的话吼了出来,气势俨然盖过了君黎墨,“我找你来是跟你商量解决事情的,不是跟你闹别扭的!事到如今你还说出这种话,你个混球玩意儿!”
纵使秦朝歌与君黎墨相识到情定时间并不长,但她就是清楚的知道,以他的脾性完全不可能说出刚才那番话。他以何种心情说出那些话,她心里很清楚,无非就是逞强,刚才自己离开之际不就后悔了吗?正是因为知道原因,她才会这么愤怒。
因为他完全不信任自己!
“流言是什么你都知道了,我已经告诉你了不是吗?!”君黎墨抓住了秦朝歌的手,趁其不备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不输給她的气势回吼道:“我身体究竟有什么毛病,我是个什么鬼东西,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迄今为止他从没觉得自己受伤以后不能生育会对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直到刚才他昧着良心说出一拍两散的话,眼见秦朝歌离开的背影,他才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自私,纵使身有顽疾,他也不想放走秦朝歌。
第九十一章暂时和解()
“所以你这个鬼东西不是很牛吗?倒是让我离开啊!”秦朝歌歇斯底里的挑衅。
“你死了这条心吧,秦朝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薄唇张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