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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分的?”
“好……很好……那你尽管玩你的!既然你愿意为了那个江家的丫头这么自甘堕落,我再也不会管你了!”安和轩当即暴怒地转身上车。
“启哲,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妈妈很失望?”母亲脸上缓缓浮现了伤痛的神色,“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妈,你不要担心。”安启哲的声线软下来,眼中有黯然。
“你这样一天到晚在外面让妈妈怎么不担心呢?回来吧,跟你爸爸好好说说,他不是那么死板的人。”母亲看看景言,虽然可以看出对景言的打扮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说。
“妈妈,我觉得没有办法跟爸爸沟通!”安启哲疲惫地说。
“就算是妈妈求你,再试试好吗?你爸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马上就过生日了,到时亲戚都会来,你带着这个女孩子也回来吧,大家都可以帮着你劝劝他。”
“你跟那个混小子还说什么?他的脑筋根本不清醒,为了那个江家的丫头,什么幼稚的恋爱,他居然这么放纵自己!让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不想再见到他!”父亲将头伸出车窗咆哮。
深深压抑的怒火再次腾起,恶劣的念头形成,安启哲冷笑着低语:“妈,我知道到了。景言,过两天跟我回家!”
母亲的忧虑没有减少,“好吧,启哲你也好好想想,妈妈会劝劝你爸的!”说完,心疼地看了安启哲好几眼才叹息着转身上车。
景言一直沉默了好久,没有试图跟僵立在马路边的安启哲说话,只是那双黑亮的眼瞳悄悄地散失了光彩,渐渐清冷。
走进黑暗阴仄的过道,景言忍耐着从心底涌出的疲惫感用力跺跺脚,昏暗的灯照亮了长长的狭窄台阶,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手中一大包糖果让她有些吃力。
摸索一下钥匙,忽然就看到家门口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可?怎么了?”景言忧心地过去拉起可可,看见她红红的眼眶更是焦急,“跟我进来再说!”
一路将可可拉进屋里,景言拿了条毛巾给她,顺便倒了杯热水放进她因为在门口等待而早已冰凉的手里,“现在可以说你到底怎么了吗?”
可可手握着冒着热气的水杯好半晌,才低低地说:“我和洛维分手了……”
“很好,他他妈 的很会挑时间!”景言眸子一冷,低咒道,“他最好有理由,为什么?”
“他说我们不适合,这样继续下去对我只会是无意义的消耗。”
“果然是经典回答!他有没有正常的理由?”景言狠狠道。
“其实他说的对,很多时候我都会暗暗觉得是自己一个人在付出,而他因为不是很用心,所以也没有回应的自觉,爱不是只有一方努力付出就可以成立的,感激的同情都不是爱。”可可叹息。
“你帮他开脱什么啊,要是不付出当初又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因为我为乐队付出很多,所以他照顾了我很久。我相信你会懂的,景言,喜欢一个人不是就会想让他和你在一起时很幸福吗?如果我不能给洛维这种感觉,在一起,真的没有必要了……”
“……他可以去死了!”景言眼光渐渐黯然。
“其实那天晚上他已经提了……是我硬要纠缠而已,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的,以为死缠烂打就会有用——”可可自嘲地勉强扬起嘴角,眼泪却已经滑落。
“你别哭好不好……”景言声音软下来,有些手足无措,“可可……”
“其实今天是我主动跟他说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委曲求全不是办法,强求来的不是幸福,所以我决定放手了……”可可哽咽地说:“景言,可不可以让我在这里借住几天,我想整理一下情绪。”
“好,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吃饭了没有,要不要吃东西?”景言蹲在可可身前安慰着她。
“还是你最好了……”可可努力止住啜泣,对景言笑笑。
“还会笑,就不太糟,那种毒舌大婶有什么好,改天给你介绍好多帅哥!”景言捏捏可可的脸颊,摸出糖果给她,“不开心的时候我比较喜欢吃甜的东西,这样就可以忘掉烦恼了,你也试试!”
“还好有你……”可可紧紧抱住景言啜泣起来,“我只要哭一会就好,哭过就好了……”
“没事,哭吧……”景言抱紧了可可,轻轻拍抚她的背脊,表情温和。
没必要再继续玩
因为洛维和可可分手的缘故,第二天乐队暂停了排练和演出,洛维也完全不见人影,只有杜荣和大郝在跟观众解释。
景言找了洛维很久,无论是公寓还是Never Land,来回数次后她的怒火已经飙到了定点。
最后她居然不顾杜荣的阻拦,杀气腾腾地来到酒吧后面的洗手间,粗鲁地一脚踢开了男厕所的大门,果然,洛维在里面,随意地靠着洗手池,脸色阴霾,居然极为难得地在抽烟,景言冷笑道,“哟,你也会良心发现呢!”
“女鬼,你荷尔蒙分泌旺盛吗?”洛维皱起眉头,将烟狠狠摁息,一脸的不悦。
“老大,景言是为可可抱不平呢,你也是,怎么就和可可分手了呢!吵架也不要那么冲动嘛!”杜荣艰难地劝道。
“这是我和可可的事。”洛维直视景言,很不耐烦的样子。
“可可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少在这里装蒜,你知不知道可可昨天有多凄惨,你还算是个人吗?她为乐队做了多少,利用完了是不是?你就这么把她一脚踢开——”
“这跟你有关系吗?”洛维冷眼扬声截断了景言的质问。
“哼……”景言狠狠冷笑,“别以为来这招我就拿你没办法,可可不难为你没关系,我今天就是看你这种人不顺眼了!怎么样?”
“我没心情跟你吵,滚远点!”洛维烦躁地一忍再忍,终于忍不出出口说了重话。
“呃……老大,别跟女生这么说话吧……”杜荣实在对洛维的火气有些惧怕,说话时底气有些不足。
景言当即嚣张地一手撑着厕所门框,挡住了洛维的去路,暴喝道,“以为就你有脾气吗?你他 妈 的倒是说说可可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凭什么谁都得以你为中心?你自己想想可可对你有多好,你就这么随随便便一句话把她打发了,要是发现自己不喜欢她当初又为什么要开始?”
“别跟我撒泼!”洛维的的脸色已经极度阴沉,狭长的黑眸紧紧眯起,额角的青筋都已隐隐可见,他伸手有些粗鲁地推开了景言。
“景言,你也少说几句吧!”杜荣在一边焦急地劝着,但是收效甚微。
“今天你一定要给可可一个交待,凭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句不合适就算了?那你觉得自己跟谁合适?对她不是喜欢,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谁?你这种只会享受别人付出,对待感情一点也不诚恳的人,什么叫为她好?真是虚伪!恶心!”
“你疯够了没有?!”洛维终于失控地回身吼道。
洛维的爆发导致周围霎时一片寂静,更加诡异的是始终强势的景言忽然间脸色苍白,墨黑的同仁死死瞪住洛维,嘴唇似乎隐约在颤抖。她狠狠地咬牙,却只是不断深深吸气。
“景言——”可可被大郝叫来,急匆匆地奔到厕所门前,看见两人皆是脸色万分难看,立刻拉过景言柔声道,“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再为这件事情争执了,就算分手也是一个乐队的人,不要为我伤了和气,好不好,求求你了景言!”
景言见到可可,面色稍稍缓和,呼吸渐渐平静,但是仍然没有说一句话。
可可拍拍景言的肩,转过身平静地对洛维说:“洛维,景言只是担心我而已,所以才会有些激动。乐队是大家的,我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全局,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不是说还是朋友吗……”
短短的几句话,可可似乎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完便转过身安抚景言,不敢再看洛维。
“我知道了……”洛维有些疲惫地低声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言情定律下的爱情中,不断隐忍不断付出的善良宽容的女孩一般都是女主。而通常以不善良面貌出现的女配角,是绝对不会甘心就这样白白付出的,隐忍只是意味着之后的爆发而已。
“听说那天你跟洛维吵架了?”坐在出租车上,安启哲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有些漫不经心地轻笑着问。
景言穿着初见那天的白色长大衣,头发齐整地柔柔披在肩后,脸上的妆也比平日里淡了很多,看着反倒是有几分小公主的味道。她若有似无的轻笑,“哦,打抱不平咯!”
“你今天打扮的很用心嘛!”车已经驶入了L市最为华丽尊贵的住宅区,安启哲已经看见自家那栋熟悉的米黄色小楼,表情渐渐冷淡下来。
“是啊,不是要见你的父母吗?”景言的笑容中有自嘲。
“其实用不着,我觉得你平时的打扮就很好!”安启哲说话时,似乎忆起什么,眼中有短暂的快意。
景言也看向窗外,对着玻璃无声地喃喃,“是么……”
车子在米黄色精致二层小楼下停稳,安启哲替景言打开门,亲昵地挽着她来到自己家门前。母亲早就等在那里,看见他们不禁欣慰地一笑,热情地拉着景言走进屋里。
屋里是另一个世界,宽敞明亮的房间,配着格调高雅的昂贵家具,每一处细节的布置都显现出主人的高品味。
屋子里早已准备好丰盛的生日宴席,一边还有精致的三层蛋糕。在屋内热络寒暄的人们都是个个穿着高雅尊贵,衣香鬓影,大概就是眼前这样的场景了。
“这些都是自己家里的亲戚,你不要拘束!”安启哲的母亲很和蔼,亲热地拉着景言的手为她介绍。
景言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唇角的笑意更深,并不开口说话。
安和轩正在和一个中年男子交谈,看见安启哲,脸色沉了下来,走近带着讥刺的意味道:“真难得,你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