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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
心里某个隐匿起来的角落在微微涌动,景言感觉到了一些相似的情绪,“是啊,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总会希望他好的……”
“可是有些人就是傻得连被忽略都感觉不到,还是一心要付出……”段恒怅叹。
“真是奇怪呢,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可可的呢?”
“你这么聪明又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另一个人,还用得着苦恼吗?我也时常会问自己,是喜欢她傻呢,还是喜欢她男人婆——”段恒隐约苦笑,摇摇头又喝一口酒,“无解……”
景言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若有所思地笑了,“的确,我真是傻了……居然问这种问题。”
“搞不定安启哲?那你不如来安慰我好了!”段恒很快又恢复了轻佻的样子。
“女鬼,排练时间不是让你来当交际花的!”洛维忽然出现拉起景言,冷冷地对段恒说:“麻烦你,离我的女主音远一点!”
“哟,很难得嘛,居然能劳驾洛维亲自来警告我!”段恒笑容中气势凌厉。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没那么熟!”洛维轻蔑地瞥他一眼,拉过景言,瞪视她说:“赶紧去排练,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是你家奴隶吗?”景言撇过脸不甩他。
“怎么,你怕我把她也拐走啊?”段恒邪笑着挑衅地问,语气很欠扁。
“你要是不怕鬼上身就尽管试!”洛维走近他,眼神冰冷仿如利剑,“我一直很敬佩花瓶当得如此乐在其中、乐此不疲的人,不过如果你荷尔蒙分泌实在很旺盛,我劝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一番讥讽让景言都忍不住暗中叫好,段恒自然也是脸色微变,不过仍是维持着笑意,“谢谢你的提醒,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挑战!”
“有一个字,真的很适合形容你现在表现出的这种心理障碍,不过我觉得不适合说出口,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现在她要去练习了!”洛维冷着脸说完就推景言离开。
被迫远离的景言趁洛维背对自己的机回头对段恒调侃地做了个无声的口型:“他,说,你,贱……”
段恒冷冷一笑,眼神忽然间就变得若有所思,继续和洛维冷眼相讽。
隔天,演出的准备依然在进行,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的迹象。
“快要情人节了还要天天演出,真是的……老大不准备过节么?”杜荣一边调试贝斯一边嘀咕。
“情人节,是给有情人过的,自作多情的人只能表演完以后下台一鞠躬。”可可站着发了很久的呆才幽幽叹息道,十足的文艺少女味道。
“地主婆,你这一声叹息的好小女人啊,真难得!莫非你和老大吵架了?”杜荣嬉笑着说。
“你去死吧,烂猴子!”可可郁卒地瞪他一眼。
景言笑着跟台下坐着的安启哲招招手,忽然就看见段恒走进Never Land,依然是那样风流倜傥,只是右手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看着有些刺眼。
“受伤了干嘛还出来招摇,真碍眼……”可可又是一声咕哝。
“我又怎么招你啦,我的地主婆婆!”杜荣一垮脸,很囧的表情。
“没说你,自作多情什么呀!弹你的贝斯!”可可白他一眼,目光忍不住飘向了台下的段恒身上。
目睹一切的景言心下有了些许了然,扔下手中的谱子叫过可可,“可可,下去坐坐吧!”
闻言,可可迟疑了一下,才跟着景言下台去。
“喂,最好跟我老实说,怎么了,嗯?”景言以眼光瞟瞟段恒。
“昨天我从洛维公寓出来,遇见几个喝醉的流 氓,是他救了我,结果手受了点伤……”可可低低地说,表情有些不自在。
“妈 的!”景言忽然间脸色一变,几乎是暴怒道,“洛维是怎么想的,居然大晚上让你自己回学校去?他是不是个男人啊!”
“景言你小声一点啦!”可可连忙捂住景言的嘴,急的快要哭出来,“我不想让洛维知道,反正我也没受什么欺负啊!”
“都这样了你还要为他想?”景言压低声音吼,“你知道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啊,万一……他是你男朋友,这本来就是他的失职!你有什么可隐瞒的,你这样一直隐忍他永远不会明白你的付出!”
“别再说了……”可可几乎是痛苦地低语。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景言见到从来都是开朗乐观的可可露出如此表情,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我自己和洛维吵架,自己跑出来的,求求你别告诉她好不好!”可可哀求道。
景言的表情顿时冷淡了许多,“你说实话,是不是他对你不好?”
“没有啦……”可可有些勉强地笑道,“就是为情人节的事情争执了一下嘛,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冷淡的……”
“要是有事一定要跟我说,明白吗?”景言郑重地说。
“嗯,你放心啦!”可可咧开嘴笑笑,“准备演出吧!”
没事,哭吧……
情人节一般是言情故事里必须出现的一个节日,相互倾慕的男女很有可能在这一天对彼此示爱,当然,最通常的定律是这一天一定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或是误会的开端,或是争执的导火索,或是一个认清现实的契机。
“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的,莫非来见我的路上遇到了什么美女?”景言拽拽安启哲的耳朵。
忆及出门之前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自外婆家回来,听到他离家出走的消息之后便立刻打电话给他,苦口婆心地劝了很久,直到他心虚浮躁地挂断了电话。
甩掉脑子里的混乱思绪,安启哲不甚在意地笑笑,“今天是情人节,想要什么礼物?”
“喂,你自己也好歹要在之前精心准备一下吧,居然到了情人节再问我?”景言瞬间垮下脸,表情好不哀怨。
安启哲捏捏她的脸,敷衍道,“不提前决定正好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啊!”
“你是不是根本极没有想过要送我礼物?”景言一脸严肃地审视安启哲,夸张地皱起眉头,“心里根本没有把我当女朋友,还找借口,你果然遇见美女了!”
“好了,别耍宝了,走吧,去给你买礼物!”安启哲揉揉景言的发顶,转身就走,没有发现身后的景言目光有转瞬即逝的黯然。
“那我要到那家精品店里去!”景言打起精神轻快地追上去叫道。
“好,都随你!”
“星星形的好看还是桃心的好看?”景言举起手中两个不大的糖果盒对安启哲问道。
原本目光透过玻璃店门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发怔的安启哲猛地回头,看了一会,才回答:“星形的吧!”
“唔……那好吧!付钱吧!”景言笑眯眯地将星形盒子放进口袋里。
安启哲一边掏出钱包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只要个盒子就好了吗?”
“美死你,我要买很多糖,橡皮糖,花生牛轧糖,软糖,巧克力糖,奶糖……反正你要有心理准备,忽略我的人要受惩罚!”景言故意恶劣地坏笑。
“真的这么多糖?”熙熙攘攘的商店里,安启哲看着不断挑选的景言,有些吃惊。
“你要是敢嫌弃我吃得多我就买更多更多的糖!”景言瞪眼。
“好吧,你喜欢就好!”安启哲无奈,“果然是睚眦必报呢!”
“……是啊……”景言模糊低笑着喃喃道,将一块巧克力糖放进口中试吃,“我是世界上最小气的人了……”
“不好吃吗?”安启哲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那个满足而可爱的神情,忍不住问。
“是啊,不好吃!”景言皱皱鼻子,开始装另一种糖。
“你今天的情绪有些低落呢!”想了一会,安启哲才开口。
“是啊,你终于发现了!”景言回头嗔道,一脸哀怨的表情,“送我礼物还要我自己在这里装,难道你都不想自己帮我挑一下吗?”
安启哲无奈地耸肩,“你果然是时时刻刻都需要关注呢!”边说边认命地俯下身,认真地帮她挑选糖果。
景言表情有些落寞地说:“是啊,我就是这么恶劣啊!”
“嘘……”安启哲神秘地拨开一个没有试吃品的糖,趁店员不注意的时候递到景言的嘴边,“尝尝这个!”
景言迅速地吃下,露出个恶作剧得逞的表情,然后开心地弯起眼角,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好像每一次吃到喜欢的甜食的时候,景言都会露出这样如同一个单纯的乖孩子的神情,看得安启哲的心里变得无限柔软。
买了一大包糖果,安启哲认命地帮景言拿着,打趣道,“怎么样?气消了没有?要不要我背你过马路?”
“好!”结果不等他有下文景言便斩钉截铁地回答,还扳着安启哲转过身,后退两步便轻巧地跃到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笑着叫到:“小安子,可以过马路了!”
“喳——太后!”安启哲装出尖细的声音应道,看看马路上没有什么车辆,便背着景言飞快地跑过马路,一路两人都开心地大笑着。
“老佛爷,您开心了没有?”安启哲气喘吁吁地问着背上的景言,笑容还未散去,就僵在唇边,缓缓放下了景言。
他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行进到他们身边,准确地停下来,然后穿着正式而贵气的父母从车上下来,父亲的脸色铁青,母亲则是一脸的痛心。
很显然,他们刚刚出席过某个正式的大场面,然后很不巧地遇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幕,现在恐怕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了。
“安启哲——”安和轩压抑着熊熊的怒火,咬着牙道:“你还觉得脸丢的不够吗?居然在马路上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样放纵,你到底想干什么?”
“爸!”安启哲坚定地揽过景言,示威似的牢牢拥在身侧,“请你对我的女朋友客气一些,我们不过是做些恋人之间的亲昵举动,请问你这有什么过分的?”
“好……很好……那你尽管玩你的!既然你愿意为了那个江家的丫头这么自甘堕落,我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