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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热望过于念念不忘、太过于执着,一位象夫就爬上了圣象的背上。这位象夫总是会这样说:「我今晚就要进入禅定。这里正是修习的最好地方,如果我能永远留在这儿,我就一定能达到。」他总是要求「修习」要合乎自己的想象;就好比一位象夫想要他的大象跳舞、昂首阔步、和表演一些把戏。这位象夫始终是个负担;只要他还驾驭着大象,我们就算人在福中,也永远不会感觉满意。而在心态上掉入一种总是想证实、达到、或是死抓着什么东西不放一种相当自我意识的奋斗当中;但终究不能导向冷静、离执或解脱。
当然,身为一个比丘,有时候可以选择严格苦修和独居的生活,但最基本的限度总是有必要和这个社会保持一种关系;生命毕竟是互为依缘的,是息息相关而互为成就的。不过,既然佛陀为解脱的生命已然建立了比丘的生活,那么我们就该允许这点自私的生起我们应该信任这种解脱的机会与因缘。有时候,比丘的生活好比踩着脚踏车骑上了颠簸的路段、摇摇晃晃;但是我已经学会赞赏并珍惜这种僧伽生活的考验,及「一切本来如此」这种奇妙甚深的慈悲:它们总是创造一些困境让我从中学得放下。
圣诞节这一天早晨,我从寮房下来,伽维沙考法师正在看一份报纸。「报纸上说,这个世界,每一秒钟有四个婴孩诞生!」我补了一句:「是啊,最好得习惯在大众中共住修行。」
有时候我们需要严格修行,有时候我们需要与世隔绝;有时候我们却需要「红鼻子驯鹿」来唤醒我们从自己的世界当中觉醒过来。
穆宁多法师(Ven。 Munindo):觉知的培养
穆宁多法师(Ven。 Munindo):觉知的培养
克伊斯.摩尔根(Keith Morgan穆宁多法师)生于一九五一年,在纽西兰北岛的摩润斯维欧(Morrinsville)长大。他的父亲是一位长老教会的在家传教士,而两位祖父都是担任圣职的牧师。当他在外卡多大学(Waikato University))念心理学时,就开始对佛法有了接触。一九七二年搬到澳洲,他曾遇见几位从希得尼泰国精舍(SydneyThaiVihara)来的比丘;而当他居住在新南韦尔斯(NewSouthWales)北部时,他参加了一期由阿姜 堪提帕罗(AjahnKhantipalo)带领的禅修课程。
一九七三年,怀着最终要抵达日本学「禅」的想法,他离开澳洲先动身前往印度尼西亚。他在曼谷待了一段时间教英文,而遇见了阿姜 苏美多和几位来自波伏尔尼维斯寺(Wat Bovornives)的比丘。后来他决定在该寺剃度成为沙弥。一九七四年,也在那儿依宋穆得特.若那桑姆瓦拉法师(PhraSomdetNanasamvara)受比丘具足戒,并且在位于寮国边界的印玛克澎寺(WatHinMarkPeng)与阿姜 塔泰(AjahnThate)度过第一个雨期安居。
由于严重的健康问题迫使他在曼谷的医院住院一段时间,之后再度遇上阿姜 苏美多,而前往巴蓬寺(Wat PahPong),于一九七五年依止阿姜。查重新受戒。
一九七九年,再次因为生病的因缘,回到纽西兰六个月时间。那时候在纽西兰,人们对佛法的兴趣日增,像奥克兰(Auckland)和威灵顿(Wellington)两地,就有一些佛教的比丘开始在当地长久驻锡下来。
一九八○年,他前往英国加入在戚瑟斯特(Chithurst)的僧团;三年后,他被赋予责任前往英国西南的得文(Devon)建立一处精舍。目前(一九八九),他住在戚瑟斯特,协助住持教学以及训练新剃度的出家众。
(译者按:穆宁多法师现为英国汉哈姆佛法道场(Harnham Buddhist Monastery)的住持。)
觉知的培养
底下的开示,是穆宁多法师拜访西澳洲的菩提若那道场(Bodhinyana Monastery)期间,在伯斯(Perth)的法界佛法中心(Dhammaloka BuddhistCentre)所作的一篇开示。(这是每周五晚上的例行开示)
「中道」是指轻柔地承受事物所如实呈现的,
接受它们的本来面目。
分别八年之后能再和阿姜 迦伽罗(Ajahn Jagaro)一段时间的相聚,真的很高兴。我们就这些年来在修行上以及各个分院团体的发展,谈了很多。有这样令人觉得欣慰的成绩出现,正是众人在正道上稳定成长的结果。
看到你们在修行上的精进心愈发增上,真的赞叹各位。想起自己当初在泰国刚出家时,对于正式的「皈依」和「受戒」,说实在的我了解的并不多Buddham saranam gacchami; Dhammam saranam gacchami; Sangham saranam gacchami………虽然仪轨本身对我的意义不大,我的了解还很有限,但是,由于他们以深具意义的方式来解释「真实的皈依」,这些开示还是启发、吸引了我。
我开始接触和从佛法中得到启示,是在大学时读的一本书。当时我的感觉是:「太好了!这是真的具有真实的本质。对于过去老是得妥协、让步,而我内心却深觉是『正确的』的一些特质,在佛法中根本用不着去妥协。」这真是太棒了!就好像:我们一开始接触到了某种我们觉得能真正信任的事物时的那种感觉一样;或者是说,当我们有了新发现时,所生起的那一种惊异而喜悦的感觉。
然后,我们发现「教导」这么说:要了解这个「真实的本质」或者是说要让我们的生活中能真正地具足这种特质的话,我们需要觉知力的培养才行。我们已有某种「觉知」,但是我们的觉知所做的却不是它真正需要做的它需要清楚地看见事实真相才对。佛陀说,当我们看见生命的真相当我们见到了如它本来呈现的样子、如其本然的实相那就不会再有问题与麻烦了。佛陀之所以没有麻烦,就因为他能够随时见到真正的实相。如果我们无法也像这样,那并非因为我们的人生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不同、看的方式不同;能这样思惟的话,将会非常有帮助。当我有了麻烦,可以这样想想:「佛陀的方式」是「没有麻烦」的同义词,相反的,「我的方式」就等同「我有麻烦了」。因此,「我的方式」或「佛陀的方式」,我们得从中选择一种。开始接纳这种训练吧!以这种「法的方式」走在法的道路上,从「我的方式」当中解脱出来。
法的道路第一步就从这种「信任」开始;我们感觉到,「实相、真理」对我们人类而言是确确实实可以达到的、可以亲证的。我们不用等到我们死了或直到我们完全知道什么是什么,才「信任」。
生命中我们常会发现,当我们面对困难时,我们想克服、想安然度过,但我们却做不到。这个问题的重点是,我们得实际地发展一些能力才有办法处理;而我们有觉知力,因此我们就选择以它来面对问题、来解决问题。然而,我们并非只是使用日常生活中那种一般的觉知力而已,我们还拨出一些时间直接地来培养它;坐着,静静地、不动地坐着,训练这个心。
我们在英国的团体,最初要移到戚瑟斯特道场时,当时的情况并不容易处理。人家给了我们地方,包含一个小湖泊和一栋老旧荒废的宅邸,共一百二十英亩大的一大片森林。不料地方议会说我们必须以「变更使用」来申请,我们照做了但所得的答案却还是「不行!」。因此,我们在美丽的西萨斯克斯(WestSussex)有了这么棒的一片森林,并且本质上相当理想的一间房子可住,然而……。
幸运的,技术性地翻案,我们得以重新申请;只不过我们必须再等几个月的时间才能知道结果。这时候,能否通过还是个很大的疑问,我们到底能不能够留下来?你可能因此陷入疑团,什么也没做,只是打着妄想:「唉,他们有可能赶我们走。若是如此,我们又何必在这儿白忙一场?」或者,你也可以拒绝疑惑,只管勤奋地工作,谁要是胆敢显露出任何疑惑,就对他生气。然而,我们向来所受的训练,就只是看着事实的发生,并且心怀感恩地看着对此,阿姜 苏美多是相当清楚的。这个事件的事实是,这种特殊的情况不得不让人产生疑问它是不确定的;然而,抱持着正确的觉知,平稳不为所动的觉知,我们就能够平静地承受这种不舒服的感受,我们能够接受这种不安全感或充满疑虑的感受。
不安全感是一种非常不愉悦的感受。如果我们还是个小孩子,碰到这种感觉,我们从爸妈那儿寻求安慰。当我们长大了,我们会将这种不安全的感受视为生命中的一个真相;而学着去对「所有的存在都是不安全(不保险、无常)的」的事实保持清楚的认知如果我们真的长大了的话!如果我们不是真的长大,我们还是会想办法寻求替代,也许是我们的父母、配偶、财产、信仰、或哲学……等等。
我们的训练就是去真实地「感觉」这种「不安全」,而看着它「就只是像这样它只是它」。不过,心不平稳,我们是做不到的。在戚瑟斯特最初的那段时间,原本「就只是那样」,但就是有股吸引力拖着你陷入一种极端的境况不是沈溺在疑惑中,就是去压制它。
在佛法的道路上,很清楚地指出两个极端,一是「盲目地相信(信仰)」,一是「压制和否定」这两者都是错的。只有「中道」是真实的道路轻柔地承受事物所如实呈现的,接受它们就只是那样的本来面目。要能做得到,我们必须训练这个心,直到我们对自己所经验到的各种情况,不再推、拉。
不是推就是拉这就是我们生命中不断争斗的模式。当事情呈现的不是「我」认为应该有的情况,这时候很容易就开始与之争斗了。以前自己还在泰国接受训练时,曾经有一段非常困难的时光,当时大概出家已四年了。由于出家前骑摩托车出车祸而带来的旧伤,加上这几年来不良的打坐姿势,我的膝盖发病了。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