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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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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要逃。
  “喂!”德伦轻佻地拉住她的手臂。
  金锁全身僵硬,她的心跳几乎停住。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五年前她就告诉过他了,可是他嫌俗气。
  金锁摇摇头。“我得走了……”她想抽回手。
  “急什么?”他握的更牢,想知道这个小丫头凭什么敢拒绝自己。“我刚从西宁回来,屋里一堆家伙要收拾,我要你帮我。”他轻率的伸手欲揭去她蒙在脸上的头巾。
  金锁畏缩地避开。“那也得改天,我还有很多活儿得做。”她呢哝着,因为躲开他而尴尬地脸红、大眼睛里有着认真的抱歉。
  “你的意思是,你的活儿比我的事还重要?”
  德伦的脸沉下去。
  一连拒绝他两次,这丫头太不知好歹了!
  “不是的……”
  “那就留下。”他打断她的话。
  “可是,真的不行啊!”金锁还是摇头。
  要是晚上没给福晋屋里送热水,宝钗和明珠会抽她鞭子的。
  “不行?”他挑起眉,突然快手抽去她包在头上的布巾——
  “啊!”
  金锁尖叫一声,往后急退,因为抽身太急而跌在地上,长发应声披泄。
  “抬起眼,看着我。”
  他走到这个脸孔雪白、没有血色的丫头身边。
  金锁盯着地面,慌乱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贝勒爷,您行行好,放奴才回去……”
  金锁垂着脸,死死地望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
  她害怕了。虽然她不怕挨鞭子,可要是老福晋知道贝勒爷强留她下来,她会被卖出恭亲王府的!
  “起来!”德伦的声音变得冷酷。
  看到金锁没有动静,他伸手扯起她——
  “啊!”金锁的身体,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我要你留下,你罗嗦什么?!”他霸气的质问她,口气却很冷静。
  捏住丫头苍白的小脸,他瞪住那张雪白、像小媳妇儿一样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德伦冷酷的表情忽然转而玩味起来。
  “贝勒爷……奴才真的无心违抗您的,可奴才如果没回去,会给老福晋赶出府的……”
  金锁眼睛里含着泪花儿软声哀求他。
  那双噙着水花儿的大眼睛,含泪脉脉地盯住他,德伦严厉的脸孔慢慢牵出一抹笑痕。
  “怕什么,是我留你,谁敢赶你出府?”
  他冷冽的语气放柔了几分,粗砺的指头着迷地徘徊在那张细致、滑腻的小脸蛋上。
  金锁知道,他肯定已经忘了五年前的事,毕竟她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丫头,她不怪他记不住。
  金锁两膝一届,忽然跪在地上跟他磕头——
  “贝勒爷,求您饶了奴才,求求您……”
  “这是做什么?!”德伦僵住,脸色往下沉。
  金锁跪在地上。
  “奴才要给老福晋送热水,求贝勒爷让奴才回去。”她瞪着地面嗫嗫地说。
  德伦的眼中掠过一抹憎恶。 “算了,你走吧!”
  提到那个老女人,已经倒了他的胃口!
  拂袖而去,对这种懦弱的丫头他忘的很快,云淡风轻。
  “谢谢……贝勒爷。”
  从地上爬起来,金锁依恋地凝望着他的背影,直到贝勒爷走远了;她才提起水桶、垂着头从荷花池边走开。
  她有太多的理由不能离开恭亲王府,除了还没存到足够的钱去找她的哥哥,还有一个藏在她心底的小秘密……
  她还想再见到他。
  不管他是不是已经忘了五年前的事,可金锁一直没忘了他,从初次见面那第一眼起,她就盼望着能再见他一面。
  虽然明知道傻呵,她只是一个出身下贱的丫头。可打从十二岁初见面第一眼,她就怀着可笑的期盼、偷偷惦着贝勒爷……
  金锁心底清楚,这锁在她心中的秘密是安全的,反正她只是偷偷地想着他,偷偷地……喜欢他。
  第二章
  隔日,金锁才从厨房里的嬷嬷那儿听说,贝勒爷个把月前已经回京,北京城里风言凉语的传说,贝勒爷这段期间住在京城里知名的“醉月阁”勾栏院,这事儿连老福晋也不知道!
  “妓院?”金锁愣了愣,她反问那个老嬷嬷。
  “是啊,现下老福晋已经知道了,我听福晋屋里那些大丫头嚼舌,说她老人家为了这失体面的事,气得半死!”
  金锁听了沉默不语,她想这恐怕只是传言罢了。北京城本来就蜚长流短,不可能安静片刻。
  “金锁,昨儿个你上‘知津楼’去的时候,有没有撞见贝勒爷啊?”午后金锁在灶边忙的时候,鲁大娘问她。
  “我……”搁下手边的活儿,金锁点点头。
  “看见了。”
  鲁大娘脸色变了变,沉吟了半晌才对金锁道:“金锁,你记着,你上‘知津楼’遇见贝勒爷这事儿谁也别提,明白吗?”
  “金锁明白。”金锁知道鲁大娘是为了她好,因为老福晋不喜欢府里的丫头接近贝勒爷。
  鲁大娘咧开嘴,金锁的乖巧让她很满意。
  “大娘。”金锁犹豫了片刻,才出声唤住要跨出厨房的鲁大娘。
  “还有事儿?”
  “厨房里的活儿我都干完了,午后我想上知津楼。去——”
  “上‘知津楼’?”鲁大娘皱起眉头。 “你去‘知津楼’做什么?”
  “贝勒爷要我去收拾屋子——”
  “贝勒爷的屋子, 自然有爷们屋里的丫头收拾,你别多事儿了!”鲁大娘不赞同地阻止。
  金锁垂下头望着地面。明知道大娘会拒绝、也知道自己提出这要求等于失了本分,她还是试着开了口。
  “金锁,你可别像些不成样的丫头一般,对贝勒爷有什么痴心妄想——”
  “大娘!您别瞎猜,那是不可能的事,贝勒爷也从来没留意过金锁。”金锁的脸蛋儿涨红了。
  对于贝勒爷,她只敢偷偷瞧着就心满意足了,从来没敢奢望些什么!
  鲁大娘盯着金锁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没有就好。你不明白,对咱们奴才来说,偷恋着主子下场是最不幸的!”
  府里的丫头同爷们有了什么苟且,一般下场不是被逐出府就是被收房纳为妾,逐出府的下场已经够悲惨,若是让爷们纳了妾,下场恐怕还更凄惨!
  很多爷们的小妾如果没有好的出身,就会被瞧不起、甚至被正室和偏房设计凌虐,如果产下子息还罢,要是肚皮不争气,一朝色衰爱弛、主子另觅新欢,那景况就不是一般凄凉了。
  至少对鲁大娘来说,她还没见过哪个丫头和主子相恋,有好下场的。
  鲁大娘平时虽然严厉,可金锁懂事又勤快,是府里惟一不必督促、就自动自发的丫头,因此她待金锁就比较宽和,相处的时间久了感情由口然也深厚,鲁大娘已经把金锁看成她自个儿的女儿一般,因此才会语重心长地劝她。
  “我明白,大娘,您别多想,金锁从来就没有其他念头,只是很单纯的要去替贝勒爷收拾屋子罢了。”金锁垂着眼,认分地说。
  “还是不要吧!免得老福晋知道了,连我也保不了你。”鲁大娘接下道:“在这府里就该清楚老福晋的忌讳,你可别伤口结疤就忘了疼,五年前若不是为着贝勒爷那几句话,你的命就不必这么苦了!”
  鲁大娘指的是金锁被贬到厨房,这五年来受了不少委屈、干的全是其他丫头不受的粗活。
  “嗯……我明白。”
  金锁垂下头,不再多言,可她心下偷偷决定了,打算利用休息时间去替贝勒爷收拾屋子。
  她不是不听鲁大娘的话,而是想再见贝勒爷一面……
  就算是痴心妄想,也只是她“心里头”的痴心妄想。她只是单纯的爱慕着贝勒爷,从来也没有多想什么……不是吗?
  “金锁,下个月过年了,你想回婶婶家吗?”
  缓下口气,鲁大娘问她。mpanel(1);
  金锁愣了愣,然后摇摇头。
  “也好,反正你那叔叔、婶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鲁大娘直率地道。
  “大娘……”
  “你别替他们说好话了,”鲁大娘知道金锁接下来想说什么,她太了解金锁的性子,所谓柿子挑软的吃,去年金锁的婶婶来跟她讨钱,那副刻薄嘴脸,鲁大娘可见识过!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身世,我从钱帐房那儿都听说了。”鲁大娘接下道。
  金锁的脸色一白。“大娘!!”
  她的声音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请求鲁大娘,求她别把自个儿的身世同老福晋说。一旦让老福晋晓得自己在妓院待过,金锁知道她会立刻被逐出王府。
  “放心吧,你的事儿我不会说的!”瞧见金锁那副紧张模样,鲁大娘笑着安慰她。 “那钱帐房疼你,我鲁大娘就不疼你吗?说到底也是你这孩子纯厚、老实又讨人喜欢,要是其他丫头,只会偷懒、推责任,只有每个月发月例银子那天最勤快,我见了她们就心烦!”
  安下心,金锁腼腆地笑了笑。她抬起眸子,眼底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感激。“大娘,金锁虽然出身妓院,可娘在金锁心中一直是最好的母亲,她对金锁而言,同别人的娘对自己孩子的意义并没有不一样。”
  金锁幽幽地说出心中对母亲的感想。
  鲁大娘笑着点头,十分赞同。 “是啊,我也以为一个人的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品德。你别瞧我平时待你们严厉、苛刻,那是因为我见多了那些贫嘴烂舌、两面三刀的丫头,要是不严苛一点,当着你的面她们勤勤恳恳,背地里可是把你说的比猪狗还不如!唉,做人有时候还真难!想当个好人,别人会说你没原则,要是严厉一点,又被说成是苛薄。”
  鲁大娘叹了口气,有感而发。
  金锁放下手里的铁钳子,走上前去握住鲁大娘的手。 “大娘,您别这么难过,其实大家虽然怕您,可也尊敬您啊!金锁一直知道您待金锁很好,我不会教您失望的。”她由衷地道。
  鲁大娘笑着拍拍金锁的手,反手牢牢握紧了。“得了,我知道了!”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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