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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将脸上的口水擦去,肆意大笑,“南宫寒自身都难保,还想要了我的命,下辈子吧!”
湘以沫瞠大了惊讶的水眸,“你什么意思?南宫寒为什么会自身难保?你要对他怎样?”她语速加快,急切地问道。
“你把我伺候地舒舒服服,说不定我可以大发慈悲,留他一个全尸!”
“大言不惭!”湘以沫鄙夷地冷睇了他一眼,讽刺地讪笑一声,“你太低估南宫寒了,不要说命了,我看,你连他的一根头发都取不到!”
“小美女,我先把你给办了,再去取南宫寒的狗命!”美色当前,老色狼抑制不住了。
湘以沫一咬牙,朝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一脚猛踹了过去!
beatrice也不是吃素的,侧身闪开,“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不信,今天办不了你!”他猛地朝着湘以沫扑了过去,拉扯着她身上的婚纱!
“放开我!今天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南宫寒肯定会扒了你的皮……”湘以沫挣扎着,嘶声力竭地呐喊着。
冲锋陷阵
“嗤——”婚车甩尾一转,稳稳地停在了码头。
徐徐海风拂面,夹杂着氤氲潮湿的咸味味道,碧蓝的海水翻滚着层层海浪,一直延伸到天际,天色浑然一色。
码头停满了船只,湘以沫究竟在哪条船上?
南宫海下了车,眯起眼,鹰凖的锋芒快速环顾四周。蓦地,瞥见楚展靳站在一艘大型货船的甲板上,他随即冲了过去。
船就停靠在岸边,南宫寒直接跑了上去,“沫沫呢!”
楚展靳眺望着远方,慢慢地收回深远的视线,皱了皱眉,转过身,“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湘以沫是我的女人,她休想离开!”南宫寒怒火中烧,眼睛里喷出灼灼的火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咆哮道,“你是不是用了狠毒的手段逼迫她!”
“对不起!”楚展靳的手伸入口袋,掏出一把冰冷的手枪,目光猛地一收紧,寒星四射,“今天,就是为了取你的命!”
“砰——”
枪声刺空,划破了海边的宁静,惊吓了停在甲板上栖息的海鸟,扑扑地振翅高飞,快速逃窜。
“噗——”一个黑衣人站在南宫寒身后的不远处,全身一颤,吐了一口血,随即倒地。
南宫寒深邃的美眸中闪过一道冷厉的暗光,紧扣住他的手腕,转移了他的枪口方向。薄唇一掀,嘴角绽放一抹鬼魅的冷笑,“想要我的命,没有那么简单!”
旋即,原地一转,燕尾礼服飘飞而起,他从暗袋中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眼睛一眯,朝着几米之外的黑衣人开枪——
“砰!砰!砰……”
潮湿咸涩的空气中弥漫了紧张刺激的硝烟味,还有危险的血腥味。
“为了小旻,我今天一定要取了你的命!”楚展靳敏捷旋身,朝他飞踢过去。
南宫寒为了躲闪他的袭击,松开了手,灵活地一个翻身,巧妙地避闪躲开。
水中的螺旋桨飞转,卷起层层白色浪花,船快速驶离的码头,朝着神秘幽静的幽色大海驶去——
南宫寒身手敏捷矫健,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眼睛充血,全身笼罩着一股嗜血的气息,好像杀人狂魔,已经失去了理智,猩红的血液让他兴奋,扫射着向他飞扑过来的黑衣人。
“你怎么不帮帮他?”elisa走进二楼的驾驶室,这里视野开阔,将下面的激烈的战况一览无遗。
纪战旋端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地欣赏着厮杀,“作为导演,当然要亲眼看着剧情一步步按照自己所编排地发展下去。”
“为什么不直接发短信让南宫寒来这里救她的女人,而是告诉他,她要跟楚展靳私奔?”
“救人?以南宫寒缜密的心思,他肯定会做出精密的部署。”吃一堑长一智,纪战旋跟他交手这么多次,渐渐也有所长进了,“一个再聪明的男人,一旦被妒恨冲昏了头脑,肯定会奋不顾身地冲过来,你看,他连一个手下都没有带!”
安排在船上,让他有去无回!
“你想得周到!”elisa递给他一把手枪,“一枪,就可以解决了南宫寒的命!”
“死得这么简单,难解我心头之恨!”其实,纪战旋知道南宫寒身上的衣服能防弹,这么远的距离要射中他的头,他根本没有把握。他不是不想要南宫寒的命,而是,根本没能力要。
楚展靳招数越来越狠,下手越来越重,目光冷削着幽光,单手握住了船边缘的围栏,纵身飞踢过去的同时,射出凌厉的子弹。
子弹落在笔挺的燕尾服上,一颗颗坠落在地,楚展靳不知道他的衣服能防弹,心头一慌。
南宫寒随即对准他心脏的位置射出一枪,楚展靳为了避开子弹,翻身一闪,身体翻出了轮船之外,双手紧握铁杆,身体腾在半空之中。
南宫寒乘胜追击,朝着他的手连射几枪——
“砰!砰!砰!”
子弹落在坚硬的铁杆上,撞击出清脆的声音,火星四溅。
蓦地,一颗子弹擦过楚展靳的手腕,沁出一道血痕,他一吃痛,手随即松开,坠入海水之中,浪花飞溅。
“湘以沫在哪里?”南宫寒血红的眼睛冷厉地扫视胆胆怯怯的黑衣人,手中紧握着手枪,银色的寒芒一闪,蓦地举了起来,吓得那群人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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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没想到楚展靳这么没用,居然连他都不是南宫寒的对手!”纪战旋气得咬牙切齿,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看来,要使出杀手锏了!”
“还不行!beatrice正在干他的正经事!”elisa出声阻止他。
“啪!”纪战旋直接挥手给了她一巴掌,“臭女人,注意你的身份,不过是我养得一条狗,主人要做什么,轮不到你在这里乱吼乱叫!”
他幽冷地睇了elisa一眼,绕过她,走向后面的舱门,一脚踹开,“外头的人拦不住南宫寒,他杀进来了!”
beatrice悻悻然转过头,“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我马上就要把她给办了!”
“再给你一个小时,你也半不了她!”
湘以沫躲在墙角,手中高举着水桶,朝着他的头砸了过去,“老色鬼,送你满头包!”她奋力反抗,才不会让他得逞。
“嘣!”铁通砸中了他的后脑,beatrice气得暴跳如雷,“臭娘们,我们一起去会会你的新郎!”他一把揪住了湘以沫的手腕,拖着她往外走。
“你们根本不是南宫寒的对手,最好老老实实放了我,不然,他肯定让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上次欺负我的七个男人,被他阉割成了太监,现在在泰国当人妖,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去……”
冷酷绝情
“滕越,你把车开慢一点,我一把老骨头,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滕越,我快要吐了!”任司宸一夜宿醉,本来就头昏脑胀,现在又经他一颠簸,五脏六腑剧烈翻搅起来。
他随口说道,“没事,呕吐是妊娠期正常反应!老何,给他一只塑料袋,做个文明人,不要吐在车里!”滕越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脚狠踩着油门不放,又一个急转弯,擦着车身超越了前面一辆车。不过这样也好,把狗仔队的车辆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妊娠期正常反应,我看是你不正常!”
“你呕吐重要,还是小沫沫的婚礼重要呢?能憋就憋着,憋不了就吐!”滕越义正言辞,继续在车流间飞驰穿梭。
“少爷的车停在码头不动了!”
“废话,他肯定是下车去找小沫沫了!”滕越眼睛一眯,“码头是吧?好!继续全速前进!”
倏地,车如箭矢一般飞射了出去。
任司宸吓得惊魂未定,脸色惨白,估计,他这辈子再也不敢做滕越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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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空空如也,没有堆积任何的货物。
浅薄的阳光从窗户中流泻了进来,光沙中清晰地看见飞扬的尘土,在空气中静静地优旋、飘荡。
beatrice的手下战战兢兢地看着南宫寒,一步一步向后退,举着手枪的手都在瑟瑟发颤。
屋外甲板上躺了多具死尸,浓稠的血液静静地流淌着,苦腥腐糜的味道在咸冷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南宫寒犀利的剑眉微挑,幽冷的眼眸充满了煞气,缓慢地步入舱门,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长了一条暗影,高大颀长,犹如神祗,神圣不可侵犯。
“我让你们两个放了我,听到了没有!你们就这么想当人妖,说不定他这次心血来潮,把他们制作成人彘,知道什么是人彘吗?就是把你们的手脚全部砍去,放入一个缸里,只有一个头留在外面……”湘以沫喋喋不休地恐吓着他们。
beatrice拿出一把锋利的军刀架在湘以沫的脖子上,“给我闭嘴!”
湘以沫感觉到脖颈一凉,随即闭上了嘴巴。
纪战旋随即将一块黑色的胶布贴在她的嘴巴上,“这样耳根清净多了!”
“南宫寒,你的女人在这里!”beatrice推开舱门,拖着湘以沫走出去,朝着他大吼一声。
南宫寒犀锐的目光射向他,“原来这一切是你安排的!”
“你让我身败名裂,我当然也要你尝尝这个滋味!”
“可惜!”南宫寒冷叹一声,“难!”
湘以沫晶亮的双眸凝望着南宫寒,没有想到他会一个人只身犯险来救她,感动在心底化为了一层一层的暖意,往涌翻涌,眼睛微润潮湿了起来。虽然昨天才见得面,可是,她却感觉隔了几个世纪般漫长了。
“你女人的命,现在可是在我的手里!”beatrice邪笑道,眼角的皱纹更加狰狞,“想要她活命,你先把手枪给丢了!”
南宫寒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