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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穿过婚纱,不知道这玩样多累赘,走起路来有多不方便,一分钟时间哪够,你当我是超人,能飞啊!”湘以沫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疾步狂奔。
“当这是在菜市场买菜,还可以讨价还价吗?还有十秒,九、八、七……”绑匪开始倒计时,给湘以沫增加压迫感。
“夫人,你这是到哪里去!”佣人见到心急火燎地跑下落,纳闷地问她。
湘以沫哪有时间回答,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裙摆,气喘吁吁地狂奔,“我来了!”
门口的商务车上印着花房的名字,车门一移开,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出来,随即将湘以沫拉了进去,快速移上车门,车倏地一下直接冲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开什么条件才会放了小旻?”湘以沫一上车,直接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突然,她后背鸷地一痛,好像被蜂蜜扎了一下,一丝凉意注入她的身体,随即在她体内蔓延游走,她觉得眼前蓦然模糊起来,全身的疲软乏力,很快黑暗如迷雾一般将她笼罩起来,眼睛缓缓阖上,颓然无力地倒下。
湘以沫意识朦胧不清的时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大,事情已经办妥了!”
苏逸旻的命!
还有她的婚礼!
在湘以沫脑海中快速闪过,但是头脑越来越混沌,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想就这样晕过去,睫羽扇动了几下,她想要张开眼睛,但是身体挣脱不了药物的控制,黑暗将她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吸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以沫,牛奶来了!”苏梓琳端着牛奶杯走进卧室,却不见她的人影,她嬉笑道,“是不是紧张到想要上厕所了?”
她将热牛奶放在化妆台上,走过去敲了敲厕所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以沫?”苏梓琳扯高了嗓门大声喊道,“你在哪里,快出来!”
但是,回应她的是一片沉寂。
糟了!以沫不见了!
苏梓琳吓出了一身冷汗,她随即给何管家打电话告知他湘以沫失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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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静的罗马大教堂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之中,散逸着神圣的光辉。洁白的鸽子三三两两停在屋顶上栖息,不断发出咕咕声。
教堂外面停着一排一排的名车,无不彰显着出入教堂人士的身份和地位,出席婚礼仪式的宾客,一个个盛装打扮,华丽端庄。
bonanna家族首席的婚礼,自然而然吸引了大量的媒体记者,早已在教堂门口蹲点,举着长枪短炮,做足了准备。何管家安排了bonanna自卫队保证现场的安全,而且,南宫寒交代过,不想见到一张婚礼现场的照片被刊登出来,所以,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将这群记者拦在了教堂之外。
记者为了交差,就对着那些参加婚礼的社会名流拍照,不过有这些名流的照片,足以证明这个婚礼的盛大了。
千万朵刚刚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香槟玫瑰,将雄伟壮观的大教堂装点得就像一个梦幻天堂,浓郁的芬香飘荡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
任司宸一脸萎靡不振,打了一个哈欠,捏捏眉心,“昨晚喝了一夜的酒,南宫寒,你的精神怎么那么好!”
“他今天要取小沫沫了,就算三天不眠不休,现在也精神百倍!”滕越嬉皮笑脸地说道,“南宫寒今天你是新郎,别板着个脸,会吓到小沫沫的,来,笑一个给我看看!”
南宫寒本来打算将这两个损友快点灌醉,然后好脱身。结果,这两个家伙一醉,就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不放,分别诉说着两个人的恋爱苦史,一把鼻涕一把泪,越说越起劲。现在,一听到他们的声音,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你十岁的时候,掀了暗恋小女孩的裙子,还被她打了一个巴掌,是不是她很会笑,所以让你芳心大动?”南宫寒悠悠然说道。
滕越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你怎么知道?”
“你们两个昨天亲口把自己长长大篇的恋爱史叙说了一遍!”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被南宫寒抓住了把柄,他们两个有得受了!
“少爷!”何管家脸色沉重地走过来,嗓音低沉,“夫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南宫寒浓黑的剑眉拧皱起来。
“刚刚苏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夫人不见了。我就马上通知了安保人员,他们调出监控画面,发现夫人自己一个人上了一辆花房的车辆!”
南宫寒黑眸紧敛,寒星四射,“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可能……可能她临时有什么事情吧,别太紧张了,说不定她马上就回来了!”滕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不过,再怎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自己的婚礼来得重要吧!
南宫寒马上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一边一边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音乐声,他心急如焚。
但,他马上收到了一条短信,正是来自湘以沫的手机号码!
落跑新娘
南宫寒睨了手机一眼,黑眸凝霜,笼罩了一层阴冷之色。神色骤变,下颔紧绷,脸部线条宛若刀削,泛着大理石般冷厉的幽光。怒气一触即发,周遭的空气,也仿佛变得冷洌起来。
他紧紧握住手机,手骨渐渐泛白,青筋暴起,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屏幕上幽幽地呈现一段文字——
寒,对不起!我不想再骗自己了,我始终没有放下对楚展靳的感情,他才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对不起,我不能成为你的新娘。我会和楚展靳乘船离开这里,以后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请你忘了我吧!
“想要走,没那么容易!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南宫寒的女人!”他薄唇一勾,如刀削般犀利,眼睛中幽闪着危险的寒光,霍然冲了出去!
“少爷,你去哪里?”何管家随即追了出去。
南宫寒一个箭步,单手撑住车门,纵身一跃,直接跳入婚车中。黑色的敞篷跑车上点缀着娇艳绽放的香槟玫瑰,花团锦簇,丝带飘飞,洋溢着幸福和喜气。
婚车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疾驰,直接冲向铁门外的记者,记者马上落荒逃蹿。
“少爷!”何管家跑出教堂,朝着他大吼一声。
“老何,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车!”滕越驾驶了一辆车,停在他旁边。
何管家慢吞吞地坐入车中,直接打击他,“无论如何,你都赶不上少爷!”
“谁说的!”滕越活动一下手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车技!”他猛踩了一下油门,车横冲直撞地冲了出去。
“小心!前面要撞上树了!”任司宸吓得胆颤心惊!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滕越猛地转动方向盘,后轮离地,幸好他马上稳住了方向盘,不然就要翻车了。
何管家吓出了一身冷汗,“追到少爷的时候,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命!”
“你啰嗦个什么,他的车有卫星定位系统,还不快点定位他的方位!”滕越的车开得好像一个醉汉,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偏偏不怕死,在湍急的车流中不断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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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桶水浇毫不留情地破在湘以沫的身上,润湿了她的头发,湿哒哒的头纱贴在她的身上,水滴从身上滴滴答答往下坠。
沁凉的水寒彻刺骨,激醒了湘以沫,濡湿的睫毛显得更加黑亮,睫羽微颤,悠悠然睁开眼睛,全身一怔,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elisa将手中的水桶随手一丢,双手抱胸,倨傲地冷睨着她,“夜蔷薇,想不到吧!你也有这么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
“我跟你有仇吗?”湘以沫语气寡淡,冰冷的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
“若不是你纠缠着楚展靳不放,他会把我送给beatrice那个死变态吗?我所受的屈辱和折磨,要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是你心甘情愿当他们的工具,没有我,早晚还是落得这个下场!”湘以沫环顾四周,房间简陋,还在微微晃悠,她猜测肯定是在船上,“小旻呢,他在哪里?”
“那就要看你还有没有命去救他了!”
湘以沫斜睇着她,手缓缓地伸入裙底,不动声色地摸索着手枪。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elisa亮出一把手枪,“可惜,被我搜来了!”
“咔嚓!”门突然被打开,beatrice走了进来,眼睛色迷迷地盯着湘以沫打转,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小美女,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
“我已经搜过,她的身上没有携带武器了!”elisa一见到他,立即收起了嚣张的气焰。
“滚出去!”
“是!”elisa转身之前,瞥了湘以沫一眼,嘴角勾起冷魅的笑意,随即离开,将房门锁上!
湘以沫眉头紧蹙,双手攫紧裙摆,寡淡轻笑道,“beatrice先生,邀请人做客的方式有点特别!”
他迫不及待地走向湘以沫,“自从在‘夜…色’看过你的舞蹈,我就对你魂牵梦萦!”
他的手伸向湘以沫的脸颊,她随即别头躲闪,“像你这种色狼,在‘夜…色’多得去了!”
狡猾的老狐狸,不怒反笑,眼角堆满了皱纹,yin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打转,“我当时就告诉自己,一定要你当我的女人!”
“做梦!”
“现在还是做梦吗?”beatrice突然攫住了湘以沫的双手,俯身要去亲她!
“呸!”湘以沫朝着他那张丑陋的脸吐了一口口水,愤愤然地警告他,“你最好拿开你的脏手,不然,南宫寒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他将脸上的口水擦去,肆意大笑,“南宫寒自身都难保,还想要了我的命,下辈子吧!”
湘以沫瞠大了惊讶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