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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已经没有了。”她每一个字吐得非常吃力,缝合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又经过一番奔波,身体羸弱不堪,似乎轻轻一阵风就可以将她随时吹倒。
“跟我无关!”楚展靳语气冷淡,“恭喜你,要和纪战旋结婚了!”
第二天,大大小小的报刊杂志全部报道了他们这场惊世骇俗的婚礼,随即藤井家族做出了回应,流出了另外一个故事版本,同时也公布了喜讯,雅子将要嫁给纪战旋。
“为了平息风波,所以决定跟他假婚礼。”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楚展靳撇撇嘴,不耐烦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已经说完了,现在可以离开了!”
“靳,我不能没有你……”雅子的眼睛顿时润湿,泪光闪烁。
“我们之间,绝不可能!”
泪水夺眶而出,她喘着微弱地气息,喃喃道,“为什么,我犯了一个错误,你就不能原谅我。而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我却一直在宽容你。那天,湘如沫挖苦我,取笑我,而你却无动于衷,我伤透了心,就去喝酒,醉得一塌糊涂才跟纪战旋发生了关系,这并非我所愿,这个孩子也来得太突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生下他。”
“你不应该拿别人的孩子当成筹码,要挟我跟你成婚,让我觉得自己蠢得可怜!”
“骗你是我不对!但你把婚期一拖再拖,我知道你根本不是诚心想要跟我结婚,只是一味地拖延,等着你心爱的人回到你身边,然后离开我。我害怕这一天会到来,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利用孩子来胁迫你。”
“你走吧!我只能给你带来伤害,纪战旋才能给你幸福!”楚展靳幽黑的眼睛暗得没有一丝亮光,冷漠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撬开。
“我不喜欢他,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他!”雅子情绪激动起来,朝着他大喊,“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愿多看我一眼,我讨厌的人却死死纠缠着我不放!”泛白的唇瓣上一层皮翘了出来。
楚展靳将她最后一根手指扳开,随手正好关上门——
雅子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软绵无力的身体随即倒地。
楚展靳随即将门拉开,拍拍她的脸颊,“雅子!”一声低唤,但她没有任何反应,马上将她送入医院。
纪战旋一得知雅子在医院失踪的消息,随即赶去了意大利,因为他一直派人监视着楚展靳的一举一动,所以知道他将雅子送去了医院,他随即赶了过去。
“雅子!”纪战旋心急火燎地冲入病房。
看到病床上脸色憔悴苍白的雅子,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从医院逃走呢?”
“伤口还没有愈合,让她不要多走动!”纪战旋站在窗口,一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态度生冷,没有多瞥他们一眼。
“靳,对不起!”纪战旋拦住了他。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而且,他也已经听腻了。
纪战旋表情凝重,黑眸一敛随即迸射出戾气。他双手攫紧成拳,后退一步,两腿一弯,“咯!”膝盖与地板撞击出震耳的声音,他在楚展靳的面前跪了下来。
他头低垂,“我知道,即使切腹也难抵消我的罪!当时我喝醉了,意识不清,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喜欢雅子,但对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幽暗的眼底蓄满了恨意。
他本来就喜欢雅子,为何,他的爱在别人的眼中就如此可耻、卑微、廉价?
“起来!”
“你不原谅我,我是不会起来的!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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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楚展靳眉梢一挑,轻蔑地冷笑一声,“原来这样就是所谓的好兄弟!”
“靳这件事,我承认是我错了,难道我还做过其他对不起你的事吗?”
用来对付南宫寒,楚展靳是一颗不错的棋子,不然,纪战旋才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向他下跪道歉了,还要看他的脸色。
纪战旋咬牙忍着怒火,敛下眼底的戾气,掏出一把手枪,缓缓地举起来,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这样,你应该能够原谅我了吧?”
“呵呵……”楚展靳嘴角斜勾,发出淡淡的轻笑声,“在仇还没有报,bonanna集团还没有到手之前,你是不会舍得去死的!”跟他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楚展靳还不了解他?
纪战旋一愣,他以为楚展靳会心软,然后原谅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楚展靳居然将他看得如此透彻,的确,在没有杀死南宫寒,夺走他手中的bonanna集团之前,他才舍不得死。现在,他已经被楚展靳逼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开枪,那他下跪道歉,只是一场作秀。如果,他开枪,岂不是冒着生命危险。
他全身僵直,紧握手枪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敛眸拧眉,一动不动。
“对啊,我也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谢罪!”雅子清新过来,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
纪战旋眉头紧隆,他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又不得不跳,眼睛里掠过一道冷毒的幽光,猛地扣下了扳机,“砰——”
子弹飞射了出去,不过在开枪的瞬间,方向打偏了,子弹从他的左胳膊上擦过。划过了衣服,蹭破了一层皮,沁出一丝血迹。
“呃!”他手一颤,手枪从手中掉落在地。
“唉……”雅子哀叹一声,“真没种!”
纪战旋捂住了右边的肩膀,用力一捏,伤口随即裂开,泅泅的血水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用受伤,来为自己的贪生怕死开脱。
楚展靳目光淡然,依旧面无表情,“我已经原谅你们了,以后,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的瓜葛!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说完,一转身,径直离开。
雅子瞠目结舌,随即拔掉输液针,从床上爬了下来,“靳,你不要丢下我……”她朝着门口跑去——
纪战旋一把拽住了她,厉声怒吼道,“你没有听见他的话吗?他不想载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也再也不想见到你!”他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发泄在雅子的身上。
“我听见了,又怎样!改变不了,我喜欢他的事实!”
“你还有没有自尊,这样作践自己干嘛!”
雅子眼神一黯,凄凉一笑,“呵呵,你说得对,我是在作践自己,可是我好爱他……”泪水夺眶而出。
“收起你的眼泪,他根本不配你爱!”纪战旋一脸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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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原来你在是日本玩得这么惊险刺激,也不带我去!”苏梓琳嘟起了嘴巴。
“小命差点就丢了!”湘以沫吃着她做的蛋糕,“这个酸奶慕斯好吃!”
两个身影从门口步入客厅。
“你这个雌雄共体怎么在这里?”滕越一看到苏梓琳就向狗看到了猫,立即提高了战斗力。
苏梓琳只要一听到“雌雄共体”这四个字,心里就开始发毛了,眼睛里顿时燃烧起熊熊怒火,“呦!原来是尿裤子医生啊!”她的目光渐渐下移,“咦?你今天怎么没有尿裤子,是不是穿了成人纸尿裤?”
滕越一听,怒火中烧,“只要是你这个雌雄共体出现的地方,一片乌烟瘴气!”
“尿裤子医生,你要不要去趟厕所,站久了,容易尿裤子哦!”
……
两个人一见面,唇枪舌战起来。
南宫寒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好奇地问道,“这些是什么?”
“今天,梓琳陪我去逛街,买了些宝宝的衣服、鞋袜、奶瓶、肚兜……”
南宫寒脸色越来越暗沉,“只有宝宝的,难道就没有我的?”
“呃……”湘以沫咧嘴一笑,从一个购物袋中取出一个东西,“那这个给你好了!”在他看清之前,迅速将奶嘴塞进了他的嘴巴。
南宫寒的脸色愈加难看了,随即吐掉,“我有专用的了,不需要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就准备衣服,会不会太早了?”
“衣服挑选的不是奶白色,就是鹅黄色,粉紫色,男女宝宝都试用!”
“男的女的一起准备也无所谓,说不定都用得着。”滕越随口说道,立马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你什么意思?”南宫寒咄咄逼问他。
“你够厉害,让小沫沫怀了双胞胎。”
南宫寒没有露出欣喜之情,反而眉头紧锁起来,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现在还来两个,这样一来,在湘以沫的心中,他要排到第几位了?
“真的吗?”湘以沫的脸上随即绽放灿烂的笑容,泛着慈爱的母性光芒,“我的肚子里居然有两个宝宝。”
“以沫,宝宝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
“嗯……”滕越眼睛一转,“男的就取名为宫好了,多气派,多雄伟。”
“宫?南宫宫,南公公……”苏梓琳嘟喃着,眼底怒光一闪,随手抓起一块草莓酱慕斯蛋糕,朝着滕越的裤裆砸去,“你才是滕公公呢!”
鲜红的草莓果酱沿着他的裤子往下滴,“你……你太恶毒了!”
“砸得好!”湘以沫随即应声道。
滕越全身僵住,继续说道,“其实,南宫门,南宫殿,南宫缩,南宫颈……这些名字都挺不错!”
斗气冤家
湘以沫立即回击,“那你将来的孩子就叫滕痛、滕椅、滕死人……”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南宫寒冷冷地说道,随即从暗袋中掏出一把手枪,“其实让你当腾公公很简!”手枪慢慢对准他——
滕越玩兴缺失,“啊!”大叫一声,立即转身跑进洗手间。
他不就是开个玩笑,用得着如此认真吗?
“哈哈……”苏梓琳放声大笑,“尿裤子医生,居然也用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一天!”
“南宫寒,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