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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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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进门,看见徐老夫人面色不善,魏昭请安后,不敢直接坐下,站立一旁。
  徐老夫人责道:“二媳妇,听说你屋里曜儿的贴身丫鬟叫香茗的悬梁自尽了?你对这个丫鬟动了家法,打了二十板子,这丫头受辱不过,想不开,自尽了?
  魏昭就知道,必然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魏昭没有一丝惊慌,淡定自若,“母亲,前几日儿媳是家法惩治了这个丫鬟,这个丫鬟对媳妇不恭,儿媳叫她家人领回去,把卖身契还给她,没要赎身银子,她家人千恩万谢的,今早儿媳听说香茗这丫头要悬梁自尽,儿媳把她嫂子找来,她嫂子说了,家里给她定下一门亲事,香茗不愿意,自尽威胁家人。”
  徐老夫人松口气,“没死成?二媳妇,我徐家忠厚传家,从来没出过逼死人命的事情,你屋里的丫鬟犯错,你责罚也应该,不能好端端害人性命,奴婢也是人,也是一条命,我还听说你把曜儿几个贴身丫鬟撵了,你没过门时,她们没见有什么行为不妥之处,二媳妇,得饶人处且饶人。”
  徐老夫人这是指责魏昭。
  魏昭看见慕容蕙还有春兰那个大丫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徐玉娇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唯有徐玉嫣替她担心,逼死人命这个罪名她可不能随便认。
  “母亲,儿媳责罚的几个丫鬟,行为不妥之处,二房人都看到了,母亲可以问问二房其她丫鬟,儿媳处置有没有过分,至于这个香茗丫头,几日前离开侯府,为何今早才自尽,如果这丫鬟真想死,大可选半夜无人的时候死,为何非等到她嫂子送饭时,悬梁自尽,且她已经离开侯府,家人为她选的亲事不满意,才威胁吓唬家里人,这与儿媳有什么相干?我侯府对下人太宽厚了,下人才敢忤逆主子,多生是非,我这当主子的受点委屈倒没什么,我怕此风一涨,以后更难辖制。”
  一只大手握住魏昭的手,把魏昭的小手包在掌心里,魏昭侧头看徐曜不知何时进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徐曜面色冷肃,开口道:“母亲,魏昭做得没什么不对,徐府对下人宽厚,也不能宽厚到忤逆主子,儿子从前外头事忙,没功夫整顿屋里下人,纵得她们不知天高地厚。”
  徐曜犀利的目光朝慕容蕙和春兰扫了一眼,“母亲不可听信一面之词,被居心叵测之人蒙蔽。”
  徐老夫人看儿子不但不责怪儿媳,还站在儿媳一边,支持儿媳,自己没弄明白事情缘由,是误听了,道;“既然这样,你二房的事我做婆婆的也不便插手,你自己看着办。”
  “谢母亲。”
  两人异口同声。
  魏昭跟徐曜告退出来。
  徐曜拉着魏昭的手,往东院走,徐曜心情极好,黄昏淡金色光照在他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阿昭,一千匹战马你何时准备的?”
  “去西泽州时,我叫人开始准备。”
  从西泽州回来的路上,路过新北镇,她告诉金葵一月内准备一千匹良马,猜到徐曜跟舅父严符达成默契,下一步必然出兵乌纨。
  “你都猜到了?”徐曜放慢脚步,迁就魏昭。
  “嗯。”
  “燕军这次出兵乌纨,你怎么看的?”
  所有兵力部署,出兵日期,已商议定,不知为何,徐曜还想听听魏昭的看法。
  “曜郎,征讨乌纨,千里奔袭,兵贵神速,燕军一月后出兵,已经提前走漏消息,乌纨必然有准备,不如提前发兵,打他个措手不及,曜郎以为如何?”
  “这也正是我所想。”
  夫妻想到一块去了。
  侯府谯楼鼓打三更,夜深人静,不时有巡夜的护卫走动的脚步声。
  烟青纱帐里,传来女子呢喃,“曜郎,我善妒,恶毒,你喜欢我吗?”
  朦胧的光线透过纱孔斑驳地落在床上依偎着男女身上,黑暗中男子沙哑充满情。欲的声音,“我就喜欢你这个毒妇,再来一次,我更喜欢。”
  “曜郎,何时你对我厌了,告诉我,我离开。”
  “永远不会厌,我要把你拴在身边一辈子,不准你离开。”
  欢爱过后,这些话可能当真?


第43章 
  徐曜每日出门; 魏昭央徐曜带自己出去,可怜她一介女流; 固守后宅一亩三分地,出个门困难重重,大夫人赵氏哪里通融几次,再也舍不下脸总求赵氏,只好求徐曜,徐曜可不是白求,魏昭稍稍表现出不愿意,徐曜就威胁她不带她出门; 求人少不得放低身段; 迎合徐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侍候徐曜满意。
  徐曜带魏昭一起出门; 出城后,魏昭奔东马家窑,魏昭这几日一直呆在马家窑; 季把头走过来; 看魏昭揉泥; 魏昭做的非常认真; 季把头问:“夫人要烧瓷枕?”
  夫人这几日一直在做瓷枕,坯胎是个女人身体; 季把头颇为好奇。
  “嗯。”
  魏昭做坯; 她已经做了几个。
  “夫人拿瓷枕送人?”季把头问; 一定是极重要的人,不然吩咐一声,他们窑工替夫人烧制,夫人不必亲自动手。
  “送我夫君。”
  季把头笑着走开。
  魏昭头也不抬地忙,一上午都耗在窑里。
  离开马家窑时,她拿几件白坯,返回萱阳城,去得胜桥楚先生家,把几件白坯给楚先生,有盘子、瓶子和一套杯盏。
  自己留下一个瓶子,一件白坯盘子,得空时,自己绘瓷器工笔画。
  下午回侯府,魏昭和萱草沿着夹道往东院走,远远的看见徐玉嫣带着一个丫鬟朝东院走来,魏昭站住,徐玉嫣赶上来,“二嫂,我正要去找你。”
  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一个地址,“这是章先生给二嫂的,说什么瓷器绘工笔画的画师,这个人出门过几日回来,二嫂可以找找他。”
  “我该好好谢谢章先生,帮了我这么大忙。”
  现在找到两个画工,再雇佣两个画工,
  魏昭对徐玉嫣道;“玉嫣妹妹到我屋里坐一会。”
  徐玉嫣闲着无事,跟魏昭到东院去,走进东院,两人沿着西厢房往正房走。
  廊芜下,两个小丫头坐在美人靠上说话,离得远没听清楚,好像说香茗的事,两人走过去,两个小丫鬟赶紧站起来,束手恭立一旁,规规矩矩,徐玉嫣走到跟前问;“你们刚才是说香茗吧?”
  两个小丫鬟唬得脸都变了,咕咚一声,一齐跪下,“奴婢该死,不该乱嚼舌头根。”
  吓成这样,魏昭反倒过意不去,“你们不必紧张,我不是随便处置下人,只要不藏害人之心,我也不是刻薄的主子。”
  两小丫鬟这才稍许放松,徐玉嫣好奇地问;“你们在说香茗怎么了?”
  其中一个方才说话多的丫鬟,胆怯地小声说:“我听说香茗在家里闹,闹得她哥嫂家鸡犬不宁,家里人怕她又寻死觅活的,早晚放人看着,怕她寻死。”
  另一小丫鬟说;“她哥嫂给她物色的女婿,是一个富商,要买个小妾带回去,路过萱阳城,媒人牵线搭桥,她哥嫂满意,听她嫂子讲,这个富商相看香茗,富商长得肥头大耳,香茗拿着一把刀子,吓得富商不敢要她。”
  徐玉嫣道;“真想不到香茗还是烈性之人,还有点志气,不给人做小妾。”
  魏昭倒觉得好笑,给徐曜做妾,争着抢着,肥硕的商人,就没人愿嫁,俗话说,姐儿爱俏,徐曜的好皮相就是招人。
  一晃过去□□日,燕军明日发兵,侯府各院廊檐下已点灯,魏昭坐在西屋炕上,剪亮灯花,在一个白胎盘子上绘人物工笔画,今晚她不能专心,徐曜几日未回,明日出征。
  “夫人,侯爷今晚不回家了,明日就走了,侯爷不回来跟夫人见一面吗?”萱草趴在桌上练字,夫人不安,时不时抬头看窗外,影响她也不专心。
  小厮提着灯笼,徐曜大步走进院子,魏昭抬头看见,放下手里的盘子,疾走出去,走到堂屋门口,撞上正进门的徐曜,徐曜就势把她搂在怀里,两人相拥走进西间屋。
  魏昭吩咐萱草,“准备热汤,侯爷沐浴。”
  徐曜泡个热水澡,明日出兵,一路风餐露宿,洗澡没条件,对徐曜这种素有洁癖人不能沐浴挺难受的。
  丫鬟们准备热汤,魏昭服侍他脱了外衣,半喜半嗔,“我以为你不回来了,这一忙早把我忘了。”
  灯下美人娇俏可人,徐曜在她弯起的唇角轻啜了一下。
  “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
  魏昭把他的外衣交给进门的书香。
  一会,丫鬟金橘来回,“夫人,备好水了。”
  徐曜站起身,凤眸微眯,“不侍候我洗澡。”
  魏昭羞涩地小声说;“你明日要出征,今晚好好休息。”
  徐曜扬眉一笑,“上你我更精神。”朝净室走去,留下一句,“等我。”
  徐曜沐浴,魏昭继续画盘子,徐曜回来,好像心一下安定了。
  画了一半,徐曜从净室里走出来,边走边擦头发,魏昭放下手里的笔,搁在笔架上,把盘子放在桌上。
  徐曜走过来看桌上的盘子,魏昭转身从红木箱上搬过一个酸枝木匣子,放在炕上,打开,从里面捧出一件瓷器,递给徐曜,“曜郎,这个瓷枕是我亲手做的,你行军打仗带在身边,如同我陪着你。”
  徐曜接过,看这是一个白瓷枕,白瓷枕的形状是一横卧的女人娇躯,蜂腰翘臀,五官清晰,秀发垂落,女人躯体洁白如玉,冰肌玉骨,犹如雪冻霜凝,与魏昭的身子一般无二。
  徐曜看五官眉眼像魏昭,用手轻抚,细腻无瑕,徐曜非常爱惜,“阿昭,这是你吗?”
  魏昭看着他手上的瓷枕,“像吗?我做了七八个,最后选出一个最好的送你。”
  “阿昭,以后我行军打仗,有她陪在我身边,如你伴着我一样。”
  两人对视的目光黏在一起。
  魏昭早已把徐曜的换洗衣物和鞋准备好,徐曜看她手里拿着一个香袋,把香袋塞在他的衣物里。
  魏昭心细,徐曜不管走多远,夜晚睡觉枕着像她的瓷枕,衣裳上染着跟她身上一样的花香,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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