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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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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泽衡从未向其子透露过完整的计划,苏煜一直虚张声势,实则一问三不知。赵秉安懒得再逼问这个废物,将人枷锁镣铐,直接囚走了。
  他就不信,苏泽衡真的不在乎独子的死活。
  —————————————
  乾清宫中烛火摇曳,三位阁老齐聚一殿,邵文熙死死的瞪着苏袛铭,似是想用眼神射个窟窿出来。
  沈炳文坐在前方的小团凳上,心思一坠再坠。失控了,谁也没想到苏家那个孽子事到临头会来这么一手,劫持邵雍,他倒是好眼色。
  内侍监早就易主,此刻掌印的是昔日大太监冯保之子吕芳,他倒是有几分本事,一回京就将内侍监上下给稳住了,除了陈合叛逃之事外,乾封帝对这个奴才还是挺满意的。
  不过眼下,还是要给邵家一个交代啊。
  “三日之内,寻不到邵老先生,你就不用回宫复命了。”
  “奴才领旨!”太庙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内侍监人手短缺,哪还有精力去寻人,可眼下不应下这桩差事,恐怕吕芳根本就走不出宫门。三天,至少能查到些蛛丝马迹来搪塞邵家,堵住悠悠众口,至于陈合,他要是有本事开始就不会让人逃了去。
  猫着腰一步步退出宫殿,吕芳刚阖上殿门,自己就冒出了一身冷汗。从袖筒里掏出帕巾想往额上擦,结果两眼一眯,瞥见了手帕边角绣着的三滴银色水珠,脸色微变,片刻之后转头回望了这偌大的宫城一眼,便领着一帮武宦急匆匆得往京郊草庐赶去了。
  “父皇,邵儒安危事关重大,单单交给内侍监追查,是否不够稳妥?”
  太子根本不明白乾封帝用意为何,内侍监是这件事责任的源头,祸端就出在那些奴才身上,为何还要将后续交给他们处理,不怕私相授受,互相袒护吗。
  而且,邵阁老今夜为何对苏阁老那么大敌意,根本就不加掩饰,难不成邵雍被劫一案与苏家有关?
  在场的或许就东宫一人对朝堂变动的幕后真凶一无所觉,乾封帝对太子这迟钝的神经一再失望,明明永安侯府一直在替他竭力拉拢兵权,太子却根本就没有细思这背后的用意,堂堂储君的心思都用到哪去了。
  邵雍不能再留,他的声望已经无可复加,由陈合动手,反倒保全了皇室声名。
  沈炳文最后一丝希冀也落空了,乾封帝如此安排便是直接给邵雍定了结局,他终究是害了自己此生唯一一个挚友。
  “苏泽衡近日频繁出入柱国公府,想来是北疆有了异动。”
  “沈阁老,您这是?”太子御前侍驾,被这三个老狐狸搞得满头雾水。
  邵文熙不屑的哼唧了两声,算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果不其然,苏泽衡与先前几场大变有关,看来上林苑这个饵还真是让人惊喜。
  “柱国公对漠北虎符是日思夜想,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只要臣子骗出虎符,便可将军中叛逆一网打尽。”
  “苏阁老?”说什么呢这是,太子急切的求问,奈何无人搭理,只得难堪的退了回去。
  乾封帝恨铁不成钢的斜了太子一眼,似是很瞧不上眼。
  “圣上洞察先机,早知军中余孽未消,特地设了一局意欲清扫不轨之臣,殿下此时该当知晓了。”
  “儿臣愚昧。”
  太子没想到诸王党争平息才几天,乾清宫就惦记着荡平军中势力,这步子迈的也太快了。况且从刚才几句话推断,苏老匹夫嫡出次子似是潜伏敌营,他们一家子什么时候这么忠君爱国了。
  乾封帝不在乎苏泽衡到底是忠是奸,在他眼里,这个人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罢了。苏袛铭先前的说法错漏百出,不管苏泽衡到底在上林苑接洽北疆一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事后此人都不能再活着。
  这一点,内阁里三位老大人都心知肚明。
  苏袛铭面上殷勤,心里却在狠狠的剜肉,天杀的沈一鸣,区区一个邵雍,值得他鱼死网破吗,明明已经做好了约定,只要将户部根基传予赵怀珏,他便守口如瓶,为何,为何事到如今又要出尔反尔,为什么不能给他儿子留下一条活路!
  在沈炳文眼里,邵雍的生死已经超出了政局博弈的内容,既然救不了老友,那怎么也得把这笔血债讨回来。没了苏泽衡,苏家就剩苏袛铭一把老骨头顶着,他还能撑几年。
  几人都在腹中盘算,不想苏宅的消息此时已经传进司礼监,刘谙听底下人一禀报,当即大惊失色。
  “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大理寺围了苏阁老府上,说是七公子苏煜私通外邦,已经拿回诏狱严审了。”
  “胡闹!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夜闯阁老府邸,还有没有规矩了。”
  刘谙缩着身子,没敢隐瞒,“好像是户部主事小赵大人带人入的府,苏煜此刻应已上刑了……”
  “混账,简直无法无天!太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臣不知,不过赵秉安此人办事诚恳,处事公正,会不会是苏煜确实违逆国法,与异邦蛮夷有所勾结?”
  “那与他一小小的户部主事有何干系,难不成朝廷立马就要与回纥开战了吗!”
  永安侯府一向知情识趣,此次为什么冲出来当这个搅屎棍,邵家本宗都没出声,他们操哪门子心。
  “赵秉安乃是邵雍的关门弟子,爱逾性命,他此番应是恰巧发觉了苏泽衡与内侍监之间的合作,便不管不顾的杀上门去了。”
  沈炳文面无表情的解释着这里面的关系纠葛,心里却为赵家那小子捏了把汗,太冲动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就算他豁出顾忌与苏泽衡死磕,将邵雍换了回来,日后宫中还会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老友。
  况且,他还将苏泽衡的身份暴露了出来,若是打草惊蛇,坏了圣上的布局,赵氏阖族都得跟着吃挂落。
  “宣永安侯入宫,看看他教养的好孙儿!”乾封帝脑子一回弦,也想起来了邵赵两家的关系,他有心重惩赵家那个小惹祸精,临出口又猛然觉得不忍。
  “把那个混账也拿进宫来,狠狠杖责,太子你去监刑,让他长长记性。”


第215章 门槛
  说是重惩,但将人交由太子押管; 乾封帝明摆着就是轻拿轻放。赵家这叔侄俩瞻前顾后; 妇人之仁; 虽不是成大器的料子; 但琢磨好了却是最可用的臣子,若能得此二人忠心,皇太孙日后便不虞被顾椿那个老滑头把持。
  至于东宫,呵,圣上已经不指望这自以为是、眼高手低的儿子能开窍了,就把人搁在储君之位上熬着吧,等内忧外患都平定了; 乾封帝再想想是否该传位予他。
  永安侯府一早就收到了消息; 世子惊惶不已; 倒是老侯爷与大少爷似是早有预料,不慌不忙的做着准备。
  宫内口谕一到,老爷子简简单单一身蝠袍便跟着去了,压根没当回事。府上大小爷们心里早有计较; 这会儿虽是眉目凝重; 但无一人露出颓惧神色。
  二爷与五少爷尚在大理寺应付,三爷踌躇着是否该在朝上活动起来,最起码人多势众,总不能让幼子独自承担这风险。可想想儿子临出门时的交代,又按捺住了脚步。
  苏二其人狡诈奸邪,手段毫无下限; 府上若无人坐镇,只怕会被人趁虚而入。
  七少爷已调动兵马司九成人手,将冼马巷里三层外三层护得密不透风,只要熬过今夜,十弟应该就可以回来主持大局了。
  禁军冲进诏狱的时候,赵秉安正在对苏煜施刑,从捉拿到下狱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苏煜就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禁军都领目不斜视,只当自个什么都没看见,宣完口谕就将赵秉安领了出去,天牢门外,东宫銮驾正等着呢。
  太子今夜憋了满腹火气,神色郁郁,原想着等人出来先斥上一顿,没成想,一见面倒是先被那遍身糟乱血污惊着了眼球。
  “殿下,我师傅,不见了……”
  人就跪在自己跟前,太子伸手要打,瞧着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又下不去手。
  “你啊你啊,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脚将人踹倒,太子甩袖上了车马,再不多看一眼,赵秉安被宫中内侍从地上搀起来,架着两臂进了宫。
  苏袛铭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乾封帝有意给他拾拾面子,便在大殿正前方广场宫街上放了个长椅,下令在文武百官上朝之时杖责赵秉安,杀杀这初生牛犊的威风。
  五更时分,宫外官轿林立,上百官员堵在宫道上议论纷纷,任谁都不愿众目睽睽之下独自赶赴大殿。
  司礼监二十武宦,人人持着碗大的棍杖,分列肃立。太子站在太和殿二层玉阶上,遥望东方,等着朝阳跃出。
  吏部一众堂官看着蟠龙阶下被扣在刑椅上的小状元郎,个个怒气勃发。苏家,内侍监,他们欺人太甚!
  苏泽衡与叛逃的前任内侍监监首陈合来往丛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老永安侯早在赵秉安河北遇刺的时候就知晓了此二人狼狈为奸,当然不会放任他们继续在暗地里躲藏。
  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永安侯府一放出风去,立马就有不少人着眼这桩官司。苏泽衡与内侍监之间本就不是一清二白的关系,一来二去总会被人抓到些蛛丝马迹,一传二,二传百,苏陈二人的勾当在朝野间早成了一桩隐晦的丑闻,若非没有真凭实据,士林中倒苏之声恐怕会此起彼伏。
  锄香草庐的血案已经传遍朝野,真凶既裁定为内侍监,那请苏氏父子协助追查不在情理之中吗,就算明诚师弟举止失措,也不该受此大辱。
  再者,苏泽衡事到如今仍未现身,这看在满朝文武眼里只怕就是做贼心虚,邵老先生失踪之事与苏家到底有几分瓜葛,眼下还真不好说。只是,邵府上至今没有动静,单单邵阁老连夜入宫也看不出什么态度来,苏次辅现在虽说虎落平阳,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踩他一脚也得好生掂量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所有人都在张望风向,没有人想到赵秉安会为了一个师傅不管不顾打上阁老府邸,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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