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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未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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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完这一个电话就挂了,去浴室拿毛巾随便擦了擦,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别着凉了,衣服半小时后送到。如果饿了就叫他们把午餐送上来。”
  何岚氲觉出他的话外之意:“你要去哪儿?”
  岳凌霆说:“出来时太着急,行李落在汽车旅馆了,我去拿一下,马上回来。”
  她不认可这种不明智的行为:“证件不都带着吗?行李丢就丢了,外头这么危险,或者等台风过去再回去找。”
  “不行,”他沉声说,“行李箱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何岚氲不由抬高了声音:“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比命还重要吗?”
  岳凌霆抿着唇没回答,但显然他决定的事也不会轻易改变。
  她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套房的起居室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风速雨势一直在加大,天色犹如黑夜降临。不知从哪里吹来的一只破雨伞被卷到十层楼高,砰地一下迎面撞在外层玻璃上,吓了她一跳。
  其实没有砰的一声,多层玻璃隔绝了一切外界喧嚣,只是那一下的视觉震撼让她觉得好像听见了声音而已。
  “别怕,最外层是防弹玻璃,不会碎的。”他伸手扶了一下她的后背,“这栋楼可以抗15级台风、8级地震,你待在这里很安全。”
  知道这里安全,为什么还要冒险出去?她没好气地说:“你知道的还挺多。”
  “因为……这家酒店建造的时候,凌岳也投了一点钱。”他耸耸肩,露出一丝松快的笑意,“好啦,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转身去开门,何岚氲发现他肩膀后面的衣服上有血迹渗出。“等一等!”
  血迹是因为手臂后侧的擦伤,衬衫都被挂抽丝了。她想起路上灯箱掉下来他替她挡的那一下,估计就是那时候擦破的。
  “我看看……”
  岳凌霆偏头往后看了一眼,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没事,一点小破皮,我都没感觉到。”
  离近了看到他耳朵空着,她又指了指提醒道:“别忘了塞东西。”
  “知道了,我去楼下买个防水的。”他忍不住放柔了声调,趁她靠近,转身飞快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等我回来。”然后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开门出去了。
  这人真是……谁给他的权利又亲又抱啊?还“投了一点钱”,那就是股东了,还能要不到第二间房?
  何岚氲又气又无语,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更加心慌焦虑。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地毯上滴了一滩水渍。她打了个喷嚏,这时才觉得冷,去浴室把湿衣服脱下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酒店的浴袍。
  洗完出来门铃响了,她急忙去开门,来人却是送衣服的商户:“请问是1025,何小姐是吗?”
  何岚氲回身去拿信用卡付账,店家说:“账单会和酒店一起结算的,您不用付款。衣服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过水清洗熨烫过了,可以直接穿。”
  他很细心,居然知道新买的衣服必须洗过一水她才会穿。
  房间号也是特别的,1025,她的生日,或者说是他们共同的生日。是故意挑的么?
  她签收了衣服拿进屋里,却没有心思换,扔在沙发上。已经过去半小时了,一来一回需要这么久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从未经历过台风,都是瞎编的,如有bug请指正。
  修改了一下男主耳朵不能淋雨的细节,感谢白昼提醒!
  明天上收藏夹,更新影响排名,可能会比平时晚一点,视情况而定。


第23章 
  何岚氲拢着睡袍走到落地窗边,从这个角度远眺俯瞰; 整个城市仿佛都在脚下痛苦挣扎。那家小旅馆在酒店的侧面; 从窗户里只能看到侧方一大片棚户屋顶; 分辨不出哪个才是。街道也被房屋遮挡; 无法看到路况。
  她烦躁地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净。
  应该找点什么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而不是坐在这里瞎想; 徒增焦虑。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 看到电话旁有酒店的各种彩页,包括菜单。此时已过中午,她还是四五小时前在飞机上吃了一点简餐; 虽然没有胃口,但仍旧打电话给餐厅,让他们送一份午餐上来。
  主菜是牛排; 她要了七分熟; 一刀下去血水从切口里汩汩地冒出来。她想到岳凌霆背上湿透的衬衫里渗出的血迹,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扔了刀叉站起身来; 打开电视。
  本地的电视台无一不在播报台风新闻。目前还只是台风的边缘; 平均风力9级; 局部达到12级; 海浪高度超过5米,沿海所有游船和海水浴场都已清空关闭。市区内树倒屋塌的案例层出不穷,已经开始出现伤亡人数。其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就是有一位敬业的记者坚持在一线报导; 人们嘲笑他抱着电线杆姿态扭曲的样子十分滑稽时,镜头里却拍到有个人被风吹上了天。
  她想打个电话,或者发消息问问岳凌霆怎么样了,却发现他的手机还留在那个塑料袋里,没有带走。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一个小时为限。她想。如果超过一个小时还不回来,就去找他。
  到第58分钟时,她站起来解开浴袍,正准备换衣服下楼,门铃响了。
  岳凌霆一手拖一个箱子站在门口,比刚才那趟更狼狈,身上已经不是雨水而是泥水了,头发里还夹着几片树叶,额头上挂了彩。
  就这样他还有心思说笑,目光往下一扫:“你……这么迎接我?”
  何岚氲把着急开门忘了系好的浴袍裹紧,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把你的房门砸坏了,被老板揪着不放,身上又没带钱,也没有贵重物品抵给他,扯了半天才摆平。”他把行李箱拿进屋里,自己不急着收拾,先用毛巾擦箱子上的水。
  何岚氲注意到他的手背关节上也有伤,大概就是砸门弄破的。
  “没有贵重物品你还专门跑回去拿?”她看他擦完了自己的箱子又去擦她的,更觉得生气,“你怎么还拿了我的行李?”
  “反正都去了,一个是拿,两个也是拿,就顺手捎回来了。”
  “这种天气拿一个箱子和两个箱子能一样吗?”
  “半路上我差点也想扔掉了,”岳凌霆赔着笑脸,“结果它有轮子,风一吹自己往前跑,等我回到酒店门口,它就在路边等着,我也不好意思不带它回来了呀。”
  何岚氲气得没话说,只好瞪着他。
  他又凑过来,腻腻歪歪地说:“可能它也跟人一样,舍不得你吧。我这不是怕万一你的箱子里也有对你特别重要的东西吗?”
  她的双手往胸前一横:“对,箱子里有我的订婚戒指,谢谢你给我找回来!”
  “哦,”他挑挑眉,向后直起身,“那我现在就拿下去扔掉。”
  他当真作势拎起箱子要去扔,何岚氲劈手夺过来:“神经病!还说我呢,你不怕着凉感冒?快去洗澡!”
  岳凌霆笑着松了手,任她把箱子抢过去推到墙角。他走到沙发边,把又湿又脏蹭破了的衬衫脱下来扔在垃圾桶里,接着准备脱长裤。
  “喂!”何岚氲及时制止他,“你……怎么在这儿脱衣服?”
  他扶着裤腰转过身:“不在这儿脱在哪儿脱?”
  “去浴室里关上门再脱啊!”她的脸又红了,气鼓鼓的,似乎想说:我还在这儿呢!
  他无所谓地撇撇嘴,想回她“你又不是没看过”,忍住了没吱声,照她要求的走向浴室。
  脱了衬衫才看到他肩膀后面被灯箱砸出的伤口还不小,剌开了十几公分长的一道口子,虽然不深,血也止住了,但被污水泡了一个多小时,伤口都泡肿了,有感染发炎的迹象。除此之外还有几处小擦伤,没这么严重。
  何岚氲提醒道:“你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
  他随便看了一眼说:“皮肉小伤而已,不要紧。我的箱子里有外伤药膏,你帮我找一下,洗完澡出来涂。”说完便进了浴室。
  这是叫她直接翻他的行李吗?她以为旅行箱是一个很私密的空间。
  何岚氲把行李箱放平打开。箱子是防水的,里面的东西都还完好,一打开就看到信封装着的几包现金,有美元、欧元、加厘币和鲜国货币,每封都不薄,散了一些出来。
  现在居然还有人带这么多现金出门。她把钱塞回去装好,箱子里除了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充电器、剃须刀那些,还有一个小医药包。
  她在医药包里翻了好几遍,才找到他所说的外伤药膏,因为药膏的包装比较特别,不是常见的牙膏管状,而是分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独立包装,每片容量只有2毫升,便于携带。药膏牌子很大众,但这种特殊的小包装,她只有小时候买到过一次。
  药膏的主要成分是莫匹罗星。她看了看包装背面的说明,他的伤口只用这个可能不太够,最好有消毒剂和包扎敷料。
  她打电话给前台求助,酒店果然提供医药急救品,说马上就送过来。
  把医药包放回去时,她在衣服底下看到一个有些古旧、但很别致的铁盒,像是首饰、手表之类贵重物品的包装盒。除此之外行李箱里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虽然现金数量可观,但她无由地相信,他不顾危险顶着台风也要去取回来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应该是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
  她忍着好奇心没去动,把箱子盖上。
  岳凌霆洗完澡,腰里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找到了吗?”
  刚刚被热水冲刷浸润过的肉体还泛着微红,隐约似有无形的热力辐射出来。这副模样太过扎眼,她又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放了,板着脸说:“你把浴袍穿上。”
  “不是还要擦药吗?穿了也得脱,这样方便。药膏呢?”
  何岚氲把一片药膏递给他。
  他举着毛巾没有接,看了看自己肩后:“让我自己涂啊?”
  她转过身去把药膏放在茶几上:“你的伤口最好先消毒,我让前台送急救药箱过来了,处理完了再擦。”
  起居室一角有个小小的水吧,摆着各类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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