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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形色色的案件 作者:[苏联] 阿·阿达莫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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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尔盖在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信,字迹圆浑而整齐。信的内容使谢尔盖十分惊奇:“亲爱的父亲,我正在忏悔。我的灵魂有罪,现在准备到您的小庙里日夜祈祷,求神赦免。我将从地底下出来。请收拾一下殿堂,扫去灰尘,准备好祭坛、蜡烛、圣饼和长明灯的油……”

  很快就找到了那副女人用的手套。它放在炉子里,在一堆木柴、干树枝和纸片的下面。显然,已经准备点炉子了。左手手套的一个地方稍微扯破了一点,同时,大家早就注意到罗什金左手的一个手指上有块涂了碘酒的稍稍擦伤的伤痕。

  左托夫指着手套问罗什金:“谁的?”

  “大概是妹妹的,看样式就知道。”

  “不对。喏,戴上这一只看看。”

  罗什金一动也不动。

  “策略很不高明,愚蠢透了。”左托夫轻视地说,“害怕了吗?”

  “我生平还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呢!”罗什金怀着恶意地回答,“好,请欣赏吧。”

  他戴上手套,那上面剐破的地方正好与手指上的擦伤相吻合。

  “能把这种巧合解释一下吗?”左托夫问。

  “没有这个打算!”

  “那么我来给你解释吧。你戴着这只手套的手,摸到衣橱里去了。在那里的钉子上剐破了手套,也擦伤了手指。”

  “这一点还需要证明。”

  “我们能证明。”左托夫沉着地回答说,“你知道检验是怎么一回事吗?看,就像这样。它能证明,挂在衣橱里钉子上的线正好是这只手套上的,这是一点;其次,你的血型和衣橱里血斑的血型是相同的。明白吗?”

  “明白倒是明白。可是,最主要的还是东西哟。偏偏它们就是没有。”罗什金挑衅说。

  “我们找得到的。请放心吧。”

  “等你们找到了,”罗什金断然宣布说,“那个时候,见你们的鬼,我就会彻底坦白。但是现在请不要麻烦我。”

  左托夫考虑了一会儿,突然命令他:“把凉鞋脱下来!”

  “这是怕我跑吗?”罗什金撇着嘴冷冷一笑,“好吧,如果必要的话,我赤着脚也能跑。”

  他脱下鞋,左托夫吩咐把凉鞋拿到另一个房间去。他在那儿拿出放大镜,仔细地观察了鞋底。

  “找一找有红色粘土和石灰的地方。这家伙不久前又到那里去过。”他对侦查员们说。

  ……

  谢尔盖和萨沙·罗巴诺夫拿着铲子走遍了别墅的整个地段,已经说不清有多少次了。

  “这个坏蛋,给我们找的好事!”谢尔盖气恼地说,“可是他能把东西藏到哪儿去呢?”

  “应当设身处地把自己放在他的位置上想一想。”罗巴诺夫笑了起来,“懂吗?总有这么一个舒服、温暖的好地方。”

  他们一边沿着围墙慢慢地向前走,一边研究着泥土。谢尔盖的眼光无意之中落到了邻家的地段上。一个新挖的坑和从坑里挖出来的高高的土堆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萨沙,那边是什么?”

  “那边?那是人家的地段。”

  “不是,我说那个坑是怎么回事?”

  “这得去问问主人。”

  “可是你看,这坑很奇怪。”谢尔盖若有所思地说。

  “有什么奇怪的?人会挖坑——这一点很奇怪吗?”

  “不是,这个坑挖得很奇怪。你想一想,”谢尔盖目不转睛地望着坑,兴奋地说,“凡是挖这种大坑的时候,坑里的土总是向四面扔出去的。这里也是这么挖的。你看,那不是印迹吗?可是后来把挖出来的土堆成了一个高土堆。这是为什么?”

  “而且粘土是红色的!”萨沙喊了起来,“周围撒满了石灰!围墙上还有一个洞呢,真是太方便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邻家的地段爬了过去。

  谢尔盖紧跟着他。他们拿起铲子用力挖了十分钟。一只用草席包得很好的舒宾斯基的箱子,从地下发掘出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其它物件。

  “我们成了掘宝人了。”罗巴诺夫拭去额上的汗,笑着说,“总算找到了。祝贺你,科尔舒诺夫同志。好,去报告吧。我先在这儿看守着。”

  这时候,格朗宁正当着左托夫的面,对别墅的女主人进行审讯。这是一个面颊红红的中年妇女,小小的鼻子上架着角框眼镜。斑白的头发在后脑勺上马马虎虎地梳成一个不大的蒜头似的发髻。她穿着旧式的花睡衣,说话的时候不断地抽着烟。

  索菲亚·格里高尔叶芙娜·罗文斯卡娅是一个内科医生。她的丈夫也是医生,已在战场上牺牲了。每年夏天她的女儿就同丈夫、孩子住在这个别墅里。不过现在他们到乌克兰的亲戚家去了,所以罗文斯卡娅也就第一次决定把别墅的楼下租出去。她自己很少在别墅里过夜,因为诊疗所的工作很忙,罗文斯卡娅常常直到深夜还在自己的区里巡视。她在这儿已经工作很多年了,差不多每家每户都有人认识她,都期望得到她的劝告和帮助。有时还天真地认为,医生不仅能治疗肉体的病痛,还有办法医治一切其它不幸。因此,罗文斯卡娅也就经常向社会救济部、向工会中央委员会、向地方工厂职工委员会写信,向他们的漠不关心和官僚习气提出申诉或表示抗议。很可能,在信末的签名——一个主治医生——真的加速了对事情的处理。

  的确,她碰上了坏房客。老实讲,她只把别墅租给了卓娅·罗什金娜一个人,但是以后她的哥哥来了。从此楼下就开始了醉汉们的吆喝、狂歌。而且有各种各样的人聚到这儿来。

  “什么人常到他们这儿来呢?您还记得谁吗,索菲亚·格里高尔叶芙娜?”格朗宁尊重而又耐心地听完了她那没有头绪、甚至是多余的详情细节之后终于问道。

  “您知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例如,不久前有一个男孩使我非常不安。”罗文斯卡娅皱起眉头说,“他大概只有十六岁,起初好像还有些害臊和胆怯,后来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玩牌、喝酒了。当然是赌输了,我听见他们逼他,跟他要钱,但是他一无所有。于是大家都嫌恶地骂他、威吓他。以后有个人出来替他说情。而他的父母却绝对想不到,他们的儿子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消磨时光的。”

  “他叫什么名字?和谁一起来的?是在什么时候?”

  “他好像叫依果尔。是上个星期天和一个老头儿一起来的,我记得也就是这个老头儿替他说的情。”

  “您能说说,这个依果尔长得什么样子吗?”

  “他是这么一种典型的瘦弱少年,懂吗?高个子,胸部很窄,一双纤细的手,淡黄色头发。至于性格吗,显然很急躁。毫无疑问,是一个很神经质的、容易受刺激的人。”

  “好,这么说,有一个小伙子和一个老头儿来过。还有谁呢?”

  “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年纪大一点,他们好像叫他基特。是个讨厌的家伙。你们看,我还发现他有些退化的特征。”

  “是些什么样的特征呢?”左托夫发生了兴趣。

  “例如,收缩的下颌,狭窄的前额。同时,他的齿缝也相当大。”

  “这很有意思。”左托夫点点头说,“您说得出这老头儿的长相吗?他们怎么称呼他?”

  “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个老头儿。但是大家都听他的。我记得这个罗什金就对他发过牢骚。那时我正好在厨房里忙着,就听见罗什金说,有人妨碍他解决别象街的事情,可是他还弄不清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我当时曾想:他们莫非是投机商?而那个老头儿就用这么一种油腔滑调的声音对罗什金说:‘没有关系,敬爱的,走吧,照我说的去做吧,一切都会妥贴的。’我对他那个刺耳的称呼——‘敬爱的’,记得非常清楚。噢,等一等,我想起来啦!”她一下子兴奋起来,“罗什金把老头儿叫做‘老爷子’。”

  “老爷子!”格朗宁不由得脱口而出,他看了左托夫一眼。

  左托夫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抽着烟。格朗宁猛地醒悟过来,连忙岔开说:“这实在是有些刺耳。那么,还有谁来过这儿呢?”

  “真的,再也想不起什么人了。”罗文斯卡娅深思地说。

  “您还有问题吗,少校同志?”格朗宁转身问左托夫。

  “只有两个问题。我们也不再多耽搁您了,索菲亚·格里高尔叶芙娜。”

  “不,没什么,您这是哪儿的话?您随便问吧。我看事情是很严重的。”

  “很严重。”左托夫点点头,“是这样的,前天他们用汽车运来了许多东西。您没有注意到,他们把东西藏到哪儿去了吗?”

  “没有,您瞧,我没有看见。”罗文斯卡娅惋惜地摇了摇头,考虑了一下,又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惜!第二个问题:您没有听说那个孩子——依果尔住在哪里吗?哪怕只知道在哪个区也行。”

  罗文斯卡娅不慌不忙地熄掉烟蒂,然后又拿出一支,把它用手指捻松。

  “他住在哪儿?”她慢吞吞地说,“可惜他们谁也没有说到这一点。不过,老实说,我曾经偷听了一下。这个孩子的命运使我很担心,我甚至想通知他的父母或者学校。”

  “您怎么知道他是在学校里学习呢?也许他已经工作了。”

  “不,他们曾谈过关于学校的什么事。”

  “什么事呢?”

  “现在让我想一想……噢,依果尔说,他那天必须到学校里去,好像戏剧组要开会,他还是组长呢。所有的人起初都嘲笑他,说是找到了一个演员。老头儿又替他辩护,还说这样很好,应该这样。说要让学校里的人尊敬他。懂吗?这个老混蛋!”索菲亚·格里高尔叶芙娜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教小孩耍两面派,到后来还催他走,告诉他从车站到学校怎么走最快。”

  “对,对,”左托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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