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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美丽的岁月(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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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经过彩排,入学典礼不也顺利完成了吗?婚丧喜庆,更不可能把参加者集合,进行彩排吧。 
“请藤组入场。” 
根据场内指示,藤组的学生步入做为会场的体育馆。 
(啊~终於要开始了) 
还没进场,圣的心中就泛起了几分失落。 
响起的背景音乐,是圣诗队的歌。因为并不是高中棒球赛的进行曲,大家也用不著齐步而行。 
一坐下,圣的目光就聚焦於场馆右方的典礼流程。白色画布上,飞舞著书法老师的楷书。那是不带半点生硬,连绵而柔顺的美丽字体。 
然而,一看见今天的‘餐单’,叹气声就接踵而至。由开幕词到闭幕词,彩排将包括典礼全程。除了主菜的毕业证书颁授仪式,画布上还写著‘什麼什麼致词’和‘什麼什麼齐唱’等一大串的文字。 
难道,就不可以像授与驾驶执照般,把事情简化一些吗? 
圣并不是想批评毕业典礼。圣很清楚,自己一遇上沉闷的事,就会立刻为睡魔召唤。实在不想,在自己的毕业典礼上睡著啊。 
去年的毕业典礼上,自己就在不知不觉间睡著了。那可是姊姊的毕业典礼啊。 
再怎麼说,自己可是本次典礼的主角。和非毕业生相比,有更多的地方不能出错,也因为要如此集中,圣一直以为,自己没什麼机会睡著。但现在看来,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即使进入了会场,自己那毫无紧张感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化。真想让心情,变成一年前那样。虽然有著失去姊姊的不安,但现在的圣更需要当时的紧张感。 
其他的毕业生,还在继续进场。 
(不妙) 
彩排还没开始,自己已经昏昏欲睡了。 

  
3  
入学典礼,毕业典礼是不用说了,然而,连戏剧表演,圣诗合唱和运动会,父亲和兄长们,也必定会前来参观。 
然而,无论来的是谁,自己也绝不理会,绝不看上一眼。下定如此决心,完全是因为十数年前,那令人尴尬的痛苦回忆。 
还记得,幼稚园时的某一次运动会。明明只是小孩子的运动会,父亲却身穿以帷幕布料做成的袴褶'*注5',在场为自己摇旗呐喊,而兄长们也穿著严肃地现身运动场。对於不请自来,请他们不要来却偏要来者,当然没有必要在会场,寻找他们的所在。  
不过。。。 
江利子如此想到。 
今天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一入场,自己的视线马上就落到父亲和兄长们的座席。在发现最为显眼,貌似狸猫的父亲後,目光就开始在那附近扫视。如此紧张地寻找什麼,的确是少有的行为。都是恋爱惹的祸。爱情让人改变,这句话说得一点不错。 
(还没到啊) 
江利子有点失望。 
母亲和兄长们,都坐在父亲旁边,位处来宾席的最前例。然而,熊男,山边氏却不在场。 
(明明,说过会来的) 
虽然山边先生说过,可能会因为工作而晚点到,但江利子一直确信,他会及时赶到的。 
(对我的感情,也就仅此而已吗) 
和早在半年前,就为毕业典礼定好日程,即使发高烧也必定出席的兄长们相比,感情的分量,果然不一样。 
(花寺距离这里,只是近在咫尺) 
整理一下思绪,江利子坐下了。 
江利子所挂念的人,是花寺学院高中部的教师。 
(既然不是班主任,在完成工作後,应该可以马上赶来吧) 
因为知道山边先生可能会迟到,还特地拜托母亲,为他留了位子。即使父亲和兄长会不高兴,也没关系。 
在将和父母兄长同列一席的情况下迟到,的确需要莫大勇气。不过,迟到就是山边先生不对了。 
(不管怎样,应该快到了吧) 
花寺高中,将於明天举行毕业典礼。这种时候,非专职教师的工作,应该并不繁忙。 
多年来,花寺高中的毕业典礼,都安排在莉莉安女子学园,毕业典礼的翌日。 
花寺学院,是佛教的男校;莉莉安,是天主教的女校。虽然有如此分别,同处一地的两所学校,长久以来都保持著亲密而友好的关系。在入学典礼和毕业典礼的时间安排上,也有相互协议,避免时间上的冲突。 
不少家庭,都会让男孩入读花寺,女孩入读莉莉安。像江利子这样,和兄长有年龄差距的,当然没有问题。对於那些有同龄子女,分别就读於这两所学校的家庭来说,两校的毕业典礼时间安排,的确为他们带来不少方便。 
(佑己的家人,应该会为此感到高兴吧) 
的确听说过,佑己有同年的弟弟,就读於花寺高中。 
(嗯,柏木君,也要毕业了) 
一想起这位祥子的未婚夫,江利子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的样貌,忘记得一乾二净。 
(。。。。。。) 
去年学园祭前,还有过‘这麼优秀的王子大人,现在真是少见’的想法。人的感情,也就如此而已。 
取而代之,却对和王子丝毫不相像的熊男先生,一见钟情。不过,这正是人生精彩之处。 
(即使那样。。。?!) 
到了座位,一坐下来,江利子愣住了。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毕业典礼,已经快要开始了, 
真没办法。自己,依然毫不紧张。

江利子·圣·蓉子  

  

1 
  
——美国人? 
会想起这句话,说不定是因为‘唱国歌’的缘故。  
感到身边的同学都站了起来,圣抬起了头,并立刻看了看彩排流程。 
(国歌?) 
这麼说,‘典礼开始词’和‘圣诗朗诵祈祷’,都已经完成了。一直处於半睡眠状态的自己,对此毫无察觉。 
(好啦) 
得知要唱国歌,学生们都自动自觉地站了起来。然而,在听到前奏的下个瞬间,圣的脑海,浮现起年幼的自己,和现在的友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对方所说的话。 
‘你是美国人?’ 
听到这话,不快感就会毫无先兆地由心而生。为此,自己更曾和话的主人,大打出手。 

幼稚园时代的江利子,虽然没配戴标志性的发带,但她那将头发全往後梳,不留半点留海的发型,给人的印象,和今时今日的确没什麼两样。而且,自那时起,‘害怕’二字,似乎就不存在於她的思想中。 
一般情况,有兄长或姊姊的小孩,相对都会比较成熟。然而,自小被兄长们溺爱的江利子,似乎也有相同的倾向。 
虽然属於不同班级,在校园发现带著朋友们一起游玩的江利子,对圣来说也并不是难事。那个年龄的小孩,应该还没有‘腻烦’或‘沉闷’等概念。不过,那时的江利子,似乎已展现出领袖的才华。 
与此相反,当时的圣,并不怎麼活泼。正所谓本性难移,改变人的个性,并不容易。 
天生对陌生人的抗拒,加上在毫无准备下被送进幼稚园,圣似乎不太懂得,该如何对应身边的一切。 
每个儿童都有不一样的性格。如果不具备条件,即使是和朋友一同嬉戏,也会变得万分困难。 
当然,没什麼朋友的圣,并非刻意回避其他同学。对一人独处感到快乐而满足,而没有主动结交友人。仅此而已。 
并不是讨厌游戏和学习。只是,被迫和他人一起,以同一步调行动,实在是件痛苦的事。有时候,圣甚至会觉得,教师的存在是一种困惑。当时的圣,的确有一点神经质。 
有一天,正在等校车的圣,被从後拍了拍肩膀。转过身,出现在眼前的,是江利子。 
圣很清楚,眼前的,就是被他人称为‘小江利’的大人物。不过,圣实在没想过,对方找自己,会有什麼事情。 
没说什麼开场白,江利子单刀直入地发问了。 
“你,是美国人?” 
——咣 
有如被硬物击中头部,圣感到脑袋里,好像有什麼零件弹开了。 
对年幼儿童来说,交际礼仪仍是种遥远的存在,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为别人的话所伤。在十数年後的今天,要对此有所察觉也并不容易,但江利子当时的话,的确对圣造成了伤害。 
轮廓深刻的脸孔,色泽略浅的头发。不少家长看见,都会询问圣的国籍。 
现在,这已成为可爱回忆的一部分,但当时的圣,对此可是极为敏感的。 
对一直认为自己是日本人的孩子来说,‘你是美国人’这种质问,的确很刺耳。这种,有如否定自身存在的质问。 
我的容貌,有什麼令你不满的? 
难道,两亲均为日本人,也不对吗? 
有一段短时间,圣的父母也有过‘这真是我们的孩子吗’这样的烦恼。 
(居然说我是美国人?!) 
圣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单方面的欺凌和单方面的哑忍,并不公平。即使平时话并不多,圣又怎会对此毫无感觉? 
圣的沉默,纯粹是出於不快。然而,江利子却自说自话地,对此做了既不肯定,亦非否定的‘解释’。 
“啊、我知道了。你是混血儿。” 
无视圣的否认,江利子对自己的‘答案’,似乎满怀自信。 
“那,爸爸和妈妈,谁是美国人?” 
“外国的名字,你就只知道美国吗?” 
圣的回答,并非是或否。在以同样辛辣的言词反击後,圣便回过身,背向江利子。 
对仍就读於幼稚园的儿童来说,懂得运用‘美国’和‘混血儿’等词语,已是相当了不起了。当然,那一刻并没有人对江利子做出赞赏。事实上,那时候的圣,对外国名称等,也不甚了解。知道‘非洲’和’伦敦’并非国名,也是小学的事了。 
“不是美国,那是哪个国家?” 
圣做出了拒绝,江利子却固执地追了上去。被指责没有教养,的确会使自尊心受伤。然而,对此刻的江利子来说,满足好奇心似乎比一切重要。 

“别跟著来。” 
“想逃跑吗,混血儿。” 
“滚开,大额头!” 
“你说什麼—— 
到底是谁先动手,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可以肯定的是,在连串口角後,二人继而动武。 
即使分别被老师和江利子的母亲所分开,二人依然以砂土互相攻击,以示威吓。 
就连在医务室疗伤的时候,二人也被屏障所分开。因为冲突,似乎是一触即发。 
虽然擦伤了手脚,圣也没流一滴眼泪。怎麼可以在讨厌鬼面前,显得软弱? 
被老师问及为什麼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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