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致命的情妇-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他的呻吟让她吓得魂飞晚散。“我死…我一定……会死…”
  死?他不能死……他不能——一下子,她仿佛如神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抛下矜持,快速脱下他的裤子,让他只着一性内裤趴着,很快地为他疗伤。
  神鹰硰不能置信地看到了,她稚气柔弱不带防卫的一面。他的心填满了疼惜和怜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最后他真的体力不支,眼前一片黑暗,陷入完全失去意识中。
  在他依稀尚存的记忆中,他还是穿着上衣的。他心知肚明:绝对不能褪去衣服,因为,胸膛上的疤痕会暴露一切的秘密,那是一个属于神武愿焰男人的“记号”……
  他渐渐失去知觉,她为他覆上薄毯子,最后也因累得东倒西歪,一下就倒在进口的皮质沙发上,才一闭眼,睡魔就装向她。
  这是第一次,自从她的丈夫死后,她能够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安息。她安稳地人眼,沉睡在一个没有仇恨的梦境里。
  不知是到了半夜抑或是破晓时分,她被南哺自语的声音吵醒。她意识朦胧地爬起,发觉他陷入极度的痛苦中,他口中吃语呢喃,断断续续:“水……水……夜愁,夜愁——”
  他呼唤她的名字?像是理所当然,仿佛她是他最亲密的人。她莫名其妙地喉咙一紧,动中狐疑着,这个才认识不到几天,而且不过是区区的保镖身分,她却有似曾相识一辈子的感觉。她不由得六神无主了。
  她扶正了他,赶紧拿来开水,倒入他的口中,这像是沙漠中的甘泉,他干枯的容颜逐渐恢复了少许的光泽与明亮。
  接着,他不断冒冷汗,四肢痉挛,原来,他发烧了。他的温度好高,足以让人荡伤。
  她靠近他,她的心跟着发烫燃烧。她挥去才浮上心头的想法,赶紧取出酒精,将他的身子涂上酒精,藉以散热。
  她不愿意开灯,毕竟,她不愿意赤裸裸地看清楚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和曲线。她靠着窗外微弱晕黄的星月光亮,为他脱去上半身的衣物,拿着酒精,慢慢擦拭背脊、手臂,最后是胸膛。她在黯淡的光线下,还辛苦地为他拭身、擦脸。当她看到他的独眼罩,“唉!他是个独眼人。”她叹气着。虽然她也好奇他为什么会弄瞎一只眼,但是,同情心也油然而生,她不禁为他感到哀怜。
  鸡啼声此起彼落,当黎明来时,天地的一切显得富有朝气及希望。白天的阳光让人视野清晰,但也让真相大白。
  她望着昨夜忽略了的疤痕,脸上如僵尸般的难看,仿佛当头棒喝,心中有一千万个为什么?
  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她熟悉得不得了的疤痕——
  曾经在多少的日子,她曾躺在那象征英雄的刀疤怀抱中,伸出舌头轻舔过那道伤痕……
  她愁眉深锁。看着伤口在发炎,那个令她肝肠寸断的人在昏迷中。那疤痕让她心慌意乱,她很之入骨。“如果,他真的是‘他’……”她的方寸大乱。
  他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三天后的早晨。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睁眼第一个念头——他最心爱的妻子呢?
  他赶紧爬起来,浑浑噩砸的他,乍然意识清楚地发现他的上半身全裸。
  天旋地转的感觉费向他。他侧眼一望,发现——她坐在阴暗的角落一隅,不发一语,冷若冰霜,除此之外,两眼还充满寒意,脸上充满可怖的表情。
  他不经意地摸向身上最深刻的痕迹。
  她的手中并没有拿着松虫草,而是握着一把老旧又眼熟的梳子,他依稀记得:那是他们在樱岛的甜蜜岁月,虽然日子过得寒酸,但也是最幸福的,她总是知足地拿着他亲手雕刻相送的手工梳子,梳着恍似瀑布般乌溜溜的秀发。
  现在也是,相同的动作——她再度拿起那把梳子梳着头。
  他不吭声,隐约疼痛的伤口竟然在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她斜睨着他良久了,他整个神经紧绷,一如箭在弦上,随时可能一触即发——
  空气中缠绕着所有的思恩怨怨,仿佛将时光凝住了。
  她忽然轻声细语道:“你到底是谁?”
  她好像是对着虚无缥渺的空气在说话。“你的脸跟我死去的丈人完全不同,但是,为何你身上的疤却与他如出一辙——”她的目光幽远,冰冻的眼脑忽地黯淡,她在诉说一个与她好像完全无关的故事。“……我的丈夫和我父亲的情妇跳海自尽,虽然不曾找到他的尸体,但是,是我亲手烧掉棺木的,我一直确定,他是葬身于大海。”她露出凄美诡橘的笑容,似真亦假道:“就当他是死了。那么,我真怀疑现在我是不是遇见鬼了——”
  “鬼?”他面容真诚得不容置疑。“你相信阴间也有‘忏悔鬼’吗?”他心痛如绞。“如果,你的丈夫在葬身大海前的刹那,才顿悟:事实上他爱的是他的妻子……”
  窒息的空气中霎时划过一道道尖锐、恐怖的笑声,似宣告过去的一切再也无法挽回。
  她打断他的话,极端讽刺地抑输他:“是吗?在死的最后一刻才发觉自己原来是深爱妻子?换句话说,不到死不临头.是不是永远也不会顿悟最爱的人是自己的妻子?”
  “不!不是这样……”他试图辩解,语气中充满无限祈求。“如果不是他的妻子,他也许真的在大海中淹没溺毙,为了与妻子见上一面,为了向她当面忏悔,为了面对面地赎罪…”此时,独眼罩下的一只眼,眼眶已泛满泪水。出其不意地,他竟这样跪在她面前。
  跪——是的。她的丈夫已跪在她面前,向她忏悔、赎罪。
  眼前的人虽然改变了容颜,此时此刻,夜愁竟也仿佛见到了神武愿焰的脸。
  跪在她眼前的,真是她的丈夫?
  她的心好像被狗啃噬般地化成千片万片,她失神池握紧手中的梳子,梳子的尖端深深嵌进手心,但她却毫不自觉。
  她像跌入无底洞一样,陷入摸不到边的境地。
  他——摸不到她的身心。
  不曾抬起头,他跪在她面前一动也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忏悔?赎罪?”她突然戏渡的高亢声调让他背脊发凉,他不由得抬头,迎祝她清纯的脸庞。
  他们四目相交。
  可惜,他望见她一抹深若黑潭的幽瞳,只剩阴冷和凄厉。“无邪”的她依然故我,然却嗤之以鼻地重复:“忏悔?赎罪?”
  她突然残暴又跋扈地道:“我的丈夫不忠于家庭在先,对妻子不义在后,他绝情绝义,如今凭什么要求做妻子的原谅他所犯的错及所造成的伤害呢?我虽然不是圣人,但是,我敢在上帝面前起誓:我对我的丈夫绝对忠心不变节,所以,我是最有资格不原谅他的人。”
  她咆哮:“今天,是谁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是谁让我成为罪大恶极的女人?是谁让我成为丧心病狂、无恶不做的情妇?是谁让我成为抬不起头的坏女人?”
  每一句与每一字,像沾满毒药的刀子,声声刺向他。神武愿焰几乎承受不住。
  她溃然地仰天怒号:“当黑夜愁的丈夫死的那一天开始,她虽然还是拥有情欲,但是,她其实已跟恶魔无异,因为,她失了心,她痛恨所有美满的家庭,恨死所有的男人……”她炯炯有神的眼珠发出要置人于死的光芒,她说:“做为一个情妇就是要毁了所有男人,才能一消心头之恨。”
  绝望后的堕落放荡——是他的背叛将她彻底改变了。
  猛不防地,她突然将手中的梳子甩在他面前,悻滓然道:“这就是我跟我的丈夫阴阳两隔,永世毫无牵联的‘证据’——”她面无表情池娓娓述说一个中国古老传说的“分梳”,神武愿焰的神情此时完全僵滞了。
  “你走吧!”她心力交瘁道。“我做情妇已罪不可赦!但是,先变心的男人,他的罪更会让他到阴曹地府永世不得翻身。”
  她恨他——她真的很透他了。
  他无力地捡起地上的梳子,呼之欲出的只有心碎。“她不肯原谅他,永生永世……”
  有一瞬间,她童真的眼眸似充满了对愿焰的激情与爱恋——不过半晌,清纯的脸庞又恢复无情。
  他猛地起身,以旋风之速扑向她,专制蛮横地将最心爱的妻子抱得死紧。她嵌在他的双臂中,无法挣脱。
  这就像是他们的命运,缠绕到最后,剪不断、理还乱的爱与恨
  熟悉的宽阔胸膛以及温暖怀抱,她的小脸习惯地埋进他赤裸的魁梧前胸。此刻他心脏坪坪跳动的声音,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永远忘不了,在曾经那样甜蜜放逐的岁月里,她常常将自己理进这强壮的怀里,享受着无限的温馨,而眼前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真是她曾熟悉的男人?
  她的内心波涛汹涌……
  他粗嘎的声音,再次传送她的耳际,他低低倾诉:“你憎恨你的丈夫,但是,他却依恋你一生一世。”
  纠缠矛盾的冲突。他放开她,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痛彻心扉。
  然后,缓缓地负伤转身离开。他的手里紧紧握住她丢下的梳子……头也不回。
  每个人不是时时刻刻都那么坚强的。“难道,曾经一步走错所犯下的错,直至绝望的尽头,就再也无法挽回一切?”他悔恨交加。
  他最爱的妻子对他只有冲天的恨意?这一生一世再也无法得到妻子的心了吗?
  站在镜子面前,他缓缓取下独眼罩,在黑暗中眯起双眼,勉力以右眼适应那一点点虚虚实实的光线。失血过多的他面容苍白,与一片黑更形成强烈对比,现在,他看起来仅剩邪气和冷血。
  自毁了相貌堂堂的容貌,昔日的神采飞扬已不复见。他多嫌厌现在他这个丑样子。
  专制、跋扈、野蛮骇人,是他目前的写照,他不再是光明像阳光大海的男人。
  他只属于黑暗。他厌恶这样。
  他气愤不已。倾倒而出的沮丧霎时吞噬了他。
  他望着梳子,自言自语:“这把梳子是夜愁要我俩阴阳两隔的‘证物’,只要毁掉了,我一定能够重新得到夜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