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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莘几下用力,算是过足了瘾。却始终不见他喊疼,便诧异了起身,见他表情,方知是在强忍。便抱歉道,“朕实在是喜欢的紧,弄疼你了。”
容千青这才松了口气,却毫不吝惜地笑了道,“没什么的。”
颜莘见他温顺,心里更是升腾起一片怜爱之情。便又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点了点,笑道,“朕就喜欢你这懂事样子。”
她在他嘴上又讨了几个吻,末了却翻身将他压下,倚了软垫半坐着。自己却坐在他腿上,笑了伸手去撩他衣衫。也不闲着,时不时地在他唇上、喉结处、胸前轻轻点吻,竭尽挑拨能事。
见他仍想隐忍着,她便笑了凑到他耳边,道,“这个不要忍。就出声叫出来,朕喜欢听。”
容千青果然忍不住,几声呜咽溢出了喉咙。脸上却早已红了一大片。
颜莘手早已探入他下身,在他大腿内侧周围来回游走,却恍若不在意似的笑道,“朕今日看得出来,给你个卿位你也不是很高兴。”
见他有些愕然,便又笑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呀。”
容千青知道自己被看穿,心里一下子紧张万分。不料却正被她手一下子拿住了下身要害,他便忍住羞涩害怕,强笑道,“没有。臣侍高兴得很啊。”
颜莘却只轻摇了摇头,不再逗弄,手却未离开,只坐正了身子。道,“跟朕说实话吧。”
容千青知她是认真。但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又没有不再继续温存下去的意思,他便硬了头皮,红了脸道,“臣侍……进宫半年多了……陛下……不过才疼了……臣侍……两次……”
颜莘身子不动,手上却灵活轻撸了两下,绽出一丝玩味的笑,暧昧道,“嫌少了?”
容千青忍不住轻声“哎”了一声,却略撅了嘴不语。
颜莘又笑道,“就这些?”
见他不再应声,她便用空着的一手在他前胸,顺着他曲线缓缓勾描了几下,悠悠道,“朕知道,你是想要个孩子想疯了。”
她想了想,又看着他道,“贵君跟朕说,你整日里一见着渊秀,眼睛就亮。抱着孩子,连他要,你都不舍得放下来。”又歪了头看他表情道,“听说,还打听过,按规矩还要有多久才能准你停药受孕?”
容千青被她戳中了心事,只低头,脸红不语。
颜莘只伸出一指继续轻轻逗弄,却缓缓道,“你才多大。做什么这么想要孩子。”
容千青听她口气不善,心知是不成,一瞬间竟有些万念俱灰。许久,方抑住眼角略微的湿意,勉强应道,“臣侍……知道了。”
“况且,朕看你也挺喜欢渊秀的。便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不也挺好的么。”她手上却又漫不经意似的动了动,道,“如今皇后和安君都……这宫里很快又要添新的小生命了。”
容千青却正想起她先前下过旨,是说要等到皇后有了身孕,其他人才能停药。如今皇后果真有了身孕,自己便是头一个欣喜万分。不料此刻却明白过来,这旨意竟是要等到皇后确然有了女儿,才能轮到自己。他心里又怎能不沮丧的无以复加。只是不敢当着颜莘的面表示不满,只得闭嘴不语。心里却在掂量下一句该说些什么好。
不料颜莘却又兴致饱满地凑了过来,丝毫不带嫌隙地吻了吻他一边脸颊,见他表情万分难过,便不再故意怄他,只笑道,“你若是喜欢的紧,便就也就把药停了吧。”
言罢便笑了看他表情变化。
虽仅仅是一句话,却是一番陡变。容千青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愣愣地看着颜莘,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终于控制不住脸上表情,激动的马上就想跳起来。
不料却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却是颜莘原先便控制住了自己下身要害,刚见他动,便轻轻抓了一把。
他忍不住“哎呦”一声,耳边却听她嗔了笑道,“你老实些。叫朕给你弄坏了,还要什么孩子。”
今宵春与人同暖
几日的连天风雨,把春日里好不容易滋养开来的草木、花树打碎,陨落了一地。
遍地花树刚刚含苞待放,便已仓皇落地,遍洒庭院。
然而这一日却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
颜莘专门停了早朝,一大早便出门,也不带侍从,独自一人出了文渊阁。
一路上的啾啁鸟鸣中,饱含了春意。
和煦的阳光下,树梢与庭草上露水欲坠,映在深翠色的叶子上更是青色欲滴,当真是景色绝美。
此刻,她静静地站在那扇门前,心里思味百般。
只消轻轻一推,那多少年少人涉足的院门便“吱”的一声,重重划开。
故地重游。却只觉虽已是初夏时节,却一院的深邃苍苍。
但因为一直都安排了人拾整,又严禁无关人等随意出入。庭院里草树到仍旧十分整齐。间或凄浅虫声,幽怨如诉。
然后只消站到那里,一霎那,便泪水蔓延,无际无边。
一院丁香,此时正是香气盈人。
她轻轻地行至院子一角一处简单的坟冢前。
因只是衣冠冢,并不甚大。正中一方朴素玉石碑位,上刻一行清浅小字。
她便在前面供着的香炉上,点上了几支香。之后闭目,静静立了好一会儿。
终于挡不住泪水再次盈睫。
时已隔三年,但对那亡人的追思,却并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有着丝毫的消减。哀伤之情,却仍如当日一般深切。
纵然那坟上的碑碣已略长出了些青苔,纵然年年春草一丝丝地抽取了愁思,但每每忆及往事,却仍旧不能言笑如常。
颜莘不是惯于感伤的人。但一涉及于此,终禁不住望之动情。
人常常感慨生离甚于死别。但她常常想,哪怕不能日日相会、长相厮守,哪怕不得以而远避他乡、追怀往日,也敌不过阴阳相隔、生者独自感伤。
只能哀叹缘分的变幻莫测,独自辗转到天明。
这世间,爱之真味,竟至于此。
但她也深知,倘若露水和云烟都不会消散,世人既不会老,又不会死,那么人世间的情趣,以及人的恋世之心,又何谈浓郁?
如同朝生暮死的蜉蝣,如同只活一夏而不知有春秋的夏蝉,终应从容恬淡,而不可贪婪执着。
只是,这样的福浅命薄,这样的命运多舛,对于简素殊丽、闲雅温柔,娇弱无依、不慕虚名的那人,却真的是有些不公平了。
她正在兀自沉思。却听得门口又是“吱”的一声。却是又有人推开了门。
颜莘诧异:自己着人封了这清如苑许久,原则上除去定期前来打扫的宫人,任何人都是不允许进来的。如今公然选在芮叶的忌日、堂而皇之要入门的,又会是何人。
然而她却并不需要回头,只是冷冷问了一声,“是谁。”
门口果然许久没有回音。
显然那人是听出了颜莘的声音。因为起先并没料到她会在,听到责问惊讶之余,正在激烈斗争是否要继续。
颜莘便回身,道,“进来。”
那人见无法再躲,这才迈步进门。
却是素衣轻裹的舒芷。
颜莘见是他,便有些释然。依旧回转了回去,望着院子里那小小的坟冢。
舒芷走近,在离她身后三尺地方立住。只行了个礼,低低喊了声,“陛下。”
颜莘恍若未闻。
许久,方头也不回,却有些明知故问地道,“你来做什么。”
“今儿是他的……臣侍……对不住他,所以……”舒芷犹豫道,只觉得鼻子有些酸,却又想起了什么,匆忙解释道,“臣侍知道陛下今儿会过来,所以想瞅陛下早朝时早些过来,不想……”
“今日停了早朝。”
“那臣侍过来的时候,也没看见外面……”
“我没带人出来。”
舒芷恍然。却勉强道,“那臣侍先回避,晚间再……”
“不用了。你过去吧。”颜莘打断。闪身让开。
舒芷愣了下,也不再推辞,便走过去,将带过来的供品一一摆好。又点了几支香,手持着屈身鞠躬。之后置于炉中,又恭敬跪下,虔诚地磕了几个头。
颜莘在一旁静静看着。不置一词。
待他做好这一切,却听身后颜莘依旧无声。便向后几步,站到颜莘身后,带了丝关切询问道,“陛下?”
颜莘这才回过神来,却轻轻摇了摇头,道,“无妨。”
待再仔细看他,见他身子已颇有些沉重,便问道,“这几日身子还好?”
舒芷闻言忙答道,“谢陛下关心。一切都好。”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跟我这么客气了,”颜莘有点儿奇怪,“还谢我关心。”
她禁不住有了一丝笑意道,“我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自己关心关心还要你谢。”
舒芷有些赧然,却也略带了点儿少有的笑容,将担心触了今日颜莘霉头的话抑住,只短短道,“是臣侍多言了。”
这几日是芮叶祭日。
颜莘的郁郁几天前就开始发作,对待舒芷尤其冷淡。不想今日却赶巧撞上他过来虔诚拜祭,才叫她心里宽慰了些。
她一早自己过来,心里压抑。如今见他来了,心情竟也好了一些。便不想再留,只道,“我打算回去了。你一起走吧。”
舒芷忙点头,便和她一起掩了门出去。
回去的路上,颜莘才有心情耐心问问他最近吃住如何。又叮嘱他身边的人好好照料。
担心他身子不方便,颜莘便叫人在一旁好生扶着,又将他一路送回宜秋宫。
末了从宜秋宫再出来,却觉得仍旧不想回去理事。她便一路信步,往御花园去。
到了院子门口,见颜莘身边并未带人,几个宫侍便上前行礼,又有的跟上来伺候着。
颜莘却仍想一个人走,便晃了晃手,示意只留了几个人,不要太多人跟随。
不料她刚往里走了几步,便停了脚步,又招手叫了个小宫侍,吩咐道,“你去浮碧宫,叫贵侍君过来。”
想了想,又道,“就说朕说的:今天天气好,叫他不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