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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3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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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己的社,处处走在前边,事事占上风呢!〃 
  这几句本来是普通的平常话,这会儿却句句打在张老八的心坎儿上。党支部书记肯定了他高明,这对一个即使自尊心不那么强的老年人,也是入耳悦心的。支部书记讲的道理,对这个多少见过点世面、又跟布匹打过交道的人来说,更容易心领神会乙尤其是后边那句,使他特别高兴。因为他把这句话,跟刚才张小山硬不肯告诉他的那个“机密”联系起来了。东方红社挖了泄水渠,竞赛社事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等人家上了报纸,已经后悔也来不及了。如今,东方红农业社雄心勃勃,又要在种棉花上夺全区的红旗。这就是说,能在全区都夺了红旗,竟赛社肯定不在话下,铁准又赛输了。这一来,又得让竟赛社的众人,包括他张老八,特别是张金发,要在芳草地和全区、全县丢失了脸面,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可不能当成耳旁风;如果一听就放过去,舞来又得吃‘ 后悔药”。张老八想到这里,多少有些情绪紧张了口这些心里边想的话,他当然不会当着高大泉的面说出来,却忍不住地看周士勤一眼,问道:“你跟金发不是也去开会了吗?咱们社往上报了多少亩棉花呢?〃 
  周士勤一听这口气,发觉要办的事情有门儿,赶紧回答:“咱们也报了二十亩,〃 
  张老八的脸上露出了笑模样:“这就好,我看哪… … 那就等金发回来说吧。”
  周士勤皱着眉头说:“他病在天门镇,没回来。”
  “啥病,怎么这样巧?〃 
  周士勤说:“大概不轻。要不然,这么大的事儿没着落,他哪能不回来安顿一下呢。”
  张老八看看高大泉,又问周士勤.“种棉花,啥时候下种?还能容一些夭吗?〃 
  周士勤说:“眼下的节气就不早了。再等几天,那不是白白糟塌地呀! ' ' 
  张老八不知怨谁地一拍大腿:“怪事儿。怎么一轮到咱们烧香许愿,老佛爷就掉屁股! 〃 
  周士勤叹口气:“时间可不等人哪,急死了。”
  高大泉在旁边加了一句:“种地跟搞工作、做买卖可不一样,你误它一天,它就误你一年,非抓紧不可。”
  这会儿,周士勤已经把高大泉来这儿使的巧办法弄明白了一点儿,就顺水推舟地叮问张老八:“您说,咱们咋办?那个计划,可是当着县委书记、县长、区委书记、区长,还有全区的村于部报的,要是变成写在水瓢子_七的字儿,一下子冲掉,白说大话,这个跟头可跌得太大了。到了那一夭,得让金发兜着,反正怪不上我户张老八大手一摆;“你就放宽心吧!咱竞赛社办不出这号事来。
  咱要人力有人力,要畜力有畜力,要钱也不成难题。哪能说空话呢!〃 
  “得抓紧于呀!〃 
  “你是庄稼通,金发不回来,你不能先抓挠着吗?〃 
  “光我抓不行,您也得帮我推推车。”
  “行”
  “咱们一会儿开个碰头会吧。”
  “好。”
  “我去找秦方! 〃 
  ; ' ! 决着点儿。我先到社办公室等你。”
  这一个门口突破通过,周士勤多高兴啊。刚才到这儿来找张老八的时候,他跟在高大泉的后面,这回,奔另一个门口,他走到高大泉有前边了。
  高大泉也很满意,他决定来个“趁热打铁”。‘~杆子扎到底,在竞赛社把火点着,把植棉计划落实到地块为止。
  张老八见两个人走了,想了想,忽然在背后喊:“士勤,你回来,我再给你说个话儿。”
  周士勤一愣,当是张老八对刚才说好的事儿又反悔了,迟疑地看高大泉一眼。
  高大泉小声说:“你赶快去吧,听他说什么。我断定他不会泄气。”
  周士勤很紧张地转回张家门口。
  张老八见高大泉没有跟着回来,就小声地对周士勤说.“你顺便从高大泉那儿,把东方红社究竟种多少亩棉花的底子摸着实。咱们只能比他们多种,不能少分毫!〃 
  周士勤这一听真想拍手笑。他使劲儿忍住,一直到了秦方的小菜园里,他那憋着喜气的脸还是通红的。
  三十三积极因素
  高大泉跟着周士勤朝秦方家走的时候,心头闪现起许多并不遥远的往事。
  在他年小的时候,跟随乐二叔离开冯少怀的家,跳进歪嘴子那个火坑的五年以后,一个比他年纪小、比他瘦弱的苦孩子,被张金发带到高台阶,专门给地主喂养牛犊子、马驹子。这孩子就是秦方。秦方是穷人家里的老生的独子,性气很怪,又倔,又爱淘气。高大泉那会儿己经跟趟下地干活了,不常跟秦方打交道,好像也没什么话可说。记得,有一次,不知道秦方又犯了地主家的什么规矩,让歪嘴子给吊在马棚里,用猪毛绳沾凉水抽打他。要不是张金发出面说情.那一回,他一定会被歪嘴子活活地打死。
  在解放前夕,高大泉守着病卧在床的乐二叔,还要带着村里青年到大草甸子上躲国民党抓兵的那一年,他们这一伙逃难的人里,有个最年小的。每夭动身走,得有人叫他,回来的时候,得有人领着他;如果有一次被忘记,他就不肯离开家里那个热炕头。这个小青年就是秦方。高大泉那会儿,既要顾病人,又要保自己,里外两头跑,没有单独跟秦方结过伴。记得,有一次人们忘记叫秦方一块儿走,结果让国民党的兵给堵在被窝里,跟好多被抓来的外村青年一起,关在村公所。要不是张金发出面求歪嘴子疏通,那一回,他一定会被国民党带到外乡当了炮灰,
  在高大泉参加了土改工作队组织的积极分子队伍的时候,秦方成r 像朱铁汉、吕春江这些青年一样的活跃人物。斗争地主,镇压反革命,宣传抗美援朝,他都跟着拚杀过来。这中间,他也常常跟朱铁汉闹些小的矛盾。朱铁汉一入党,他认为工作组有偏向,甚至猜测有人背后给他走了小汇报,说了他的坏话,心里就系了疙瘩。朱铁汉当了民兵队长,安排「边干部的时候,周永振、张小山这些人都有份儿,唯独没有秦方,肚子里更积压了怨气。高大泉那时候不是主要干部,没有经手解决过他的问题,也没有一块儿执行过什么任务.本来就不亲近,后来心思不一样,就更加疏远了。高大泉想到这些,脑子里又冒出一个新的念头:党支部这一回要抓竞赛社的工作,首先得抓社员,抓领导;那么在这个社的社员和领导中间,秦方不是一个最值得重视的人物吗?他想,秦方毕竟是个苦出身的人,过去积极过,又年轻,身上有许多可以抓住、可以帮助发扬的好的因素。他想,如果把秦方调动起来,跟周士勤合成手,这个领导班子就有了骨干力量,支部才能在这里发挥主动权高大泉一路走一路想,后来向周士勤打听秦方最近的情况。他想用自己平时对这个人的了解,踉周士勤介绍的印象碰在一起,进行分析、比较,以便尽量地把这个人的状况摸透,使工作更快地见到成效。
  周士勤对秦方这个人,对秦方在竟赛社这一段的状况,是知情知底的。但是,出于好多方面的原因,他不愿意全部地都兜给高大泉。所以,他就采取一种问到哪儿,就回答到哪儿的办法,尽量不把话说出边儿。
  高大泉问:“在你们筹办竞赛社的时候,秦方的积极性高不高呢?' ' 
  周士勤答:“要我看,他还不如我的心气足。”
  叮良不足吗?〃 
  “反正他好长时间不肯吐口入社。”
     
  “后来怎么入的一呢?〃 
  升金发动员了好几回。”
  “靠私人交情拉进来的?' ' 
  “不完全是吧?最后都要组织领导班子了,还听不到秦方的准话儿。正巧老范回村休假,他出马了,跟秦方呆一晚上,才定下来。”“秦方当干部是社员选举的吗?〃 
  “都一样,村长提名,大家举手一一这里没啥假,那天所有的社员都到了会,连着举了两回手。”
  高大泉笑了:“我不是追你们选举的真假,只是想从这里摸摸他的思路,咱好做工作呀!〃 
  周士勤连忙解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告诉你,大伙儿都拥护他当干部。他是青年团员嘛才”
  “他自己是个啥态度呢?〃 
  “没推辞。”
  “那就是说,他愿意干?〃 
  “愿意。开头还满热心哪户
  “后来呢?〃 
  “后来,后来嘛,有点凉下去了… … ”
  高大泉紧叮间:“为啥凉下去了?〃 
  周士勤连忙摇头:“这可说不清楚。”
  高大泉有意地点一下子试试.“我枯计他跟张金发有矛盾,僵住了。我听到点风声,我也能看出一点影子。”
  周士勤被挤到音兄,不能不吐点真情:“这矛盾,我看是拐着弯的矛盾.他跟金发没啥根本过不去的事儿… … ”
  高大泉再追一步:“他跟谁有过不去的事儿呢?〃 
  周士勤憋了个大红脸:“唉,咋说呢… … ”' 
  高大泉已经明白了,就又揭了一句:“因为冯少怀在中间夹着.对不对?〃 
  这一回,周士勤,不能再往深处迈脚,就紧紧地闭注厂嘴巴。高大泉为了不使周七勤为难,就停止厂追问,继续走.继续想心事,定策略口他远远地看到秦方的新院墙,院墙里的新房的屋檐,院墙外新栽的小树,还有用高粱桔夹起来的小菜园。他想:在竞赛社,张金发是布幕上的皮影人儿,冯少怀是后边提线、耍棍儿的,可以说,芳草地人所共知;如果秦方跟张金发的矛盾发生在这个间题.上边,就说明秦方被团结教育过来的可能性更大;不管怎么样,得千方百计把这个能成为积极分子的人,从这个小家庭的“安乐窝”里拉出来。
  秦方二十五、六岁,年轻力壮,正是干点事情的好时光。尽管他不怎么出头露面,除了团员,身上的职务就有两个:竞赛社的社委委员,行政上的群众小组长。土改那会儿当民兵,他的确积极过几天。因为总感激张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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