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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小说 2007年第12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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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撤去了。我急忙打电话问荀渔,这是怎么回事?荀渔也很着急,已打手机问阿朱了,想不到掺的是工业酒精,幸亏发现得早,才没酿成大祸。支付受害者的赔偿和工商部门的罚款,数额虽然巨大,但她还能承受。可是,有谁再敢问津葫芦仙?从此,她一蹶不振,只得关门停业了。我说:“我不相信阿朱会干这种蠢事!”荀渔说:“你说的对,她是无辜的,是有人在捣鬼。”我想起了邢志浩,就问:“是邢志浩吧?”荀渔沉默了一阵,说:“应该不可能是他。他出狱后,阿朱对他很好,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夫妻俩同心合力干一番事业,她把酒厂托给邢志浩,一直顺风顺水的,他没有理由恶搞。”我想也是,邢志浩再不像人样,也不会拆自己的台啊。 
  以后,再也听不到阿朱一点点信息,这个谜,一直留在我心中。 
  过了不久却发生了件事,荀渔同矮女人分手了。听说,分手时荀渔对矮女人说:“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不过,我必须走,因为那儿有我的血脉。”荀渔把酒楼留给了矮女人,驾了桑塔纳走了,去了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矮女人懊悔莫及,才真的伤心地哭了。 
  荀渔的事更使我跌入了疑团。他离开矮女人,放弃杨柳岸大酒楼,无牵无挂地走,我一点也不奇怪。我了解荀渔,他的秉性,他的为人,一旦同矮女人分手,他一定会这样做。听话音,这场婚变是因为荀渔有了外遇引起,而且那儿有了他的血脉。这使我奇怪,据我所知,他只同阿朱发生过一段恋情,难道他同阿朱生了孩子?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俩有了孩子的话,圈内早已传开了。再说,上次阿朱重返故地推销葫芦仙,他俩虽然亲昵,却看不出有了情爱之果的迹象。那么,他和谁生了孩子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许百生跟荀渔靠得近,也许知道其中隐情。我为此问了许百生,问荀渔会不会为了找个理由,才对矮女人这么说。许百生说:“不可能,矮女人没有生育过,荀渔一定是婚外得子,才舍得放弃家业离她而去。”我问:“那么,他同谁生了孩子呢?是阿朱离开这儿时已怀上了孩子?”许百生谙熟世故地说:“也不可能,阿朱有了荀渔的种,她能随随便便走?”我想想也对,说:“这就奇怪了。”许百生咧开大嘴一笑:“荀渔不像你,见了好女人就死心眼地一根筋。人家有的是钞票,矮女人棒打鸳鸯,他就不能偷偷地金屋藏娇?如今有了孩子,人家当然不依,他把杨柳岸扔给矮女人,可是存款在他手里,到啥地方不好重砌炉灶?” 
  许百生说得很合常情,我却还是信疑参半,觉得荀渔不是这样的人。国庆前夕,我突然接到荀渔和阿朱(不,是赖可珍)的大红请柬,要我十月一日去青云镇一家酒楼参加他俩的婚礼,果然被我猜中,这对惺惺相惜的恋人真的有了孩子。但是,按时间推算,上次阿朱推销葫芦仙时,孩子早已生了,荀渔就该知道,并作出抉择,为什么会拖到现在呢?莫非阿朱后院起火同前些日子发生的葫芦仙掺假案有关?我很想去青云镇弄个明白。可是,我不能成行,因为我妻兄的儿子也是十月一日结婚。我打电话给许百生,许百生说:“我也收到他俩的请柬,看来被你猜对了,当初阿朱是怀着孩子走的,这喜酒我们应该去喝。”我说我去不成了,说了不去的原因后,又叮嘱他:“胖子,你去了代我向他俩祝贺外,还有个任务,要弄清他俩为什么突然结合了?孩子肯定不是主要因素。”许百生笑道:“吃喜酒就吃喜酒,多啥花头,你这个笔杆子,什么事都爱刨根究底,好,我有数了。” 
  国庆过后,许百生给我送来了荀渔和阿朱的喜糖,又不辱使命地讲了他了解的情况。 
  促使他俩结合的真正原因是邢志浩在葫芦仙中掺了假。邢志浩为什么这样不顾死活地恶搞?因为他收到了矮女人一封信,信中说,阿朱在当酒星时就勾引了她丈夫,被她发现赶跑。近来,阿朱又以推销葫芦仙为名两人重温旧梦。结尾更刺激人,她问邢志浩,你枉为男子汉,一个老婆也管不好,这顶绿帽子准备戴进棺材里?邢志浩本是个智短量窄的人,妒恨之下,在酿酒时暗中掺入了工业酒精,他以为,公司垮台了,阿朱可以常伴他身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公安部门查明真相后,他又一次锒铛入狱。其实阿朱重返故地后,一心一意做生意,同荀渔一尘不染,想不到邢志浩听信污言,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她痛定思痛,同邢志浩离婚了。她怀上孩子的事,一直瞒着荀渔。离婚后,她找荀渔,把一切真相告诉了他。荀渔对矮女人的卑鄙手段痛心疾首,作出了同阿朱一样的选择。 
  阿朱因祸得福,找到了好归宿。矮女人和邢志浩损人不利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按理说,酒星阿朱的故事应该画上了句号。可是,世事难料…… 
   
  四一次刻骨铭心的爱 
   
  2006年,我退休。正巧碰上空巢老屋拆迁,儿子用来置换大面积商住房,把他们住的杏苑新村九十多平米二室一厅让给了我老夫妻俩。刚安顿好新家,女儿坐月子了,我们喜添外孙,着实乐了一阵子。可是,女儿从医院回家,大人婴儿须人伺候,她小夫妻工薪一族,雇保姆是奢望,妻子就成了他们可利用的资源。老妻已退休多年,总是嫌我无事忙,即使双休日也不能像像样样在家中陪她一天,现在盼到我退休了,她却要离开我去女儿家了,不免抱怨:“人说老了,百事可了,其实不对,欠儿女的债就是还不了!”我调侃她:“好啊,让女儿雇保姆,工资我和你分摊。”妻子“呸”了一声:“你才几个养老金?头轻!”我领的是社保养老金,她享受教师退休待遇,比我高出一倍还转个弯。我明白,她不是舍不得钞票,而是舍不得女儿和外孙,让保姆伺候,哪有她当娘的贴心、滋润? 
  妻子临行叮嘱,买菜烧饭只好你自己动手了,擦窗除尘,就叫钟点工,省得爬高登上的,跌伤了因小失大。 
  妻子走后,我独来独往,自在多了,写写报屁股文章,访友品茗,或打打小麻将,优哉游哉,生活倒也蛮惬意充实。过了些日子,窗户、地板上蒙上了一层灰尘,我打电话给小区家政服务公司,要一个钟点工。不多会,钟点工来了,是个女的。我正在写稿,戴着老光眼镜,看不清她的模样,她也没有多说话,就按我的吩咐擦窗户拖地板,抹桌椅揩饰物,最后去卫生间冲刷了一会,说:“先生,你看看,可以了吧?”我脱下眼镜,四顾一下说:“行。”又看了看挂钟,才一个半小时,算两小时吧。钟点工说:“先生,你大方,不像有的人家,一个半小时就算一个半小时,谢了。”当我面对面付她钞票时,看清了她的面孔,不禁失声惊呼:“阿朱,怎么会是你!” 
  她脸上升起了红晕,说:“周大哥,我一进门就发觉是你,可是不好意思叫你。”我奇怪地问:“你不是同荀渔在青云镇吗,怎么来这儿了?”她低下头支吾:“荀渔,他,他……”她好像很伤心,没有说下去。 
  昔日艳光照人的美女,才四十光景,怎么会憔悴得有点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她一定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磨难。我让她坐了,沏上了一杯茶,问:“荀渔他怎么啦?”她终于说:“他没啦。”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荀渔年纪轻轻,风华正茂,怎么就没啦?阿朱抽抽噎噎哭了,说:“都怪我,不该留住那个大恶人。”大恶人是谁?她咬牙切齿说:“那个老中医!”我蒙了,邢志浩的爷爷,有恩于她,怎么成了大恶人了?她摇摇头:“你不知道,他杀人不用刀啊。”之后,阿朱讲了她和荀渔在青云镇发生的事。 
  青云镇,地处京沪高速和大运河交汇点,交通发达,是个开发得早的新兴城镇,人口激增,商业繁荣,成了淘金者们的首选之地。荀渔带了阿朱母子也来到青云镇,找朋友落脚。朋友告诉他,这儿有句顺口溜,叫“穷时割草种稻,富了割稻种草”。意思是,现在田野见不到稻田了,竖起了一群群高楼大厦,公园里、马路边甚至家前屋后,都种上了草坪和花木,说明这里的人富裕了,追求环境美。近来,室内装潢又掀起了挂名人字画热,以显示房屋主人的高雅。这位朋友对荀渔说,有的人胸无点墨,也挂了不少名人字画,我看过,可以说百分之百是赝品。就点拨荀渔,你懂书画艺术,何不开个这样的专卖店?这建议很合荀渔的口味,他们就在青云镇闹中取静地段租了一幢小楼,楼上住人,楼下作店面。这生意不像酒楼那样大进大出,但本小利大,荀渔又是个诚信之人,从不以伪当真蒙人坑人,有时货源不足,他自己涂上几笔,收些润笔。所以门庭若市,生意兴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美中不足的是,荀渔挨了矮女人一拖把后,落下的病根还不见好。阿朱宽慰他,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要我俩长相厮守,我就知足了。可是荀渔不甘心,暗中寻医求药钞票花了好多,也只好一阵歹一阵的,不能断根。 
  就在这当口,老中医到了青云镇。阿朱对老中医一直怀着愧疚之心,她同邢志浩离婚后,曾写信给老中医,委婉地告知了事情经过,并请他来参加她和荀渔的婚礼。老中医没有来却寄来了一封信,信中一点也没责难阿朱的意思,只埋怨孙儿邢志浩做事犯混,咎由自取,并恨声连连。这更使阿朱过意不去,觉得他是个通情达理的善良老人。这次老中医是去监狱探望孙儿后顺道来青云镇的,他见荀渔夫妻俩的书画店人气很旺,不像别家门可罗雀,感叹说:“可珍,我早就说过你聪明能干,志浩就没有这福气。”阿朱听了百感交集,说:“爷爷,怪我没有管好志浩,今世做不成你的孙儿媳,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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