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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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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佛法,吠檀多学者认为他说的是吠檀多哲学。后来,优帕迪雅吉又觉得克里希那吉的话更像龙树中观。过了一段时间,他甚至觉得如果龙树今天还活着,他要讲的话就是克里希那吉的话。去年自从马德拉斯的演讲之后,优帕迪雅吉的想法又不一样了,他已经无法再描述克里希那吉的教诲。克里希那吉说他做过无数次的演讲,书也出版了不少,人们把它们称为“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但是他的教诲并不是这些书。“我只教了一件事,那就是观察你自己,深入探索你自己,然后加以超越。你不是去了解克的教诲,你只是在了解自己罢了。克的话指出了一条路,那就是了解你自己。”

  优帕迪雅吉向克里希那吉解释,龙树的否定之道就是要否定所有的教条和信仰,包括佛陀的教诲在内。克里希那吉显得非常有兴趣,他问优帕迪雅吉:“你如何着手解决一个问题?”优帕迪雅吉听不懂克的话,克里希那吉继续探索:“问题的本身就是答案。”优帕迪雅吉说他只了解字面上的意思。

  1981年的11月24日,阿秋、桑督仁波切和我与克里希那吉共进午餐。仁波切的脸色显得十分阴沉。克里希那吉问了一些有关西藏佛教不同派别的事。突然,仁波切说道:“过去的几天,我一直觉得很痛苦。我不断观察、聆听,痛苦还是在那里。”他的眼睛含着泪水,脸上的表情非常哀伤。我们谈到痛苦的止息,还有如何把心安住在痛苦中。克里希那吉突然把双手放在胸前说道:“它就在这里。”我请他说明那个手势的意思,他说:“首先,你必须观察,仔细认清心智的活动,聆听内心和外在的声音;从其中就会产生敏感度,从敏感度之中又会产生洞见。洞见的本身就能抹除痛苦。”

  前一天我们举行小组讨论时,谈到时间和知识。“脑子能不能摆脱‘变成’的活动,它能不能不再依赖心理上的时间感?”我说如果我们观察一下克的教诲,我们会发现起初它关心的是个人的转化。克当时谈到人类的心智。上百万年的人类历史都在脑细胞里,这样的脑细胞要如何产生突变?全球意识的诞生,驱迫着人类必须彻底改变目前的情况。过去的几年,克里希那吉已经不再谈个人的问题。它超越了人类和人类的情况,开始探讨整个宇宙。克里希那吉问道:“人类和宇宙的关系是什么?”我再度问克里希那吉:“你的教诲到底有没有改变?”他沉思了几分钟,指着恒河说:“恒河的源头只是一滴水。”

  他谈到宇宙的冥想就是创造的基础,冥想是没有地平线的状态,没有局限的空间,同时又是时间的终结。“超越时间的永恒”变成了他用词的一部分。他把佛法的逻辑带进他的教诲,当逻辑和思想止息之后,他又深入探索空的意义,而智慧就是他的工具。“这项对无限的探索是没有理由的。”

  “你能不能把这项探索留在意识里?然而意识又是什么?”克问道。

  有一回散步时他说:“内心的探索是无穷无尽的,你必须独立自主,剥得赤裸裸的,你才能踏上这未知之路。”他仍然继续探测、感觉和质疑。

  另一天午餐时,他探索的是时间和其中的暗示。他问道:“内心的时间感是不是事实,时间感是不是一项错误?”他谈到创造就是彻底的毁灭。“人生有创造也有毁灭。聆听的本身就是一面镜子,也是黑暗中的光明,从其中就能产生突变,把问题连根拔除。你能不能透过聆听深入探索自己?”他问道。

  在拉吉嘉特他探索全神贯注的本质。他问我们:“什么是全神贯注?如果能全神贯注于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就会披露思想的整个本质。”

  我说要想做到彻底的全神贯注,心智必须具有分量。每一次的全神贯注都能增加心智的深度。克里希那吉不认为心智的深度必须经过无数次的全神贯注才能增加,“准备动作是不必要的”。

  我问他:“什么东西能使心智变得敏捷,只要觉察到一个念头,就能把所有的念头披露?”克里希那吉说脑细胞必须彻底安静,我说脑子天生就喜欢活动。接着有人问道:“脑子如何才能彻底安静?”克里希那吉却向脑子的本质挑战。

  克里希那吉说:“突变是立刻产生的,问题就在令它产生突变的到底是什么?”

  “就生物学来看,突变只有在极度需要的时刻才会产生;或者,脑子的特定活动一旦停止,脑细胞就会退化,新的细胞就会产生。”我如此解说。

  “如果改变是绝对必要的,这种急迫性就会促使生物寻找新的东西。既然知识无法转化人类,有没有一种行动是不以知识为基础的?”克里希那吉直接触到周遭人的心智。

  我说:“我必须观察心智,认清它的陷阱,这就是洞见。”

  克里希那吉打断了我的话:“你是一个传统主义者,你认为要有多年的准备才能产生洞见。我却认为洞见就是对这个模式的觉察。洞见就能打破这个模式。”

  我说:“洞见是个很有意思的词,它暗示着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洞见就是把你的脸转向未知。”

  克里希那吉说:“是的。脑子受到了模式的局限,但是生物的需求就能打破这个模式。打破模式并不需要修炼,也不需要时间。”

  我说:“我指的并不是时间,而是洞见就是心智的深化。”

  

  第41章 学着大死一番(2)

  克里希那吉说:“深化就是时间,你有没有看到你话中的暗示?”

  我说:“你现在谈的是心智的彻底静止。二十年前当你问这个问题时,我的思想会立刻朝着这个问题活动,现在我已经不会这样了。我的脑子已经能够安静地聆听了。你怎么能否定这二十年的变化?”

  克里希那吉说:“时间只会令脑子愈来愈迟钝,我不相信时间会带来任何进展,我不接受内心的时间感。”

  我说:“我说的并不是一步一步地修炼。”

  “但是你却强调了时间。河水上涨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可是河水是由最初的几滴水形成的。”

  阿秋说道:“你的逻辑是如此无情,你的话语是如此博大精深,但是我却无法充分了解你。”

  克里希那吉回答:“你们能不能否定时间?这里指的不是外在的时间,而是心理上的想要变成什么的时间感。你们能不能让脑子里的时间感彻底止息?”他停了一下说,“你们能不能安静地聆听,除了日出日落之外,你们能不能去除其他的时间感?”他又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要立刻说‘能’。你有没有认清这句话暗示着心中不再有任何的未来感,这意味着过去的一切是独立的活动,而不是时间的活动或变成某个东西?我要你们立刻看到这点,洞见是无法准备的,你们能不能立刻认清真相?”

  我说:“我可以理解脑细胞和思想是一体的。脑细胞数千年来已经习惯于某种模式。多年以前克里希那吉告诉我脑细胞是无法更新的,但是新的脑细胞必须诞生。”

  克里希那吉说:“转化不可能在老的细胞和思想中产生。新的东西和老的东西是没有关系的。所有的改变都不是真正的更新,试试看有没有可能打破局限和发现崭新的东西。”

  我说:“全神贯注就是了结老的东西。我无法接触到脑细胞,我只能认识自己的思想。全神贯注的对象只有思想。”接着我问道:“我们曾经说过,脑子天生就喜欢活动,这样的脑子能不能如如不动?”

  克里希那吉说:“没错,我们现在抓到重点了。脑细胞就是思想,全神贯注只能用在思想上,而转化和思想是无关的。老旧的思想必须停止。”

  1981年12月的最后一天,克里希那吉和阿秋从瓦拉纳西返回新德里。我到机场迎接他们。他们两个人都住在我那栋位于萨夫达阳路十一号的房子。我们三个人第一次有机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第二天早餐过后,我们进入起居室,克里希那吉开始谈起贝赞特夫人和赖德拜特。他对于贝赞特夫人的爱是很明显的。他告诉我们他从小就有许多特异功能——读别人的心念,透视密封的信件,用念力造成质能互换,看到影像,预知未来,此外他还有灵疗的能力,但是他很自然地就把这些能力搁置一旁。他从不觉得这些能力有什么意义。我们正在讨论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们相不相信神秘现象?”

  我说:“相信。每当我们和你见面或与你讨论严肃问题时,就会出现神秘的气氛。”

  克里希那吉说:“是的,确实如此。”

  我说:“那种感觉就像有一个无形的存有在屋子里。”

  克里希那吉说:“它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它到底是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奇怪。“我必须十分小心。”他突然停止说话,接着又说:“你们问,我不问。”

  我说:“它到底是什么?”

  克里希那吉说:“小心。我们谈论的这件事要不是想象,就是……”

  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它是不是和你有关?”

  “显然是的。”克里希那吉的情绪突然有所改变,他好像快速地穿越了内心的空间。“我认为通神学会曾经接触到那个能量,他们想把它变成具象的东西。他们想把这个东西诠释成他们的象征和语汇,因而失去了它。这感觉一直伴随着我,它……”

  “它是不是和意识有关?”阿秋问。

  “不,不,我一谈到它,某件不得了的事就发生了。但是我不能提出问题。”

  透过窗户和门,空寂一波波地涌了进来。

  “你所有的病痛都很奇怪。每一次重病以后,你就会获得新的能量。”我说。大家沉默了很久。

  克里希那吉突然问道:“我们现在正在说什么?”

  “那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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