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言笑而不答,早就知道逃不过展瀚海的眼睛,也不否认。
昨天霍一飞找张小凡偷出周进今天要用的枪,墨言先是改了枪的准星,让它偏离半个厘米,这样打心脏就绝对不会再是心脏的位置,墨言连人体生长时有可能出现的误差都算到里面。为了保险起见,墨言连夜改装了一颗特殊的子弹,这颗子弹重量与普通子弹一样,但火药被大幅度减少,保持相同的重量是怕引起周进的怀疑,因为一个惯用枪的人,枪一入手就能从重量判断它的子弹数。而火药墨言也控制在子弹射出后,它的冲力仅够嵌进皮肉却无力向前。展瀚海自己不想走,为了成功带走他,墨言又在子弹表面涂了一层强力麻醉药。
“我看到那把匕首就知道有问题,可是你们怎么确定我一定选枪而不是匕首?”,展瀚海不服气地问。他很佩服墨言,同时也很不服气,一直把墨言当做自己要超越的目标。
“展少爷在逆风训练的时候就对枪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而你的枪法也比匕首功夫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是墨言推测喜欢枪的展少爷会很自然地选择这把我们动过手脚的枪。当然你要是选了匕首,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
展瀚海低下头,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墨夜主看人看事都是犀利的,他确实猜透了自己的心思,连自己都不能完全有把握的选择,他却早早就预见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爸来了?”,展瀚海抬头转变了话题。
“我早就知道爸他会来,就是那些眼线察觉不到不妥,逐影叔叔也是会通知爸的。”,展瀚海不等墨言,自己自问自答起来。
“展盟主不敢擅自在这里动手,去找了少爷,不惜告知少爷珍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也要请少爷出手救你。”
“那你也知道了?”
墨言点点头。
展瀚海没有多少慌张不安,淡淡地问,“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墨言略一想,“展少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何必再问我。”
“夜主,看人就是犀利。瀚海确实已经想通了。血缘真的不算什么,没有血缘进哥一样可以待飞哥如同亲子,我与爸也不是亲父子,爸却想尽办法帮我救我。服侍进哥半年有余尽心尽力,最后他怀疑我,我也束手待毙,做了一个儿子该做的一切,算瀚海报答了进哥的生育之恩。从小养育我,教导我的是爸,与我有二十几年父子之情的也是爸,不是进哥。虽然不能亲口叫进哥一声父亲,有些遗憾,可我不是谢玉峰了,而是达盟展盟主的儿子展瀚海。”
展瀚海突然一扫平淡的神色,头微仰,邪笑着说,“夜主快带我回去休息休息,这回犯的错数不胜数,爸他不定要如何罚我那,按以往的惯例,就是把我关在刑室几个月估计都不能让爸消气。走吧,我回去做好准备。”,说着展瀚海率先外林往走。
看着展瀚海故作轻松的背影,墨言自问,展少爷他虽然艰难却最后挣脱了生父与养父的漩涡,那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真正参透。
妈妈,墨言真的好累,好累。妈妈,您知道吗?从进入逆风开始,墨言的身体就无时无刻不与疼痛相伴,墨言自己都觉得已经被疼的麻木了。墨言看似铁打的身体,其实早就千疮百孔,夜尊说就是什么都没有好好的调养墨言也不会活过三十岁。墨言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只剩五年的时间,所以爸他想要墨言的生命,墨言真的可以给他,多活五年和少活五年,对儿子而言,不过多添五年的痛苦。
可看了残阳的绝笔信,墨言不想死了,墨言从没有如此渴望生命,妈妈,如果墨言不按您的意思去做事,您会原谅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文文 感谢所有支持墨雪的朋友。
冷然 感谢你在离开家乡的时候还给墨雪留言 墨雪很感动! 等你求学回来 回到这里 你一定还能看到 墨雪与墨雪的文!
更改更文时间的通告:
本文从即日(2010年3月10日)起改为每晚十点更文。
如果墨雪有事不能更文,一定提前请假,请各位谅解。
这几日,墨雪在改文,进度很慢,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各位朋友见谅。
墨言不想背叛少爷
第一百零七章
墨言与展瀚海找到备在林子边缘的轿车,一路往傅残阳在香榭里的别墅而去。到了,墨言把展瀚海安顿在二楼,叫仆人给他送去一些伤药和吃的,伤口不严重,简单的处理展瀚海自己就能做的很好。
另外展盟主面前听话的孩子,其实很是倔强,轻易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墨言早就见识过,疼痛时的坚强隐忍谁说不是每一个逆风人,另类的骄傲与尊严。
墨言刚下到一楼,就听院子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傅残阳身边的仆人都是从国际上为大家族培养佣人的专业学院精挑细选的,人品和修养就是与英国普通的贵族都毫不逊色,很少会出现这样混乱的情况。
步出玄关,推开门,只见院门大开,仆人们分列两旁躬身恭敬地迎着一辆白色玛莎拉蒂,看到那辆正缓缓驶进来的玛莎拉蒂,墨言眼睛一亮,这是父亲的车。
这辆白色玛莎拉蒂是父亲年轻时,手握慕辰刑堂的权柄,一呼百诺,意气风发,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买的坐骑。还是母亲亲自为父亲挑选的,母亲说这辆车有傲然的特质,看的越久越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之感,再加上白色的高贵典雅,与父亲的性格浑然天成。父亲回到慕辰,重拾刑堂的权利,也重新启用这辆车,虽然时隔多年,但这辆车仍风采依旧,无论是款式还是风格的设计都叫大街上形形□的轿车望尘莫及。
没错,是爸来了,敞开的车窗里墨言看到了高傲略带笑意的脸,心里暗想,这笑要是因为我多好,不待车停稳,墨言就迎了上去。
“爸——”,亲切的称呼在墨言看清车厢里的情景后,从中间嘎然而止,他希望父亲看到的浅浅的笑也不等真正绽开就急速凋零。
墨言站在车门旁局促地俯身,轻轻打开车门的短暂时间他平复了自己惊诧,恐慌的心情,规矩而恭敬地说,“教父大人,傲爷。”
墨言看着下车的高傲,想说点什么,嘴动了又动,可直到高傲和教父越过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开口。父亲就在眼前,却不能像普通父子一样亲切的叫他,心中的苦涩悲苦恐怕只有墨言自己清楚。
“爸,您来了!”,墨言对着高傲的背影自己默默地在心里叨念,然后收起不应该属于他的伤心,紧走几步追上正谈笑着上台阶的傅爷与高傲。
逆风的训练再严厉,再残酷,它可以让身体有更强的对疼痛的耐受,可以让人习惯于与疼痛为舞,与死神为舞,可它无法让墨言的心变得麻木。淡淡的浅笑墨言可以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嘴上如何说,如何逼着自己放弃,可他的心是在乎的,他在乎父亲的态度,在乎父亲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仆人把咖啡杯放到傅爷面前,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傅爷注视墨言的兴致。
等仆人退出房间,傅爷收回目光端起咖啡,吸了一口萦绕而出的香气,看着杯子里一圈圈棕色的漩涡说,“墨言,这回你做的很好。我想给你些奖赏,你想要什么,说吧。”
傅残阳大闹逆风总堂,匆忙离开菲谢特庄园,在拉斯维加斯的傅爷接到这个消息的同时就收到了白逐影密告有人要加害残阳的示警。傅爷马上安排人把消息透漏给关在刑堂牢房的墨言,然后又让高傲故意撤走大部分警卫给墨言逃走的机会。而墨言也洞察这一切是傅爷安排的,墨言担忧残阳的安危,就顺势跑了出来。
傅爷费力安排墨言去救傅残阳,并不是他手下没有其他人可用,而是墨言在他身边长大,墨言对残阳如何,傅爷心里比谁都清楚。由墨言去救傅爷更信任,也更放心。另外自己儿子那个倔强脾气上来,别说自己手下的人,就是自己亲自去也未必压的住,但墨言不同。
“傅爷,墨言不敢。”,墨言俯身跪到地上,硬邦邦冷冰冰的瓷砖地面咯着膝盖又疼又凉,“墨言失职让少爷受了重伤,还私自从刑堂跑出来……”
“嗯!”,傅爷动动手指,墨言马上停止了自己的话,“你跑出来的事情,是刑堂的过失,你父亲会为此负责的。你出来本就是我安排的,而你只不过是知道我的意图,揣摩着做事,我不会算在你头上。”,傅爷放下杯子,他想好好看看,高傲受连累,墨言会有什么反应。
墨言突然抬起低垂的头,一双疑惑地眼睛追到傅爷脸上去验证自己听到的是事实。傅爷抿嘴给了他淡淡地一个玩味地笑意,墨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说道,“是墨言的错,与傲爷无关,傅爷教训墨言即可,傲爷是刑堂之首……”
傅爷又动动手指,“要教训谁,谁该罚,还轮不到你指手划脚,残阳真是把你惯的没有一点夜卫的样子……”,傅爷拿过一个瓷质的茶杯,在面前用可惜的目光端详一下,然后看着跪在那里的墨言,手托着茶杯移到身侧,在墨言的注视下,摇头松开,“啪”,淡雅的青花杯子像含苞待放的莲花,在碰触地面的刹那,怒放!
墨言看着,他知道马上如同莲花洁白花瓣的瓷片就会被染红,白莲也会渐渐被沁成妖艳的火莲。
果然,傅爷的命令传来,“过来,跪到这里来。”,傅爷放松地靠向柔软地沙发背,自然地给墨言指指他的脚边。
墨言膝行过去,看看傅爷,发现他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可墨言似在他的眉眼间寻到了期盼。傅爷,您在期盼什么?您是希望看到墨言跪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