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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
想起一飞偷偷开车门跳车,自己要是慢一步叫他跳下去了,受伤先不说,生死都是问题,周进的火蹭蹭地往上冒,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手板本就越打越疼,手掌就丁大点地方,打上去就是伤叠着伤,避无可避,一下比一下难捱,周进又加了力道,一飞有点吃不住,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抠着大腿借力,身子随着耳边破空的声音颤抖,高举的受刑的手却不敢移动分毫。
啪啪啪啪啪啪………。
几下再袭下来,深深的紫色随着撑得越来越薄的表皮渐渐透明发亮,藤杖不用力,仅是靠自身的重量搭着,都火烧火燎的。
周进看到一飞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抠着大腿上的肉,惨白的指尖根本是陷在肉里,似是有意刁难,连他忍痛的凭借都要剥夺,“另一只也举上来,两手保持一个水平。”
这是要两只手一起打,想给进哥一个哀求的眼神,心里挣扎,头抬到一半最终还是选择低下,放弃似地把手举了上去。
一飞的动作看着乖觉,听话,周进却不这样想,皱了眉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打了下去。
“啪!”两只手同时挨了一下。
“嗯!”的一声闷哼,一飞没敢叫它发出来,在牙缝被嘴里浓浓的血腥味淹没,听着藤杖带起的风声,就知道这下不会轻,进哥向来没什么耐性,这是在惩罚我刚才举手的迟疑吧。疼痛比想象的来的还要猛烈,手臂随着身体不住地颤动,不知道进哥会不会为这个更生气,只能小心的去控制。
打过这一下,周进没在追打,看一飞拼了全力才让手举得平稳,身子却在打过好一会还在颤抖,眉头皱得更紧了。
平时要是自己打得重了,这孩子虽不敢求饶,但总不时地卖个乖或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心地叫声进哥,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刚才那一下早过了他卖乖的程度,这是怎么了,跟我犯什么倔,不愿往下想,火气却因为自己的猜测燃得剧烈,周进觉得自己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比那次吸毒还要烈上一些。
握了藤杖,带着怒意快速的往下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不再说话,似乎被怒火堵了喉咙,寂静的客厅,使人心惊的破空,清脆的敲击,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地回荡。
没人去记打了多久,也没人去数打了多少,只见先打的一只手,肿了一指高变成两指,透明的紫色由浅变深,再由深变浅,反反复复,最后紫色越来越淡,再挨一下,藤杖抬起,着力最重处红色的星点在透明的手掌绽开。后打的一只手也好不到那里去,手指肿得有俩个粗了,掌心紫得的吓人,这样的一双手,别说是去开车门,就是手指想打个弯都不容易。
“啪!”周进的怒火终于染红了那条翻飞的藤杖。
“啊!”的一声,像挤牙膏一样从一飞嘴里挤出来,短暂却显得悠长,嘴唇又添了一个血洞,可是满嘴的血腥味没能像淹没其他惨叫一样带走撕裂的痛呼。
先打的那只手终于不堪虐打,在掌心撕开了一条血口子,抬起的藤杖擦着蜂拥而出的殷红,一抹妖艳染了上去。
一飞疼得猫下腰去,身体团在一起,不停地哆嗦,受罚的手却没敢放下,举在头顶随着身子晃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呼!”是藤杖带起的风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冲刚添得伤口去的,十指连心,刚才的痛楚叫一飞害怕,甚至胆寒,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进哥还要打,眼里全是对进哥的哀求,头却有千斤重,不能抬。
闭了眼睛,拼命稳住想躲的手,不了,害怕就是害怕,一飞再坚强也是血肉之躯,藤杖与手相撞的瞬间,手下意识地让开。还来不及认错,肩上的刀伤被重重踹了一脚,伤口毫无疑问地挣开,温热的□流出来,本就颤抖着跪不住,一脚被踹倒,在地毯上翻滚,直到出了地毯才稳住,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喘息,缓解肩上的不适,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翻身,躲着什么似地埋着脸,低着头。
踹完那一脚,周进就有点后悔了,翻滚中时而露出来的苍白脸色,周进看得明白,想着也许是自己误会了,火气渐渐消了。刚想上去扶他,就看见一飞翻身埋脸低头,脸一下就阴沉了,冰冷冰冷的。
似乎感觉到进哥在看他,一飞想要起来跪好,慌忙中用手去撑地,“啊!”,一声惨叫,刚撑起来的身子又跌在地上,痛苦的脸有点狰狞。
周进没给他再跪好的机会,拖拽着扔到沙发边缘,膝盖着地,上身伏在上面,屁股高高的撅着。
一飞前一阵的手疼还没过去,被进哥粗暴地一扔,手又碰到了沙发靠背,全身都随着手颤抖,咯咯的咬牙声叫周进觉得异常刺耳,心也瞅瞅着疼。
心疼是心疼,手上也没停下来,藤杖搭在臀峰上,冷冷地说,“裤子。”
一飞直起身子,抖着手去脱,手停在腰际迟疑了,臀腿之间的伤口,经过几番折腾早就惨不忍睹了,刚才上药自己都觉得狰狞,那伤应该是自己“背叛”和记,“背叛”进哥的证明吧,也许看到那个进哥连教训自己的心都会没有了吧。为了这个也许,一飞鼓着勇气,把手缓缓退回去,再次趴下,心虚地吐出一个字,“不!”
作者有话要说:打了打了 下章接着打,呵呵!
自我感觉打得不够狠!
没看够打人的,等我十点再来把后面打得接上 呵呵
狠打2(全)
一飞直起身子,抖着手去脱,手停在腰际迟疑了,臀腿之间的伤口,经过几番折腾早就惨不忍睹了,刚才上药自己都觉得狰狞,那伤应该是自己“背叛”和记,“背叛”进哥的证明吧,也许看到那个进哥连教训自己的心都会没有了吧。为了这个也许,一飞鼓着勇气,把手缓缓退回去,再次趴下,心虚地吐出一个字,“不!”
不,从挨打到现在一眼没看我,一句进哥没叫,一句话没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从跟周进以来一飞几乎就没说过不,第一次说是在这样的情况,周进有点蒙,以为是一飞疼的晕了头,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用我帮你脱吗?”肿得像馒头的手就在眼前,严厉犹在态度到是少有的温和。
“不!”一飞又说了一次,心虚里带着胆怯,从没试过忤逆进哥,不知道这样做以后等着自己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看不到雨前风前进哥阴沉的脸,身子却不由自己的抖动起来,怕,真的怕,吸毒那次,葛老挥事件打断腿的刑堂,冷漠无情的脸,痛彻骨髓的疼,记忆犹新,由不得一飞不怕,不惧,现在都顾不得那些,只想没那个也许。
“真的不脱?”周进压着火气,拿着藤杖的手有着些许的颤动,为了那么点毒品,几个巡警就跟我说连累不连累的话,一直低着头不看我,疼得受不了也不叫声进哥,现在挨打的规矩都不愿意守了,真的生分到这种程度,连挨打时的乖觉,讨巧都不愿意做了。
一飞壮着胆子,点点头,见进哥没有逼自己用言语表达的意思,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当着进哥的面说第三次不了。
一飞的点头似乎在回答周进的猜测,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挥舞起手里的藤杖往高高翘起的屁股招呼。
啪啪啪啪啪啪……
不脱是吧,不怕疼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连连挥舞,心里数到二十,收了藤杖。这二十下打得又急又快,到都打完,疼痛叠加一起涌出来,一飞忍了又忍,还是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周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把拽起来,按上去抬手又是二十下,然后松手,由着他跌下来,刚受虐打的屁股着地再痛一次,趁他吃痛跳着直起腿,手一按就上了沙发,啪啪啪啪,又是二十下。
如此反复五次,第五次跌下来,屁股碰到地面,一飞煞那间变了脸,无力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直起来,软绵绵地倒下,手臂抱在胸前,弓着身子颤抖,呜咽的呻吟痛苦而无助。
这次周进没在追打,站在那里看着一飞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等着他抬头,用惊恐哀求的眼神看自己,小心地叫进哥,就收手。
经过整整一百下连续捶打的屁股,就像被按在了烧得红红的烙铁上,持续的痛,躲不开,甩不掉,一飞屈卷身子,想缓解下,可是连零星的痛楚都无法抵消。周进不动,安静的环境使一飞恐惧,渐渐连小声的呻吟都不敢再有,强忍着咽进喉咙,直到喉咙卡出腥腥的味道都不敢再出声。
在地上躺着,冷汗一阵接着一阵的出,头枕着的地毯阴湿了一片,疼痛犹在,不减反曾,心里感激进哥让自己歇口气的纵容,却不敢再歇,手不敢碰,只能靠胳膊肘支撑,艰难地跪爬起来,努力地动着无力的四肢,挣扎着向沙发爬去,两条腿每向前挪一点,都要拄着地面抖上好一阵才能再走。
正努力地向前爬,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一飞紧张地把头低的更低,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脖领一紧,被拽着往前走,腿一步快过一步地跟着外来的力道,身后就像被人撒了盐,和着粗糙的盐粒用手使劲往里揉搓,眼前黑了两黑,模糊地意思被接踵而至得剧痛刺得清明。
一飞真的很努力跟着周进的步伐,即使疼得几近昏厥,也不敢慢下步子,可是周进似乎并不满意,照着屁股肿得最厉害的地方狠狠地揣了一脚。
啊——
一飞吃痛地一挺身,身体停在空中好几秒,直到惨叫的余音全部消失,才倒下去,倒下去身体搭在了沙发上,疼出来的汗水打湿一片,腰垫在临时刑架的边缘,伤痕累累的屁股被高高供着。
一飞本来穿的宽松的裤子,一番虐打屁股肿了,一拳多宽的距离全撑了起来,套在身上倒有点像紧身裤,不薄的衣料绷得紧紧的,能清楚地看见交错的棱子一道道隆着,肿得高的地方,挣得衣料发亮。灯光下裤子深浅不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