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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下 by 白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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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暻不料他忽然如此,头一晕,昏昏沉沉闭上眼睛,只觉聂熙辗转吸吮掠夺着他嘴里的每一分每一处,忽然心里恼怒,挣扎着就要推开他。聂熙却搂得更加严密,火一样的双唇紧紧烫贴着,舌尖勾连挑动,竟是十分的张狂固执。聂暻满脸通红,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好容易把他狠狠掰开,两个人都是喘息不定,犹如着火一般,看着对方发红的脸和隐约的情欲,一时间十分尴尬,又不约而同转开视线。 
聂暻喘了一阵,好容易定下来,勉强一笑:“你……又在发疯了……不过你说过,人可以一时发疯,不可一辈子发疯——” 
聂熙没料到他把自己每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一愣之下,无言以对。 
聂暻看在眼中,又是一阵心里波澜,等心绪略定,笑眯眯地说:“二弟,去京郊鹤龄山庄,那里有……你想见的人。马上去罢。”总算忍住心事,说出这句话,他只觉一块大石狠狠压在心头,十分疼痛,可心里的煎熬不安也就此平定下来,变成一片死气沉沉。 
聂熙料定其中定有古怪,还待推辞,聂暻笑道:“这是——君上之令,吴王要抗旨么?”他虽然病重,这话一说,仍是天威卓然,令人无法违抗。 
聂熙无奈,跪地道:“尊旨。”心想不管看到甚么,待会得赶紧回来,省得聂暻病中胡思乱想,越发不妥。 
聂暻笑笑,示意他退下。自己坐在床上凝思一阵,吩咐曹欣然过来侍奉笔墨,一笔笔开始写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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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熙一路策马,虽然不知道聂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总有很重的不安之感。他问了不少人,总算搞清鹤龄山庄的位置,待赶到庄外,一看这庄园格局,越发心里七上八下。 
朴素清简中透出庄严大气,这山庄建筑的模样实在太眼熟了,让聂熙想起当年林原亲手设计的状元府。再想到聂暻说的什么“天大的惊喜”,聂熙心里不禁一震。 
难道——可怎么可能…… 
他站在庄外,一时彷徨不已,某种毫无准备的奇怪思绪盘桓在心里,让他十分不安。 
这里面的天大惊喜……聂熙隐约猜到了三分,只是不敢想那是真的。迟疑良久,一咬牙,大步过去——不管里面等着他的到底是什么,他必须面对。 
守在门口的小童看到聂暻,喝阻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擅闯民宅?” 
聂熙道:“我是龙玮将军李风奇,奉皇命来此。” 
那小童一惊,连忙陪笑:“是陛下要将军来的么?快请进……这些日子,我家主人病好了很多,可他还是沉默寡言,想是十分记挂陛下——” 
聂熙越听越不是味道,心里隐约的猜测变得越来越接近令人惊骇的真实,胡乱点点头,撇下那绕舌的童子,一路闯入。 
里面的格局果然和状元府一模一样,聂熙走得轻车熟路,三转两绕就到了后院的小花厅。如果他没猜错,那人性喜草木自然,花厅应该是他最爱盘桓的地方。 
小厅外花气融融,虽然隆冬腊月,还是一派娇红蜡绿,也不知道花了主人多少心思,才得如此光景。一个素色衣衫的人背对着聂熙,正在弯腰细心修剪花枝,听到聂熙急匆匆的脚步,他的手微微一颤,花剪失了准头,一朵玉色花朵应声落地。 
聂熙心头咯噔一跳,不用看那人的脸,只是这个清瘦修长的背影,他就已经认出——果然是林原!他没有死! 
聂熙脑门嗡嗡作响,发呆一会,缓缓道:“是你?”随手扯去了脸上的易容面具。 
那人应声慢慢回头,看到聂暻,白玉颜色的脸上现出淡淡的笑容:“是你。”口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并没有多少惊喜的意思。 
许久不见,林原的样子倒是比当初精神了不少,大概聂暻终于解去了他身上的剧毒。瞧着长好了些,越发俊秀儒雅,一如玉树临风。若说男子也有倾国容色,大概非此人莫属。聂暻当年说他大有天际真人之感,那可形容得十分精当。 
两人静静看着对方,恍如隔世。呼吸之声可闻,心意却渐行渐远。 
隔了半天,林原总算笑一笑:“请坐。我叫童儿来奉茶。” 
聂熙忙道:“不必客气——” 
林原还是客气,招呼那小童煮茶去了。 
两人就着花厅的石凳子,面对而坐,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略有些尴尬。 
聂熙想着那些对林原痴迷如狂的往事,只觉那个痴情的聂熙果然已经死了。奇怪的是,林原倒是活着,而他的痴心呢?不知道是丢在永州的大火,还是杨柳原的烟波里了。想到这里,不禁苦笑不已。聂暻果然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怎么想到,聂熙真正面对这个惊喜的时候,竟然麻木得毫无感觉。 
林原一生之中都为着聂暻,宁可十分折辱委屈自身,本是经天纬地的龙虎之材,却落得郁郁一生。他能活下来,总是好事罢。 
果然是好事,可要他为人所愚,还要惊喜交加、痴痴纠缠,那决计不可能了。一次用错情,其错在人。一错再错,那就是自己不对。林原若死了,那一点怨恨和不甘,或者会令他记住一生。既然还活着,那么,从此两不相欠。或者当热情烧成灰烬之后,总是如此难堪的残局。聂熙也不能例外。所以……从此陌路,或者说……早已陌路。聂暻虽然聪明,大概也没想到这一节。这个惊喜,早已不是聂熙要的东西,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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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原一生之中都为着聂暻,宁可十分折辱委屈自身,本是经天纬地的龙虎之材,却落得郁郁一生。他能活下来,总是好事罢。 
果然是好事,可要他为人所愚,还要惊喜交加、痴痴纠缠,那决计不可能了。一次用错情,其错在人。一错再错,那就是自己不对。林原若死了,那一点怨恨和不甘,或者会令他记住一生。既然还活着,那么,从此两不相欠。或者当热情烧成灰烬之后,总是如此难堪的残局。聂熙也不能例外。所以……从此陌路,或者说……早已陌路。聂暻虽然聪明,大概也没想到这一节。这个惊喜,早已不是聂熙要的东西,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的是什么…… 
林原沉思一会,勉强化解尴尬,温然笑道:“吴王怎么找到这里了?” 
聂熙轻声解释:“是皇兄告诉我的。他说——要给我一个天大的惊喜。”说到这里,想着聂暻,心下十分牵挂不安。聂暻忽然和盘托出他对林原做下的暗局,言下之意越想越觉得不祥。聂暻本来就是聪明敏锐的人,心思很重。聂熙跑来见林原,聂暻独自呆在深宫之中,又是重病之身,心事缭乱,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来。 
他想到这里,顿时坐不住了,就待起身告辞。 
不料林原面色微变,沉声道:“是陛下要你来的?天大的惊喜?” 
他脸上一下子褪去了血色,某种阴沉绝望的情绪在眼底飘荡,哆嗦着喃喃自语:“原来……你救我性命……只为给他一个惊喜么?聂暻啊……” 
聂熙苦笑一下,沉声说:“林兄,其实我——” 
“吴王,你待我虽好,奈何我心不在此。”林原苍白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我以前为了和陛下过不去,才故意含混羁绊于你。” 
聂熙听他口气十分不对,也顾不得他言下嫌恶之意,又道:“我其实——” 
林原只怕他又要纠缠不清,并不给他机会多说,抢先说:“所以……你万万不必当真,我纵然没死,你也不用惊喜。” 
聂熙知道他心里已有定见,再说什么也没意思,只好皱眉苦笑:“我知道了。林兄放心。” 
他毕竟向来有礼数惯了,更何况林原是他多年爱慕之人,纵然情意已消磨,态度还是温柔一如当时,并不分解什么,起身客客气气告辞。 
林原见他并没有纠缠的意思,反倒微微一愣。正好那童子煮好茶过来,林原笑道:“何必如此匆匆,吴王尝尝我亲手采集的初雪香茗如何。左右咱们多日未见,我也十分承你的情,正该好生叙旧。” 
他总算把忍了多年的心事坦然告诉聂熙,松了口大气,整个人顿时洒脱自在起来,又是当初那个潇洒不羁的林原了。 
聂熙摇摇头:“改日再来叨扰林兄罢。我还有要紧事……”记挂聂暻,无心多说,匆匆告辞。 
林原见他神色忧虑,毕竟多年情分,还是慰问了一句:“吴王何事挂怀?不如留下说说,看看我可能效劳一二么?” 
“抱歉,真不能耽搁了,”聂熙边走边应道:“皇兄近日病得十分不妥,我怕他有事——” 
话音未落,眼前淡灰色影子一闪,却是林原忽然施展轻功,冲了出去。到了庄门口,一翻身上了聂熙的快马,一路疾驰,正是对着皇宫方向。 
聂熙不料林原忽然如此,一个不防,顿时丢了坐骑,暗暗叫苦,只好施展轻功追赶。他的坐骑十分神骏,聂熙轻功虽好,失了先机,不多时被拉下一大截。他只怕林原对聂暻作出什么糊涂事,一路狂追不舍。'T/M'

林原一路冲向皇宫方向,到了禁宫之外,守门的卫兵正要阻拦他,林原喝道:“我是虎翼军元帅林原,奉皇命诈死潜伏民间数年,有紧急大事通报,若耽搁了军情,唯你是问!” 
那士兵一听“林原”之名,定睛一看,顿时打了个哆嗦,还想盘查。林原索性解下腰带上一块玉佩,高高举起——这正是聂暻昔日所赐之物,龙纹映日生光。那士兵一见之下,再不敢出头,只好支吾道:“林大人知道宫里规矩,这么贸然——” 
话音未落,林原已去得远了。那士兵手足无措,又不敢擅离,只好赶紧要同伴禀告长官。林原高举玉佩,一路直入。遇到卫兵,总被他疾言厉色喝下。他昔日是天子嬖幸之臣,凭这玉佩出入宫禁从来畅通,略多些资历的老兵都心里有数。眼看他死而复生,心里虽惊骇,看在聂暻面上,却不敢认真阻拦。多是喝问两声就支吾含糊过去。林原对聂暻寝宫原本熟悉无比,就这么一路直奔内廷。 
他到了聂暻所居的崇光殿,看着熟悉的雕龙画凤,茫然出神一会,一咬牙,大步走了过去。 
守护聂暻的众宫奴一见林原,都是大吃一惊,只道是见了鬼,纷纷惊呼“护驾”,顿时把林原堵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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