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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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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相虽然说是降了职,终究并没怎么样,可见是你自己多心。且说说是谁?”
  
  明珠夫人笑了笑说道:“本来这话我也不好意思跟娘娘说的,无奈揆叙那孩子不知深浅。一眼看上了,回来颠三倒四和我嘟囔。”
  
  “还是孩子自己看上的?”我不禁笑出声来,“到底是谁?”
  
  “常常进宫的,娘娘自己想想?”明珠夫人含笑道。
  
  “这么多内眷时常进来请安,这一时上哪里想去?”正笑着,忽的想起一事:有天在毓庆宫看四阿哥,却见到一对十二三岁的小儿女在宫门口大鱼缸前站着看鱼。那男孩子背对着我,口里笑道:“你看,看那条红的游得多快?”那女孩子只是脆生生的说道:“这个有什么稀奇?”男孩笑道:“你闲了上我们家来,我家园子里养着几对狮子头蛙眼金琉璃,可漂亮了。”女孩道:“真的?我们家也养过,不好活。”那男孩子道:“那个本来不好养,我家的几条,还是大哥在的时候亲自养活的呢。”女孩子半晌啐了一口,“我干嘛上你们家去?”
  
  当时见那女孩子长得清灵灵的可爱至极,还问了丝络,可忽然四阿哥过来,也就混过去了。那小男孩仿佛就是揆叙!
  
  “哦。”我举起一个手指抚额,思忖道:“那个小姑娘,是——耿格格!”
  
  “娘娘圣明。”明珠夫人出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笑道:“就是她。”
  
  柔嘉长公主与和硕额驸耿继忠的女儿,宫里上下都叫“耿格格”。柔嘉长公主从来与我走的不近,不过在皇太后那里见过几面而已。偶尔来我宫里坐,都没带着女儿。我离宫三年后回来,外眷们几乎绝迹,连佟家的人都不来了,又何况他人。
  
  “是个很好的孩子,你家里有这个心,怎么不托人说去?”
  
  明珠夫人笑叹道,“我托过人。额驸爷没什么说的,不过是公主的心气太高了。幸亏没明说。”
  
  三藩之一的耿继茂叛乱,这个在北京当人质额驸的弟弟没有被株连,已经是谢天谢地。从此深居简出,一切都听从妻子的安排。柔嘉长公主是安亲王岳乐之女,顺治帝在世时,由董鄂妃收为养女。顺治帝与董鄂妃双双离世,她便回到了安庆王府,下嫁时仍行公主礼。柔嘉长公主在宫里颇有人缘,仍不免行事小心谨慎许多。
  
  明珠夫人见我沉默不语,“她平时不怎么往娘娘宫里去,难怪娘娘对耿格格不熟。不过进来却常常带着女儿往毓庆宫跑,您说可笑不可笑。”
  
  我拨了拨腕上的镯子,淡淡笑道:“太子已经定了太子妃,凭她心高又有什么用?”
  
  “娘娘可忘了,本家王爷们,那个不是未娶嫡福晋之前先立两个侧福晋的?”
  
  康熙曾经亲口说过,耿继忠与他哥哥不同,是忠臣。柔嘉长公主又有和硕公主的位份,女儿给太子当个侧福晋正是门户相当。心里却叹息,柔嘉长公主真的要为一个虚名,把女儿给太子做妾么?若是真的,那才是傻子!
  
  我想了想,“公主和惠妃走的近,你怎么不去求她?公主心气高,你们家的惠妃心气也不低。大阿哥到如今也没定亲,是不是也瞄着和硕公主的女儿?”
  
  明珠夫人一听便笑起来:“娘娘真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我们家的那个姑奶奶,最是糊涂。如今她哪只眼睛还看得上我们?我也只能来求娘娘做主了。”
  
  我笑道:“我怕是做不了主。不过走着瞧吧。”
  
  明珠夫人听了,拍着我的手,“娘娘说话就是爽快。”半晌,自失的一笑,“她们心高,我怎么不知道?当初都是这么过来的。柔嘉长公主自以为身份高贵到了头,看不上旁人,其实不过和我一样的出身。都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要我说啊,不怕‘命比纸薄’,怕的就是‘心比天高’。”
  
  我笑问道:“你如今要耿格格,不怕得罪了公主和惠妃么?”
  
  她笑道:“我如今怕谁?孩子们一辈子的大事,我拼了这条命也不算什么。当初,连宫里的人我也敢弄出来,何况她们?”
  
  我知她暗指当年入宫选秀的黎珍,心里一动,便起身道:“好生养着,等好了,常进来几趟,说不定那天对了景儿,这事儿就办成了。”
  
  明珠夫人强撑着坐起来笑道:“娘娘别怪我莽撞,我就是这么个人。”
  
  出了内室,外屋竟无旁人,自己穿过堂屋抱厦,过回廊走进了花园。天色竟然沉沉,滴滴落下雨珠儿来。
  
  “娘娘?”耳畔一声低唤,一个女子走来,盈盈下拜,“奴婢颜夕柳,请娘娘安。”
  
第六卷 续 断肠声里忆平生 续 半世浮萍随逝水
作者:雨燕儿 更新时间:2012…11…12 09:00
  雨点渐急,从我身上光华的礼服面上滑落,如同流萤。颜夕柳搀着我的手,轻声道:“前面是渌水亭,请娘娘过去避避雨。”
  
  我点头微笑道:“也罢。看着天色,倒是下不大的。”随着颜夕柳走过一道石桥,进了精巧的渌水亭中。
  
  “你倒还认得我。”我对颜夕柳淡淡含笑,“咱们不过在宫里见过一面。”
  
  颜夕柳低头答应,“是。奴婢只见过娘娘一次,娘娘还赏了许多东西。”
  
  我只点一点头,手扶白玉栏杆,从亭中四外看去,风景依旧,当日的笑语犹在耳边。亭中一张汉白玉雕花石桌,摆着缠丝白玉碟,满满盛着晶莹剔透的樱桃。我的心中异常平静,也许只在某个角落纠缠的疼痛着。
  
  “猜,皇上赏你什么?”
  
  “我猜,是樱桃。”
  
  “我若是不认得你,可就无病无灾,一生安然了……”
  
  容若爽朗的笑声依旧回荡在此处,随着细雨,落在心田。
  
  颜夕柳看我望着樱桃,笑道:“这不是真樱桃,是红玛瑙做的。大爷在的时候,命人做了一碟子樱桃摆在这里。大约是讨个吉利,金榜题名时,都要吃樱桃宴的。”她侍立在我身边,“‘绿叶成阴春去也,守宫偏护星星。留将颜色慰多情,分明千里泪,贮作玉壶冰。’听说,那一年大爷病着不能金殿对策,有个朋友来送一碟樱桃。他便做了这首《谢饷樱桃》相赠。” 
  
  我心中微微一痛,含笑点点头,没坐石凳只临水站在亭中,看着池中的红色鲫鱼,轻声吟道:“李义山的《百果嘲樱桃》诗:流莺犹故在,争得讳含来。”
  
  “感卿珍重报流莺,后半阙中正有这个典故。娘娘博学强记。”颜夕柳低头恭维我道。
  
  “夕柳,你多大年纪?”我回头问,眼前潇潇细雨,缓缓织成了一张雾网。
  
  “奴婢三十岁了。”她低声回答,抬头对我一笑。
  
  “倒还年轻。”我笑道,她的容颜依旧,并未憔悴半分。仍是淡淡如水,盈盈如烟的身姿,与黎珍依旧神似。
  
  “年轻也好,衰老也罢,于奴婢来说也没什么不一样。”她莞尔一笑,转身望着湖水,“奴婢看娘娘却憔悴了很多。”
  
  “谁能常春不老呢?”我微微一笑,心中惊讶她敢如此直言不讳。
  
  “娘娘说的是。”颜夕柳远望烟雨,娓娓说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何况是人?”
  
  我含笑不语,携着她的手,走了几步,“当年我给容若与玉青指婚,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着实是对不住你。” 
  
  “奴婢这一点委屈不算什么。官大奶奶年轻,且是用力不用心的,她跟着大爷好聚好散,落了个好收场。”
  
  “她改嫁到哪里?”我问道。
  
  “嫁回盛京去了,那家是她的表亲。”颜夕柳笑道,“听说去年生了儿子,回来省过亲。”
  
  我叹道,“如今你们大爷去了,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了你一个还守着。”
  
  颜夕柳微微含笑:“他去了,我才真正安心。他在时,我时时刻刻心中想,眼中望,口中念,朝朝暮暮寝食难安。盼他来,怨他走,他走了,期他能再来。怕等不到他,也怕等到了又终究要走。现在好了,他虽然永远也不会再来,可我亦再不必怕他会走。”
  
  听她说着,心中也说不出的酸痛,“你竟然如此痴心。”
  
  颜夕柳释然笑道:“说起痴心,奴婢怎么比得上大爷呢?他是最痴心的人。奴婢只是为他不值。从江南接来的沈姑娘,全家上下都为之不得安宁,可大爷一去,她竟然就不见了。大爷的心怕是用错了人。”
  
  我听她提起此语,便不愿多说。此时雨过天晴云开雾散,湖边架起一道小小彩虹,我抬手遮着阳光,笑道:“雨停了,我该走了。” 
  
  忽听颜夕柳含笑道:“奴婢听春雨姐姐说过,娘娘与先卢大奶奶是结拜姐妹,又与大爷自幼相识。奴婢万死,有一言想问娘娘。”
  
  “什么?”
  
  “娘娘可知道‘晚儿’是谁?”
  
  我定定的立在当地,半晌方才勉强笑道:“我不认识什么‘晚儿’。”
  
  颜夕柳缓步走来,轻轻搀起我的手,“‘晚’是‘傍晚’的晚。”她说着,伸出食指凭空书写着。指甲上有凤仙花鲜红的颜色,划过我的眼前,似乎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晚”。夕柳写毕,向我笑道:“娘娘认得么?”
  
  我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清了清喉咙道:“不识得。”
  
  “外头传言,大爷临终时身旁的沈姑娘名叫‘沈宛’。”颜夕柳含着一丝惆怅,“可奴婢所说的晚儿,不是沈姑娘。早在康熙十八年,京师地动后的一两个月,奴婢看见大爷亲自烧着一堆写坏了的雪浪纸,趁他不注意便抽了一张。那纸上满满的都是‘晚’字。奴婢思忖着,练字没有这样练的。这‘晚儿’,大约就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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