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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谜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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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去。”

三娃子只好套上汗衫,找了一把小铁锹,正欲出门。

“你昏了头了,扯莴笋带啥子锹锹。”

“带到起,省力噻。”

“去吧去吧。”

鱼塘离家二里路,不一会就到了。这个鱼塘是三娃子承包的。他不太爱干其它的农活,又爱吃鱼,尤其是水煮鱼,所以承包了这个鱼塘。他几乎不太费劲,每年靠鱼塘挣个两三万,捎带着吃鱼也方便。村里人很眼红。村主任李在国几次想提前中止承包合同,但三娃子硬是没答应。有几次甚至和李在国以及其他几个村民打斗了起来,他还是没有放弃鱼塘。

三娃子坐在鱼塘边,抽了支烟,惬意地看着塘里的鱼儿打着水花。烟抽完了,这才想起扯莴笋的事。

他走到鱼塘边的莴笋地里,一阵“呼呼”地猛扯,根本用不着铁锹。“还是老婆骂得对。”他笑自己。

忽然,有一棵大莴笋很难拔。三娃子很生气,用力一扯,上面的大半截莴笋拎在手里,下面的小半截连同笋根还在板结的土里。三娃子有点恼火。他觉得这根莴笋好像跟他对着干,使他这件事做得不完美。他拿起铁锹,使劲挖那棵莴笋的根部。“带铁锹还是有用的。”他又自己跟自己笑道。

“喀吱”,铁锹挖到了什么硬的东西,听声音好像挖在碗碟之类的瓷器上。这种声音使人的心尖很难受。他又连挖几锹,终于挖出来了。是一个圆环形的东西,中间有一个孔,那棵莴笋发达的根部正好生长在圆孔中。他眼睛放光,连忙拾起那个圆环,掰掉泥土,又在汗衫上擦了擦。

“好像是一块玉。”他又惊又喜,“噫,怕是一件古物,宝贝哟。发财了。”他直觉平时躺在藤椅上幻想的事就在眼前。

“三娃子!”

正在三娃子要仔细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吼声,唬得三娃子倒退了好几步。原来,村民丁山在鱼塘另一边的自家责任田里扳包谷,隐约看见三娃子神神秘秘的,就赶过来躲在附近。当他看到三娃子从地里挖出一件东西,就忍不住大喊一声,却吓得三娃子魂飞魄散。

“干啥子哟?捡到啥子宝贝了?”丁山很好奇。

“没的啥子。没的啥子。”三娃子慌忙答道,下意识地把双手掩在背后。

“哄鬼哟。还没啥子?手里拿的是啥子东西?”

这一说,让三娃子躲得更凶了:“真的没得啥子。我走了。”说着拔腿要走。

“让我看看。”丁山嘻笑着就要扑上来。

三娃子赶紧快步溜走,莴笋也不要了。

丁山满腹狐疑地望着地上的几根莴笋和一个较大的坑。“他究竟挖到了什么东西?这莴笋地是一块平地呀,平地里又能挖到什么呢?”

他当然搞不明白——平地的旁边就是一口很深的鱼塘。

3。神思不定

成都市区。

四川省考古研究局新大楼座落于成都市人民南路中段东侧,毗邻国内著名高等学府——四川大学。这里建筑美观、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川大浓厚的人文气息和优美的人居环境使得这里成为成都的高端社区。

新大楼是在一年前建成的,它耗资五亿元人民币。

大楼主体分三部分。一部分是行政办公楼,名为“天勤楼”,高十九层。与之遥相呼应的是考古研究楼,名为“天问楼”,共九层,但单层面积约是“天勤楼”的五倍。局里直属的第一研究所就设在“天问楼”内。连接两栋大楼的是五层高的后勤休息楼——“天逸楼”。

大楼整体外形好像一艘正扬帆远航的巨轮,又像一个昂首高耸的“川”字。“天问楼”就是“川”字左边的一撇,“天逸楼”就是中间的一竖,而“天勤楼”就是“川”字右边那长长的一竖。局长张新宇的办公室就在“天勤楼”的顶层,也就是在“川”字右边一竖的顶端或巨轮桅杆的杆尖。三栋楼的名字“天问”、“天勤”、“天逸”也是张新宇起的。

张新宇,男,35岁,未婚。北大考古系毕业,后赴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留学,师从著名华裔东方学学者舟策纵教授,获东方人类学博士学位。2005年“海归”故乡四川。

此时,张新宇正站在自己宽敞而略显奢华的办公室内眺窗远望。他体态标准,面庞英俊,目光敏锐。晴空色的衬衫前系着意大利产“纪梵熙GIVENCHY”碎花领带,右腕佩戴着一块显然极其高档昂贵的手表——但谁也弄不清楚是何品牌,只是经常看见腕表盘面上有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SG”,煞是醒目。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腕表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钻石般的光泽。

他轻吁一口气,在办公室内踱起了方步。

办公室由书房、会客厅、卧室、盥洗间组成。会客厅放置了一些真皮沙发和很多深绿色的植物。一座半人高青铜雕像掩映在铁杉的叶丛中——那是一尊眼睛极度向前突出的男性雕像——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纵目人仿制工艺品。

张新宇从会客厅踱回书房。今天,他一反往日的沉着儒雅、指挥若定,显得有点心绪不宁。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好像预感到会发生一些事情。

他靠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接着身子前倾,伸手轻移鼠标,目光凝视电脑屏幕,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4。月夜冤魂

三娃子一屁股跑回家。

家门开着。他各屋仔细查看了一下,没人。老婆怕是串门去了,或者去打麻将了,于是赶紧关上大门。

他把那块圆形的东西在水龙头下认真清洗了一下,又用一块干净的布把上面的水珠擦干。他终于有时间仔细观看这件东西了。

这是一块翠绿色的玉环,晶莹剔透、细腻温润。环中心有圆孔,环面上雕着一个个圆弧形的东西,线条古拙。它既象符号,又象图案。说它象符号,是因为它好似一个象形的鸟虫书“月”字;说它象图案,它恰如夜空中的一弯新月,泛着幽幽的清辉。

“这是啥子东西呢?”他又好奇又纳闷,嘀咕道,“不管了,肯定是宝贝,说不定是古代文物。”想到是文物,他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但是不能让老婆知道,她知道就落进她的手里了,要赶紧藏起来。”于是他在屋里到处乱转。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他觉得无论藏在哪儿都可能让老婆发现。

正当三娃子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房间角落的一只铁盒子。“对,就藏在那里头。”铁盒子满是锈迹,里面尽是些榔头、锤子、钳子、螺丝之类的东西,他老婆从来不动这些。

他找来一块柔软的丝绒布,把玉环层层包好。又找来一个旧的铁皮罐头瓶,把玉环放进瓶中。再把罐头瓶放进铁盒子,然后扣上铁盖。还不放心,又找来一把锁锁上,最后把挂锁的那面紧贴墙根。

“先这样吧,明天出去找疤子,叫他联系卖了。”

想到这里,他长出了一口气。

“咚咚咚!”

有人使劲捶门。

三娃子大吃一惊。

“开门,开门。”是他老婆肖爱琼的声音。

“来了来了。”

“干啥子?大白天把门关起,鬼鬼祟祟的?”肖爱琼一边说,一边满屋子查找可疑迹像。

“没啥子,想找点吃的。”

“哼!鬼才信。”

她仍然满腹狐疑。

当天晚上,圣溪村掩映在夜色中。

大小路边,火光点点,人影绰绰。人们都在按照传统的风俗习惯给孤魂野鬼烧纸钱。

三娃子也出来烧纸钱。

他蹲在地上,点燃了纸钱,火光一下子照亮了他的脸。

他一边烧纸钱,一边还在琢磨家中的那块玉环。那上面为什么刻着那个东西?它究竟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它值钱吗?它值多少钱?

他凝神思考,目光虚无。忽然,他感到一丝不安,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

火快熄灭了,他又加了一些纸。

火光中,他似乎看见一个少女惨白的脸。少女的嘴慢慢地动了一动,好像对三娃子诉说着,却听不清她说什么。火苗越来越大,少女的脸越来越白。渐渐地,少女的嘴里流出了血,舌头也伸出来了。少女对三娃子凄凉地笑了一下,突然往后一仰,没有了踪影。

三娃子大吃一惊,感到浑身冰凉。他努力镇定了一下,揉揉眼睛。夜色中,只有纸火点点,或远或近,或明或灭,或隐或现,好像世界上除了这些纸火没有任何东西。三娃子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他年轻气盛,不信有如此怪异的事情。他壮着胆子站起来,四下里望了望,特别又在附近较黑暗的地方定神瞅了瞅。

一切都很正常。人们都出来烧纸钱,树影丛丛,人影幢幢。稍稍有点异样的是:好像出来烧纸钱的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谈得十分神秘、起劲,有几个人还刻意回避自己。

三娃子再也没有心思烧纸钱了。他把所有的纸钱统统扔进火光中,随即快步走回了家中。

三娃子匆匆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溜进房间,用眼睛斜视了一下墙角的那个旧铁皮盒子。铁皮盒子还原样不动地在那儿呆着。他在心中舒了一口气,赶紧上床,一把搂住肖爱琼。

“干啥子?干啥子?又想快活了?”

三娃子一声不吭,只是搂得更紧了。

“想做啥子就说噻。”肖爱琼又说。

“不做啥子。睡觉吧。”

“宝器!不做啥子,搂这么紧干啥?”说着,自己掀开那薄薄的睡巾,露出雪白粉嫩的胳膊。

“老娘今天打麻将赢了两百块,心情好,跟你搞一下。”

三娃子还是不吭声。

“你个瓜娃子!今天要死了!”肖爱琼一边抱怨,一边迅速急切地扯掉自己的汗衫裤衩,粉嫩的乳房颤动着。她反过来搂住三娃子。

三娃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肖爱琼干脆坐起身子,熄了电灯,骑到三娃子身上。

三娃子渐渐从恐惧中摆脱出来。肖爱琼柔软细腻的躯体和强烈的刺激使他奋勇而起。

十分钟过去了,两人正在兴头上。

突然,黑暗中传来“喀嚓喀嚓”的声音。两人停止了动作,屏气凝神,竖耳细听。“喀嚓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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