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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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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简直迷死人。红里透白不施脂粉的芙蓉秀脸,以及只有一流工笔画家才能用狼毫勾画出来爪子形下巴,堪称完美。徐凤仪不得不承认,他闯江湖以来,阅人无数,还没有见过如此让男人折腰并为之心动的国色,这女孩埋没民间,不送进皇宫当皇后还真是暴殄天物。

在徐凤仪眼中,二八芳年的赵一兰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纯净、圣洁、迥出尘表。从老妈妈那里花一千金把这门大美女收归门下,值得呀!初入桃源伊始,赵一兰若惊弓之鸟看着徐凤仪,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张九妹大咧咧地对其她教育道:“妹妹!别做这讨厌鬼,跟我学,办正事吧!”

赵一兰六神无主,又放声大哭起来。徐凤仪看着赵一兰涂抹的红胭脂,如樱桃般鲜艳发亮的小嘴,傻瓜一样愣住了。女为悦己者容,赵一兰显然为这次圆房浓妆艳抹,花了一番心思。

张九妹伸手在徐凤仪腰间扭了一把,俏皮地说:“色狼,手下留情,不要吃掉我。”她这话确是耐人寻味,既有提醒徐凤仪不要伤害她的意思,又有挑逗徐凤仪侵犯她的意思。

“我舍得吗?我宁愿让你吃我。”徐凤仪心领神会说,却不管张九妹。低头往赵一兰的小嘴吻将下去。赵一兰也热烈回应徐凤仪,跟徐凤仪忘情拥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将嘴巴分开,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也许是初吻没经验,他们这一吻,吻得太膣息了,大家都憋得脸红。徐凤仪揽着赵一兰的肩头,懒洋洋坐在枕头上,似笑非笑说道:“我身体内有只鬼,他现在正迷惑我,我不知是不是该听他教唆………”

赵一兰忸忸怩怩,含娇带俏地笑道:“你听他好了,按照他的意思办就是,做一次错事又何妨,何必一贯正确?”

“对,做一次错事又何妨,何必一贯正确!”徐凤仪点头同意道,然后他故弄玄虚说。“这恶鬼控制了我的手,天,我又中邪了,走火入魔啦!魔爪要发作了,它不受我控制,它要抓人了………”徐凤仪的目光最后落在赵一兰的胸脯上,伸手往赵一兰的双峰按去。

赵一兰笑嘻嘻的望着徐凤仪,并不躲闪。

徐凤仪微笑道:“傻丫头,你完了,你落入我彀中啦!”

“谢谢你,那是我的荣幸!”赵一兰说这话时候,脸上泪如雨下………

三日之后,文安国想才召集众人,扬帆破浪起程上路。直至第七日方才使海船粮队驶入潮州,走不上几里海程,即到潮州码头。潮州码头设有大明水师的岗哨。岗哨下立有七八个帐篷,鹿角荆棘围绕营寨,五六十名衣甲鲜明的官兵煞有介事地在这儿盘问搜查过往海商,疾言厉色,凶神恶煞,让所有过客都攒眉蹙额,胆战心惊。大明朝虽然实行海禁罢市,但广东水师欺山高皇帝远,对海商明逮暗放,只要海商依例四时八节向守关的官兵进贡利物,守关的官兵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纳贡的海商并不刁难。

文安国知道这一关是无法避免,乖乖地配合这些官兵例行公事,无论官兵如何无礼刁难,绝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因为他还要在海上做生意,就不能得罪这些人,否则后患无穷,这不是跟某个人对抗,而是跟一个暴政一个集团对抗,跟大明水师叫阵,文安国这点家底简直不堪一击,文安国的生意也休想在潮州城经营了。文安国对这些官兵毕恭毕敬,连忙掏出银子,每人五两,发将下去。守岗的将官看过文安国的通关渡牒,也挑不出什么刺来,但过雁拨毛,无论是什么人物货物经过他们的岗哨,一律要占点便宜揩些油水,这是军中积荣,不这样做,他们觉得自己的心象被猫抓一样难受,睡不上安稳觉。那守岗的军官也不管你三七二一,合法非法,下令扣留几十石大米,权资军饷。文安国对这种事早有预料,但生意人的精明性格让他处置这种事情时帮助颇大,他硬是跟军官讨价还价,那军官拗他不过,最后只少拿几石大米。

文安国带领粮队离开岗哨,逶迤上路,直奔潮州城。一路上,文安国对这岗哨的官兵们苛扣钱粮的做法感触良多,望徐凤仪打趣道:“我也要当兵,这至少比强盗爽呀,抢东西还不犯法哩。”

徐凤仪冷笑道:“然则他们替帝王家卖命,不得好死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你另介了,就算把这几袋粮食捐赠给他们罢了。”

文安国无可奈何道:“说得也是。”说话间,只见道上几匹快马从旁边急驰而过,这几个人都是一例佩剑负刀,劲装绑腿,看来不象寻常旅客闲人。这几个人在策马经过文安国的海船粮队时,不住地侧目审视,似乎对文安国的海船粮队出现在这穷乡僻壤有些愕然,他们也没怎样停留,眨眼间便跑了过去,来也忽然,去也忽然,显然对这附近的路况十分熟识。一个叫刘万常的镖师跑上前提醒文安国道:“文掌柜,小心,咱们怕是让贼惦记上了。”

第十六章盗贼满路

文安国扬手向刘万常问道:“我晓得了,前面是什么所在?”

刘万常道:“快到海门湾了,这里有条大河,人称韩江。海船多经韩江深入内陆码头。其中有一个叫南雄港的码头是个难得的深水港,文掌柜要不要到哪儿泊船?”

文安国道:“我这些粮米还要在潮州找几个米行经纪人帮忙发卖,先借他们的仓库堆放货物,专候行情出售,停靠内陆码头当然再好不过。这些粮米售出之后,我再在当地组织一批丝绸、茶叶北上,难免在此耽搁一些时日,找个安全的码头避风以及躲避海贼。”

刘万常道:“前往南雄港码头,得通过韩江的几个滩头,这些滩头都是危险的所在。很多海贼水盗出没其间,在这儿作案,谋财害命,伤人无数。以致死尸盈路,白骨满途。”

文安国逐向刘万常拱手道:“那就仰仗诸位帮忙退贼了。”众镖师斗志昂扬,答应一声,纷纷表示担当起杀贼护船的重责。

粮船行出数里,果见岸上沿途零星散落许多白骨,众镖师和水手们不禁自觉体冷心寒,栗栗自危。看看将近南雄港码头,道上赫然有几具商贩的尸骸横摆道路中央,档住一些过路商旅车仗的去路,细觅这些死人,衣服破烂凌乱,包袱虚空,显然是被强盗打劫杀死不久。于时正是端午季节,天气很热,尸体腐臭,远近可闻。那些过路商旅很奇怪,彼此狐疑观望,都指望前头的人出来收拾死尸开路。结果是前面的依赖后面的,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大家都不动手,堵在哪里耗着,比赛看谁有耐性坚持下去。

“不吉利呀,大清早出门遇上几具尸体挡路,太霉气了。”一个客商自言自语说。

“前头的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收拾死尸开路?”

“让后面的来收拾吧,我为什么要做这件好事?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后面的人也不会叫我一声爹呀,我为什么非要做这件脏累差事?俺就喜欢跟你们耗下去。”前头一个客商生气地道。

“看这情形,只怕要等洪水来冲走了。”一个客商无可奈何地耸肩摊手道。

“兔鼠狐鸦迟早会替我们销缴这几尸体的,别指望人了,指望禽兽来给我们帮下忙吧,呵呵。”一个客商幸灾乐祸笑着说。

文安国与徐凤仪面面相觑,他们都不认为这几个丢命旅途的倒霉鬼是在此处被杀的,原因很简单,周边地上都没有鲜血喷溅的痕迹。这几具尸体都是强盗从别处杀人后弄到这里向客商们示威,炫耀武力,迫使这些客商放弃抵抗,低头就范的一种手段。徐凤仪看见这些暴露荒郊的遗尸,心中甚是不忍。他和文安国拿了铁锹,唤来几个镖师一同下船,在路旁浅浅挖了个坑,把几具尸体草草埋掉。

徐凤仪仰天长叹一声,摇头愤慨地道:“这些贼真可恶,人死后还要作贱尸体,不可饶恕。”文安国并不答腔,依他意思,把这几具尸体扔到江中便万事大吉了,用不着这样辛辛苦苦挖坑土葬。碍于文安国的面子,其他镖师也只好勉为其难地配合徐凤仪工作,听他的指使,把这脏累活儿干完。

做完这桩功德事,文安国的粮船继续上路。船队逶迤来到一个狭窄的航道,只见滩头有个大汉扛着一根搭钩挡住船队去路。那汉子看见徐凤仪等疾跑过来,便大声吆喝道:“留下买路钱,否则即时送你回家。”言毕,扬手一招,他背后树丛中一声胡哨,窜几百个衣衫褴褛的土匪,他们手中的兵器也稀奇古怪,搭钩、竹竿、锄头、木棍都拿来充数,真是十八般武器,样样齐全,果然不愧为乌合之众。

徐凤仪对那挡桥拦路的汉子装疯卖傻道:“留下买路钱?这泥泞道路这么烂,你根本没怎么护理,凭什么要钱?”

那大汉放下搭钩,抽出一把钢刀晃来晃去,狞笑道:“就凭这个,凭这个就够了,不管天上地下,世间万般事物,通通都是老子的。”

文安国也走到船舷前头,对那大汉扬声警告道:“你这没脑筋的贼撮鸟,睁大狗眼看清楚情况,你没看清楚我后边的人马吗?”文安国的粮船共有一百个镖师,连同水手打杂人员,不下五百多人,自然没把这伙贼人放在眼内。

那抓搭钩挡桥拦路的汉子笑道:“是叫我点钱吗?几个臭男人有啥好看,难道还藏匿着美女不成,叫她出来,让大爷品评一下。”

文安国骂道:“不长眼的混蛋,你这帮乡巴佬难道想吃掉我这四、五百号人的大船队吗!”

那抓搭钩挡桥拦路的汉子道:“老子守住这条路,看看你们是否喜欢潜水过去。你不服气就潜水给老子瞧瞧。”大家审视那大汉占据的地势,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条狭窄的航道每次仅容一只大船通过,不干掉这恶霸,大家休想越过这一关。

刘万常从船舱取出他的兵器,那是一条九尺长短的熟铜棍,单手执着棍头,猛然一挥,虎虎生风,并向那抓搭钩挡桥拦路的汉子道:“让我来会会你。”他的兄弟刘壮志也舞着镔铁棍前来相助,兄弟同心,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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