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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晚,我打电话过去却很顺利,接通电话后的顾琛没抱怨,但听到我问题后,却耻笑,“我以为你有点脑子会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跟我合作,你给我我要求的,你就能从我这里获得你需要的,你想凭你自己能力盲目的找,你这么信得过自己,”
“多试一试没有坏处,如果顾总不愿意在这时候帮我,您直说,我马上挂断电话,就不?烦你了,可是刘怡恩那边,我可能也不会太分出心思去想之前跟她究竟牵扯过什么,顾总,看您怎么选,”
“呵,你威胁我,”
“顾总,我们现在都有求于对方,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再问顾总一次,秦颂可能以什么为密码,”
我攥紧了拳头,屏住呼吸等顾琛答案,能试的次数已经不多了,要是没试出来我有大?烦不说,最会让秦颂妈再不相信我,无论我出自什么目的,这么堂而皇之的开秦颂保险箱密就是个小偷行为,
歇了半晌后,秦颂才冷冷说,“多观察保险箱,”
观察保险箱,
他这话说得怪,我依然仔细打量保险箱模样,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别,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诉了他,他又问我,这保险箱我觉得会是什么时候有的,
我脑子一转,“秦颂……大学时候,等等,他大学时候的学生证的数字,是六位吗,,”
这保险箱的密码,最可能根据当时情况设置,一看这保险箱成色,应该用了段时间,但是能有报警功能,不会超过十年,也就是说,最可能是秦颂大学时候用的,当时秦颂一个学生,最怕?烦,他会用什么当密码,而且他当时也没什么秘密,
只会是最简单的,
原以为顾琛不会知道,没想到他马上就报出一串数字,我马上手指发抖的用这数字试了一遍,
屏住呼吸的盯着面前静静的保险箱突然咔嚓一声,
开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惊呼出声,赶紧不管顾琛的挂上电话,按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对着保险箱扫去,
我惊喜的笑容挂在脸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完全僵掉了,
而我的手,也一直举着手机,迟迟的无法做别的动作,
这被我千方百计想打开的保险箱里,没放太多东西,只一个被架起的相框,干干净净的霸占着整个保险箱,而相框上的照片,赫然是我大学时候的,
我对着一个地方灿烂的笑,这角度,是我一个大学朋友给我抓拍的,之后发给我,她拍的很好,当时夕阳的余光正撒在我头顶,光线盖住我一小部分脸,微笑却又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直到现在,我脸上再少出现这样青春洋溢的笑容,而我当时为什么笑着,竟然丝毫想不起来,
我盯着这照片良久时间,久到我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到这来的目的,我的眼角慢慢的流下眼泪,很莫名其妙的,但随后,就破涕为笑,
秦颂啊,这个混蛋,
他一早就想到我会偷偷的来开他的保险箱,设置成跟他大学有关的数字密码,把里面的东西转移了不说,还把我大学的照片放进来,
他在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他会没事的,
看他多聪明啊,能神机妙算的知道我动向,也能化险为夷,平安回来,
他要我等着他,
241。只能合作()
我眼角的泪慢慢淌下来,我把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再把相框重新放回保险箱里,关上箱门,重新从秦颂房间里出去,
等第二天一早,我身体晃荡,艰难的撑开眼皮子,看清摇我的人是芳芳,她有点着急的挤着眉眼,凑到我耳根子边上说,“黎小姐,你昨晚上的事,被夫人知道了,”
我眼皮子一跳,她还想继续说,我打断她,微笑着哑着声谢谢她,“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她特别惊讶,眼珠子一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嘴巴想倾吐的话只能活活憋回去,临走时候她还在想,我到底是怎么知道出什么事了的,
等芳芳一走,我简单洗漱好,对着卫生间里的大镜面看自己憔悴的脸,再翻出手机上叶九的回信,她说宋景辉的情绪勉强算稍微稳定了,但晚上做了好几个噩梦被惊醒,早上会跟她说话,不再一言不发,
她又不停的谢谢说,说如果不是有我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故作轻松的让她别说这样的话,我跟她之前相互帮忙你来我往的,早就分不清谁帮谁多一点,再让她小心陈珂和张婷婷那边,如果这两人有任何消息,一定通知我,
现在宋景辉情绪失控,叶九又打着肚子,必须有个人出面解决,
收好手机后,我从楼梯顺到楼下的餐厅位置,秦颂妈已经坐在主位左手边的椅子上,背靠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睛小憩,又轻轻的叹了声,声音长而绵软,
我靠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另一个佣人很快递上来一份早餐,还给我温了杯豆浆,我捧着杯子谢过她,又稍侧了身体,对着秦颂妈说,“秦姨,我找到点线索,可能跟秦颂和秦叔有关的,”
秦颂妈眼睛倏地睁开,她转身激动的抓着我胳膊,手上力道重了点,我吃痛的拧了拧眉峰,她看见了,赶紧松了手上力道,眼睛胡乱转动的朗声问我,“什么线索,你说说,”
我说我昨晚睡不着,想到秦颂房间可能有东西,就去了,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但想到件事,我说秦颂和秦国安在上海的可能八九不离十,但具体在哪,我要过去后才能知道,
“好,好,那我也去,我马上找人定今天的飞机票,”秦颂妈说时双腿一直,就要站起来,我赶紧拉住她,劝说,“秦姨,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测,还站不稳脚跟,虽然我是这么想,但秦叔的事业做这么大,哪说我这种小辈说猜就猜到的,所以这次上海,只能我一个人去,”
市里还需要有人坐镇,万一有什么消息,能马上做出决定,如果两个人都走,反而更容易起乱子,不便我们找到秦颂跟秦国安,
在我一通游说下,秦颂妈原本一早想因为我私自进入秦颂房间而发次火的,最后变成帮我想办法今天就赶到上海去,我先让秦家司机送我去一个地方,
顾琛的家,
我要找顾琛拿点东西,
临到顾琛家后,我敲门没两声,大门打开,露出顾琛满是倦意的脸,他眼神微抬,讳莫如深的眼神扫向我,语气硬邦邦的,“你有线索了,”
我点头,“嗯”声后,扫一眼顾琛身后方,偏头问他,“我需要个空间跟你细谈这事,”
他听闻后,让开一点空间,我从他身边经过,到他房间门口时,一眼瞥见他房间的书桌上,摆放了一摊白纸文件,围在笔记本周围,要是被大风一刮过来,就全散了,
“什么事,”
顾琛的冷漠声打断我思绪,我回神后转过身,对他说,“刘怡恩上海的住宅你还记得吗,我想找你要她房子的钥匙,”
我在想我到底疏漏了什么,关于刘怡恩的事,思前想后,把全部事都想了一遍,最后得知秦颂落脚点是杭州,顺而想到了上海,我才恍惚明白自己疏忽了一点,
刘怡恩家的回忆,我没有给顾琛,我要再去那地方看看,找出线索,再给顾琛想要的,顺而找到秦颂,
他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笑,略讥讽,“你不靠自己去找秦颂了,”
“顾总不用在这时候讽刺我,没什么用,要是顾总不放心,怕我翻乱了你女神的东西,可以跟我一起去,”我紧抓着皮包,他视线扫一眼我箍紧的手指处,停了,
“你想拉我一起下水,做得太明显了点,”
虽然被顾琛轻易识破,但他还是随我一起进机场值机,等候时间里,顾琛的来电不停,他从座位上起身,去远处接听,我零星听到点对话,是关于西藏项目的进程,
这次秦颂和顾琛都没在西藏驻守,本就是最危险时候,要是这时候周喜茂刘怡恩一方,或者顾老爷子大顾总这边想对项目出手,太轻而易举,可是直到现在,两方都没有行动,为什么,
我猜想只有一种可能,孙政在压着这件事,关于这点,我打电话问过孙芸芸,她说她不是太知道她爸爸的决定,但西藏项目上,的确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至少她爸在联系她时,没说过更多关于此事的话,
等顾琛接了四五个电话后回来,差不多到过安检时间,一路通行到飞机上,这次气流颠簸,加上我晚上本就没睡好,脑子昏沉发痛,没几下我就抽出桌位前的垃圾纸袋干呕了好几下,
我没怎么吃东西,胃是空的,吐又吐不出来,嘴里不停冒着酸水,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弓着的背微微一沉,一只手放在我后背上,轻柔的上下拍着,帮我一点点顺气,
我吐了将近一分钟,实在吐不出来,空乘给我递来杯温水,我含在嘴里仰头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慢慢咽下去,
这一下折腾得我够呛,哪知道旁边突然传来顾琛的询问声,“你怀孕了,”
咳,
还好我咽了水,不然真怕呛着,我睁开一只眼看他,见他脸色不是太好,想来我现在的气色不一定比他好,就勉强笑着问他,“在顾总眼里,难道呕吐就是怀孕了,”
顾琛一点点的移开视线,“不是,”
这么看他的表情,是失望的,这很有意思,
我没读过心理学,分析不出来顾琛此时行为背后包含的意义,或者刘怡恩肚子里孩子流产对他的打击太大,造成他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样子来对待周围人的肚子,怕孩子出任何事情,
可这么一想又觉得荒唐,到底当时伤多深刻,才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我想问他,但张了张嘴,又换了话问,“既然现在时间多,我想问问顾总,如果再见到刘怡恩,你想跟她说什么,又或者说,你为什么还想见她,”
还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