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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立听罢就觉不爽:“他好会多管闲事,派你来监督我的。”
周坤呵呵干笑:“公子别多心,指挥官也是关心你。”殷立瞥眼见他脸显尴尬,轻拍他的肩膀,朗笑:“我知道他是好意,那你就留下。”气氛缓和,周坤赶忙喜说:“以后有什么事,公子只管吩咐手下去办。”
回到屋内,周蒂安排下人带他和姜聪、魁婴上楼换衣。
换好衣服,下人又送来许多吃食,姜聪和魁婴就不愿动了。殷立独自下楼,迎客大厅没人,大家都在偏厅等候。
一进偏厅大门,殷立就朝唐可人调笑:“可人,见我都不打招呼了,记仇啊?”唐可人咬咬嘴皮,不敢和他对视:“我和你哪有仇。”殷立笑意盈盈:“嗯,听你说话的语气,确实没有记我的仇。”寻着座椅坐下,转而朝唐宇轩说:“宇轩,舟心夫人还好?”唐宇轩神情微恼:“你也别问她好不好,你要不好,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舟心夫人得知你下了海,气得半死,派我和可人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说你也太大胆了,怎么就敢下海,一去就是十八天,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殷立愧声说:“去的时间是久了点,让大家为我担心了,对不起,对不起。”
只闲扯了这么几句,巢笑天就有些急不可待了:“少爷,大家伙在这儿等你,就是想听你唠叨两句的,给我们说说海底的情况。”
众人脸色均是一正,竖耳投目,盼殷立开口解疑。
东向寺是大西洲谜团的最后一道门,揭开它对两个空间有益无害,殷立没有道理隐瞒,也正好藉此机会给天星斗和影子联盟提个醒,莫要太过痴迷科学,循序渐进方为正道。他只保留了舐光佛婴和帝季之间的谈话,其余惊悚历险都一一招了出来。
听完殷立的自述,众人无不气嘘,倒吸一口凉气。
周蒂余惊未泯:“原来大西洋这场灾祸是无色的身体聚变引发的,他蛰伏不出,怎么一出来就闹得天翻地覆。”殷立奇问:“听夫人的口气,好像见过无色?”周蒂苦苦一笑:“我又不是西洲民,也不是他的徒弟,他哪会见我。既然大家都知道无色的存在,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其实很早之前我从秘查小组搜集的资料里就得知无色和厉工的关系了,当时我们几个知情的根据资料推敲,已经把他锁定为西洲遗民,只不过他喜欢躲着,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去寻他出来了。”
巢笑天忽然想到什么,插口说:“我明白了,当年百慕大勘察,发现海底真空异常现象,原本是科学发现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首领却下达了撤退命令,并且封锁消息,莫非那时我们天星斗就掌握了东向寺的位置,只是不想惊扰到无色,所以才隐瞒至今?”
周蒂整肃容色:“嗯,当年勘察进入收尾阶段,潜艇在海底遭到不明物体的攻击,像是个警告,所以我们怀疑可能侵犯到东向寺的领域,不得已才宣布撤退。”巢笑天叹说:“他这次一出来就闹了这么大动静,以后怕要多事了。”周蒂哼哼两声:“那是他们西洲民之间的恩怨瓜葛,要打要闹随他们去,他敢滋事,我们天星斗也未必就怕了他!”
众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觑。
殷立笑说:“不管无色是敌是友,对这个世界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天星斗既然发现了他的存在,这些年必定在秘密研发克制他的技术。夫人,我说的对不对啊?”周蒂白了他一眼:“就你最精,你也用不着拿话套我,要有什么新技术,我还能不告诉你啊。”这通假话怎么瞒得过殷立,他心知肚明:“你是天星斗,我是双鱼会,这话我不该问。”
把东向寺历险之事说完,众人又分析了当前局势,不知不觉已到中午时分。
趁时候尚早,唐宇轩和唐可人告辞离开,回影子联盟复命去了。大家紧守蜜月,不愿再起争端,故而殷立一行出庄送别。回庄路上,周坤气喘吁吁迎上来喊:“公子!公子!……。”所报之事还没开口,就巢笑天截了下来:“别老公子公子的叫,在我们这儿,要叫少爷。”周坤应声说:“是是是,少爷,大事不好,魁婴出事了!你…你快过去看看。”
众人奔回庄园,进屋上楼,看见房间一团乱糟,就像遭到洗劫一样。
姜聪用辉光罩住魁婴,而魁婴神情萎靡,也没反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不知如何是好?殷立怔怔看着魁婴,见她瘫软在辉光之内,嘴里不停喊饿,心里一阵难受,问姜聪:“怎么了,这是?”姜聪紧皱眉头,苦声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回来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她不对劲了,老说吃不饱,越吃越饿,这不,饿急了逮什么就吃什么,你看看把我房间弄得,**啊椅子都啃得稀乱了。”
殷立蹬在辉光罩外,命令姜聪:“你把她放开,让我看看。”
等姜聪收了辉光,魁婴拾起地上的**单就让嘴里塞,边吃边唠叨着:“饿,吃不饱啊,饿啊。”可怜巴巴的样子,惹人悲怜。殷立将她搂进怀里,哽咽起来:“早上还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魁婴仰头看他,眼挂泪珠,一个劲的说饿,别的什么都不会说了。
周蒂见状,忙吩咐下人:“你快去端些吃的来。”
姜聪也是一脸急色,哎呀直叫:“端什么都没用了,她现在吃什么都吃不饱的,我想她是生了怪病了。”丰田贵子说:“别瞎说,魁婴又不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生病。殷立,你也别着急,仔细想一想,你们在海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不会让无色使了手脚?”姜聪又蹦又跳:“对,肯定是那个死和尚,我要找他算账去!小立子,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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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刺杀 4()
冯姚龇牙厉吼:“死到临头还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雅伈,妈这就给你报仇!”杀气陡升,扣动扳机,“嘭”声响,竟没打着,原来响的刹那间,殷名侧身一翻,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在了大石后面:“你真开打我,就不讲一点情意了?”冯姚端缓缓靠近:“不要和我说情,我和你早没情了。”
忽闻声,隆隆谷响。
陡崖之上,殷立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急喊:“冯阿姨,不要开!”抓绳跳下。
冯姚见是他来,气说:“好好的做你的新郎官去,跑来这里多管闲事!”殷立柔然一笑:“我是为了你好,你们俩都被子萱掳了来,杀了他,放了你,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你真的通敌了呢。”冯姚朝天打个哈哈:“话说的好听,你有几根肠子我还不知道,你怕他死了,双鱼会脱不了干系。”她话刚刚落音,躲在石后的殷立接口了:“这话说的对,我要死在这里了,双鱼会要负全责。殷立,守不守得住和平就看你了。”
殷立冷冷回了一句:“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
雨催人急,殷立只想寻找庄子萱,无心和她们多做纠缠,索性往口上一撞:“冯阿姨,我知道你今天不杀人气是不会消的,这样好了,你朝我开。”说罢抓住杆抵在胸口上。他有此举动,实非逞强,方才下谷时手掌磨破,伤口愈合奇快,他相信舐光佛婴可保他不死,故而不怕杀。
冯姚不知情由,持的手往回缩:“谁要杀你了,你走快!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殷立把住杆不肯放手:“来,开啊,你不敢开,我帮你。”伸手拨动扳机,“嘭”的一声,穿胸而过,殷立应声倒地。
冯姚吓得丢尖叫,声音饶壁回响,久久不绝。
同时间,从不知名处也传来庄子萱的哀喊之声:“殷立!”
只见身影飘闪,庄子萱从幽谷密洞奔出,扑在殷立身上嚎嚎大哭起来。殷名从石后站起,带着哭腔冲冯姚怒吼:“你要杀的是我,你杀他做什么!最毒妇人心,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儿子,儿子叻!”蹬足捶胸,悲哭不止。冯姚拼命摇头:“你别冤枉我,我没想杀他,没…没想杀他。”庄子萱扯破嗓子喊:“都给我闭嘴!”喊声入耳,殷名和冯姚只觉肝胆俱裂,赶紧束口。
一时间,空谷悲切,只剩下庄子萱一人独哭。
她的哭声如浪般一波高过一波,更如同厉鬼出笼惨啸人间,惊得方圆十数里鸟飞兽走。猛然泪眼一凝,杀气腾然,一字一咬开口说话了:“殷立活不了,大家都别活了!”拔出来,口直指殷名。
啼泣犹在回旋,伴着这股杀气,几如鬼门猝开拿人魂魄。
面对口,殷名脸色煞白,手指冯姚:“杀殷立的是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要杀我?”冯姚嘲骂:“你还是男人吗,这点担当都没有!只要看着你先死,让我抵殷立的命,我愿意。”庄子萱冷喝:“有什么好争的!都往后退十步,我不想你们的血污了我和殷立的身子,快退!”殷名和冯姚没法,只能乖乖举起双手挪步缓退。
就在这时,只见得殷立倏地坐起,长长吸气。
庄子萱三人傻了眼,待得殷立吸足了气,捂着胸口咳嗽,她们才缓过神来,异口同声:“你没死!”殷立抓住庄子萱的手,一边咳一边说:“我看你还往哪里走。”庄子萱也不接话,只是藏脸偷哭。殷立歪歪斜斜站起,朝冯姚说:“气消了?消了就走。”
冯姚满脸愧疚:“那你的伤……?”
殷立拍拍胸口,微微笑说:“哪有伤,我没事。”冯姚和殷名面面相觑,怔怔无语了。殷立紧握庄子萱的双手,柔说:“今晚别再伤人了,我只想和你单独说说话,让丞蛟送她们走。”庄子萱轻嗯了一声,将电子贴膜粘在太阳穴上,默运意念,跟着从密洞里蹦出一只丞蛟来,双臂一展,把殷名和冯姚放上肩头,手抓绳索壁游而上。
没了外人在场,庄子萱经此大悲再难抑制,往殷立身上一扑,大放哭声。哭过一阵,她把殷立引到洞里,泣问:“刚刚明明见你死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