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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镜等。但奈何中看不中用标价又贵,所以来询问的人多,参与竞拍的人少之又少。
看了明显比这边热闹不少的竞拍队伍,不服气地用力甩了甩手中的琉璃镜,朝秦朝歌翻了个白眼儿,“看把她能的,你们有什么办法么,这样下去可不行!”
与嘉熹郡主云长歌越相处越觉得这姑娘与传闻中的弱柳扶风端淑静庄的说辞完全扯不上关系,异常的好动活泼,还没一阵功夫就跟金悦欣混熟了,此时对陈宝儿大出风头的模样瞧着很不爽。
“你就不能有点干劲么?!”云长歌与金悦欣对秦朝歌无所事事的样子相当恨铁不成钢,“雄起啊!秦二妞!!”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都要她拿主意啊?她无辜地耸耸肩,撇撇嘴委屈巴巴,“我都说了我不熟嘛”
“算了,咱们这边本来人就少,这竞价人要多了还麻烦。”金悦欣自我安慰道。
秦朝歌笑笑不接话,心中却也是苦恼的紧,她爹让她分化陈宝儿的注意力,可也不想她上一世压根就对这些没甚注意,这一世社交有限,这倒是让她如何是好啊。
她心里编排着她爹,眼神却时不时注意着四周的情景,一旦发现有个别商贩或者眼生的侍卫靠近这边,她便将身体微微弓着,像是随时准备冲上前去。
“你从一开始眼睛都四处乱瞟,怎么了?”一直注意着秦朝歌的金悦然眼睛一眯,凑上前低声道。
“没什么。”秦朝歌摇摇头,随手抄起面前竞拍台上的一把匕首,漂亮地挽了刀花,这把匕首是她十岁生辰时自己偷偷让人做的,十分小巧精致,柄上还镶嵌着红宝石。
秦家人文武均重,所以对于一个十岁小女娃用匕首也觉得没什么,况且这把小小的利器在他们眼里还算不上可以伤人的凶器,但姑娘家家玩匕首到底不好看,所以大了点就将这禁了。
这次秦朝歌索性将这个拿出来,看能不能卖了,反正自己现在也用不到,还不如换了银钱补贴给灾区的百姓。
金悦然见秦朝歌垂眸只顾着玩手中的匕首,寒光湛湛的匕首在她白皙纤长的指尖上下自如的翻飞着,看的还挺赏心悦目。
不过他显然不满意小姑娘对自己的敷衍,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与自己妹妹掐架的小姑娘转眼变得心沉如水,他很忧伤。
“朝歌现在大了,连心理话都不跟哥哥说了,哥哥好难过。”
秦朝歌额角挂满黑线瞪着眼前唱作俱佳的人,“金悦然,你够了。”她最受不了他一咏三叹的咏叹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么!
金悦然还想继续,不料被一道喑哑说着生硬汉话的男声打断,“大美人手中的匕首如何竞价?”
来者甚是霸道粗蛮,听那口音,不用看来人便知是大周关外的胡人,听到自己当妹妹一样疼的秦朝歌被一粗人当面调戏叫“大美人”。金悦然收敛通体的和气敛眉刚想出言训斥却见先前把玩匕首的素手单单横在自己身前,他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是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只能将一口气硬憋在心中。
“你想要啊?”秦朝歌也不恼对方之于自己的称呼,言笑晏晏看着那胡人。
第四十九章不速之客()
那个健壮如熊的男子身后跟着两三个人本是前来凑个热闹,又不耐去人多的地方,想寻个清净点的地方坐一坐,抬眼一看那斜靠在柱子边的人,又瞧见那人把玩着匕首的慵懒样儿,不觉心痒难耐。
那一位身着紫色衣衫的妙龄少女正与面前的人在低声说着什么,三千青丝只用白玉簪简单地绾起,唇红齿白,一双灵动的杏眼儿顾盼流转,此时少女不知听到了什么,俏丽的脸上挂起了几分嗔怒,那副灵动的模样让呼延刚一向对大周女子蠢笨如木的印象大为改观。
倒是比我南越的女人还有趣几分。
呼延刚略显兴奋地望着眼前的秦朝歌,若不是他还存着几分理智,知道万万不能在此地闹事,不然他真得好好与眼前这姑娘好好“交流”一番,他脑里闪过的只有这个念头。
在听到秦朝歌的询问后只是一愣,等回过神来,冲着她一抱拳:“在下刚刚便瞧上美姑娘手上的匕首,这匕首小巧精致,在下想给自己的小妹买了去,不知姑娘可否割爱?”
秦朝歌身旁严阵以待的金悦然皱了皱眉,这胡人蛮子后面的话虽然听着规矩,可那双肆无忌惮来回扫视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是放|荡的很,他将我大周的女子当作什么了?
“好,五十金。”金悦然刚想借口让那人去别的地方瞧瞧时,恰好身边的秦朝歌开了价。
五十金!
不止呼延刚愣住了,金悦然等周围一圈的人都被她的异想天开惊到了。其实秦朝歌心里也有些慌乱,她先前在男子抱拳对自己施礼时眼尖看到了他手腕内侧的狼纹图腾。这个图腾只有南越王族男儿才会纹,而自己的祖父便是战死在南越沙场上!若不是她生生将心中翻涌的仇恨压下,这手里的匕首怕是早掷了出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她自是懂得。
当下秦朝歌只想着刻意漫天要价让这人早早离去,她怕他再与自己耗下去,自己终会忍不住狂暴。她祖父牺牲时可是身首异处,头颅还曾被南越王挂在他们军旗上!此恨欲狂!
秦朝歌见他浓眉深目,眉眼间的孟浪之态显露无疑,一看就是非我族类,说话方式也大胆至极,加上那层国仇家恨,心里的恨还真有些招架不住,缓了片刻,慢慢地说道:“这匕首也算珍品,况且这竞拍本就是价高者得,公子若囊中羞涩,那便是无缘。”
呼延刚一时间被噎的哑口无言,明知对方是在挤兑自己,奈何他是个嘴拙的,只会行些蛮力。他们南越的女儿也都是用拳头说话,眼前这姑娘虽言辞犀利暗骂他是个穷鬼,但身上那股不卑不亢的样子,与刚刚他所见的灵动鲜活的模样大相径庭,心中不禁增添了几分征服欲,登时下了决心:这小丫头不是瞧不起自己么,那他就要她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买的起!
想到这,呼延刚一只大手向后招了招:“好,成交。”
呼延刚身后的两人听到这都要吐血了,他们此行所带钱财有限,还要用在其他地方,笼统不过百金,被他们主子出手就挥霍了一半,回去了王上不得扒了他们的皮!一时间有些踌躇磨蹭,这可惹恼了极欲在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呼延刚。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
“啧,这位兄弟也不要为难你身后的人了,我出一百五十金。”呼延刚与随行的人正在拉扯之际,听到旁边冷不丁传来的抬杠声,浓眉一瞪,转身就要发难,却在瞧清了来人后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君黎墨的注意力一直就没离开过秦朝歌,早在呼延刚进来时便认出了这人是南越王的大儿子,不出意料见到小姑娘紧攥于袖间的手知她也认出了。
见到因对方的不识趣变得阴云密布的小姑娘就要翻脸,而那呼延刚显然对她趣味盎然,眼里顿时翻涌着滚滚波涛,大步上前阻拦道:“这位公子可否割爱?”
呼延刚自是认得上前搅局的妖孽男子,而且可以说是印象极其深刻!
当年,大周一个年轻轻轻的小兵居然直接将他叔父——南越赫赫有名的领军大帅,轻而易举挥刀斩于马上,自己却毫发未损,之后又率领极少的敢死兵千里奔袭,深入他们军队腹部连夜火烧粮草,致使军队不战而退!
彼时呼延刚也在军中历练,听得自己从小敬仰的叔父被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毛孩杀害,愤怒之余忍不住好奇,背着南越王偷偷溜出去瞧过,隔着人群看到了那骑在马背上正受百姓瞻仰的毓厉王。
呼延刚看到对方的瞬间是懵逼的,他之前一直想象着传言中被称为厉阎王的毓厉王多半是一面目狰狞的壮汉,可细看了才知那马背上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郎是毓厉王!约莫是他藏的不够好,被发现了不说,屁|股上还挨了对方一重箭。力道之大,时候足足用了两人之力才将他屁|股上的箭矢拔了出来。
没想到,今儿在这里遇到了他,本想借着买下匕首的机会好好跟这爆脾气的小姑娘套套近乎,没曾想却惊动了毓厉王眼前这美人难道是他相好?
想起自己来京城的目的,呼延刚|精|虫上头的脑袋也微微恢复了理智,明白现在不宜跟毓厉王撕破脸,当下也只能不顾忌脸面,举拳示弱道:“既然价高者得,那在下便”
没想到君黎墨竟是连将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他,突然又上前一步,大手作势就要拍下,呼延刚也不是吃素的,见势就要躲避,却被对方抢先一步用手牢牢定在原地。在旁人眼中,君黎墨只是和蔼可亲的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只有呼延刚自己知道此时他左肩承受的那股狠劲有多凶猛,一时间鼻尖也渗出了些许薄汗。
“如何?价高者得,姑娘是卖还是不卖?”君黎墨禁锢住呼延刚,问的却是秦朝歌。
这边的动静不小,已经引得陈宝儿几人往这边瞧了,秦朝歌不知君黎墨跟自己打什么哑谜,更不想成为被围观的对象,于是草率应付道说:“自是价高者得。”
听到了秦朝歌肯定的回答,君黎墨方才缓和了态度,幽深的双眸中也染上了几丝真切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在面对呼延刚几人时便成了实打实的威胁。他状似热情不减在呼延刚耳边说:“阁下莫非还想尝尝那臀上千百滋味?”
谁说大周的人都是知书识礼的!眼前这厮就是一个妥妥的衣冠禽兽!
呼延刚气的心里一阵暗骂:倒是个会装的!抢了美人的注意不说,还用卑鄙的手段将自己逼退!
但他现在只能认了这个怂,强笑道:“甚好甚好,你们中原人说成人之美,那匕首在下就拱手割爱罢。阿大,阿二,我们走!”说完极是不甘心的深深看了一眼秦朝歌,粗鲁地拨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