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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三。
杜公宿舍素有尚武之风,好弄兵刃。
饼公善双节棍,陆公使双铁拐,中公舞棒球棍,又购入指虎、甩棍,十手若干。
唯独杜公赤手空拳。
我:你看,你室友三人,皆有兵刃傍身,宋某虽不才,亦有拔刀术及日本长刀随身,杜公何不选一趁手兵器习练?
杜公冷笑:这群鼠辈,买来一堆兵刃,弄了一件,又取出一件来弄,弄来弄去,便不是杀人手段。
我则只一双铁拳,便可教他三人束手求饶。
时陆饼中三人俱在,尽怫然,一番推举之后,陆公先行发难。
陆:口说无凭,室座可敢试我双拐?
杜:呵,不自量力。
言罢,杜公左手探出,势如狂龙取珠,一瞬便夺下陆公手中双拐,更生生将那铁拐捏出裂痕。
陆公面白如纸,立时仆街。
中:陆公不过一时大意,室座可敢试我大棒?
杜:不意汝竟出此粗鄙之语!
言罢,杜公拳出如电,猛击中公棒头,空心劣质球棒立刻碎裂,碎片余波中公旋即仆街。
饼:室座可敢试我双节棍?
言罢,饼公耍起棍术,一时间室内罡风呼啸,棍梢如蟒乱扫下盘,旋即击中饼公不可言说之处!
饼公立瘫,为仆街完毕之陆公、中公抬去男科。
杜:哼,穴中蝼蚁,自取灭亡。
我:杜公可敢试我长刀?
杜:汝破铜烂铁之刀不堪一击,焉能及我无产阶级铁拳?
言罢,杜公运起拳意,然宋公刀上一道符纸瞬间化作金光,陡然镇住杜公。
我:你当破魔驱邪宋公岂是浪得虚名?
那张符纸上写的只有两个字。
更否?
杜公面露决绝,右手覆左拳,猛然一握,咔咔作响:宋兄,方才用力过度,指骨碎了!
于是,那天杜公被封在了镇魔电饭煲里,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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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十四。
这一部短剧的演员们,皆有一四字雅号,皆为机甲操作系在读时所取,例如饼公五龙抱柱、陆公春心荡漾。然则杜公毫无节操,全面丧失,表现多样,四字实难全之。宋公亦为此烦难过。
我:杜公变化多端,该当如何以四字概括之?
杜:不求四字,但二字常变常新,以彰与时俱进之意。
我:善。
于是杜公便以杜伯光、杜志平、杜无花,杜中鹤等匪号流窜作案,变幻不休。
我有一次提刀催更,见杜公宿舍房门闭锁,故呼叫之。
杜:我乃杜藤甲,来者何人?
我:宋火杀。
门没有反应,看来暗号不对。
我便退在了一旁,观察着其他人的叫门。
杜:我乃杜仁德,来者何人?
饼:饼咆哮。
于是饼公进入了。
我又试了一次。
杜:我乃杜奸雄,来者何人?
我:陆天香。
然而门没有反应,看来问答规律并非是能形成配合。
杜:我乃杜制衡,来者何人?
中:中克己。
于是中公进入了,于是我又试了一次。
杜:我乃杜国色,来者何人?
我:陆固政。
然而门没有反应。看来规律也不是相同势力。
杜:我乃杜观星,来者何人?
陆:陆铁骑。
于是陆公得入,我迅速尾随其后。
在提刀逼问下,杜公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陆饼中三公都是只会玩标准包的初级玩家,因此暗号绝不会来自扩展包。
那天杜公被人以三国杀卡牌割喉送医,没有更新。
第五十九章 炎发灼眼和长岐的雪()
秦野收回双手,周遭的一切已成血海。
天花板,水晶吊灯,地面,长桌,木椅……乃至瓷碟和碟子里的草菇虾球都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赤红色。
丧心病狂的恐怖分子在我家投放了装满番茄酱的云爆弹!
这就是秦信心中此刻的感受。
在枫红光焰聚成的浪潮过后,除了志得意满的罪魁祸首秦野,客厅里所有人都被染上了一层火焰似的红。
左凌仔细打量着自己变成红色的手掌,皮肤的质地没有改变,表面也没有附着异物,就像它生来便是红色。她从脑后拨过用发带简单束起的马尾,本来的黑色发丝也都像浸透了红酒一般。
炎发灼眼的左凌伸手扯着猴子的衣领把他拉了过来。
她双手捧着秦信的脸摆成不同角度观察,连眼睫毛和虹膜都变成了红色。
“张嘴,伯父您是怎么做到的?”左凌的赤色眼眸中映着秦信红色的牙齿,闪动着好奇的色彩,“刚才从您双手里放出的红光是基于……”
还没等她问完,从楼梯上传来洛玉的声音。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我一出卧室就看到这滩令人作呕的红色。”洛玉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语速,一字一句却像用森寒的利刃砍在冰块上,“我当初花了整整半个月搭配好家具,是为了在每天早晨第一眼看到让我心情愉快的颜色,秦修文,谁给你的胆子。”
秦野一口吞下碟子里剩下的虾球:“我去上班了!”他双手一按桌面,袍袖猛地鼓起,如同大鹰一般向外掠去。
秦信看到还在楼梯上的母亲洛玉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骤然微亮,戒面染雪枫叶的纹饰前方一点清冷寒光浮现于空中。
秦野的身影,也凝固在了半空,与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一起停在了某一刻的位置。
那点光芒的颜色与洛玄指尖的粹芒如出一辙,但更为深邃,秦信凝视着那点萤火虫大小的寒光,想看个清楚,却发现微小的光芒深处又有更微小的光芒,宛如镜中之镜,永无尽头。让人禁不住去遐想,那一粒光尘之中是否藏着恢弘广阔的世界。
洛玉翻转手掌,五指合拢握住了那点寒光。
秦野像被拉住了后衣领狠狠扯了回来。
秦信、左凌和秦礼在那一刹那仿佛见到了自己落入洛玉手掌的幻象。
像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缠上了操纵傀儡的钢丝,旋即又像是被扔进了无重力的太空。
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甚至丧失了自身存在的实感。
三对下垂的脚尖离开了地板,三人的身体羽毛似的漂浮着。
随后,他们和周围被染成枫红的天花板,地面,家具一起,迅速褪去了那层异样的颜色,回归本来面目。
当秦信、左凌,秦礼三人恢复知觉,一切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根据失去意识前对位置的记忆,秦信迅速抬起右手,在握住左凌的手后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
“刚才就像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坐过山车时一样!”左凌握紧了他的手,眼眸里少见的欢快闪光让秦信看得一怔。他这才发现,左凌的眼眸和头发还是火焰般的赤色,本来苍白的皮肤也抹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绯红,让她看起来了健康开朗很多,不再那么阴郁。
“刚才他吼‘叶染秋红,群森尽赤’的时候,你们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吧。”洛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背后,被团成一团悬在空中的秦野呜哇哇哇怪叫着像洗衣机滚筒那样转个不停,变成了一个蓝底红条的古怪大球。
“真是……明明忘记了那么多事,偏偏还记得年轻时恶作剧的招数。”
洛玉抱怨着,背后空中的大球旋转得更厉害了,但秦信似乎看到母亲眼底藏着怀念的微笑。
“眼睛里的红色大概要七八天才能消失,就当戴了红色的美瞳,为了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我留下头发的颜色没变来搭配,小凌和小礼的皮肤上我也留了一点红色。
所以,我们家本周的主题色就决定是红色了!”洛玉打了个响指,身边女儿小礼红得发亮的短发浅了一些,随即,洛玉的头发和眼睛也染上了淡淡的枫红,“继续吃早餐吧。”她微笑道。
一家人——除了还在空中打转的某位——重新坐回了餐桌前。
“是小信想了解粹芒和十二家的武学啊。”
洛玉的目光在秦信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对长子体内气血的状况有所把握后,道:“高山的思路,我大概明白了。你现在不适合接触心法诀要之类的东西,否则会不由自主地突破凝粹,白白浪费你老师的多年筹谋。
不过你只需要知道十二家的凝粹武者有哪些手段来考虑应对之策,这样的话……你可以玩玩《群森志》。”
“《群森志》?”
“一款十二家内部制作的历史模拟类游戏,小信你以前也挺喜欢玩游戏的吧,特别是《群森游侠》,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过职业级的竞赛。”洛玉笑道。
“嗯。”秦信点头,“要是能一边玩一边掌握情报再好不过,要去哪里下载?”
洛玉打了个响指,在空中打转的秦野终于停下,咚地一声砸在实木地板上。
“把你的掌机拿给小信。”
秦野不情不愿地从直裾袖袋里拿出准备带去上班的掌机递给秦信,同时大声嘱咐道:
“不许删我的存档!”
“存档是懦夫的行为,我本来以为父亲大人这样的绝世强者是不会存档的。”秦信接过掌机揣进外套兜里,顺便调侃道。
“逆子你知道什么!秦野的智力只有68,想走剧情通关比登天还难!不存档根本没法儿玩!”秦野拍案而起,“聪明人都知道用秦野这蠢货不存档就是找死!”
父亲大人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去上班了!”秦野气呼呼地站起身。
秦信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叫住他:“那个,父亲大人,我能借阅蝶事厅的资料用来查询京山市附近的缚灵级蝶灾分布吗?”
洛玉接口道:“京山市的蝶灾我知道很多,等会儿我写一份清单给你吧,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