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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不知道旅馆凶名的旅客住进旅馆里,但最后都莫名其妙被吓跑,连租金都不要了。后来,当时旅馆的老板,因为一件事情,将整个旅馆关门大吉。
那是一天晚上,时间约莫是凌晨的一两点。老板的媳妇正在柜台上看守着旅馆,忽然,楼梯上跑下了一个住店的旅客。
老板娘迎面走了过去,对旅客问道:“客人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现在外面都关门了,要不我给你煮些面吧,自家煮的,很便宜。”
“嘿嘿,嘿嘿。”旅客一直低着头,缓慢地走过来,当老板娘迎过去以后,旅客忽然抬起了头,嘴角刮起诡异的笑容,眼眸中露出了狂热。
旅客猛然将老板娘压在地上,疯狂得撕扯着老板娘的衣服。
老板娘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并且使劲挣扎
旅客不听,并且坐在老板娘身上甩了她一巴掌,叽里呱啦得骂了一句。
也就是这一句话,令老板娘认出了语言,这时日语,并非是中国话,老板娘不知发生了什么,凄惨得含着救命。前来换班的老板恰好目睹了这一幕发生,拿起棍子就往这旅客身上招呼。
可是,棍子敲打在旅客身上,旅客却一点事都没有,身子硬得像个铁块一样,力大无穷,一甩手就把老板甩到了墙壁上。
后来,是老板带来的大黄狗救了老板娘。这只大黄狗是亲戚送得,很凶猛。老板本想着狗能辟邪,能看家,就将大黄狗给带了过来。可随也没想到,一进门就碰上了这样的事。
从进门开始,黄狗就一直不停得朝着旅客吠,后来更是挣脱了锁链,一把朝旅客身上扑去,咬在了旅客的手臂上。
空气里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惨叫,那个旅客全身一软,倒在了老板娘的身上。当天夜里,老板即刻报了警。警察将这旅客带走,80年代的那辈人,多数对小鬼子都非常痛恨。听了老板娘的哭诉以后,那些派出所的警察二话不说就将旅客群殴了一顿。
可后来大家发现,旅客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连普通话的发音都说不准,更别说日语了。于是乎,事情到了这里,更加离奇诡异了。
回去以后,旅店老板狠下心,要将这旅馆关门大吉……连自己的媳妇都差点遭了毒手,这旅馆诡异得很,再开下去,全家的性命都得不到保障。
也就在旅馆老板收拾着,准备将招牌拆下时,旅店里迎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
这客人是个老头子,衣裳上沾着连夜赶路的尘土,身上穿着的是一个带着白色八卦的长袍,肩上挑着一条竹竿,竹竿尾部吊着一颗白菜。
他的名字只有一个字“素”,素菜的素,素老人停驻在旅店门口,朝着正在拆卸招牌的旅馆老板问:“店家,可还住人不?”
虽然问了,可素老人也没等回答,挑着颗大白菜,就这样从木梯下穿过,走近了店里,哪怕老板在背后招手,使劲解释:“我这店要关了,不住人了,不住人了。”
素老人置若不闻,交了定金以后,在这旅馆里住下了。
老板不忍素老人就这样丢失了性命,对他是一劝在劝。可素老人对老板的劝告管都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得在旅馆里住了进来。
老板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住下,随着一个礼拜过去,素老人将旅馆好几个房间都住遍了,却一点损伤都没有,老板这才对他刮目相看。
一天傍晚,素老人坐在旅馆里喝茶,忽然得对旅店里的老板说:“老板,你可想这旅馆继续开下去?”
正在擦洗桌子的老板整个人一愣,连抹桌子的破布掉在了地上也浑然未觉,只是站着,呆呆傻傻地看向了素老人
86。素先生()
“啥,你说啥?”旅店的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素老人却道:“听说旅馆花费了你半生的积蓄,你还指望着旅馆养家糊口,我问你,是否想将这营生继续下去。”
旅店的老板当即跪了下去,跪下去的目的自然是求素老人打救。
“既然想,那就听我的吧。”素老人简单地应道,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旅馆老板带着媳妇离开旅馆一段时间,一个星期以后再回来。
“离别的时候,我太爷爷还请素先生喝了一顿酒呢”茹茹回忆道,在他太爷年迈的时候,时常回忆起当晚的情景。
那个素老人喝得酩酊大醉,醉了以后,喃喃自语:“也罢,不想重蹈覆辙,不想被宿命束缚,那我就挣脱了去,始终都是死,那我不如死在这里罢了。”
听茹茹的太爷爷回忆,那晚,素老人的语气透着悲凉,有哭有笑,哭完了以后,捂着心脏,醉眼朦胧得指着自己带来的那颗大白菜说:“但愿我心似你,清澈琉璃。”
听到这里,我有些愕然:“那你太爷爷呢?就这样将这旅店留给一个陌生人了,也不怕他寻死吗?”
茹茹半带着茫然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呢,但太爷爷的确离开了一个礼拜。回来以后,他看到素先生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像大病初患一样从旅馆里走出来,然后素先生对我太爷爷说,好了,你可以继续在这里营生下去了。”
“真……真好了,你们旅馆从此就一帆风顺了。”我听得有些不敢相信
茹茹点头道:“是真的,也不知道素先生干了什么,反正从此以后,旅店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也没发生过奇怪的事。”
“后来呢。”我思索着,疑惑道:“404呢为什么会被封了起来,你又为什么住进404的人会死?”
“这件事,又要从几年前说起了。”茹茹喝了半口水,沉默了下来,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一些不良的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
呼出了一口气后,她慢慢地说
旅馆在后来很多年里都相安无事,直到传到了姑姑这一代,五年前,旅馆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那个时候我很小,但还依稀记得,是一个本地的孕妇,听说是和老公吵架了,所以离家出走,在旅馆住了下来,开的房间就是404,住了两天都是好好的,第三天之后,就没在旅馆露过面了。
直到两天之后,那个孕妇的老公找到了旅馆,姑姑领着孕妇的老公开了404的房门,就看到孕妇的尸体横在梁上。
孕妇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珠子已经反得只剩下了眼白,还有她的肚子,开了个窟窿,但里面没有血,白色的床褥上也没有。透过那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望进去,里面黑乎乎一片,看不到鲜红的五脏和器官。
女人的皮肤衰老得就像个将要垂死的病人老太太,皮肤如同树皮,不,全身只剩下了皮,而她的肚子里的婴儿,也不见了去处,只剩下了拳头大的骨头。
“自从那一件事出现以后,404房陆陆续续得又死了好几个人。每当有人死的时候,总有一只黑猫,悄声无息的出现在旅馆的走廊上。”茹茹脸色苍白道
“所以,当我提起那只黑猫的时候,你才会那么紧张是吗?”我接嘴道:“但我很不明白,既然404都死过几个人,为什么你姑姑还会将404租出去呢?”
“那……那是因为,因为……”正回答着呢,茹茹忽然低下头,脸红了。
想起阿虎交租金时,旅店老板娘谄媚的嘴脸,笑着对阿虎说:“多给点,小本经营不容易”。最后阿虎直接甩了一叠钱出去。老板娘眉开眼笑得将我们接上404时。,想通了一切。
但凡是旅客住进404,店老板娘都必然会多收一部分的租金,人若死了,那笔租金自然就没人来讨了。
想深一层,或许旅店老板娘会在客人死了以后,将一部分的财物收起来,留下一部分掩人耳目,反正人不是她杀的,真追查起来她罪过也不大。
加上对于风水面相略有涉及,我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得大
我深深为这种做法而感到恶心,看着对面,茹茹脸上露出的奇特表情,一半纠结,一半羞愧的模样,不必多说,已印证了我的说法。
“其实我姑姑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姑丈去的早,姑姑靠着旅店养两个孩子,大堂弟已经上大学了,每个学期都要两万块的学费……”茹茹咬着嘴唇,解释着说。
“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理解,现在我只想找到真相,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更多的人遭受祸害,至于说你姑姑,那也是你姑姑的事了……”我摆手打断后。
接着再问茹茹:“那个素老人,临走的时候有没有透露什么信息给你们,比如说旅馆内层出不穷的诡事是什么?”
茹茹摇头:“太爷爷好像没有提起过。”
“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呢?”
“有呀,就是那一句话,临走之前,她很奇怪得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看着带来的那株白菜说,但愿我心,永似你清澈琉璃!”
这句玄之又玄,但仔细思索却没有营养的话,实在令人很费解,想破了头,我都没有堪透其中的玄机。
我猜想,或许旅馆内残留着日军的冤魂,百年不散,可我住在旅馆内,并没有擦觉到冤魂的怨气呀,旅馆,更不可能是怨气横生之地。
斟酌了许久,越想越糊涂,最后干脆不想了。看了看时间,觉得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便准备跟老板结账走人。
可就在我转过身准备去结账时,店铺外忽然传来了吵杂声,循着吵杂声看去,巧了,熟人。
一群人光着膀子,横眉恶煞得站在店铺前面,对着里面吆喝道:“豆腐张,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为首的那个,正是之前住在旅馆内的猴子,
只是,脸色有些怪,怎么看都好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一个臃肿的男人在屋子里快步走出来,对猴子笑道:“是猴子哥呀,这个月的保护费我交了呀,交给疯马哥了。”
“草你麻痹的,交给疯马就不用交给我了,我告诉你,疯马交多少,给我交双份,不给,哼哼?”猴子在放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