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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神的午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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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的冲动。  

“滚开!”齐歌冲马潇潇低吼。  

马潇潇的语气软了下来:“齐歌,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但大家都是好兄弟。他这  



个样子,你不能再跟他动手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齐歌紧扣我腕部的手略微松动,“我带他去找校医。”  

马潇潇点了点头,侧身让我们过去。  

校医说,我的耳膜穿孔了,但还没有严重到需要动手术的地步,可以依靠耳膜的再生能力等待破  



损处自行愈合。眩晕感会逐渐消失,但耳鸣会一直持续到耳膜完全长好,这段愈合期大概需要一  



个月。  

从校医务室出来后,我在前面走得飞快,齐歌在后面跟得亦步亦趋。我恼怒地停住脚步,揉着红  



肿的手腕对他说:“你要再跟着我,我就把和你上床的事说出去。”  

听了我这句话,齐歌停住了脚步。我知道,这句威胁对他非常有用,他绝对不敢让这件事传开。  



其实,我和他一样害怕,这样的威胁,对我同样有效。  





一个多星期了,我的头不再眩晕,只是耳鸣还没有好转。这段时间里,我没和齐歌说过话,甚至  



没用正眼看过他。  

冷战的第七天晚上,齐歌戴着耳机躺在床上听曲子,我闷坐在桌前一下一下往琴弓上擦松香,马  



潇潇和孙琛不知动了哪根筋,为击剑招式的法国派和意大利北派争论得面红耳赤。  

“……法国派太注重手上动作的灵巧性,远没有意大利北派的劈刺动作有杀伤力……”说着,马  



潇潇顺手从我的手里夺过琴弓,摆出击剑的劈刺动作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这才能体现格斗芭蕾  



的……”。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下意识地扑上去把琴弓抢了回来,拿到灯下仔细检查。  

孙琛“切”了一声,说:“至于吗?琴弓是消耗品,有必要这么过分爱惜吗?”  

齐歌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盯着我手里的琴弓。那是一把和他的琴弓一模一样的61克苏木弓。  



我的心一阵慌乱,掩饰地走到书桌前,收拾起曲谱和琴,说了一声“我去琴房”,拉开门就要走  



。  

马潇潇叫住了我:“你现在听音都听不准,怎么练琴?”  

齐歌站了起来,幽深的眼睛紧盯着我,好像要说什么……  

“没关系,就当是练指法,找感觉吧!”我随口敷衍了马潇潇一句,匆匆关上门阻断了齐歌灼人  



的目光。  

十点多钟,我从鸽笼出来,在琴房的大厅遇到从楼上钢琴琴房走出来的小瓷人。自从上次在政教  



处解决完问题,这是我们打架后的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我冷笑,我视若无睹地从他面  



前走过,他在后面跟着我。我不想打架,如果他不扑上来,我绝对不会主动出击,愿意玩跟踪就  



来吧。  

我不想引起围观,就选了一条从琴房通往学生公寓的僻静小路。走这条路要穿过一条两幢离得很  
近的教学楼之间的夹道,夹道两头都装有铁栅栏,如果要过去,就必须翻越阻碍。许多同学宁可  



绕远,也不愿为了抄近路给自己找麻烦。因此,这条路很少有人经过,即使在这里真的打起架来  



,也不会招来大批观众。  

我翻过第一道栅栏,走在两幢楼之间的狭窄道路上,小瓷人紧跟着也从栅栏上跳下来。  

“喂!”他叫了一声。我笑着转身。看来他决定在这个地方和我重新开战。  

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齐歌从他身后的铁栅栏上翻身跃下。原来小瓷人那声“喂”不是叫我。  

“两个打一个有失公平吧?”小瓷人看了看齐歌,又看了看我,咬着牙说:“原来是你布的局!  



”  

“哥们儿,上次的事多有得罪。我们是约好在这跟你道歉的。”齐歌牵动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我……”我刚想说不是,被齐歌打断了:“你不好意思说就算了。钢琴系的人不会斤斤计较的  



。”  

小瓷人再次打量我和齐歌,将信将疑地说:“算了,打架被校方知道要被开除的。”  

“那你还跟着我?”我觉得他实在是好笑。  

“谁跟着你了?我倒想超过你,让你跟着我呢!谁知道你走路那么快。”小瓷人翻了个白眼,径  



自往前走,翻过另一道铁栅栏,溶进了夜色里。  

齐歌走到我身边,有些尴尬地说:“还真他妈巧。”  

“巧个屁!”我不屑地撇嘴。他一定是从琴房就开始跟着我们了,还有脸说“巧”。  

“别想躲我,你躲不开的。”他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按在胸口。  

“我的鼻梁……快压断了!”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后脑被他的手死死地按着,几乎要被挤压进  



他的胸腔里,鼻子酸酸的痛。  

“还贫!”他扶起我,托着我的脸,细细地吻我的睫毛,嘴唇,“相信我,那两件事,真的没有  



关系,我真的不是要伤你的自尊……”一字一句,随着他的吻,送入我的口中。然后,滚烫地滑  



过咽喉,入心。  

他解着我的皮带,在我的耳边充满诱惑地呢喃:“知道吗?我刚才一直在听《牧神的午后》。快  



要想死你了!”  

我高仰着颈子呻吟,弓起身子急促喘息着问他,“你他妈的,是不是听得浑身的黄色血液都沸腾  



了?”  

“你这张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把我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拉扯至脚踝,我的下身一瞬间  



便完全暴露在夏日的夜风里,皎洁的月光下。  

我的脸贴着粗糙的墙壁,身体被他用力拉进怀里,又被猛然推到墙上。我疼得想哭,又快乐得想  



笑。  

我艰难地扭转头,齐歌激情洋溢的脸被月光罩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像我梦中的牧神。  

“齐歌……”我低低地呼唤他,声音竟是从未有过的魅惑诱人。  

“嗯?”他减缓动作,汗湿的脸贴上我的颊。  

“吻我……”我微启双唇,等待着他。  

他温柔细致地吻我,舌尖描画着我的耳廓,在我的耳边低语:“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才会下手  



那么重……别恨我……实在是……你的话……太气人……”  

我语音模糊地说:“如果……你下手不够重……我会……恨你一辈子……” 如果他没有动手,  



而是默认了我说出来的原因,我想我不会原谅他。  

“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水妖!”  

他用力抱住我的腰,我失声尖叫。只叫出了半声,嘴便被他的手捂住,化为声声呜咽……  

“我发誓,决不会再伤你一根手指!”  





马潇潇和孙琛对我和齐歌的突然和好,而且比以前更加亲密,感到十分奇怪。马潇潇不止一次地  



说过:“莫明奇妙的半夜里打一架,又莫明奇妙的一夜之间合好,你们俩真是怪人。”孙琛对我  



的好脾气更是纳闷。在我耳膜穿孔尚未痊愈、听力不济时,我对他失口责骂“聋子”,仍能报以  



不介意的微笑,令他不禁心生狐疑:“你是不是憋着哪天趁我不备的时候再狠整我一次?” 

在学生公寓留宿的夜晚,我常常趴在上铺,久久凝望着对床下铺的齐歌,看他孩子般的睡颜,看  
他悬垂在床边的手臂,看他翻身,一直看到睡眠夺走我的意识。有时候,齐歌感到我在看他,就  



抬头回望我,我们便在黑暗中无声地对视,目光交织。如果那时候有人从我们纠缠的视线中穿过  



,大概会被灼伤吧!有时候,我们轻轻嘬起双唇,隔着数米远的空间,在空中无声的接吻。更多  



的时候,我们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溜进浴室里做短暂的缠绵……  

齐歌洗澡时,我曾经多次假意要用洗手间溜进浴室,背靠着镜子被他吻得浑身虚软……当他欲罢  



不能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时,我克制住心中澎湃的欲望挣脱他的怀抱逃回寝室,穿着潮湿的衣  



服钻进被窝,双手捂着发烫的双颊,无声地傻笑……  

我洗澡的时候,齐歌也曾经多次装作要用厕所钻进来,抱着赤裸的我,吻遍我全身,在我的胸腹  



上烙上朵朵嫣红……我推挡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夏天已经到了,不能穿高领  



衣服了……残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捧住他的脸,重重吻一下他的唇,再猛然推开他说:“快滚,他  



们要怀疑了。”  

但是,我们还是引起了两位室友的怀疑。  

当我和齐歌又一次一前一后地走出浴室时,孙琛指着我们说:“你们俩有病吧?”  

我吓得冷汗嗖嗖直冒,想起他说过“不需要女人的男人,一定有病”的话,心愈发狂跳起来。我  



猛地闭紧双唇,怕心脏真的从嘴里一跃而出,吓人吓已。  

齐歌的脸刹时变得惨白。他僵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潇潇从书桌前转过身,接过话头反问道,“你们俩是不是一听见哗哗的水响就  



小便失禁呀?一有人洗澡就要上厕所,喝蛤蟆尿了?”  

我和齐歌长出一口气,对视一下,默契地一人揪住马潇潇,一人揪住孙琛,扭打起来。  

“我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反扭着马潇潇的胳臂把他按趴在床上,膝盖压在他的背上呵斥  



道:“说,谁喝蛤蟆尿了?啊?”  

孙琛被齐歌掐着脖子按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讨饶:“服了,我服了,大哥。是我有病,我有膀胱  



炎,我有狂犬病还不行吗?”  

据说,膀胱炎患者不能憋尿,得狂犬病的前兆是怕水,而喝了蛤蟆尿的人,听到水响就会小便失  



禁。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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