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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神的午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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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喂!你别瞪着眼装疯啊!”马潇潇用力推我的头,又看了看被我额头的汗沾湿的手,在裤子上  



擦了擦,大声说,“他没事!没伤着尺神经!伤愈后不会影响拉琴!”  

我像踩了弹簧一样跳起来,伸头往马潇潇身后找:“他人呢?”  
“在观察室输血,伤口已经缝合了。”马潇潇欣慰地笑着,“他让我告诉你,要是还有口气,就  



进去陪他聊天!”  

看着病床上笑眯眯的齐歌,我手扶观察室的门框,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随后而来的马潇潇把  



我推进了房间,按坐在床边的方凳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晕血的毛病?”齐歌指了指身旁的血袋问我,“看见这个晕吗?”  

我恍惚着摇了摇头:“以前没有,我也不知道……”  

齐歌躺在床上,冲马潇潇挤了挤眼睛,坏笑着说:“幸亏他是个男的。要是个有晕血症的女的,  



可怎么办啊!”  

“你现在活过来了是不是?”马潇潇笑着说,“这么快就要实施打击报复了?”  

我听不懂马潇潇的话,脑子仍有点发懵。  

“你不知道,刚才这小子打麻药的时候,疼得哇哇乱叫,胡乱喊着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马潇  



潇主动为我解释‘打击报复’的起因。  

齐歌暧昧的看着我,语带双关的说:“你自己说,我要收拾你,你躲得了吗?”  

“我不躲。”我看着齐歌黑亮的眼眸,发誓一般地说。我知道,对他各种意义上的收拾,我都无  



法招架,无从躲起。  

“咦?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好?这时候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刚才怎么会冲动得和人打架呢  



?”马潇潇不解地看着我。  

“那场架,不能不打。”引起我冲动的原因,我死也不会说。  

“切!你们这些北方人,怎么也学不会君子动口不动手!” 马潇潇这个浙江台州的小南蛮,又  



开始发表地方论的歪理邪说。  

齐歌看了我一眼,说:“这说明我们北方人豪爽。”  

“豪爽?恐怕是借豪爽之名行鲁莽之事吧?”马潇潇不屑地反驳。  





因为不好意思抛下马潇潇一个人,我们三个人一起回了学校。晚饭是我和马潇潇从学四食堂打回  



寝室吃的,怕食堂人多,碰了齐歌受伤的手臂。  

吃完收拾完,孙琛还没回来,我们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马潇潇坐在我和齐歌的对面,斟酌着字句说:“齐歌,你拉小提琴也有十几年了,怎么一点保护  



手的习惯都没有呢?大块的镜子往下掉,你为什么伸手去挡而不用脚去踢?”  

齐歌看着自己被包扎成白胖肘子的小臂,扁着嘴说:“谁知道?不是急疯了,吓傻了,就是鬼上  



身了!”  

“齐歌,还有十天就是预赛吧?你打算怎么办?”马潇潇提出一个很重要却被我们遗忘的问题。  

我看向齐歌,悔恨与内疚在心中绞成一团。  

齐歌侧过脸冲着我微微一笑,转头对马潇潇说:“怎么办?凉拌!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  



让系里再重新安排人呗!”  

马潇潇板着脸严肃地说:“齐歌,我和于睫都是你的朋友,当着我们的面,你能不能说句实话。  



”他顿了顿,咬了一下嘴唇,低声说,“对不起,你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不是恰好经  



过。你和演奏老师的话,我听到了。”  

“靠!这种听墙根儿的事,你也干得出来?”齐歌仰天吹了口气。  

马潇潇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开始以为你们在争吵,想进去劝解,没想到听见……”  

“算了算了,听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齐歌打断马潇潇的话,自顾自地说:“我是和演奏老师  



的意见有些分歧,心里憋了火。看到于睫和钢琴系的打架,一冲动就忘了保护手。妈的,空弦带  



音是我的老毛病,一时半会儿怎么改得了?这下也好,省得我被淘汰的时候他后悔用错人!”齐  



歌满不在乎地说。  

我刚想数落他几句,门被撞开,孙琛象一阵风似的刮进来。  

“大哥哎,我半天不在你就受了伤,让我这做弟弟的情何以堪?”孙琛捧着齐歌的白胖肘子做出  



一副痛不欲生状,害得我们三个人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你这死小子,上哪风流快活去了?抛下我们被钢琴系的欺负。”齐歌假装委屈地抱怨,配合孙  



琛的表演。  
“都怪那个小妖精,硬拉着我看什么经典电影回顾。回头我就休了她!怎么能让女人破坏我们兄  



弟感情呢?”孙琛半蹲在齐歌脚边,深情地说,“大哥的左手受伤了,我就是大哥的左手。大哥  



要拿什么,我帮大哥去拿;大哥想做什么,我替大哥去做!”  

我们三个人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是一人一身鸡皮疙瘩。  

“你刚从醋缸里爬出来吧?”齐歌忍不住笑着踢了他一脚,“我现在要去洗澡,你侍候我?”  

孙琛拍着胸脯说:“兄弟我当仁不让!大哥让擦哪儿我就擦哪儿,保证绝无偏差!”  

齐歌瞟了我一眼,一脸邪气地说:“我觉得,我养伤这段日子,应该让那个害我受伤的家伙做我  



的左手,好好服侍我才对。”  

“我觉得也是!”马潇潇随声附和。  

我坐着不肯动,因为我从齐歌的眼睛里读出了涩情的意味。  

“小子,还不快去。”孙琛用力把我拉起来,威胁道:“我哥为你受的伤,侍候不好他,我饶不  



了你!”  

我慢腾腾地磨蹭到齐歌的身边。马潇潇塞给我一个塑料袋:“别让他的伤口进水。”  

我低下头解着齐歌衬衫的钮扣,他带有淡淡薄荷味道的鼻息软软的落在我的脸上、颈间,温热的  



痒。左边带血的衣袖在包扎伤口时已经被剪开,衬衫很容易就被褪下来,露出他胸肌微凸的胸膛  



,肌肉的线条完美,紧绷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我早已熟悉那里的触感。  

当我把塑料袋罩在他裹着纱布的左臂时,他轻轻吻我的额头,呼吸有些短促。  

“你别胡闹!”我警告他,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克制自己不去看他胯下已经略微抬头的地方,挽了挽袖子,拿起花洒试水温。  

他伸出右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吻我的后颈和耳垂。花洒从我的手里滑落。他拉我转过身,俯首  



含住我的唇,缠绵地吻。  

“快脱!”他急促地说道,单手扯着我的裤子。  

“你找死啊!”我踢了他一脚,双手抓着裤子后退,“犯禽兽看清楚地方,这不是在家里,外面  



还有人!”  

“你他妈少废话!你不是说你不躲吗?”他欺身上来拉我。  

我退到了洗手池边上,压低声音说:“我说的不躲不是指这个。”  

“我管你指的是什么。害我受那么大罪,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他抱着我啃咬我的喉结,我想推开他,又不敢乱动,怕碰到他带伤的左臂,只能小声地和他商量  



:“齐歌,改天,改天回家我随便你,好不好?孙琛和马潇潇都在,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他吻着我的锁骨轻声地笑:“你别叫那么大声,他们不会听到的。”  

“你这个混蛋!”我屈膝撞向他的小腹,“你流出来的血怎么会是红色的呢?是黄色的吧?”  

我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看到他用带伤的左手解我的皮带,我不得不自己动手。然后,双手撑在洗  



手池上,屈起一条腿,借着沐浴乳的润滑,让他顺利地进来。但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听着浴室  



外面隐隐传来的音乐声,马潇潇和孙琛的说话声,我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怎么也无法放松。  

“你放松点啊!这么紧让我怎么动?”齐歌伏在我背上气喘吁吁地抱怨。  

我扭过头愤恨地瞪他,看到他脸上的汗水,恶意地想,活该,谁让你在这种地方犯禽兽!  

他的手伸到我前面不轻不重的揉搓,我由于过度紧张,很快就泄了。他伏在我的后背上嘲笑我:  



“真没用!”  

他右臂扣着我的腰开始前后的冲撞,我的身体仍不能放松,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倾听室外的动静。  



他费力地动了几下,无奈地丢盔卸甲。  

他垂首在我的胸前,我拿着花洒帮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他突然含住我一侧的乳首,略微用力的  



拉扯,我痛得弓起身子抽了一口冷气。  

“胆小鬼!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说好不许躲的,你别耍赖!”他不满地嘟哝着。  





第二天的演奏课上,老师无限惋惜地当着全面同学的面数落了齐歌一顿。当老师讲到“对于一个  
乐手来说,双手比眼睛还重要”时,齐歌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宁愿没手  



,也不想当瞎子。”  

接下来,老师宣布,由我代替齐歌参赛。这令我很惊讶。老师解释道:“你的演奏技巧基本上已  



经精确到无可挑剔,致命伤是缺乏感情。虽然这和性格有关,也很难改正,但我希望你能从乐曲  



的理解开始,学习投入。你如果做不到,就只能祈祷参赛的指定曲目不要是太煽情的作品。”  

我感到压力很大,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在演奏时溶入感情。在我眼里,所有的乐曲都是音符的不同  



排列组合,我能做的,就是把它们准确无误地转换成琴声。  

预赛的指定曲目是巴赫的《恰空》,那是一首极看重演奏技巧的曲子,而且我曾经练过三千多遍  



,能够顺利通过是因为我运气好。复赛的指定曲目却是拉威尔的《茨岗》,长长的58小节无伴奏  



,需要独奏者用小提琴的低音弦奏出刚烈、苍凉的浓重调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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