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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无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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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他才吻住她的芳唇渐渐深入,去探那花心所在。
  ——————
  “王爷。”木通在外面叫了一声。静了片刻里面没有回应,唯有房内的灯烛透过窗纸映出昏黄的光。若是寻常事,木通此时便也就走了,只是此事古怪,他不得不先得个指示。此时他也只能再唤一声,“王爷。”
  还是无声。
  “王爷。”木通轻轻扣了扣门。
  “……何事?”阴森森的一声听起来大有要杀人的意思。
  木通身子一抖,肩膀不由缩了一下,转瞬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破坏了什么“好事”。他尴尬的咳了一声,也不敢进去,说道:“咳,王爷,兑国派使者来了。”
  “为何事而来?”唐瑾手脚利落,已经拽了衣桁上的逢掖套在身上,这边拿了一件斗篷,一手把绵软无力的爱妻从浴盆里抱出来,一手就用斗篷密密实实的将她裹起来。
  尉迟晓面上春色未散,朱红如桃,口中微微气喘,不胜怯弱。唐瑾神思激荡,不由又低头吻了一吻,到底想着是有正事,强迫自己离开了软玉温香。
  “来使说是奉兑君之命前来通达有无。”
  这理由无稽到让唐瑾哂笑,“可通报了姓名?”
  就在他一边将怀中娇娘放到床上,一边思忖“通达有无”四字的玄机时,屋外木通说道:“来人自称是兑国牙门将军拓跋北。”
  唐瑾瞬间明白,这恐怕不是兑君的主意,而是言节派来给他找不痛快的,既然是找不痛快也无所谓什么理由。他道:“安排来使住下,明晨让他来兵营见我。”
  木通在外答“是”退下。
  尉迟晓听得清楚,几句话下来她也知道这八成就是言节之计。她拽着身上的被子,脑海中转念就想自己要不要配合,但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唐瑾又终究是不忍心。一来二去,眸中的那份清愁愈发浓郁。唐瑾当她是想起高凉之事不快,忙就宽慰道:“既是来使就以来使的规矩招待便是,横竖也就两天的事,大可不必想它。”
  尉迟晓勾了勾嘴角,却没有笑出来。她道:“上床吧,别着凉了。”说话的工夫她已经换好寝衣,这边抖开刚才给唐瑾准备的衣服服侍他穿上。
  尉迟晓正在低头给他系衣带,唐瑾忽然抱住她,“卿卿,你……不会离开我,是吧?”
  尉迟晓被他这一问问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要哪去?”
  “我也知道你哪也不会去,只是……总要问了才放心。”唐瑾抱着她躺下,拽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住。
  “我哪都不去。”尉迟晓窝在他怀里。
  唐瑾在她额上吻了吻,搂着她入睡。他并不知道尉迟晓的话只说了一半,下半句是:“即便死,我也会在你身边。”
  ——————
  翌日天明,唐瑾在城内兵营见到了拓跋北。对于这位归降兑国的离国前校尉,唐瑾一直只是耳闻,今日亲眼见到,除去私怨不提,倒觉得面前之人也可称是一表人才。
  拓跋北身高八尺 ,相貌堂堂,堪称髦士 ,一身戎装穿在他身上更显英武不凡。加之举止得当,风度翩翩,唐瑾一见之下亦觉得是大家出身。
  对拓跋北其人,唐瑾略有探查。拓跋氏虽出自北方,却并非离国望族。拓跋北出身贫寒,家中只有几亩薄田聊以度日,只因是鞑靼人,按照离国律法才没有沦为奴籍。也是拓跋北命好,他长得漂亮,从小得乡里一位乡绅的喜爱,乡绅见他有些蛮力就让他练了两年武,本想等他大些就雇来府里看家护院。没想到拓跋北天赋异禀,自己学了两年竟能考中武举,也是那次武举让他遇到了一位贵人,这位贵人就是耶律峦的爷爷耶律石。由耶律石推荐,三年后拓跋北再次高中,一举成了武状元,一时风光无限。拓跋北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在耶律石的教导下通于兵法,离君看在耶律石的面子上就封了他昭武校尉。谁知好景不长,几个月之后耶律石就病故了,耶律家一下子没落下来,也就管不上什么拓跋北。原本这也不打紧,但拓跋北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在朝廷没有根基不说,又不懂为人处世,就被扔到了慈州这个不甚重要的边陲小城。
  此时,唐瑾坐在桌案之后,案上堆着军务若干不提,他抬手请拓跋北坐下,说道:“将军远来辛苦,天安新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不知兑君此番命将军来,所为何事?”
  唐瑾这番话说得极为客气,拓跋北降兑受封“牙门将军”,虽称“将军”却如“昭武校尉”一般是不入流的,论阶位仅比最低的“裨将军”高上半肩。泉亭王屈尊降贵自是尊重来使,按理说拓跋北应当客气一番,不过拓跋北显然无此打算,直截了当便说:“言太尉派末将来为信使。”说着便拿出一封信,双手递上。
  唐瑾拆开信件检视,边看边问:“言太尉可有其余交待?”
  “末将不知。”
  拓跋北不知,唐瑾心里却清楚了。兑国虽然封了这位降将“将军”之职,但鉴于他受降的缘由,许多重要的军机不可能让他知道。这时候让拓跋北来给泉亭王送信,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言节的尊敬,又恰到好处的让唐瑾心里别扭。
  唐瑾读完信笑了笑,唤进甘遂让他带拓跋北往别处休息。帐内唐瑾将信与众将军传看,他道:“言太尉的话说得很委婉,‘大国上邦,兵精粮足;将士用命,将军勇烈。是以仇寇难敌,党阀必诛,足当天下之股肱’,但希望我军能牵制离国主力的意思想必诸位都看明白了。”
  巽国有个奇怪的规矩,凡议事时,由在场官阶最低者发言,这样高官可以否定下位者。如果由高官先发言,下位者意见不同则不好出口,就阻塞了言路,不能达到上听。
  此时说话的正是在场官位最低的严澄,他先前一直是以“中郎将”的身份作为荣州公端木垓的副将,直到唐瑾打算用他才给了他“偏将军”的职位。这时就听严澄说道:“虽则言太尉大有利用我军作为前锋之意,但言语间所说未必不是实情。兑国兵丁统共只有八万,如今若无我军牵制离军主力,兑军独木难支,到时难免唇亡齿寒。”
  “黄口小儿,我军若为先锋,损兵折将,一朝大明城下,兑军反戈一击该如何是好?”说话的人是老将尚腾,年五十许,拜上军大将军,在军中极有资历威望。只因其人极不赞成与兑国联兵,此番巽君只让他在唐瑾麾下听令。
  “我国与兑为秦晋之好,敌还未克,先思手足相残,是何道理?”韩达说道。
  尚腾说道:“轩辕舒若没有此心怎么会先前拒不出兵?非要等我军中路折损才做这顺水人情?”
  韩达道:“兑国兵力本来就少,为求自保,有何奇怪?”
  “哼,听你这意思倒是为兑国说话,莫不是兑国的内应?”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兑国奸细!”
  砰!
  一声重响,众人都不由噤声,向坐在主位的泉亭王看去。原来是唐瑾的王爵金印被重重的扔在了案上。
  唐瑾盈盈笑颜扫过诸将面上,让人心里不由寒颤。他这才说道:“言太尉写这封信的时候,天安城还没有攻克。天安城地势险要,因而守军不需要太多,兑军方面自然压力颇大。前些日兑国车骑将军卢江遇害,言节这封信应当就是写在那个时候,是请求我等救命去的。而今天安城已克,即便没有这封信,离国也一样会盯着我军不放,牵不牵制难道还需多言?”
  帐内众将尽皆称是。
  唐瑾唤来甘遂,让他去带拓跋北过来。
  不多时,拓跋北进到帐来。
  唐瑾对他说道:“言太尉的消息本王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言太尉,请他尽管放心,巽、兑两国唇齿相依,我大巽自当鼎力相助。”
  这样的客套话说完,按照一般的情况拓跋北应当应答行礼,然后就回言节处复命。但拓跋北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谢过唐瑾之后,又说道:“末将此番前来,还有一事。”
  唐瑾道:“将军有事不妨一同说来。”
  “太尉有一物交托,嘱末将亲手交与建平长公主。”拓跋北咬重了“亲手”二字。
  听闻此言,唐瑾不禁笑了,那笑容若十里桃花,艳色绝世。
  在场的人都知道泉亭王这样笑绝非好事,尤其是当另一个男人要求亲自见泉亭王妃的时候。唯有拓跋北呆在那里,他早就听说泉亭王一貌倾国,方才见到亦觉得不可方物,未想这一笑更是光艳逼人,瑰姿艳逸。拓跋北在心里有点蔑视,眼前这人出身好,长得又漂亮,汉朝韩嫣不也是如此?这样想的时候,他一点也没觉察到自己已经呆了半刻。
  唐瑾说道:“内子住处离此甚远,拓跋将军不如用了饭,和我一道回去。”
  拓跋北还待再说,甘遂已经省事的将他请出去了。
  拓跋北出去之后,诸将也出了大帐各自忙碌军务去了。
  甘遂安置了拓跋北回来,向唐瑾回话:“安排在大帐旁的帐篷里,竹沥在陪着。”
  “嗯,别让他乱走。”唐瑾面前摊着文牍,他手执狼毫对甘遂问道,“你方才见他时,可觉得眼熟?”
  甘遂答道:“行事气度有三分像王爷。”
  “像我?”
  “论相貌是南辕北辙,但举手投足却很有些相似。”
  唐瑾笑了,“这倒有趣。”那笑容说不出的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  1。心衣:汉代对女子内衣的称呼,出自【汉】刘熙《释名》。
  2。尺:此处为汉尺,一尺大约24厘米左右。数据来自《百家讲坛?三国名将吴国篇》。
  3。髦士:英俊之士。
  4。韩嫣:弓高侯韩颓当之孙,官至上大夫,汉武帝刘彻娈宠。

☆、冲冠一怒

  《兑史·文珑传》:“离遣呼延延宁等回攻新语,连屯围城。……时城中堪战者裁五千人。延宁等起土山,凿地道,立楼橹,临城弓矢雨注,将士皆失色,珑晏如而无恐意,方厉吏士,伺间隙攻破两屯。” 
  文珑站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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