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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无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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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笑闹一番,尉迟晓收起眼泪。唐瑾私下朝文珑做了个“大恩不言谢”的眼色,文珑会意,这边又与尉迟晓说笑一阵,吃些酒菜也就散了。
  次日两国使者会与苍溪河边,巽国过河相迎。两边人马排布河边,一望无际,苍溪两岸结红盖大棚迎亲,其声势浩大泯没水声。两方使节互致问候,交换文书。而后文珑自马车扶下尉迟晓,尉迟晓穿了离开金陵那日的凤鸾和鸣吉服,随文珑走到河边巽使处,又换唐瑾亲自牵了。就在两手相交、尉迟晓要走过他的时候,文珑轻语一句,“与子相逢,实今生之幸。”
  尉迟晓眼中一热,忙忙低下头掩饰过去。只听见唐瑾对文珑说道:“今日拜别,愿他年不逢疆场。”
  她没有看见文珑抱拳还礼,只任唐瑾牵着她的手带她上了停在岸边的船上。
  苍溪河道不宽,勉强能容两艘楼船并行。接亲的彩船也是晃了几晃便到了对岸,唐瑾扶她下船,又换上马车,一路向北。
  车马行了没有多久便是巽国边境的第一座城池泽曲城,来迎亲的队伍便也就再次落脚。
  巽国与兑国官制相当,泽曲是黄南郡辖下的县城,当地县令早就安排好了馆驿住宿,隆而重之。
  尉迟晓没有心情,唐瑾随便找了个理由别将一切繁文缛节搪塞过去,只陪她到馆内休息。
  虽然是县城的驿馆,却也足够宽敞,窗明几净,布置得暖和舒适。
  尉迟晓坐在窗边,想着此处已是巽国地界,心中百感。又想起昨晚话别时,文珑送她的两厢丝绸,更是酸楚。兑国有这样的规矩,大户人家若是生女,便在家中庭院栽香樟树一棵,待到女儿出嫁,便要将树砍掉,做成两口箱子,并放入丝绸,作为嫁妆,这两箱丝绸便是取“两厢厮守”之意。而她和唐瑾又真的能两厢厮守吗?
  尉迟晓心思千回百转,唐瑾并不知道,但见她不乐,便道:“外面准备了歌舞,可要看吗?”
  尉迟晓摇头。
  唐瑾又说:“不若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吧。”
  尉迟晓想起一事,奇道:“你的笛子和箫不是都被折了吗?”
  唐瑾道:“又让白术从家里给我带了一支。”
  尉迟晓没听过白术这个名字,想来是唐瑾家将,也就不再问了。
  唐瑾解下腰间竹笛,吹了一首很是俏皮的《荫中鸟》。此曲是仿林中鸟雀啾鸣对答,曲风活泼欢愉。吹到兴处,唐瑾忽而以口哨代鸟鸣,一时又吹笛子,两厢唱和,真如鸟雀欢声谈笑一般。
  尉迟晓倾身倚靠着他,唐瑾放下笛子拍了拍她的后背,与她说道:“你与我一路辽远去往云燕,等同于舍家撇业,今后我必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尉迟晓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新桃旧符

  次日行路,便也极早就在驿馆歇下。昨日因唐瑾以尉迟晓身子不适为由推拒,未及相见的巽朝官吏便于今日见过。
  来迎亲的正使是巽的宗正宇文锦,尉迟晓见他不再像与文珑那般随便,而是隔了竹帘远远拜过也就罢了。正使之后,再又见过副使等人,不一一累述。这些紧要的官吏见过后,唐瑾单独叫进来两人。
  “属下白术,见过长公主!”
  “属下苏木,见过长公主!”
  堂下跪着的两人看年纪和苍术、甘松二人相仿,尉迟晓向唐瑾问道:“这是……?”
  “你们自己来答。”唐瑾向那二人说。
  苏木道:“我等与苍术、甘松二人都是王爷的家将。”
  白术说:“王爷府上有亲兵五百人,分为十队,每队五十,我等不才各领一队。”
  唐瑾坐在尉迟晓身边,“碧儿不放心,让他们跟着宗正一道来的。”
  尉迟晓道:“这倒别致,都是草药的名字,不知道其余六人都叫什么。”
  白术答道:“我等的名字都是王爷赐的,余下的还有甘遂、竹沥、木通、杜仲、阿魏和秦艽。”
  尉迟晓使了如是拿银钱打赏,并赐了座,和他二人聊起来。她道:“甘松和苍术整日跟着子瑜,我也没太和他们说过话,不若今日你二人和我说说王府的样子。”
  唐瑾道:“你若想听问我不就使得?”
  “哪次问你就不知说到哪里去了,”尉迟晓推了他,“你且忙你的去。”
  “我有什么可忙?”唐瑾很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尉迟晓道:“宇文宗正等人来迎,好歹也要小宴谢过,你便去吧。”
  尽管他素日随意惯了,但回到自己家国总有重重关系要打理,不比在外随性。唐瑾又想着鹤庆的事,便也去了。又叮嘱了甘松在外宿卫不提。
  屋内如是、我闻服侍在侧,尉迟晓端然而坐,向白术、苏木两个说道:“我于云燕人生地不熟,亦不知王府有些什么规矩。”
  白术道:“我家王爷在军营里的规矩大,但在家中一向都很随性,除了大面上要守的规矩,也不拘什么。”
  尉迟晓问道:“可没什么忌讳的吗?”
  白术、苏木二人对视半晌,实在想不出什么特别的。苏木回道:“王爷在军中的规矩大,在府里确实没有什么,实在有便是老王爷和老王妃的忌日,还有避先皇名讳一类。”
  苏木说的便在哪里都是最基本的避讳,尉迟晓想了下问道:“我亦听子瑜说过一二,你们可能和我细说说先王爷和先王妃的事吗?也是防我自己去了不知就里说错了话。”
  苏木道:“这些事王爷也从不避讳,只不过不大与外人提起罢了。”
  白术说:“老王爷多有战功,在王爷十四那年战死于南疆。老王妃与老王爷情深,没过多久便也跟着去了。当时郡主才只有一岁多些,王爷便分了家,搬去北府独自抚育郡主成人。”
  “分家?”尉迟晓问。
  白术说:“王爷另有兄弟三人,只有王爷和郡主是嫡出,姐妹中除了郡主外还有个庶出的妹妹。老王爷死后,王爷就散了老王爷的几位侧妃和侍妾,其中有子嗣的便都得了几份田产,就在京畿附近,没有子嗣的也各有照顾。”
  尉迟晓又问:“听你们说有北府,这话是说还有南王府?”
  苏木道:“北府就是芳歇苑,是当今圣上做太子的时候为王爷购置的。北府在龙原城的西侧,哦,龙原城就是我大巽的皇宫,北府比原来王府在的亲仁坊还要靠近皇宫。与芳歇苑相比,原先的王府反而靠南,因而平日里老百姓就将芳歇苑称为北府,叫老王府是南府。”
  白术补充,“王爷承袭王位后,老王府还保留着,只不过平日只有奴婢收拾,不大住人。”
  “听你们的话,子瑜与君上倒是极好的。”尉迟晓说。
  “王爷是皇上的伴读,打皇上五岁起就伴驾在侧了。”说起这,白术不无自豪,“王爷和皇上干了架从来不受斥责,王爷往金陵去前还……”
  苏木忙接过话,“王爷往金陵前皇上还叮嘱良多。”
  尉迟晓听出其中似有蹊跷,看二人神情古怪,显然是白术方才说冒失了。她虽明知二人有事瞒她,却不多问,又去说了些关于唐碧的事情。说起雒邑郡主,二人又有许多话说,从唐碧儿时如何淘气,说到唐瑾对这个妹妹何等爱护,又说了皇上何其宠爱这位未过门的皇后。叙叙说了许多话,天也晚了,尉迟晓便让如是招呼苏木和白术用晚膳。
  ————————
  及至傍晚,唐瑾来到尉迟晓房内。他眸光澄澈如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并不浓烈,反而散发着清冽的芳香。
  他的身上极少有复杂的气味儿,尉迟晓见他如此,便问道:“喝酒了?”
  “和宇文宗正他们喝了一些,他们也不敢太灌我喝酒。”唐瑾在床边倚了。
  “喝过酒怎么还不回房睡?”尉迟晓往他身边坐下。
  唐瑾凑上来耍赖,“我今晚就宿在你这儿好不好?”
  尉迟晓眉头一皱,“说什么胡话!”
  唐瑾赔着笑,喝过酒之后竟是风娇水媚的样子,一双凤眸眼波流转光华,简直要滴出水来。他央浼道:“成亲还不是早晚的事,就让我在这儿凑合一晚吧?”
  尉迟晓让我闻去拿醒酒汤,又就了如是拿来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你这可是喝了多少?”
  唐瑾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当真没多少。”
  尉迟晓道:“那这就是借酒装疯了,看我不叫人把你扔出去。”说着就要叫人。
  “好了、好了,”唐瑾拉住她,“我在这儿靠一会儿就回去。”
  他说着闭上了眼睛,扣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娥眉凤眸微有局促。尉迟晓推了推他,“是不是喝多了不大舒服?”
  唐瑾闭目说道:“没有多少。”说话倒是口齿清楚。
  尉迟晓虽疑心却也不知他是怎么了,趁我闻送来醒酒汤的工夫悄悄对她吩咐了几句,我闻点头便去了。尉迟晓端过醒酒汤,对唐瑾道:“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吧,能舒服点。”
  唐瑾不曾睁眼,仅仅是抬手将醒酒汤挡开,“不要紧,躺一会儿便好。”
  尉迟晓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害怕,又不敢动他,只静静陪他躺下。
  这时我闻从外面进来,直对尉迟晓使眼色。尉迟晓不明所以,我闻又急,她脑筋一转,对自家小姐说道:“小姐给王爷揉揉胸口,能好受些。”
  尉迟晓觉得她话有深意,一时又想不明白,便依言而行。过了一会儿,唐瑾渐渐呼吸平顺,像是睡了,却犹自扣着尉迟晓的手不肯放。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他睁开眼睛,见尉迟晓偎在自己身边,一双星眸满是忧心的望着他。唐瑾笑说:“喝了点酒而已,怎么这样看着我?”
  “又不是没见过你喝酒。”她声音很轻,似有怨怼。
  “和他们喝酒,不比与玙霖总有分寸,今日是稍微多了些,也不碍事,就想在你这儿凑着。”唐瑾说着大大方方的将她搂在怀里,“总觉得你在身边就安心许多。”
  尉迟晓推推他,“好了,这时候还赖在这儿,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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