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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似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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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然本是不方便插手她这件事,但既然她都认为自己是好心看不下去了,自己也是不能辜负她这番殷殷希望的。遂冷冷道,“你的没教养我可是见识到了,不过是一位婢女,也值得你大动肝火。不过你这副样子,还真是。。。”啧啧叹一声,方道,“真是不好看!”
  惠妃自是不甘示弱,走到她跟前,不冷不热地嘲讽,“不知是哪里冒出的野丫头,要不是你尚有几分姿色,你以为陛下会宠幸你这样不清不白的人!不过就是个新鲜劲儿,等过了这阵,谁还记得你这张脸!”想起了什么似的,继而冷笑一声,“亏得你运气好,那样深的伤疤都愈合了,不然就凭你还敢在本宫面前吆五喝六的。”
  “那还真是幸得我还有几分姿色,就是不知惠妃除了容貌,能够依仗的还有哪些呢?不过。。。”轻笑了一声,甚是惋惜道,“你的容貌,也不过如此。”
  “你,你!”惠妃气结,扬手就欲去扇她的脸,动作进行了一半却又急忙地收回,反握住鄢然的手,她即可就换了一张嘴脸,用略带哭音的嗓子向她大声地陈述,“姐姐不过是惩戒一个犯了事的婢女,妹妹又何苦执意与姐姐为难呢?姐姐晓得陛下宠爱你,可你也不该那样张扬跋扈地行事啊!”
  不出意料,鄢然瞥见了拐角处一抹玄色的衣料。短短两句话,就交代了争执发生的起因,过程,结果,偏偏还将自己撇得干净,鄢然暗自佩服,果真是戏剧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不知道戏折子中的那位正房夫人如何应对,她瞥见那抹玄色的衣料越来越近时,只是附在惠妃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想讨巧卖乖装可怜状,我成全你就是。只是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完拔出了头上的一个簪子,直直地比在惠妃的脸上,再往前一分,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就要添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惠妃吓得花容失色,面目苍白。她一动也不敢动,瞧见恒飖走来,直是大声呼喊,“陛下救命,她疯了!陛下救救臣妾!”
  恒飖走到鄢然身边,未制止也未责怪,只是轻声一笑,“她是做了什么事,惹得你这样看不惯?”
  鄢然轻叹了一声,这样,真是好没有意思。自己从没想过要毁了惠妃的容貌,如此大张旗鼓地做给恒飖看,不过是一试,试他对倾何的深情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而现在自己现在做出这样没有规矩的荒唐事,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宽容的一笑。惠妃其实说错了。她凭借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容貌,而是凭着一张与一个已死的女子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是凭着恒飖对一个已故之人的不舍和留念,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嚣张呢?鄢然重新将簪子插回鬓发中,放开了惠妃,敛眉低声道,“臣妾刚才一时失礼,还望陛下恕罪。”
  惠妃依旧心有余悸,脸色惨白,站也有些不稳,手撑着宫人含泪恳切道,“陛下,臣妾方才真是吓坏了。没,没想到妹妹是这样怀恨臣妾,还请陛下替臣妾做主啊!”
  鄢然也就真的跪了下来,目光放得低低的,“臣妾一时冲动,险些鲁莽伤了惠妃,臣妾愿在灵堂前跪三日,罚抄佛经和女戒。”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   一点多钟了。。。

  ☆、第十八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

  鄢然话刚说完,一旁被打的婢女就立即地跑过来跪在鄢然的身边,不停地朝恒飖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槿妃娘娘是为了奴婢才同惠妃娘娘发生争执的,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受罚,还请陛下饶了槿妃娘娘。”
  惠妃气得不行,手指着那婢女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亏得我往日里待你不薄,今日我算是瞧着你两面三刀的样子了!”又柔声向恒飖央告,“她和槿妃串通一气地欺辱臣妾,陛下可是要为臣妾做主啊!”
  恒飖深深地看了那婢女一眼,并未做声。
  “陛下无需为难,臣妾犯了错违背了宫规自当是受罚。只是。。。”鄢然缓缓续道,“臣妾与这名婢女投缘,还请陛下将她赏赐给臣妾。”
  恒飖微皱了一下眉,转身对惠妃说,“你方才受了惊,还是先回瑶华宫歇息些时日吧。”又对垂首立在她身旁的几名几名婢女道,“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回去。”
  “诺。”那几名婢女连忙地去搀惠妃准备离开。可惠妃仍是不甘心,一时有些口不择言,“槿妃方才的行为,皆是与宫规相违。恃宠方能生娇,她是仗着您的宠幸才敢做出如此忤逆大不敬的举动,可现如今陛下还是想偏袒槿妃吗?陛下可是想做一个赏罚不分的昏妄之君?”
  恒飖将脸一沉,“若论大不敬,惠妃你方才所说的话可是有将孤放在眼中?”
  “臣,臣妾不敢。”惠妃晓得自己失言,忙不迭地跪下。
  恒飖淡淡扫了她一眼,“惠妃你先退下吧。”又将目光落在跪在鄢然身旁的婢女身上,缓缓道,“你,先留下。”
  惠妃颤颤地道了声“然”,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狠狠地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鄢然和那位侍婢。
  恒飖伸手将鄢然扶起,鄢然起身后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恭敬地低头立在一旁,并不言语。静默了许久,恒飖对跪在他身边的婢女道,“你先起身吧。”顿了顿,又道,“你和槿妃投缘,如此,你以后就去长乐宫服侍槿妃吧。”
  鄢然抬眼望了恒飖一眼,“臣妾失了礼法,回去自当受罚。请陛下容臣妾先行告退。”说完转身就欲离开,却被恒飖从背后拉住。他走在她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认认真真道,“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责罚你的。而你现在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又是为何?”
  “臣妾犯了事,受罚也是应该的,陛下不必为了某些缘故而维护臣妾。”鄢然一分一分地挣开他的手,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
  “某些缘故?”恒飖以手挑起她垂下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清冽,似深涧的涓涓清泉,透着些凉意。
  鄢然抬头动也不动地盯着他,笑得有些嘲讽,“臣妾入宫不久,有些礼仪尚不懂得,陛下难道也是不清楚么?况且,只是罚跪和抄写,并不会伤了臣妾的面容。陛下什么时候若是思念她,对着臣妾回忆她的音容笑貌也是可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恒飖冷冷地盯着她,声音彻骨冰寒。
  “什么意思?您难道不知道吗?还有,陛下在臣妾面前实在无需以‘我’自称。臣妾,受不起。”说完,她牵住候在一旁的婢女,款步离去。
  “娘娘,陛下刚才动了好大的怒,您,您不担心吗?”走在回去的路上,那位小婢女不无担忧地问。
  鄢然握着她的手,答非所问,“你以后可就跟着本宫了,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奴婢往后一定尽心地伺候娘娘。”她有些紧张地回答。
  鄢然轻笑了一声,“你不必这么拘谨的。你,叫什么名字?”
  她仍有些不安,扶着鄢然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夕若,奴婢叫夕若。”
  鄢然突然地停下脚步,对夕若吩咐道,“若儿,方才本宫的一本戏折子落在了清风亭中,你替本宫取来可好?”那个故事的结局,她还是想知道的。
  罚跪,关在宗祠,对着列祖列宗的灵位牌匾忏思自己的罪过。其间,任何人不得进去探望,而被罚之人不休不眠,不饮不食。这样的责罚,不可谓之不重。
  接下来的三日,鄢然就真地跪在宗祠里,白天黑夜,一个人对着供奉在祠堂的十几块牌匾。宗祠的大门被关上了,任何人都进不来。白天的时候还好,几抹秋日的阳光从窗棂的缝隙偷过来,落在地上斑斑驳驳的投影。可秋日里天暗得早,渐黄昏的时候,屋内就一丝光亮都见不着了,黑影幢幢的,很是怖人。
  惠妃听闻鄢然被罚跪的消息,甚是得意。鄢然刚被关进进宗祠,她就携了她的婢女在门口耀武扬威。
  一个唱,“如今看来,所谓的恩宠也不过如此啊?想来也是某些人太过张扬,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还以为陛下真的会容忍你这般荒诞无礼的行为吗?不过你也受了教训,本宫就不与你多做计较了。”
  一个和,“娘娘总是如此的宽容大度,如此才使得有人欺负到您的头上。不过陛下还是牵念着您的,三日的禁闭也是够有些人受的了。”
  鄢然并不做声搭理她们。惠妃和她的婢女耀武扬威够了,又指桑骂槐地咒骂几句,也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夕若又匆匆赶到宗祠外面。她在门外呼喊,“娘娘,您若是受不了的话奴婢就去求求陛下。陛下对您有情,您只要是去求一求陛下,他就绝不会再关着您的。在这里跪上三日您怎么受得了啊?您就开口让奴婢去求求陛下吧!”
  鄢然轻轻答道,“不必。犯了错就应当受罚,我还受得住。”
  夕若又去央求守在门口的侍卫开门,可任她又是下跪又是抹泪,那些侍卫也不通融半分。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地守在门外,守在门口的侍卫怎么劝说也不离开。鄢然几次开口劝她,她都不肯听,执意要陪鄢然一同守在这。
  深夜,寂静的就只有更漏在滴滴答答。
  鄢然试探地唤了一声,“若儿。”
  夕若赶忙地应答,带着些哭腔,“娘娘,奴婢在这。秋意渐凉,终日跪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您的身子可还吃得消?”
  鄢然已连着两日什么东西也未吃,饿得头脑有些发昏,但她仍是尽力笑着去安抚她,“无妨的,我没有那么娇弱。”想了想,又问道,“你可是会唱歌?我一个人跪着寂寞,想听听你家乡的风谣。”
  夕若有些羞涩地拒绝,“奴,奴婢唱的不好听,入不了您的耳。”
  “《桃夭》你可会唱?我想听这一首,好若儿,你就唱给我听嘛。”鄢然的语气中带着点撒娇。
  夕若不好拒绝,开头的语调有些生涩,后来就愈来愈放得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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