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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 1998年第一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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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种商业文化正在制造越来越多的俗不可耐的看客——关注别人的(尤其是名人的)隐私,善于散布流言蜚语,浑身上下一股小市民习气,从而使文学的读者的本义彻底丧失。缺少真正读者的时代也很难造就伟大的作家,成熟的读者群会像细雨对蘑菇一样滋润着作家的生长(而所谓的批评家正是这个读者群的代表)。读者应该是作家的精神与情感的交流对象,也是作家的社会价值的体现者,并不是作家世俗生活的“围观者”。因此,一个时代的文学繁荣,不仅象征着出现一批好作家,还意味着拥有一个成熟的读者群。而商业文化在一步步使作家和读者分离,使作家处于寂寞甚至尴尬状态。
  远去的三毛若在天有灵,一定处于一种寂寞与尴尬之中。
  其实,在我们的世界里应该有两个三毛,一个是创造精神产品的女作家,一个是我们生活中的普通女人,我们之所以知道三毛,是因为她的作品,她为我们提供的美好的精神世界。换一句话说,是她的文学作品使我们和她发生了关系,我们认同了她所描写的精神世界。因此,我们在评价她时,首先是从文学的角度,应该是对她作品的文学水准的确认。至于作为一个生活中女人的三毛,与我们并无太大干系。所以,三毛的婆婆是否喜欢她以及她是否有美好的爱情都不重要,因为我们对她的尊敬并不因为她是一个孝顺的儿媳抑或模范妻子,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喜欢或认同她这个会写作的女人的作品。一个作家对我们读者来说,能够创作出好的作品是最重要的,我们不应该过分地苛求她的生活琐事,就像对一个厨师,只要能做出可口的佳肴就够了,何必非要求他会掌鞋呢?
  当然,为了全面地认识一个作家,或者为了更好地把握她的作品,了解作家的一些日常生活也是必要的,对一个评论家来说,甚至是极为重要的,客观地分析作家的生活与其作品的关系,从而发现其作品的优长和不足,是文学批评一个重要方法。但不能因为作家一些生活观念而影响对其作品的评价,更不能因为她生活的琐事而贬损她的文学成就。按照一个道德家或政治家的标准,无论如何也很难发现一个作家的价值,因为视角不对。作家并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但是世界又有哪个人是完美无缺的呢?托尔斯泰年轻时放荡无为;巴尔扎克一生为金钱写作,甚至结婚的原则就是“一笔可观的财产加一个女人”。但是托尔斯秦后来写出了让人灵魂提升的《复活》,老巴尔扎克完成了对守财奴和金钱进行批判的经典之作《高老头》,谁如果因为他们的某一行为或观念而否定他们在世界文学的地位,那可能是荒唐得令人喷饭的事了。同样,因三毛的私生活不如她的作品所描写的那样纯洁,从而说三毛虚伪,是在欺骗读者,这种说法本身就很无聊。
  而批评三毛所描写的在撒哈拉沙漠的生活不真实,则不仅是无聊,而且是无知。如果作家像摄像机一样“真实”地录下生活,那作家的存在还有何意义?任何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精神世界的产物,他所描写的生活也都是经过“艺术化”处理的生活,我们可能从现实生活中找到作品的影子,但“对号入座”则是徒劳无益的。在环境残酷的撒哈拉沙漠过一种诗意的生活,是三毛的梦想,她也亲自实践过,她的实践丰富了她的梦想,她用笔把这个梦想描述出来,并感动了读者,这就是她作品的价值,也体现了她作为一个作家的价值。而我们用非艺术的眼光从门缝来看三毛,这是对她灵魂的无端侵扰。
  我们的批评家和读者应该客观地对待作家的作品和他生活的关系,尤其是新闻媒体,不能只要给钱,什么东西都拿出来当破烂卖。

  祁阳“三吾”赘说

  
  ? 万伟珊
  说长论短
  自然之物本无所谓“顽”、“灵”之分。“顽”“灵”的分野在于是否被赋予了人文内蕴。街头巷尾抽签算命人笼养的“灵雀”只不过是普通的家雀;原始部落、少数民族聚居地之“神树”、“灵木”,其实也是普通的树木;大荒山下的一块普通顽石经过曹雪芹的妙笔,便成为“通灵宝玉”。怪不得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社会中尚需遇知音、遇伯乐、遇明主方能成就一番事业,一些原本无知觉、无灵性的自然之物一旦与名人结缘,便可由“顽”入“灵”,附庸风雅,名垂千古了。这真是唐代刘禹锡《陋室铭》所说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湖南祁阳县的“三吾”(浯溪、崳āⅹ巴ぃ┱钦庋R惶跷廾男∠欢盐奚纳绞蛔胀ǖ男⊥ぃ拼嗽幔ù紊剑┝袅橇伲髅鸹常簿驼戳肆槠锩煜隆D呐氯站锰斐ぃ湎珊裕渖奖览#渫で阚埽叭帷敝越恍唷U饩褪俏幕牧α俊
  既然扬名不朽,那么对“三吾”的名实有一准确的了解也就完全必要。但是许多辞书、方志乃至论文小品谈到“三吾”都有不少论讹误,有些讹误还由来已久,从未有过订正。
  例如,《书屋》一九九六年第六期所载《浯溪忧思》一文,其中谈到:“元结对这里的溪石情有独钟。他将溪水称为‘浯溪’,将最高的石山名为‘崳ā街ㄖそ凶觥畧呁ぁ!畭}’、‘垍’这两个字,都是他继仓颉之后的独创。”
  首先,与元结有关之亭名为“亭”而非“垍亭”,“垍”字早见于汉代许慎《说文》,垍者,坚也,与“”字无涉,毋庸深究。
  其次,亭并非建于“崳ā鄙稀T帷秿}台铭》称:“浯溪东北廿余丈得怪石焉,周行三、四百步……前有磴高八、九十尺,下当洄潭,其势碅磳……”此石即为崳ā6巴ぴ蛟趰}台之西面另一座稍矮稍小的石山上。元结《亭铭》称:“浯溪之口有异石焉,高六十余尺,周回四十余步,山面在江中,东望崳ǎ绷俅笤ǎ险礓聪巴さ碧徥稀绷健睹匪橇阶街轿弧⒏叨取⒅芫兜染蟛幌嗤峭皇缴趺鳌
  该文另一讹误即谓“崳薄ⅰ皥叀倍治岫来础!皪}”为元结所造之说由来已久其始作俑者是明、清一些学者及金石文字学家。如明陆容《菽园杂记》说:“浯溪、崳āⅹ巴ぃ栽诮裼乐莞钛粝刂文衔謇铩L圃岽紊桨涫ひ欤旒移浯ΑC谱纸允加冢ㄔ┙帷W执铀由酱庸悖弧帷撸何岫烙幸病0础畭}’、‘’字、韵书无之,盖制自次山;‘浯’本琊水名,古有此字,湘江之溪命名‘浯’则自次山耳。”此后学者多未深究,盲从其说。如清代著名金石文字学家潘耒在《金石文字记》中说:“《说文》只有‘浯’字;‘崳ⅰ槨虼紊阶猿鲂乱饷J榧乙云湫紊嘤Γ匆榔远阶晕易鞴乓病!鼻宕硪晃恢鹗Ъ彝蹶圃凇督鹗捅唷分幸菜担骸啊畭}’字与‘’字皆不见于《说文》,台与亭似因浯溪得名,则字体亦出次山新意为之。”
  “”字虽不见于古代字书、韵书,但古人多用作人名。如清袁枚《随园诗话》卷十五说:“潘稼堂诗不如黄堂。”黄堂为清代黄之隽,虽与唐代相距有年,但取名是否参借“亭”之“”尚难断定。因为俗字、别字乃至新创生造之字历代有之,尤以俗文化空前发达的时代产生最多。如六朝佛教造像碑记及宋元话本、明清小说中出现的许多字,在历代字书包括迄今收字最多几达五万六千余字的新编《汉语大字典》中都未收入,如要究其发明权,似不好以现存资料所见最早便归于某人某书,何况古代文献浩如烟海,谁能讲其所见就是最早?将其视为民间约定俗成之字庶几近于事实。
  例如,另一个被认为是元结同时所制新字“崳弊直闶窃缫延兄W质槿缒铣撼录涔艘巴跛队衿ど讲俊吩兀骸皪},岖崳健!蔽南兹缤忻谡焦枷爰易踊铀摹蹲踊印り套印分兴担骸霸フ履颈汩梢源箜秸撸卦诜虼笊今饭儒钛蔗珝}之区。”此外,宋代《集韵》、《广韵》等韵书均收有此字,音韵、语源均与元结“崳ā蔽奚妗F湟逑钣腥浩湟晃矫磵}山,在山东安丘县西南,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汶水》中已有记载;其二为形容山高不平貌,语词有“岩崳保糯闹卸嗉黄淙浇淮聿黄矫捕晡执ゲ缓希锎视小皩䦛}”,如晋陆机《文赋》:“或妥贴而易施,或岨崳话病!
  此外,新编《汉语大词典》(汉语大词典出版社出版)及许多新旧方志(如《(光绪)湖南通志》)都称“崳ā蔽崴ǎ彩谴砦蟮摹?赡苋嗣墙皪}台”与一些人工所建“起于垒土”之台如商纣王的“鹿台”、魏武帝曹操的铜雀台等相混淆了。其实元结《崳范源艘丫档煤芮宄骸肮湃擞行蠓呙朴氩∮谑彼渍撸Σ荒苤咛ㄒ哉疤鳎虮厣浇E仙炀备枰饕宰猿┐铩=袢∽仁獚}台,盖非愁怨,乃所好也。”在浯溪有现成山石可凭眺舒畅襟怀之际,元结既无必要也无财力构筑一座“周行三、四百步”、“高八、九十尺”的高台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是人力所无法达到的境界。“三吾”之灵秀就在于其天然质朴,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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