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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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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声音。
  “俞五住在何处?说!不说便杀了你。”他沉声说。
  “老爷……老爷不……不在家。”仆妇恐怖地叫。叫声沙哑不易分辨字音。
  “他在何处?”他追问。
  “不……不知道,在……在城里。”
  “俞源俞渊两个小畜生呢?”
  “小妇人确……确是不……不知道。”
  “有谁知道?”
  “宅中谁……谁也不……知道。”
  “金银财宝藏在何处?”
  “须……须问老……老夫人。
  “老夫人住在何处?”
  “在后面第……第三进的内……内院。”
  他将仆妇捆上,塞住口丢在床上,熄了灯径奔内院。
  院子里的走廊下,有一名带剑的打手把守着内厅门。他略一沉思,推开了后门。大踏步
走出,通过院于低问:“有发现么?”
  廊下的打手做梦也没料到入侵的人如此大胆,黑夜中难以分辨身份,一面迎上,一面本
能地答:“老夫人已经安歇,并无发现……咦!你话未完,艾文慈虎扑而上,一拳捣在对方
的小腹上,左掌亦落,不偏不倚劈在打手的右颈根下。接着,抓小鸡似的将人搞住,锁住咽
喉逐渐加力。
  打手先是绝望地挣扎,最后不支昏厥。
  他将人塞在暗影中,解开打手的剑系在背上,上前撬门。
  内堂灯光明亮,不见有人。他排阅而入,找到了老夫人的卧室。室门紧牢,内有暗闩,
在外面无法撬开。他伸手叩门,轻叩三下。
  久久,室内有个女人的嗓音问:“谁呀?怎么乱敲门哪?”
  他捏住鼻子模仿女人的嗓音说:“老爷派人传来口信,有事禀告老夫人。”
  里面的人一面开门,一面问:“咦!三嫂呢?她为何不来传话而叫你来?你是……”
  他不等对方开门,猛地一推,房门倏然而开,一名侍女出现在门内。
  侍女正想叫,便被他抢入搞住,掩住小嘴叫不出声音。
  他用脚关上门,一掌将待女拍昏放在一旁。这是一间没有套间的内室,两侧有侍女的卧
房,内侧方是内房门。内房门是不上闩的,以便伺候的侍女出入。他推开了内室门,里面灯
光幽暗,金碧辉煌的家具一尘不染,一帘一帷皆是云纱罗所制,牙床上锦装五颜六色,帐架
床栏似乎都是经过巧匠精镂的制品。房间宽敞,四角放了四具特制的铜制大火炉,不见烟
火,但热流荡漾,满室温暖如春。
  床前的踏板上,躺着一名老爷不在时陪侍的丫鬟,睡得正沉。
  他拉开罗帐,冷笑一声。由于房中温暖,床上的人用不着盖棉被,一个半裸的丰老徐娘
睡得正酣,头发已泛现灰影,脸上已显老纹,但居然深施脂粉,穿着令男人心动的亵衣,与
她的年纪不大相称。恶心之至。怪不得俞五很少在家,房中有了一个这样的老妖怪,俞五爷
回家住宿那才是怪事。
  他取过一壶冷茶,猛地拨在中年女人的头脸上。
  床上的女人猛然惊醒,冲口便骂:“该死的臭丫头……”
  一面骂,一面团身坐起,抬眼看到床前站着一个蒙面大男人,话被吓回腔中去了。
  床前踏板上睡着的丫环一惊而起,也吓傻了。
  “你两人谁敢呼叫,我割断你们的喉咙。”他厉声说。
  中年女人如见鬼魅,几乎吓昏了。
  “值钱的珠宝首饰金银,藏在何处?”他接着问。
  一主一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大爷要财不要命,没有财便要你们的命,财在何处?说!”
  中年女人总算明白了,用手向华丽的梳妆台右下方一指。
  他淡淡一笑,又问:“你是俞五的妻子?”
  “是……的。”中年女人神魂未定地答。
  “俞源俞渊是你所生?”
  “俞源是……是他……他的前妻所……所生。”中年女人语无伦次地答,但意思尚可听
清,这里面的他,不是指俞源,而是指俞五。
  “他们父子三人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杀了你。”
  “我……我确是不……不知道。’“不知道?”他凶狠地问。
  “知……知道,在……在日山的月……月庐。”
  “哼!你很够情义哩!不许声张,躺下去!”
  主仆两人脸色灰败,战抖着乖乖躺下。
  他打开妆台有下方的五斗柜,将五只珠宝箱首饰盒全部取出,打一块布巾将首饰全部倒
入包好拴在腰间,然后向房门退。
  蓦地,房门口有人叫:“嚷!你先来了。”
  他吃了一惊,火速转身。房门口,两个浑身火红,以红巾蒙面的女郎并肩而立,红巾包
头,红衣红裤红弓鞋,红色剑鞘红剑穗,腰挂红色百宝囊,红得像一团火,红得令人目眩,
一双明亮的大眼精光闪闪。
  “红娘子。”他脱口叫,火速撤剑。
  对剑术,他本有良好的根基,可是在兵荒马乱冲锋陷阵期间,剑术除了危急时或可自卫
之外便是自杀。
  兵马如潮箭矢如雨,剑术未免显得太渺小了,仗以杀敌等于是以羊斗虎。因此,他几乎
生疏得忘了这门武艺。
  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他不顾一切疾冲而上,一剑挥出,他还以为手中是刀呢!
  两个蒙面红衣女人一证,左面的女人一声娇叱,“铮”他一声震开了他攻来的一剑,乘
隙突入,剑虹乍吐,捷逾电闪般地侧隙而入,剑尖光临池的胸口,反击之快,骇人听闻,来
势凶猛无匹。
  他吃了一惊,百忙中斜退两步,一剑封出自救,“铮”一声暴响,剑鸣似龙吟,间不容
发地挡开了霸道辛辣的一剑急袭,两人同时侧迟两步。
  “吠!”红衣女郎叱喝,重新欺上进击,剑出“寒梅吐蕊”,抢制机先。
  他稳下来了,开始冷静应付,这才展开所学,连封两剑立还颜色,反击五剑。
  双方就在门内侧交手,你进我退剑出如狂风暴雨,双剑相错的震鸣刺耳。开始,红衣女
郎把艾文慈直迫至壁角,击毁不少家具。但三十招之后,他终于稳住了,一度荒疏了的剑术
已能运用自如,心中一定,形势转移,不但出招得手应心,而且发挥了他锐不可当的凌厉强
挥的斗志,逐渐取得了优势,开始反击了。
  “铮”一声暴响,他震开袭来的一剑.剑乘势契切,一声沉叱,剑出绝招“万鳅铡
提”,先是一道电光似的剑影破空直入,身剑俱进。
  接着,剑影连绵不绝,乍吐乍吞宛若一连串可怕的劲矢连续而至,也像一重重剑网无休
无止地罩向红衣女郎的胸胶,从正面每空隙中钻入,无法招架无法化解。
  红衣女郎大骇,悚然挥剑荒乱地招架,急退五六步,迟到原先的位置,仍然无法挡住他
凶猛狂野的追袭,险象横生,生死间不容发。
  艾文慈早年在乱区纵横,志切亲仇,时而从军时而从匪,冲锋陷阵勇冠三军。他的长处
是敢拼敢斗,以快速绝伦泰山压顶似的骠悍行动制胜。面对死对头红娘子,他重新回忆起三
年前的杀声、火光、惨绝人表的大屠杀,凄厉的叫号声、潮水似的铁蹄、惊心动魄的尸横遍
野血肉横飞景象……如虚似幻地出现在眼前。
  他虎目凶光暴射,杀机怒涌,猛地一声长啸,招出绝学“春雷惊蛰”,剑虹倏聚,风雷
骤发。
  另一名红衣女郎恰好看了危机抢到,一声娇叱,剑虹不迟不早切入如山剑影中。
  “铮铮!铮!”剑鸣震耳,火花四溅,人影乍合乍分。
  先前交手的红衣女郎叹一声惊叫,倒纵出房外,几乎跌倒,胸襟裂了一条缝,从死神的
手中逃得了性命。
  艾文慈则退至室中心,脚下一乱。
  出手抢救同伴的红衣女郎退了一步,光闪闪的大眼中涌起困惑的眼神,手中剑仍在震
鸣,步法沉稳。
  这瞬间;各处警钟声大鸣,呐喊声和犬吠声大作。
  艾文慈上次在紫砂洲,不曾和红娘子杨寡妇交过手,只知红娘子了得,并不知红娘子了
得的造诣程度如何,反正必定出类拔萃十分可怕。
  刚才仓促间动手,心中毫无顾忌,一时激愤,不顾一切奋勇进击。这时,他方发觉形势
对自己极为不利,这位后加入的红衣女人,想来必是真正的红娘子了,果然剑术奇奥无比,
凶猛霸道内劲惊人,修为之精纯,将臻炉火纯青的境界,他想取胜,似乎毫无希望。
  他不是容易承认失败的人,岂肯轻易放手?大喝一声,抢上剑出“穿针引线”,一剑点
出抢攻。
  红衣女郎玉手一振,“叮”一声清鸣,剑虹一闪,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一剑狠攻,信手
追袭身形疾进,剑虹飞出,只见剑虹一动,剑尖便已近迫眉睫攻到他的面门。
  他心中一懔,火速疾退,闪身封架。岂知封不住,虹影倏沉,乍隐乍现追踪袭到,直取
胸口七坎,剑气迫体。
  “嗤”一声轻响,他走险接招,在千钧一发中扔身斜切而入,剑攻女郎的右胁,拼个两
败俱伤,女郎的剑刺破他的棉袄右胸侧,他的剑也到了女郎的右胁下。
  女郎扭身飘惊,剑尖沾体但毫发末伤。
  房门外,另一名退出外的红衣女郎,正威风八面地恶斗八名打手,长剑阅飞锐不可当,
将打手们向外赶,逐出房门。
  房内的红衣女郎不理会外房的打斗,一声娇叱,挺剑迫进,剑尖幻起一圈光华,虹影突
从光圈稍下处吐出,剑气迫体,人随剑进,捷逾电闪。
  “铮铮!铮!”他连封三剑,方将这招震偏,立还颜色,回敬了两剑。
  但反击不够理想,女郎轻易地化解两剑,突下杀手,但见风雷乍起,剑影如山,以雷霆
万钧之威向他压来,毫无空隙可以化解,似乎要迫他硬接或后退。硬接却不知从何着手,无
法分辨哪一道剑是真实的,更摸不清要从何处攻来,如果封不住,这条命送定了。后退避招
么?后面是床。
  床上没有人了,中年女人与待女,已不知何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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