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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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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内人的相貌。
  桥北的恶奴,负责检查从桥南过来的人。桥南的打手,则负责检查从城里出来的人,这
种检查方式,可将可疑的人堵在桥上,无处可逃。
  顺利地通过桥北的关卡,接近了轿南端。姑娘浑身发软,举步维艰。
  桥头有十余名恶奴把守,花花公子俞源与八名打手,正和把守桥头的为首恶奴大声说
话:“城内各处已经搜遍了,目下正分头搜查各处山。
  林。章丫头一人深闺弱女,如无外人协助,怎能选出客店?协助她的人,极可能是程三
那小子的死党,城内藏身困难,早晚要被咱们查出来的,因此必须将人送走。我们辛苦些,
不要光注意女人,尤须留意伴送女人出城的男人,是不是程三的徒子徒孙。”
  “公子爷请放心,他们不来便罢,来了管叫她插翅难飞。”为首的人诌笑着答。
  “陈师父八个人留下来协助你们,如果有程三的人护送,必定有一场好拼。守城的丁勇
我已经把他们调开,动手时不必顾忌,打死了便带走,毁尸灭迹不怕打人命官司。”花花公
子杀气腾腾地说。
  一名气手突然向走近的艾文慈两人喝道:“喂,你们两个,拉下面巾。”’两人吃惊地
站住了,艾文慈一面拉下挡风的掩面巾。一面惶恐地问:“大爷,这……这是怎……怎么回
事?”’“少罗嚷,拉下!”打手指着姑娘说。
  艾文慈帮着拉掉姑娘的面巾,说:“我这位小弟病势沉重,前天进城在东街济元堂看
病,见不得风,大爷……”
  打手看到的是一张黄腊般的脸蛋,皱纹明显,嘴唇于枯,半闭着眼,眼角有大堆的眼
垢,急促的呼吸。
  “走!”打手不等他说完,挥手叫。
  “是,大爷。”他恭顺地说,搀扶着举步艰难的姑娘,惶恐地举步。
  蓦地,站在一旁一名打手叫:“站住!”
  他心中一惊,沉住气惶然叫:“大爷你……”
  “昨天你住在何处?”
  他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说:“我和小弟住在丽水客栈。”
  “昨天早上你在何处?”
  “昨天?昨天几乎被公爷们提去,整天除了在济元堂之外,没离开店。”
  “为何几乎被捉?”
  “有人在饭堂打架,吓死人。”
  “你就是那个死抱住饭桌的人。”
  “咦!大爷你……”
  “见了那么多人打架,你竟不怕?”
  “大爷,他们打架与我何干?小的兄弟两人进城只带了两千文钱,打掉一顿饭只好挨
饿,小的宁可挨一顿打,也不愿白丢一顿饭。”
  打手相当满意,挥手不耐地叫:“快走!我看你真是天生的践骨头,要吃不要命。”
  “是的,是的。”他惶恐地答,扶着姑娘踉跄而走。
  走了半里地,姑娘方神魂入窍,战栗着说:“好险,这……这些畜主天……天良丧尽,
何……何苦要迫害我……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天哪!”话未完,她已成了个泪人儿。
  他用布巾替姑娘拭泪,冷冷地说:“姑娘,不用叫天,老天爷从不保佑弱小,所有的神
鬼都是势利眼。人间则是弱肉强食,他们不迫害你还迫害谁?到前面找地方歇息,明天再
走。”
  “明天再走?”她讶然间。
  “是的,明天再走。我知道你想早些远走高飞,但我不能轻易放过那些走狗。”
  “你”
  “我今晚要到俞家走走,顺便带些盘缠来。”
  “大哥,不可……”
  “姑娘,逃是下策,要令对方不敢追,才是治本之道,不给他们三分颜色涂脸,他们便
会毫无顾忌地穷追不舍了。”
  “那……那太过危险……,,“你请放心,我会小心的。”
  到了大道分路处,路一分为二,路旁的将军箭上写着:“左至景宁一百四十里。有至云
和一百一十里。”
  他扶着姑娘向左边走,姑娘讶然叫:“大哥,走错了,右面到云和,到龙泉须经过云和
县。”
  他并未停步,笑道:“姑娘,没走错。畜生们都知道你逃向龙泉,必定往龙泉追。我们
先走至景宁的路,然后抄小路绕出,转起云和,再从云和绕道走山路,便可安抵龙泉了。这
就是为何需十天的原故,如果走大道,脚程放快些,三天便可到达啦!如果是我单身赶路,
一天便可赶到,两百四十里算得了什么?”
  午间,他们在丽水、青田两县交界处的大梁山下大梁村投宿,说是天寒病转剧,博得村
民的同情,在一位姓葛的村民家中歇息。这座山甚高,攀上山颠,可以看到二十里外的府
城,河流村落尽在脚下清晰可见。
  葛家的人丁不多,屋中只有一间空客房,年关岁尾没有远亲往来,恰好可收容两位落难
的不速之客。
  主人送来一床旧棉被,热诚地替他们准备汤水。姑娘走了不少里路,惊吓过度,诱发了
多日来的郁积,往床上一倒,心力交疲,蓦然昏厥。
  他大吃一惊,伸手一摸,不由心中一凉,姑娘的额际热得烫手,不由脱口叫道:“哎
呀!糟了。”
  主人葛老头仍在房中,惶然问:“客官,怎么了?”
  “舍弟身染风寒,病势不轻。”
  “这……要紧么?糟!敝地没有郎中,只好抓点草药应急,我去拿。”
  “谢谢你,葛老伯,小可就是郎中,谅无大碍。明天我到城里弄些药来,小可所带的药
不敷应用。”他一面说。一面火速打开药囊取药应急。
  “客官是郎中?哎呀!好极了。”葛老伯喜悦地叫。
  “小可确是郎中。”他信口答。
  “敝村有几位穷亲戚,请不起城里的郎中,客人可否行个方便,替他们看看?”
  他善意地一笑,说:“老伯,小可当尽棉薄。不瞒老伯说,岁尾年关,老伯竟然慨允我
兄弟借住,而且舍弟又是个有病的人,如在别处,恐怕不会有人收留我们,可知贵村的人情
味是如何浓厚善良了。等会儿安顿好会弟之后,小可即随老伯至各高邻处一走,可好?”
  “客官夸奖了,敝村的人,没有客官所想的那么好,但乐于助人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客
官需要什么,但请吩咐。”
  “请老伯准备姜汤,一捅热水,谢谢。”
  先灌保元气的丹丸,后灌姜汤,用温水替姑娘净面净手,姑娘悠悠醒转。
  安顿好姑娘,他随葛老头在村中转了一圈,针药并施,替十余名大小村民诊治。只半天
工夫,村中无人不知来了一个姓王名缙的神医。
  一念之慈,他无意中留下了让人追查的线索。
  一个陌生大男人,伺候一个陌生的女病人,不难想象其中的尴尬和困难,幸好他是个郎
中,也了解章姑娘的郁积心理,总算把姑娘安顿好,吃下药出一身汗,来势如排山倒海的病
势总算暂时被遏止住。入暮时分,喝了些汤水,姑娘沉沉睡去。
  他弄来四束稻草,在壁角安排睡处,请葛老伯一家老少晚上不要来打扰。然后闭门大
睡。
  睡了半个时辰,他撬开窗走了。
  俞家父于在城中开了十余间店铺,有数座别墅,谁知道今晚他们在何处住宿?他先到城
中走一趟,越城而入。夜市未散,他找到一家药店,花了三四两银子,捡了几大包应用药物
背上,再越城而出,直奔小括山俞五爷的宅第。
  小括山的括州旧城,百余年来已经残破不堪,只留下依稀可辨的外表轮郭,连断瓦顾垣
也不存在了,代之而起的,是俞五爷新建不久的庄院,十数栋气象恢宏的楼房,十数亩大的
花园,花木已凋零,但规格仍在。庄后山坡上有苍松翠柏,庄前门楼高耸。站在门楼北望,
城中的灯火历历可数,如在脚下。
  庄中忙着准备年货,厨下火光彻夜不熄,杀猪宰牛做糕饼,奴婢们忙得手脚不停。俞五
是本城的首富,不算田地与种麓场的收入,仅城中的十余间土产店,大秤进小秤出,也可以
日进斗金,家中婢仆如云,长工烟户数量可观,打手护院一大群,可说是钟鸣鼎食之家。但
旧城本宅其实没有多少人,妻妾老少婢仆,总数不超过一百,加上二十余名护院打手,人数
不算多。
  俞五父子今晚到底在不在本宅?连他们的妻妾也无法猜测。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有钱的大爷们,谁也猜不透他们的行踪落在那一座香闺内。
  三更已尽,宅内大部分的人皆已安歇,只有一些仆妇在厨下忙。宅内四周,守夜的护院
共有四名,两明两暗,守护着十余栋房,似嫌单薄些,但有二十条恶犬相助,俞家的庄院便
成了金城汤池。
  罡风怒号,天候奇寒,天字中影云密布,黑沉沉星月无光。
  三个夜行人分两路接近。东路来的是艾文慈,他赤手空拳独自入侵。
  由于是风怒号,冬季草木干枯,守夜的恶犬听觉受到干扰,接近半里内,恶犬尚未发现
人侵的人。
  犬吠声刚起,他已用迅捷的身法,侵入了楼房深处。
  四名守夜的人开始带着恶犬乱窜,只片刻间,二十余名打手护院全体出动搜索,家仆们
也纷纷披衣而起。
  人多了,反而误事,恶犬也无法进入宅内,白忙了一阵,找不到入侵者的踪迹。
  艾文慈藏身在一栋大楼中,等到外面人声渐止,方开始行动,首先找到一间内房。刚闹
过贼,房内的人刚刚回来不久,里面还有人声。伸手轻轻一推房门,房门应手而开、灯光外
泄,人影摇摇。
  是两名仆妇,他已闪电似的抢人。两名仆妇刚看到人影,尚来不及辨是人是鬼,脑门立
被击中,应掌而倒。
  他先掩上房门,然后弄醒一名仆妇。仆妇看清身旁的蒙面人人吓得浑身发抖,想叫却叫
不出声音。
  “俞五住在何处?说!不说便杀了你。”他沉声说。
  “老爷……老爷不……不在家。”仆妇恐怖地叫。叫声沙哑不易分辨字音。
  “他在何处?”他追问。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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