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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议的特权。
Ⅰ.选举自由在基督教会合法地位建立起来很久以后还
依然存在,罗马臣民在教会中享受着他们在共和国中已失去
的选举他们必须服从的行政官员的权利。只要有一个主教一
闭上眼睛,大主教教区立即发出一份命令,委任某一位副主
教代行主教职权,并限期准备进行一次选举。选举权掌握在
下级教士手中,因为他们最有资格评定候选人的优劣;也掌
握在该城的元老和贵族手中,掌握在所有在地位或财富方面
出人头地的人手中;最后还掌握在全体人民手中,他们在指
定的那一天,成群结队地从教区最遥远的角落前来,有时候
他们的喧闹的呼喊声可能会完全压下了理智和法纪的声音。
他们的这种呼喊声有时可能碰巧正好落在某个最合格的候选
人的头上,也可能选中某个年长的地方教会监督人,或某位
高僧,或某位以虔诚和狂热著称的世俗人。然而,求取主教
职位,特别是在那些富裕的大城市里,人们所以热心争取获
得主教职位,主要是把它当作一种世俗的高官,而并不在乎
它在宗教界的地位。利害关系、自私和仇恨情绪、背信弃义
和虚情假意的伎俩、人背后的腐化堕落,以及公开的甚至流
血的暴力活动等等,过去曾脏污过希腊和罗马共和国的选举
自由,现在也经常影响着圣徒继承人的遴选。一个候选人大
谈自己家族的荣誉,另一个则用一桌丰盛的佳肴笼络他的选
民,还有第三个,比他的竞争对手更是不择手段,公然提出
谁帮助他实现了他的下流无耻的愿望,将可以分摊一份他将
能从教会贪污到的财产。民政和教会法令都试图把一般人民
群众排斥在这一庄严的重大活动之外。古代宗教法规曾规定
具有担任主教资格的年龄、地位等等的限制,从而在一定程
度上控制了选举人在进行选举时的随意性。各省主教在主教
空出的教堂举行会议以任命人民选出的候选人,他们的权威
性多少可以控制住他们的情绪,纠正他们的错误。这些主教
有权拒绝任命不合格的主教,不同派别的激烈争斗有时可能
由于他们的公正的调解而得到解决。教士和教区人民的顺从
或反抗在许多情况下,都会形成各种不同的先例,而且最后
全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正式法令和各省的习俗。但有一点是
被作为宗教原则普遍接受的,那就是在没有得到教民的同意
之前,不得将任何主教强加于一个正教教堂。皇帝,作为和
平的保卫者,作为罗马或君士坦丁堡的第一公民,可以有效
地公开宣告自己所希望的大主教人选;但这些专制君王都尊
重教会的选举自由;因为在他们重新分配国家和军队的职位
时,他们容许1800个终身任职的行政官员,通过人民的自由
选举接受他们的职务。这些不能被免职的行政官员自己也绝
不能擅自抛弃那一光荣的职位,这自然是和一般法律的原则
相一致的;但明智的宗教会议曾企图使每个主教都有固定处
所,不得随意调动,但成效不大。西部纪律松弛的情况确比
东部要好得多;但同样那种使得某种规定成为必需的热情却
同时也使得它全然无效了。愤怒的主教们彼此严厉责难的对
立情绪只不过帮助暴露出他们的共同罪行和彼此都不够检
点。
Ⅱ.只有主教具有精神世界的生殖功能。这种非同一般
的特权在一定程度上,对于作为一种美德,一种义务,以及
最后作为一种必须肩负的责任加于他们的痛苦万分的独身生
活可能是一种补偿。古代宗教都专有一种独特的教士,常把
一个神圣的种族,一个部落或一个家族作为一种奉献,让它
永远为神灵服役。这种体系的建立只是为了占有而不是为了
征服。这些教士的孩子们可以骄傲地十拿九稳地接受他们的
神圣遗传;而家庭生活的烦恼、欢乐和相互关怀又可以消灭
他们的剧烈的宗教热情。然而基督教的圣殿的门却是对每一
个渴望进入未来的天堂或得到现世职位的雄心勃勃的候选人
敞开的。教士的职务,和军人或行政官员的职务一样,是由
那些天生性格和能力促使他们热心于宗教职务,或是有某位
有眼光的主教看中,认为他的品行最有利于教会的荣誉和利
益的人尽心奉行。那些主教(直至法律制止他们滥用权力以
前)可以强制一些三心二意的人行动起来,保护受苦的人,而
任何一次委任教职的按手礼总永远会授予他们世俗社会的某
些最珍贵的特权。整个基督教会教士的人数可能比罗马军团
的人数更多,皇帝却免除了他们的一切公私劳役、一切市政
职务、一切个人赋税和奉献,而对一般公民来说那可是难以
忍受的沉重负担;他们担任的圣职就算抵消了他们对帝国应
尽的全部义务。每个主教都对自己委任的牧师拥有绝对的、不
可动摇的支配权;而每个主教派教会的教士们,连同它的独
立的教区各自形成一个永久性的正常的社会;而君士坦丁堡
和迦太基的大教堂都维持着一个拥有500名圣职人员的特殊
机构。由于当时迷信盛行,把犹太教或异教圣书中的各种盛
大仪式都引入了基督教会,他们的职位和人数都在不自觉中
迅速增加了。大队大队的执事、副执事、侍僧、祓魔师、读
经师、唱诗班以及看门人等都各自在自己的职位上为盛大的
礼拜仪式增添气势和光彩。教士的称号和特权还常被推而广
之授给许多热心支持教会皇权的虔诚的教友。曾有600名
parabolani,或称云游教士在亚历山大里亚的病榻边为病人祈祷,1100名copiatae,或称堀墓人在君士坦丁堡埋葬死者;成
群结队来自尼罗河畔的僧侣布满了,整个淹没了,基督教世
界。
Ⅲ.米兰敕令的颁布使教会的收入和安宁都有了保障。基
督教教徒不仅重新获得了被戴克里先的迫害政策夺去的土地
和房屋,而且对他们在行政官员的默许下一直占有的财产也
从此具有了真正的主权。在基督教已成为皇帝和帝国的宗教
以后,全国的教士马上便有权正大光明地要求得到一定数量
的生活费:而对一般人民来说,每年征收一定数量的税款可
能倒使他们摆脱掉了迷信活动所要求的奉献加之于他们的更
沉重的负担。然而随着基督教的日益壮大,它的要求和开支
也逐渐增大、教士队伍仍只能依靠信徒们的供奉才能维持生
活并富裕起来。在米兰敕令已发布8年之后,君士坦丁又公
开许可他的全部臣民可自由地将自己的财产遗留给神圣的基
督教会;这样便使得信徒们在活着时候因生活奢侈或贪心而
受到约制的对宗教的慷慨在临死时候便如潮水般一起发泄出
来。有钱的基督教徒免不了跟着学习他们的君王的榜样。一
位虽然富有,但并没有世袭遗产的专制君王,有可能不论如
何行善也没有善果;君士坦丁不免过于轻信,以为如果他牺
牲勤劳的人的利益来养活一帮闲人,并把共和国的财富全分
给圣徒们就可以得到上天的恩宠了。那个将马克森提乌斯的
头带到非洲去的使臣可能还受皇帝之托带着给迦太基主教克
基利安的一封信。皇帝在信中通知他,他已命令该省的金库
把一笔3000福尔或18000镑白银的巨款支付给他本人,还将
进一步指示他们设法解决阿非利加、努米底亚和毛里塔尼亚
各地教会的困难。君士坦丁的慷慨随着他的宗教热情和他的
罪恶行径一同迅速增长。他命令各城市分配一定数量的粮食
以充实教会慈善事业的基金,而不论男女只要甘愿过着僧侣
生活的便都将受到他们的君王的特殊宠爱。从位于安条克、亚
历山大里亚、耶路撒冷、君士坦丁堡以及其他地方的基督教
大教堂全可以清楚看到一位年已衰迈的皇帝要想与完美的古
代建树争雄而显露出来的只图眩耀的宗教热忱。这些宗教建
筑的形式多为简洁的长方形,但也有的两边涨出而形成圆顶
建筑,还有伸出两臂,成为十字架形的。所用木材大部分是
利巴纽斯的雪松;屋顶上铺的可能是镀金的铜瓦;墙壁、柱
子、地面等则都用色彩斑驳的大理石镶面。装饰圣坛用的是
大量最珍贵的金银、珠宝、绸缎,而这华贵的宏伟永远是靠
地产投入作为它的牢固的基础的。在从君士坦丁的统治到查
士丁尼的统治的两个世纪里。帝国的1800座教堂由于不停地
得到皇帝和人民赠与的不容侵犯的财富而日益富有起来。合
理分配给主教的年收入可能是600英镑,这样可以使他们和
富人和穷人保持差不多相等的距离,但他们的财富的标准却
随着他们所管辖的城市的升级和繁荣而无形中提高了。一份
虽不完整但真实可信的租税清单详细列举了分属于意大
利、阿非利加和东部几个省的三座罗马长方形大教堂——圣
彼得、圣保罗和圣约翰·拉特兰大教堂——的房产、作坊、果
园和农庄的收益。它们除了留作专用的油、亚麻、纸张、香
料等租税外,每年还将生产22000金币,或12000英镑的税
金。在君士坦丁和贾士丁尼时代,主教们便早已不再得到,或
实际已不配得到他们的教士和人民的真正信任了。各教区教
会的收入总分为四部分,一部分主教自己支配,一部分归下
级教士,一部分救济穷人,一部分用于公众礼拜费用;对这
项神圣的委托有无舞弊情况经常受到严格的核查。教会的财
产仍然要按章向国家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