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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王重民信中引《因话录》:“典策法书,藏在兰台,虽曹乱溃,独不遇灾。”(第 24卷第620页第1行)从文义看,“曹”应作“遭”。胡适在《断归崔篆的判决书》一文中也引用了这几句话,正作“遭”字。(第13卷第415页第4行)
致王重民信:“此如八股程文,天、崇时人不读成、宏时的名家八股,因为过时了”(第24卷第626页第1行)。“宏”应作“弘”。这里是指天启(1621~1628)、崇祯(1628~1644)、成化(1465~1487)、弘治(1488~1505),都是明朝的年号。 致王重民信:“其雅最高致”(第24卷第647页倒11行),当系“其雅量高致”之误。
致王重民信,谈《水经注》,一处错“渭水”为“谓水”(第24卷第663页第3行)。 致王重民信,图解中有“照宜时代的人”(第25卷第47页)一句,“照”当作“昭”,“昭宣时代”即汉昭帝、汉宜帝时代。
致钟凤年信中提到“王葵阚”(第25卷第239页倒1行),系王葵园之误,这是清末民初学者王先谦的别号,他有《合校水经注》。同一信中提到“薜刻本”(第25卷第241页第7行),“薜”宇系“薛”字之误,薛刻本指薛福成所刻《全氏七校水经注》。同一信中提到“战本”(第25卷第241页倒7行),“战”字系“戴”字之误,指戴震。同一封信中引洪榜作东原行状说:“先生治是书将卒叶,曾朝廷开四库全书馆奉召与为纂修。先生于永乐大典散篇内,因得见郦氏自序,又获增益数事。馆臣即以是厉校正。”涕25卷第242页第1~3行)这里,“卒叶”应为“卒业”,“曾朝廷”应为“会朝廷”,“厉校正”应为“属校正”。有趣的是,在前面致王重民的另一封信里,也有这一段引文,这三个字却都没有错的。(第25卷第114页倒3行~第115页第1行)同一封信中提到“如金、赵、戴都用元和志”(第25卷第244页第1行),这里“金”是“全”之误。信里说的是全祖望、赵东潜和戴震三人。下面的两个“金”字(第25卷第244页第10行)也都是“全”之误。“故本”(第25卷第244页第5行)系戴本之误。
致傅斯年信中写到的“张伯芩”(第25卷第246页倒9行),应作“张伯苓”,著名教育家。
致傅斯年信:“今天沅叔先生叫他的大少爷香生兄来看我”(第25卷第248页第3行)。“香生”系“晋生”之误。傅增湘,字沅叔。他的儿子名晋生,后来胡适有信给他,称他为“晋生兄”,可证。(第25卷第383页第10行)
致朱家骅代电:“但此次现有人才,较社会需要;相差甚远。”(第25卷第270页第6行)“此次”为“此项”之误。后此文正式发出之定稿正作“项”字(第26卷第810页第3行)。
致周一良信,有一段引文:“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第 25卷第352页第10行)这一段出自《论语·为政》的话,末句是“人焉度哉”!
致张伯苓信:“今后如有垂诿”(第25卷第365页第4行),“垂诿”当系“垂询”之误。
致雷震信:飞自由中国》的‘发行人’,承请公许我脱卸,至感。”(第25卷第503页第7行)“请公”显系“诸公”之误。
致杨联陞信:“忘其因陋”(第25卷第605页倒4行),显系“忘其固陋”之误。同一封信中说:“说清常道人据《尔雅》增字,是东潜冤枉他。说他据《河水》四注增字,是校刻者冤枉也。若无《库》本与赵书屡次修改本可比勘,谁能判此双层冤狱呢?”(第25卷第606页倒6行~倒4行)这里“也”字系“他”字之误。
1957年11月6日复蒋介石电:“戌友电敬悉”(第26卷第123页第9行)。“友”显系“支”之误。地支代月,韵目代日。戌代十一月,支代四日。
致李书华信:“古时燕照王筑黄金台招贤”(第26卷第230页倒6行)。“燕照王”显系“燕昭王”之误。
复张景樵信:“我考定《醒世姻缘》是薄留仙作的”(第26卷第258页第6行)。“薄留仙”显系“蒲留仙”之误,即蒲松龄。
致毛一波信:“永历帝崩覆之后,张仓水诸人之疏请鲁王监国”(第26卷第 329页倒3行)。“张仓水”应作“张苍水”,名张煌言。“之疏”当为“上疏”之误。
复王梦鸥信,谈到一幅被误认为是曹雪芹的小像,“研究《红楼梦》的人都信以为真。(包括周世昌、吴恩裕诸人!)”(第26卷第333~334页)“周世昌”系“周汝昌”之误。
复凌鸿勋信:“我因检《大清实录》之‘宣统正纪’卷廿七”(第26卷第426页第10行)。“宣统正纪”应为《宣统政纪》,此书为清亡后清室自修,共四三卷。“正”应作“政”。同一封信中从《宣统政纪》中引用了一则资料:宣统元年十二月……壬年(初七日),“赏给游学专门列入一等之詹天佑、魏瀚……”(第26卷第426页倒 12行)此处“壬年”当系“壬午”之误。这信接着说:“此十二人皆不经考试,‘实给’进士,颇近于一种荣誉学位。”(第26卷第426页倒9行)“实给”显系“赏给”之误。
复柳田圣山信:“《全唐书》是政府大官编的书,不记出各篇的来源,故往往不可信任。”(第26卷第547页倒12行)“《全唐书》”系“《全唐文》”之误。同一封信说:“自大迦叶到佛驮先那(第佛大光行)为第一九六一,达摩多罗为第五十一”(第26卷第555页第10行)。“一九六一”不可解,当系电脑中出的乱码。应为“五十”。
致郭廷以信,称呼为“景宇兄”(第26卷第644页第7行)。错了,他字量宇。
致徐高阮信,谈及荷泽大师神会,说:“我记得‘荷’是‘负荷’之称,与‘荷泽’无关”(第26卷第709页第6行)。末句应作“与‘菏泽’无关”。“菏泽”是地名。几天之后胡适致费海玑的信中有明确说明:“此两‘荷’字皆读去声,皆‘负荷’之荷,与地名‘菏泽’(从草从河)无关。”(第26卷第717页倒5行)照这信看,前面所引致徐高阮信“‘荷’是‘负荷’之称”,“称”字亦是“荷”字之误。
复赵聪信:“因为我用的《西游记》是嘉庆年间的本子。……最可表示我所见《西游记》版本的贫乏。”(第26卷第735页第7~8行)。这两处《西游记》都应改为《四游记》。《胡适文存》四集《跋 致沈昌焕的信提到“请叶公起大使列席”(第26卷第766页第2行)。显系叶公超之误。
错字还有不少,为节省篇幅计,不举了。
二
再说掉字。
致章希吕信说及留学生官每月减去二十元,“避遭此影响,颇形拮据,已不能有所撙节矣。”(第23卷第37页倒11行)据文意,末句应作“已不能不有所撙节矣。”掉“不”字,意思就相反了。
致胡近仁信:“今天作小说者,须取法两途,一复古一介古小说中得力不少”(第23卷第87页第12行)。真不知道这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接着信中介绍了四部都可不朽的古小说,在《水浒》《儒林外史》《石头记》三部书之后,说:“《镜花缘》第四,看其见识之高。此书全书为女子抱不平,看其写女儿国一段何等眼光,何等魅力。看其政治思想之新介新云者取法于西方大家名著。如上所述诸书足备一斑矣。复古云者,以新眼光读吾国旧小说,撷其精华,法其写生之真透,……”(第23卷第87页倒5~倒1行)。看到此处,我才明白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掉了一个“新”字:“须取法两途:一复古,一介新。”下面这一段,“看其政治思想之新”之后应用句号点断,谈《镜花缘》的话到此为止。接着的“介新云者……”应另起一段,是泛论。“介新云者”、“复古云者”之后都应加逗号。这是相对称的“两途”的提纲。
致母亲信:“此时安徽北部有乱事,甚其不致波及皖南。”(第23卷第160页倒4行)“甚其”当作“甚望其”。
致周作人:“我希望你能把一集交‘世界丛书社’出版。”(第23卷第379页第5行)“一集”当作“这一集”。《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31页)正作“这一集”。
致顾颉刚信中有两处公元前的纪年:468.C(第23卷第528页倒7行)和213C涕23卷第528页倒6行),都应作468BC和213BG,掉了两个字母B。
答单丕信:“因检文苑华序校之”(第23卷第587页第1行),掉了个“英”字,应为《序》。
致蔡元培信:“当日政府不良,故须防政治的牵动;今为国民的政府,应防御其干涉了!”(第23卷第602页倒3行)末句应作“不应防御其干涉了”,掉“不”字,意思弄反了。日记中此信存底正作“不应”(第31卷第232页第2行)。附带说一句,同一封信中有“先生在大学院,徒有几年”(第23卷第602页倒1行),日记存底“徒有”作“能有”。徒字错了,能字是对的。
致周鲠生信:“我的思想里总愿意有一个侵略国家做中国的北邻。”(第25卷第319页第7行)“愿意”之前掉了个“不”字,意思弄反了。《胡适来往书信选》下册第319页第5行正作“不愿意”。
答洪业信中有“然成编”(第25卷第593页第10行)一语,“然”字前缺一字,大约是电脑打不出来。其实在上个月给洪业、杨联陞的信中也有这话的:“裒然成编”(第25卷第570页第6行),此处可以命令电脑复制一个。
复翁慧娟信谈《红楼梦》:“你说那些‘吃、穿外国东西’……都在八十四回之内,偶有写衣服的,‘都是很平常’”(第26卷第727页第8行)。据日记中此信存底,“四”字衍出,应删。“八十回之内”后面是句号,句号之后掉了“八十回之后”五个字(第34卷第756页第15行)。掉了这五个字就把“偶有写衣服的”这些都算作八十回之内了,意思弄反了。 不但有掉字,还有衍字,为节省篇幅,不举例了。这里只讲一处电脑乱码闹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