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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天没有地
在天和地之间你早就说了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游戏……”
本来就只是一场游戏,何必要影响心情呢,转过身,安启哲对着前来搭讪的美女露出轻佻的笑容。下一个游戏,继续。
“怎么,分手了?”段恒带着幸灾乐祸地问坐在身畔的景言。
“如果你想填补某个空缺,说话就不要那么欠抽!”景言要了一杯Long Land Iced Tea,以及一包女士More。
“干嘛抽那么苦的烟?”段恒玩味地问。
“居委会的吗?”景言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抽出一根酷似巧克力棒的细长朱古力色香烟放在唇间,熟练地点火。
抬眼就看见安启哲正和某个美女详谈正欢,目光相遇时,她笑着潇洒举起手边的酒杯,隔空祝贺。
安启哲自嘲地笑笑,拥紧偎进自己怀中娇笑的陌生女子,轻佻的眼神略微游移,也随手举杯示意。
“她还好吧?”段恒忽然间正色问道。
“对着同样是刚分手的人,不要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我要是心情不好可是会忍不住干坏事的!”景言半是调侃半是嘲弄。
“哟,莫非伤筋动骨了?”段恒坏笑着调侃。
景言眼光一闪,凑到段恒耳边低笑,“难道你也想试试?”
“敬谢不敏!”段恒看着景言,一脸慎戒,“你和她也算朋友吧,就不为她想想?”
“是朋友才这样,你充其量就是另一个火坑!”
段恒难得地显出了懊丧的神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
“唉,这一句听着那么像青春期小男生呢,看在你让我这么高兴的份上——她如果要出来,我就不拦着了!”
段恒期待的眼神转为懊恼,“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以后我绝对不会随便损你了!”
“hi,美女,可以聊聊吗?”有陌生的男生前来跟景言搭讪。
“没时间陪你了!”景言拍拍段恒的脸,然后换上妖娆妩媚的笑容对着男生说:“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愿意为了你而空出时间来咯!”
男生了然一笑,带着诱 惑的意味向景言伸出手,“试试看吧!”
“好主意!”景言握住他的手,跳下了高脚椅。
一个又一个游戏,从开局到结束,不断循环上演着相似的情节……如此,新的游戏依然在继续。
终于想通了
小屋里,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不绝于耳,某个号称要绝食发泄的人正在“嚼食”当中。
“景言,谢谢你这些天一直陪着我啊!”可可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一边吃着薯片看着电视一边感伤地说。
坐在在一边无奈地托着下巴,对着可可整整一个上午的景言叹息道,“那你还有什么伤感的啊……”
“你难道不觉的剧情怎么看都很感人吗?”
“感人在哪里啊!你已经看了几百遍《流星花园》了!”
“小滋啊,你难道不觉的她很让人感动吗?虽然道明寺不喜欢她,但她还是对他很好很好……”
景言将目光移到电视屏幕上,英俊的道明寺对小滋说:“去找个好男人吧!我们两个是没有希望的……不要再等下去了。”
小滋的脸色有一霎那的僵硬,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心还是在为眼前这个人而牵动,但是,她很好地掩饰了,故作轻松地笑着说:“还好,我今天还在想,如过你找我出来,是找我做你女朋友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然后,她继续轻松地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我真的好喜欢这个场景呢!”可可怅然笑着说,“现在我终于想通了,要做个潇洒的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很好!”景言闻言立刻开始收拾小桌上堆积的零食袋。
“咱们也该准备一下去继续演出了,乐队快有三天没有正式演出了!”可可神清气爽地起来,看来电视剧和零食是她最好的疗伤装备。
“洛维那么对你,你居然还要去?”景言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洛维他对我很好,如果是作为朋友和死党来看的话,虽然他从来不会挂在嘴边,但是他做了很多。”可可的神情变得柔软,眼光渺远地似在回忆,“那时候我接近他算是目的不纯了,乐队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累很忙,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让我熬夜,中午无论如何都会让我能睡午觉。我记得第一个五一,宿舍的人都不在,我一个人害怕,是他一直打电话陪我,虽然都不怎么说话……”想着,可可就忽然笑了出来。
“后来我有一次扭伤了脚,当时不想告诉爸爸妈妈,也是洛维一直在身边照顾我,每天背着我上课下课,给我打饭打水……我想我之所以那么喜欢他也有这些原因吧。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但是作为恋人就不够了,没有相同程度的感情,总会有一方受不了的……”
“……你是不是还是忘不了啊?”景言问的小心翼翼。
可可因为她的慎戒表情直发笑,“我早就已经想开了,虽然做不了恋人,有个对自己好的朋友也很不错啊!”
“是么……可是你对乐队的事那么上心,我还是有些怀疑。”
“的确,从前觉得是为了洛维,但是现在我发现了,乐队对我很重要,所以,以后我要为自己和乐队努力!”可可说的豪情万丈。
景言见她说的毫无芥蒂,终于完全放心,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好吧,一切听可可大人的!”
可可换上内疚的表情,“对了,这些天耽误你和安启哲约会了吧!抱歉!”
景言莞尔,轻松地说,“你是该抱歉,对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和他早玩完了你也不知道!”
可可瞬间大惊失色,紧张地问:“为什么?你们究竟怎么了?你不是对他挺认真的?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可可你问这么一大堆我怎么回答啊?”景言失笑,“放心,就是游戏结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又新的目标了!”
“真的……?”可可不放心地追问。
“真的啊,不比你一天到晚用肥皂剧轰炸我更难受,好了,赶紧洗脸,我们去Never Land!”景言一边跟可可笑闹一边把她推进洗手间,然后,笑容渐渐敛去。
“猴子——”可可一进Never Land便欢快地扑过去,没形象地爬到杜荣背上“欺压”他。
“我说地主——二师弟,你不能一回来就折腾我吧?”杜荣嘴上虽然在贫,眼中却有温暖的笑意。
“你去死吧,臭猴子!”可可笑着大力地拍着杜荣的背脊。
“可可,感觉好些了吗?”大郝轻声温和地问道。
可可爽朗地笑笑,用力拍拍自己胸膛,“放心,我可是牧可可啊!”
“别拍了,够平了……”杜荣坏坏地来了一句。
“我掐死你!”可可顿时凶相毕露,恨恨地掐住了杜荣的脖子。
“二师弟……目无尊长……咳咳……”杜荣挣扎着,大郝和景言皆是在一旁幸灾乐祸。
“对了,洛维呢?”可可问话的时候,已经很自然,看样子她恢复的很好。
“呃……我和大郝也几天没见他了,刚刚打电话,他晚点会到吧!”杜荣面有难色地回答,然后想到什么,有些迟疑地说:“对了,景言,安启哲他们学校开学了,他昨天返校了,你不知道吧……”
“哦,现在听说了……”景言无所谓地耸肩。
“你少在那里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可可又拍了杜荣一下。
忽然,Never Land里的气氛躁动了起来,伴随着几声拔高的尖叫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议论的嗡嗡声顿时四起,越来越有扩大的趋势。
“怎么了?……老大!!”杜荣伸长脖子看向门口,忽然间就怪叫出声。
“洛维——”可可一看,也有些失控地尖叫出声,居然连大郝都在一边倒吸一口凉气。
“哇,cool!”景言在一边冷眼看着,凉凉地起哄,完全没有关心的意思。
原来,洛维之前长到留海垂落可以覆住半张俊美的脸,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和不羁的半长头发,被他一夕之间全部剃光!
依旧是那张冷漠而优美的脸,连狭长犀利的黑眸也丝毫未变地闪烁着冷光,虽然光头看起来也依然无法减损他的耀眼帅气,可是终究还是让很多人感到不适应。
“哇,是不是为情所伤所以才断发断情啊,就算光头也好帅啊!”距离很近的某个女生花痴地感慨。
“跟刑满释放似的,还帅!”景言忍不住翻个白眼,讥讽道。
“景言……”可可拉拉景言的手,以眼神哀求她不要计较了。
“OK;行为艺术……可以了吧?”景言对可可算是颇为无奈了。
“老大,头发……怎么……”杜荣艰难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可是对着洛维就是不敢直接问出口。
“剃了。”洛维酷酷地简洁回答。
“我知道,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杜荣问的艰难无比,显然是在费心组织语句。
“想剃就剃了。”淡淡一句话噎得杜荣噤声。
“呃……洛维,我已经没事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乐队还能好好继续下去。”可可打断两人,表情平静地说。
“嗯,改叫‘零点乐队’就刚刚好了!”景言要笑不笑地凉薄讽刺。
杜荣一听,几乎是忍笑忍到了面目狰狞,但是对着洛维的脸色他也不敢笑出声。
洛维看也不看景言,郑重地对可可说:“谢谢你,我没问题!”
“那——”可可看着众人笑一笑,振奋地大声道,“我们‘景言’乐队可以正式恢复演出了!”
“好——”杜荣一个人的欢呼显得尤其的尴尬,慢慢由高昂变得无声无息。
大郝一贯地沉默,只是点了点头,洛维没有什么表情,景言则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无所谓样子。
可可自己也冒出了冷汗,夸张地干笑两声,“干什么啊,都是自己人,来,一笑泯恩仇!”说着,豪气地拉起洛维的手,又拽起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