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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再三地诃责嗏帝比丘，嗏帝比丘也非常固执，再三地坚持自己的恶见，并
且说：‘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佛陀！我们无法使嗏帝比丘放弃恶
一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四
一五四 后大品第十六（201）嗏帝经第十
见，便从座起身离去。”
7。 世尊闻已，告一比丘：“汝往嗏帝比丘所，作如是语：‘世尊呼汝。’”
佛陀听完之后，告诉某一位比丘：“你去嗏帝比丘的住处，告诉嗏帝比丘说：‘嗏帝！佛陀找你。’”
8。 于是，一比丘受世尊教，即从座起，稽首佛足，绕三匝（303）而去，至嗏帝比丘所，即语
彼曰：“世尊呼汝。”嗏帝比丘即诣佛所，稽首佛足，却坐一面。
该比丘接受佛陀的指示，便立刻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右绕三圈后离去，前往嗏帝
比丘的住处，对嗏帝比丘说：“嗏帝！佛陀找你。”嗏帝比丘听到之后，便来到佛
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坐在一旁。
9。 世尊问曰：“汝实如是说：我知世尊如是说法：今此识，往生不更异耶？”
佛陀便问：“嗏帝！你真的这样说：‘如我所知世尊所说的法，此识流转轮迥，没有
改变。’是吗？”
10。 嗏帝比丘答曰：“世尊！我实知世尊如是说法：今此识，往生不更异也。”
嗏帝比丘回答说：“佛陀！我的确这样说：如我所知世尊所说的法，此识流转轮迥，
没有改变。”
11。 世尊问曰：“何者识耶？”
佛陀便问：“嗏帝！什么是识呢？”
12。 嗏帝比丘答曰∶ “世尊！谓此识说、觉、作、教作、起、等起，谓○彼彼作善恶业而
受报也（1946）。”
嗏帝比丘回答说：“佛陀！识就是说话者、感受者，在此处彼处经历善恶业报者。”
13。 世尊诃曰：“嗏帝！汝云何知我如是说法？汝从何口闻我如是说法？汝愚痴人！我
不一向说，汝一向说耶？汝愚痴人！闻诸比丘共诃汝时，应如法答。我今当问诸比
丘也。”
于是，佛陀诃责嗏帝比丘：“嗏帝！你是愚痴者！你是根据什么而说我有这样的说法
？你是愚痴者！你是从哪里听来我有这样的说法？你是愚痴者！我没有如此说，你
为什么如此说呢？你是愚痴者！当比丘众诃责你时，你应当如法的回答。我现在要
问比丘众。”
14。 于是，世尊问诸比丘：“汝等亦如是知我如是说法：今此识，往生不更异耶？”
一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四
一五六 后大品第十六（201）嗏帝经第十
于是，佛陀便问比丘众：“你们也是如此了解我说的这个法：‘此识流转轮迥，没有
改变。’是吗？”
15。 时，诸比丘答曰：“不也。”
比丘众回答说：“不是的，佛陀！”
16。 世尊问曰：“汝等云何知我说法？”
佛陀又问：“你们是如何了解我说的这个法？”
17。 诸比丘答曰：“我等知世尊如是说法：识因缘故起。世尊说识因缘故起，识有缘则
生，无缘则灭，我等知世尊如是说法。”
比丘众回答说：“佛陀！我们是如此了解佛陀说的这个法：‘识是缘起的，有缘则生
，无缘则不生。’”
18。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诸比丘！汝等知我如是说法。所以者何？我亦如是说：
识因缘故起。我说识因缘故起，识有缘则生，无缘则灭。识随所缘生，即彼缘说（1947）
缘眼色生识，生识已说眼识；如是耳、鼻、舌、身，○缘意法生识，生识已说意识。
犹若如火，随所缘生，即彼缘说：缘木生火，说木火也；缘草粪聚火，说草粪聚火
。如是识随所缘生，即彼缘说：缘眼色生识，生识已说眼识；如是耳、鼻、舌、身
，缘意法生识，生识已说意识。”
佛陀听了之后，赞叹比丘众：“很好！很好！诸比丘！你们会这样说。为什么呢？因
为我也会这样说：‘识是缘起的，有缘则生，无缘则不生。’诸比丘！因为彼缘而生
起识，因此识就有这样或那样的名称：因为眼与色而生起识，这样的识就被称为眼
识；同理，因为耳、鼻、舌、身、意与声、香、味、触、法而生起识，这样的识就
被称为耳、鼻、舌、身、意识。譬如随着不同因缘生起的火，就有不同的名称：由
木头生起的火，就被称为木火；由干草、干粪生起的火，就被称为干草火、干粪火
。同理，因为彼缘而生起识，因此识就有这样或那样的名称·：因为眼与色而生起识
，这样的识就被称为眼识；同理，因为耳、鼻、舌、身、意与声、香、味、触、法
而生起识，这样的识就被称为耳、鼻、舌、身、意识。”
19。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汝等知我如是说法，然此嗏帝比丘愚痴之人，颠倒受解
义及文也。彼因自颠倒受解故，诬谤于我，为自伤害，有犯有罪，诸智梵行者所不
喜也，而得大罪。汝愚痴人！知有此恶不善处耶？”
一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四
一五八 后大品第十六（201）嗏帝经第十
佛陀赞叹比丘众：“很好！很好！你们会这样了解我说的这个法，可是嗏帝比丘这个
愚痴者，颠倒文义，误解我说的这个法。因为他颠倒文义，误解我说的这个法，诽
谤我，伤害自己，得大罪恶，是一切梵行者所不欢喜的。愚痴者！你知道你的恶见
是错误的吗？”
20。 于是，嗏帝比丘为世尊面呵责已，内怀忧戚，低头默然，失辩无言，如有所伺。
于是，嗏帝比丘被佛陀当面诃责后，心生忧愁，若有所思地低头，沉默不语，无话
可说。
21。 于是，世尊面呵嗏帝比丘已，告诸比丘：“我当为汝说法，究竟，无烦无热，恒有
不变，诸智慧观如是。谛听！谛听！善思念之。”时，诸比丘受教而听。
佛陀当面诃责嗏帝比丘之后，告诉比丘众：“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个现证的、永久的
、应来见的、引导向前的、应由智者个别了知的法。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
思惟义理。”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22。 佛言：“真说见耶（1948）？”
佛陀问说：“诸比丘！你们是否看到‘这个是已生者？’”
23。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24。 世尊告曰：“如来真说见耶（1949）？”
佛陀又问：“诸比丘！你们是否看到‘这个是由食生起的？’”
25。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26。 世尊告曰：“如来灭已，所有真彼亦灭法见耶（1950）？”
佛陀又问：“诸比丘！你们是否看到‘因为食的消失，已生者也会消失？’”
27。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28。 世尊告曰：“真说已见耶（1951）？”
佛陀又问：“诸比丘！你们是否以正智如实地看到‘这个是已生者？’”
29。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一五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四
一六○ 后大品第十六（201）嗏帝经第十
30。 世尊告曰：“如来真说已见耶（1952）？”
佛陀又问：“诸比丘！你们是否以正智如实地看到‘这个是由食生起的？’”
31。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32。 世尊告曰：“如来灭已，所有真彼亦灭法已见耶（1953）？”
佛陀又问：“诸比丘！你们是否以正智如实地看到‘因为食的消失，已生者也会消
失？’”
33。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34。 世尊告曰：“真说无有疑惑耶（1954） ？”
佛陀又问：“诸比丘！是否有人会因为不确定‘这个是已生者。’而生起疑惑？”
35。 比丘答曰：“不也，世尊（1955）！ ”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36。 世尊告曰：“如来真说无有疑惑耶（1956） ？”
佛陀又问：“诸比丘！必疋否有人会因为不确定‘这个是由食生起的。’而生起疑
惑？”
37。 比丘答曰：“不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38。 世尊告曰：“如来灭已，所有真彼亦灭法无有疑惑耶（1957）？”
佛陀又问：“〔诸比丘！〕是否有人会因为不确定‘因为食的消失，已生者也会消失
。’而生起疑惑？”
39。 比丘答曰∶ “不也，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40。 世尊告曰：“真说如是，慧见如真，所有疑惑彼灭耶（1958）？”
佛陀又问：“诸比丘！是否有人会以正智如实地看到‘这个是已生者。’而断除疑
惑？”
41。 比丘答曰∶ “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一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四
一六二 后大品第十六（201）嗏帝经第十
42。 世尊告曰：“如来真说如是，慧见如真，所有疑惑彼灭耶（1959）？”
佛陀又问：“诸比丘！是否有人会以正智如实地看到‘这个是由食生起的。’而断除
疑惑？”
43。 比丘答曰：“唯然，世尊！”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44。 世尊告曰：“如来灭已，所有真彼亦灭法，如是慧见如真，所有疑惑彼灭耶（1960） ？”
佛陀又问：“诸比丘！是否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