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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一秽污于心者，必至恶处，生地狱中。犹垢腻衣持与染家，彼染家得，或以淳灰、
或以澡豆（874）、或以土渍（937），极浣令净。此垢腻衣，染家虽治，或以淳灰、或以澡
豆、或以土渍，极梡令净，然此污衣故有秽色。如是若有二十一秽污于心者，必至
二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二一八 秽品第八（93）水净梵志经第七
恶处，生地狱中贪心秽、邪见心秽、非法欲心秽、恶贪心秽、邪法心秽、
贪心秽、恚心秽、睡眠心秽、掉悔心秽、疑惑心秽、瞋缠心秽、不语结心秽、悭心
秽、嫉心秽、欺诳心秽、谀谄心秽、无惭心秽、无愧心秽、慢心秽、大慢心秽、憍
傲心秽、放逸心秽。若有此二十一秽污于心者，必至恶处，生地狱中。”
有一次，有一位相信水能洗净恶业的婆罗门，在午餐过后前往佛陀的住处。佛陀看
见他从远处走来，便告诉比丘众：“如果被二十一种污秽污染于心，必定轮回至恶
处，乃至地狱中。是哪二十一种污秽呢？邪见是心的污秽、非法的欲望是心的污
秽、邪恶的贪爱是心的污秽、邪法是心的污秽、贪欲是心的污秽、瞋恨是心的污
秽、昏沈与睡眠是心的污秽、激动不安与后悔是心的污秽、疑感是心的污秽、盛怒
是心的污秽、覆藏恶法、有恶意是心的污秽、吝啬是心的污秽、嫉妒是心的污秽、
欺骗不实是心的污秽、阿谀谄媚是心的污秽、无惭是心的污秽、无愧是心的污秽、
傲慢是心的污秽、极端的傲慢是心的污秽、骄傲是心的污秽、懈怠是心的污秽。如
果被这二十一种污秽污染于心，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譬如把一件沾满污
垢油渍的衣服拿到染坊，染师或用灰汁、或用沐浴粉、或用盐土浸泡，努力要把衣
服洗干净。虽然染师或用灰汁、或用沐浴粉、或用盐土浸泡，努力要把沾满污垢油
渍的衣服洗干净，可是依旧还有污垢残留在衣服上。同理，如果被二十一种污秽污
染于心，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是哪二十一种污秽呢？邪见是心的污秽、
非法的欲望是心的污秽、邪恶的贪爱是心的污秽、邪法是心的污秽、贪欲是心的污
秽、瞋恨是心的污秽、昏沈与睡眠是心的污秽、激动不安与后悔是心的污秽、疑惑
是心的污秽、盛怒是心的污秽、覆藏恶法、有恶意是心的污秽、吝啬是心的污秽、
嫉妒是心的污秽、欺骗不实是心的污秽、阿谀谄媚是心的污秽、无惭是心的污秽、
无愧是心的污秽、傲慢是心的污秽、极端的傲慢是心的污秽、骄傲是心的污秽、懈
怠是心的污秽。如果被这二十一种污秽污染于心，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
中。”
3。 “若有二十一秽不污心者，必至善处，生于天上。云何二十一秽？邪见心秽、非法
欲心秽、恶贪心秽、邪法心秽、贪心秽、恚心秽、睡眠心秽、掉悔心秽、疑惑心
秽、瞋缠心秽、不语结心秽、悭心秽、嫉心秽、欺诳心秽、谀谄心秽、无惭心秽、
无愧心秽、慢心秽、大慢心秽、憍傲心秽、放逸心秽。若有此二十一秽不污心者，
二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二二○ 秽品第八（93）水净梵志经第七
必至善处，生于天上。犹如白净波罗奈衣（938）持与染家，彼染家得，或以淳灰、或以
澡豆、或以土渍，极浣令净。此白净波罗奈衣，染家虽治，或以淳灰、或以澡豆、
或以土渍，极浣令净，然此白净波罗奈衣本已净而复净。如是若有二十一秽不污心
者，必至善处，生于天上。云何二十一秽？邪见心秽、非法欲心秽、恶贪心秽、邪
法心秽、贪心秽、恚心秽、睡眠心秽、掉悔心秽、疑惑心秽、瞋缠心秽、不语结心
秽、悭心秽、嫉心秽、欺诳心秽、谀谄心秽、无惭心秽、无愧心秽、慢心秽、大慢
心秽、憍傲心秽、放逸心秽。若有此二十一秽污于心者，必至善处，生于天上。”
“如果没有被二十一种秽污秽于心，必定得生善处，甚至天界。是哪二十一种污
秽呢？邪见是心的污秽、非法的欲望是心的污秽、邪恶的贪爱是心的污秽、邪法是
心的污秽、贪欲是心的污秽、瞋恨是心的污秽、昏沈与睡眠是心的污秽、激动不安
与后悔是心的污秽、疑惑是心的污秽、盛怒是心的污秽、覆藏恶法、有恶意是心的
污秽、吝啬是心的污秽、嫉妒是心的污秽、欺骗不实是心的污秽、阿谀谄媚是心的
污秽、无惭是心的污秽、无愧是心的污秽、傲慢是心的污秽、极端的傲慢是心的污
秽、骄傲是心的污秽、懈怠是心的污秽。如果没有被这二十一种污秽污染于心，必
定得生善处，甚至天界。譬如把一件清净洁白的衣服拿到染坊，染师或用灰汁、或
用沐浴粉、或用盐土浸泡，努力要把衣服洗干净。因为染师或用灰汁、或用沐浴
粉、或用盐土浸泡，努力要把清净洁白的衣服洗干净，所以本来清净洁白的衣服会
更为干净。同理，如果没有被二十一种污秽污染于心，必定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是哪二十一种污秽呢？邪见是心的污秽、非法的欲望是心的污秽、邪恶的贪爱是心
的污秽、邪法是心的污秽、贪欲是心的污秽、瞋恨是心的污秽、昏沈与睡眠是心的
污秽、激动不安与后悔是心的污秽、疑惑是心的污秽、盛怒是心的污秽、覆藏恶
法、有恶意是心的污秽、吝啬是心的污秽、嫉妒是心的污秽、欺骗不实是心的污
秽、阿谀谄媚是心的污秽、无惭是心的污秽、无愧是心的污秽、傲慢是心的污秽、
极端的傲慢是心的污秽、骄傲是心的污秽、懈怠是心的污秽。如果没有被这二十一
种污秽污染于心，必定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4。 “若知邪见是心秽者，知已便断；如是非法欲心秽、恶贪心秽、邪法心秽、贪心
秽、恚心秽、睡眠心秽、掉悔心秽、疑惑心秽、瞋缠心秽、不语结心秽、悭心秽、
嫉心秽、欺诳心秽、谀谄心秽、无惭心秽、无愧心秽、慢心秽、大慢心秽、憍傲心
二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二二二 秽品第八（93）水净梵志经第七
秽、放逸心秽，若知放逸是心秽者，知已便断，彼心与慈俱，遍满⊕一方成就游。
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心与慈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
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如是悲、喜，心与舍（107）俱，无结无怨，无恚
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梵志！是谓洗浴内心，非浴外
身。”
“如果能够了知邪见是心的污秽，而且能够断除邪见；同理，如果能够了知非法的
欲望是心的污秽、邪恶的贪爱是心的污秽、邪法是心的污秽、贪欲是心的污秽、瞋
恨是心的污秽、昏沈与睡眠是心的污秽、激动不安与后悔是心的污秽、疑惑是心的
污秽、盛怒是心的污秽、覆藏恶法、有恶意是心的污秽、吝啬是心的污秽、嫉妒是
心的污秽、欺骗不实是心的污秽、阿谀谄媚是心的污秽、无惭是心的污秽、无愧是
心的污秽、傲慢是心的污秽、极端的傲慢是心的污秽、骄傲是心的污秽、懈怠是心
的污秽，而且能够断除懈怠，他的内心充满慈，遍满一方，具足〔慈心〕而生活。
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慈，没有烦恼与怨恨，没
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慈心〕而生活。
同理，内心充满悲、喜、舍，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
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喜、舍心〕而生活。婆罗门！这就是清洗内
心，而不只是清洗外在的身体。”
5。 尔时，梵志语世尊曰：“瞿昙（122）！可诣多水河（939）浴？”
于是，婆罗门问佛陀：“佛陀！你会去多水河沐浴吗？”
6。 世尊问曰：“梵志！若诣多水河浴者，彼得何等？”
佛陀反问说：“婆罗门！去多水河沐浴有何作用呢？”
7。 梵志答曰：“瞿昙！彼多水河者，此是世间斋洁之相、度相、福相。瞿昙！若诣多
水河浴者，彼则净除于一切恶。”
婆罗门回答说：“佛陀！多水河是世间最为洁净、可以济度沐浴人、最为吉祥的
河。佛陀！去多水河沐浴的人，可以洗除一切的恶业。”
8。 尔时，世尊为彼梵志而说颂曰：
“妙好首（940）梵志，若入多水河，是愚常游戏，不能净黑业。
好首何往泉，何义多水河，人作不善业，清水何所益。
二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三
二二四 秽品第八（93）水净梵志经第七
净者无垢秽，净者常说戒，净者清白业，常得清净行。
若汝不杀生，常不与不取，真谛不妄语，常正念正知（22）。
梵志如是学，一切众生安，梵志何还家，家泉无所净。
梵志汝当学，净洗以善法，何须弊恶水，但去身体垢。”
于是，佛陀便为婆罗门说以下之偈颂：
“妙好首婆罗门！如果你浸入多水河中，那是愚痴的行为，因为河水不能洗净
恶业。
不论你浸过多少次河水，不论多水河是如何的洁净，如果造作不善业，清净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