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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其意。若未得衣，不忧悒、不啼泣、不槌胸、不痴惑；若得衣者，不染不着，不
欲不贪，不触不计，见灾患知出要而用衣。如此事利不懈怠而正知者，是谓比丘、
比丘尼正住旧圣种。如是食、住处，欲断乐断，欲修乐修，彼因欲断乐断，欲修乐
修故，不自贵、不贱他。如此事利不懈怠而正知者，是谓比丘、比丘尼正住旧圣
种。阿难！此四圣种，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四圣种
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如果比丘、比丘尼得到粗布衣服，应
当知足，而不是要得到好的衣服，才能满足。如果没有得到衣服，心不忧愁、不啼
哭、不捶胸、不痴惑；如果得到衣服，心不染着、不贪求、不起心动念，看清执着
会带来的痛苦，知道应该要出离，以如此的态度受用衣服。能够如此正知，努力不
懈的比丘、比丘尼，就是具足能生众圣种子的人。同理，对于饮食、卧具也是一
一一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一二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样，并且乐于断烦恼、修圣道。能够乐于断烦恼、修圣道的人，不会自觉尊贵而轻
贱他人。能够如此正知，努力不懈的比丘、比丘尼，就是具足能生众圣种子的人。
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四种
能生众圣的种子。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为这些年轻比
丘教导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
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26。 “阿难！我本为汝说四沙门果（912），须陀洹（44）、斯陀含（46）、阿那含（49）、最上阿罗汉果（26）。
阿难！此四沙门果，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四沙门果
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沙门道修行上的四种果位，须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
果、最上的阿罗汉果。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沙门道修行上的四种果
位，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沙门道修行上的四种果位。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沙
门道修行上的四种果位，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沙门道修行上的四种果位，他们便能
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27。 “阿难！我本为汝说五熟解脱想（913），无常想、无常苦想、苦无我想、不净恶露想、
一切世间不可乐想。阿难！此五熟解脱想，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
少比丘说教此五熟解脱想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能成就解脱的五种想，无常想、无常苦想、苦无我想、不净
想、一切管闲不可乐想。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能成就解脱的五种想，
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能成就解脱的五种想。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能成就解脱
的五种想，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能成就解脱的五种想，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
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28。 “阿难！我本为汝说五解脱处。若比丘、比丘尼因此故，未解脱心得解脱，未尽诸
漏（3）得尽无余，未得无上涅槃（48）得无上涅槃。云何为五？阿难！世尊为比丘、比丘尼
说法，诸智梵行者亦为比丘、比丘尼说法。阿难！若世尊为比丘、比丘尼说法，诸
智梵行者亦为比丘、比丘尼说法，彼闻法已，便知法解义：彼因知法解义故，便得
欢悦（290），因欢悦故，便得欢喜（20），因欢喜故，便得止身（291），因止身故，便得觉乐；因
一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一四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觉乐故，便得心定。阿难！比丘、比丘尼因心定故；便得见如实、知如真（550）；因见
如实、知如真故，便得厌（551）；因厌故，便得无欲；因无欲故，便得解脱；因解脱
故，便得知解脱：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25）。阿难！是
谓第一解脱处。因此故，比丘、比丘尼未解脱心得解脱，未尽诸漏得尽无余，未得
无上涅槃得无上涅槃。”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得到解脱的五种方法。这五种方法，可以使比丘、比丘尼，
尚未解脱者得到解脱，尚未断尽烦恼者断尽烦恼，尚未得到无上涅槃者得到无上涅
槃。是哪五种方法呢？阿难！佛陀为比丘、比丘尼说法，其他有智慧的梵行者也为
比丘、比丘尼说法。阿难！如果有佛陀为比丘、比丘尼说法，其他有智慧的梵行者
也为比丘、比丘尼说法，他们听法之后，应该能了解法义；因为了解法义，便得欣
悦；因为欣悦，便得内心的喜悦；因为内心的喜悦，便得镇静；因为镇静，便得身
体的轻安；因为身体的轻安，便得禅定。阿难！比丘、比丘尼因为有禅定，便能如
实知见〔世间的现象〕；因为如实知见〔世间的现象〕，便能厌离〔五蕴〕；因为
厌离〔五蕴〕，便能离欲；因为离欲，便得解脱；因为解脱，便知道解脱的状态：
‘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阿难！这就是得到解脱的第一种方法。因为这一种方法，比丘、比丘尼，尚未解脱
者可以得到解脱，尚未断尽烦恼者可以断尽烦恼，尚未得到无上涅槃者可以得到无
上涅槃。”
29。 “复次，阿难！世尊不为比丘、比丘尼说法，诸智梵行者亦不为比丘、比丘尼说
法，但如本所闻、所诵习法而广读之；若不广读本所闻、所诵习法者，但随本所
闻、所诵习法为他广说；若不为他广说本所闻、所诵习法者，但随本所闻、所诵习
法心思惟分别；若心不思惟分别本所闻、所诵习法者，但善受持诸三味（117）相。阿
难！若比丘、比丘尼善受持诸三味相者，便知法解义；彼因知法解义故，便得欢
悦；因欢悦故，便得欢喜；因欢喜故，便得止身；因止身故，便得觉乐；因觉乐
故，便得心定。阿难！比丘、比丘尼因心定故，便得见如实、知如真；因见如实、
知如真故，便得厌；因厌故，便得无欲；因无欲故，便得解脱；因解脱故，便得知
解脱：生已尽，梵行己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阿难！是谓第五解脱
处。因此故，比丘、比丘尼未解脱心得解脱，未尽诸漏得尽无余，未得无上涅槃得
一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一六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无上涅槃。阿难！此五解脱处，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
此五解脱处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如果没有佛陀为比丘、比丘尼说法，也没有其他有智慧的梵行者为比丘、
比丘尼说法，则他们应当以心忆念听过的法，如所听到的内容，反覆地诵习；如果
他们没有以心忆念听过的法，如所听到的内容，反覆地诵习，则他们应当以心忆念
听过的法，如所听到的内容，为他人说法；如果他们没有以心忆念听过的法，如所
听到的内容，为他人说法，则他们应当以心忆念听过的法，反覆地忆念、思惟；如
果他们没有以心忆念听过的法，反覆地忆念、思惟，则他们应当好好地受持各种定
相。阿难！如果比丘、比丘尼好好地受持各种定相，他们应该能了解法义；因为了
解法义，便得欣悦；因为欣悦，便得内心的喜悦；因为内心的喜悦，便得镇静；因
为镇静，便得身体的轻安；因为身体的轻安，便得禅定。阿难！比丘、比丘尼因为
有禅定，便能如实知见〔世间的现象〕；因为如实知见〔世间的现象〕，便能厌离
〔五蕴〕；因为厌离〔五蕴〕，便能离欲；因为离欲，便得解脱；因为解脱，便知
道解脱的状态：‘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
后没有来生。’阿难！这就是得到解脱的第二、三、四、五种方法。因为这四种方
法，比丘、比丘尼，尚未解脱者可以得到解脱，尚未断尽烦恼者可以断尽烦恼，尚
未得到无上涅槃者可以得到无上涅槃。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得到解脱
的五种方法，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得到解脱的五种方法。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
说得到解脱的五种方法，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得到解脱的五种方法，他们便能得到
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30。 “阿难！我本为汝说五根（524），信根，精进、念、定、慧根。阿难！此五根，汝当为
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五根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
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五根，信、精进、念、定、慧根。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
比丘解说五根，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五根。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五根，为这
些年轻比丘教导五根，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