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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对于当时作者在纽西兰时的晴朗天气,英国是以多雨闻名的。
3、()中的偈颂,为了参法师之中译,供参考。
菩提帕罗法师(Ven。Bodhipalo):走过印度
菩提帕罗法师(Ven。Bodhipalo):走过印度
麦可·马尔侃(Michael Markham菩提帕罗法师)一九四八年生于英国的诺丁安(Nottingham)当他还小时,家里常常搬家,八岁大时曾住在加拿大十八个月。离开学校后他做过很多工作,但都没能找到真正让自己有兴趣的工作;最后,他决定旅行去。他经陆路从欧洲到中东,直到印度和尼泊尔。在加德满都,读到一本关于禅修的书,点燃了他的兴趣;稍后,停留在贝那拉斯(Benares)期间,听到在菩提迦耶(Bodh Gaya)有个禅修课程,于是他前往参加。
一九七二年,他回到英国务农,但仍然觉得无法安定下来,于是一九七四年他再度回印度去。在菩提迦耶,他出家成为沙弥;稍后(同年)他前往泰国巴蓬寺(Wat Pah Pong),在那儿受了比丘具足戒。但毕竟一切无常,要能够坚持长期过著崇高的出家生活也一样;他于一九七六年舍戒还俗回到英国。回到在家生活一小段时间之后,他明白了在家生活并不适合自己;于是他以全新的决心回泰国去再一次出家受比丘具足戒,这一次阿姜 查成了他的戒和尚。
一九八六年,他因为健康问题回到英国,在戚瑟斯特道场(Chithurst Monastery)住了几个月,之后到印度展开一段朝圣之旅。
目前(一九八九),法师住在泰国。
译者按:菩提帕罗法师现在住在斯里兰卡。
走过印度
一九八六年,菩提帕罗法师从泰国回到英国,探望家人并住在戚瑟斯特佛法道场。在回泰国的行程里,他决定到印度自己一个人作趟朝圣之旅。几个月后,戚瑟斯特道场收到法师捎来的一封信。底下便是这封信的内容摘录。
人们告诉我一切可能发生的可怕的事……
因此,我想著所有美好的事,
我决定走到伦比尼(蓝毗尼)。
十二月四日我从舍卫城离开,很高兴有机会走访了它。我想步行走到伦比尼(Lumbini),但是很多人给了我一些负面的讯息。他们告诉我一切可能发生的可怕的事——我可能挨饿,或迷路,遇上强盗、给劫财害命,而且晚上露宿外面太冷了。虽然朝圣行程中,从一个地方到一个地方,要是坐车的话,也算容易,人们乐意载我一程,但我并不想要。本来,我不计划走大路的,只想穿越乡间田野,—村过—村,但现在事实证明并不实际可行。十五年前我来过,整个冬天稻田里是空的,但现在满是作物:冬麦、油菜、参茨、甘蔗、各种蔬菜。在尼泊尔这儿,一些地方稻米还正收成著呢。
虽然来自旁人的讯息负面,我想自己至少得试试看用走的。我想著所有可能发生的「美好」事物:遇到一些慈悲、乐於助人的人们……等等,我决定走到伦比尼。
在布尔朗普尔(Bulrampur)的第一次托钵(pindapata),当时还算顺利——托到的食物虽不是像样的一餐,至少足够维持体力继续往前。不过,要向人们解释自己不接受金钱和生米——倒是有点麻烦。我想或许有些人认为我是个缺钱用的嬉皮,才身无分文。因此我找了个出家人帮我写张字条(以印度文),写著:「我是个佛教僧侣,来印度朝圣,我不拿(不接受)钱,只靠托钵来的食物,在日出到日中之间进食。很感激您的帮忙。」有了这张字条,事情就容易多了。我站在店家或一般人家屋子前一会儿,大概半分钟吧,如果主人没说什么,我就走到另一家;如果他们问我需要什么,我就给他们这张纸条看。大部分人们的反应还不算坏,有时候甚至有人索性陪著我,找上他们的朋友给我一点食物。碰上孩子,他们常会觉得我像个穿著斑驳杂色衣服的风笛手,一大群叽叽喳喳、玩笑喧闹的小孩子总在我身後尾随。印象中除了一次托到的食物还不错之外——一些薄饼(chapati 印度薄饼)、一些蔬菜(sabjee)和甜食。其余大都只是一小块一小块、一点一点的。
夜宿的地方有各种不同;路旁有小溪流流过的矮树丛(这个地区有很多溪流,洗澡不会有问题);有一晚睡在稻草堆。村民邀我到村子里的民房睡,但那里有很多女人和小孩子,因此我睡在村外他们打谷的地方,大芒果树下,稻草堆上。那一晚,是几次睡得最暖和的其中—晚。露宿在外真的非常冷,通常没有办法躺著睡。还好,我记得以前在坎恰那布里(Kanchanaburi 在泰国)有过的经验,我发现自己这时正好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袈裟,而且坐著比较保暖。还有—晚,我睡在—个离马路不远废弃的草屋。虽然晚上冷,白天却相当温暖。尤其是在正午时分的烈日下,如果是正在走路或还用到一点力气,你甚至会觉得有些热。
可惜自己语言不通。我想,如果自己会说印度话,应该会有更好的结果才是。我已经决定以这种方式继续未完的朝圣之旅:下—站到拘尸那城,接著瓦拉那西(及鹿野苑)和菩提迦耶。当然,人们指出的其中一些危险也许会发生,但我相信这也不过和佛世当时一样罢了;而且要是我在伦敦,被呼啸的计程车给撞死,可能还比在印度遇上盗匪劫财害命更容易些。
我相信,坚持戒律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持戒波罗蜜是非常强而有力的,尤其对食物和金钱的坚持。很多人劝我接受金钱或者身上带著食物,但我不那样做。
我停在迦毗罗卫一天,但没有什么好看的。这是个小地方,挖掘出来的只有一点——不像舍卫城。当然,从这儿你可以看到喜马拉雅,而在舍卫城不行。现在我在伦比尼。走在路上,所见风光著实令人欣喜:绿野田畴和绿树向远处延伸,一望无际;尽头紧邻的是紫咖啡色的山麓小丘;再延伸而上,则是覆著白雪的山颠,蓝天为衬。特别是清晨的日出,照得白雪一抹明亮的粉红。
当我还在英国,甚至刚踏上印度这块土地时,还是满心的疑问。有时我想自己是不是有点疯狂,或浪费时间,是一种散漫或者只是一种自我。但现在我非常庆幸自己能坚持这趟朝圣之旅。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有此机会。希望有更多比丘也能有这样的体验。
但愿在戚瑟斯特的每一位都好。很抱歉,我不习惯写这么小的字的,但是为了挤进有限的空间,字写得很糟糕,请原谅。(译按:作者可能是为了省钱,寄上的是邮简之类的)
祝福你们
菩提帕罗
阿玛罗法师(Ven。Amaro):理想的达成
阿玛罗法师(Ven。Amaro):理想的达成
杰列米·贺尔纳(Jeremy Horner阿玛罗法师)一九五五年生于英国的肯特(Kent)。他在伦敦大学的贝德福学院(Bedford College)念心理学和生理学。因为阅读了鲁道夫·史代纳尔(Rudolph Steiner)的著作,引发他开始探寻心灵的兴趣。一完成大学学业,他有机会前往亚洲旅行——一个朋友提供他一个机会,在一架载著赛马前往马来西亚的运输机上担任类似马夫的工作。
旅行当中,有人向他推荐,于是他前往泰国东北。为了找个地方留宿几天(在原订计划去日本之前),他听说国际丛林寺院(Wat Pah Nanachat)和在那儿的西方僧侣。这次的到访开启了一连串重大的决定——他立刻觉得喜欢那些僧侣,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因此决定留了下来。他成为一位行者(anagarika),四个月后剃度成为沙弥(一九七八年)。次年,依阿姜 查受了比丘具足戒(upasampada)。
阿玛罗法师在泰国住了两年,之后因家人生病的因缘将他唤回了英国。随后他加入了阿姜 苏美多才建立不久的戚瑟斯特道场(Chithurst Monastery)。他有个从未见过面的堂(表)姐I。B。Horner,她是一位极为杰出且著名的学者、翻译家并且担任巴利圣典协会(Pali Text Society)的会长一职。当他待在伦敦时,有一次决定去拜访她;遗憾的是,在还没能安排见面之前,她便过世了。
一九八三年,阿姜 苏美多要他驻锡汉哈姆精舍(Harnham Vihara),当时他请求(也得到了允许)以步行的方式前往。后来因此而写了一本关于步行八百三十里路的书;行脚(Tudong)——往北方的长路,于一九八四年。
译者按:阿玛罗法师目前在美国的无畏册佛法道场(Abhaygiri Buddhist Monastery)协助巴山诺法师(Ven。Pasanno),共同处理住持事务。
理想的达成
这是阿玛罗法师一九八六年於阿玛拉瓦第佛法中心(Amaravati Buddhist Centre)指导的一次专为在家众举办的禅修课程期间,所作的一篇开示。
「佛陀」在我们生命中的意义何在
比起瞿昙佛陀是否真的存在、教导和做了
所有那些流传下来的、大家都说他是如何如何做的事情
——要来得更重要。
能够在这儿和大家一起静修用功,团体所具足的重大意义便呈现了:每一个人都走在相同的旅程上。即使我们来自各个不同的背景,男人、女人,年轻或老迈,我们都朝向同一个目标在努力。即使我们对这个精神(心灵)生活的最终目标给的是不同的名字,我们内心也都清楚知道,我们所努力的方向并无不同。
不论是哪一种修行方式,其实最重要的事就是,它必须是一个觉醒的过程;不是陷入一种我们所崇拜信仰的空泛的理想,而是一个我们敞开心怀所接受、明了的实相。人们无尽地争论、冲突,不惜大动干戈、血流成河,就为了最终目标的名字不同:「圣城」、「梵我合一」、「阿拉的旨意」、「涅盘」……等。只要有人类存在,就有不同的方式来象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