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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鲁塞尔谈论的“死亡的重复”,参见MC,第395页;英译,第383页。也可参阅福柯论鲁塞尔的书RR,第五章。福柯除了在FD中论及荷尔德林之外,还专门写了一篇讨论他的文章“父亲的否决”(Le “non” du père),载《批判》,第178期,1962年3月,第195—209页,并参见他在《临床医学的诞生》一书的高潮处给安庇多克勒斯安排的角色:NC,第202页;英译,第198页。
FD,第551、554页;英译,第281、284—285页。
FD,第551、552页;英译,第281、282页。(着重是我加的)
CF(谈话)(1978),第4、10页;英译,第30、38页。
CF(谈话)(1978),第8页;英译,第35—36页。
历史学家们一般不认为图克有福柯说的那样重要,而毕奈尔在精神病医疗史地位,在他们看来又比福柯所说的要高得多。参见波特:《心灵的桎梏》,第225页。
FD,第483—484页;英译,第241—242页。
FD,第523页;英译,第269页。
FD,第504页;英译,第247页。
FD,第509页;英译,第252页。
FD,第497、500、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516—517页;英译,第260—261页。
FD,第517、553页;英译,第261、284页。
“宗教越轨与医学知识”(Les déviations religieuses et le savoir médical)(1962),载雅克·勒高夫(Jacques LeGoff)编:《11至18世纪前工业化欧洲的异端与社团》(Hérésies et sociétés dans lEurope préindustrielle lle18e siècles),(Mouton; 1968),第19页。
“越界之序论”,载《批判》,第195—196期,1963年8—9月,第757页;英译见LCP,第35页。
FD,第22、115页;英译,第11页。
FD,第475、553页;英译,第283页。RE,第52页;英译,第47页。
FD,第475页。MC,第395页;英译,第384页。参见“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57页:“由于这种(通过越界而显示的)存在极为纯粹、极为复杂,所以如果我们想理解它,并在它指示的地方开始思考的话,就必须让它摆脱它与道德标准的那种可疑的联系。”
尼采:《人性的,过于人性的》(Human; All too Human),R。 J。 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66),第34—35页。(I,§39,§41)。尼采:《偶像的黄昏》(Twilight of Idols),Walter Kaufmann英译,见《尼采文集》,(New York; 1954),第549页[“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的战斗”(Skirmishes of an Untimely Man)(§45)]。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也表达了同样的“道德观点”。
FD,第556页;英译,第288页。我这时关于悲剧的观点,源自尼采:《悲剧的诞生》,以及海德格尔关于索福克勒斯的论述——见《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Ralph Manheim英译,(Garden City; N。Y。; 1961),第122—138页。宾斯万格称爱伦·威斯特的存在是“悲剧的”存在,也与此有关。
FD,第557页;英译,第289页。
关于该书引起的反响,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1—152页;英译,第116—127页。
布朗肖的评论,重印于《未结束的谈话》,第291—299页;巴尔特的评论重印于他的《批判文集》,Richard Howard英译,(Evanston; Ill。; 1972),第163—170页。
关于这次讲演重述,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146页;英译,第119—120页。
关于自传性自我描述,见德里达:“一个抑音节的时间:标点符号”(The Time of a thesis: Punctuations),载Alan Montefiore编:《当代法国哲学》(Philosophy in France today)(Cambridge; 1983),第34—50页。
德里达:《文字学》(Of Grammatology),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英译,(Baltimore; Md。; 1976),第5页。
德里达:“自我思想与癫狂史”(Cogito and the History of Madness),载《书写与差异》,第61页。
同上书,第40页。
同上书,第40、55页。
德勒兹:“福柯肖像”(Un Portrait de Foucault)(谈话,1986),见德勒兹《会谈》(Pourparlers)(Paris; 1990),第141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页;英译,第120页。
AS,第26—27、64—65页;英译,第16、47页。
“我的身体,这纸,这火”(Mon corps; ce papier; ce feu)(1971),载FD(1972);第584、590、591页;英译:“My Body; this paper; this fire”,Geoff Bennington译,载《牛津文学评论》(Oxford Literary Review),第IV卷,第1期,1979年秋,第10、16、17页。
同上书,载FD(1972),第603页;英译,参见注释前文,第27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7页;英译,第122页。
见德勒兹:《福柯传》(Paris; 1986),第22页;英译,译者Sean Hand,(Minneapolis; 1986),第13页(译文有误)。
AS,第64—65页;英译,第47页。福柯对“体验”的无怨无悔,在他1978年和特隆巴多利的谈话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而且,在他去世之前写的“性史”第2、3卷序,我们又看到了这种“体验”观念的再现:参见UP,第13页;英译,第7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absence doeuvre)(1964),载FD(1972),第575页。
同上书,第575页。
第五章 在迷宫里在迷宫里(1)
●在《疯癫与文明》问世后的10年里,米歇尔·福柯开始有意识地把自己埋没掉——就是说,在他写的文章里抹去关于他自己独特存在的各种标记。“不要问我我是谁,也不要劝我保持原态,”他在1969年的一份著名声明里写道(这份声明概括地反映了他这个时期作品的最难解的谜之一),“很多人大概都像我一样,是为藏起自己的面孔而写作的。”①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任务,因为正如福柯清楚地知道的那样,写作就是表达和揭示自己的思想感情。为了完成这一任务,他在他的大部分历史著作里精心磨炼出一种风格质朴的新语言。他用一种“坚韧的博学”,一种日益“成熟、精细和具有不厌其详的纪实性的”博学,建立了一套曾被尼采称为“独眼巨人般的结构”的知识体系。透过运用“经过仔细斟酌、显得真实可信的因素”,从温文尔雅的“学者风度”,直到涉及“暴力、生与死、欲望和性”的阴暗领域,一切都没能躲过他审视的目光。他的好奇心,就像那些曾被认为在古希腊世界的边缘游荡的独眼怪物一样贪婪。②
他曾宣布要写一系列有关“极限体验”的历史,而现在他把这计划搁在一边,转而认真地研究起西方文化的“基本符码”来。语言成了最令他着迷的东西。在1967年的一次极富启示性的谈话中,他解释道,他感到语言“无所不在”,它“笼罩着我们,领着我们在黑暗中前进”。但我们却无法掌握它的意义逻辑:我们想悟出它的意义,可这意义总是自行消失,“它的面孔总朝向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暗夜”。这里,他向采访者吐露了他的心曲,也为人们提供了一个了解他内心世界的罕见的机会,“我小时候做过一个噩梦,这梦至今还在纠缠着我。我梦见我眼前放着一篇我没法读的课文,上面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能看得懂。我佯装着读它,可我知道我在编造它。接着,这课文突然完全模糊了,我什么也读不出来或编不出来了。我感到喉咙发紧,就醒了过来。”③
仿佛是在证明他精通一个他曾以循环往复的烦恼和谜的形式体验过的领域,福柯在这些年里显示了他阅读医学、植物学和经济学专业书籍的能力,而且态度相当冷静客观。他把科学论述的命题和习惯用语切割成“事件和功能部分”,表面上旨在揭示认识的“规律”,但也是为了从切开的各个片段中推断出一些怪异的、不可信的新说法,使人想起(如他曾说到过的)某种“认识的消极的熵”。④
The Death of The AuthorThe Passion of Michel Foucault福柯的生死爱欲In The Labyrinth第五章在迷宫里在《临床医学的诞生》(1963)中,他透过18世纪和19世纪早期的医学史,探讨了西方社会关于疾病和死亡的看法的发展演变。而在《词与物》(1966)[这是他最艰深的著作,肯定也是他在(自我)埋没方面写得最精细的作品]中,他则试图透过关于从文艺复兴到当代的生命科学、语言和经济交易的比较史学,来说明“知识和理论成为可能”是怎样发生的,以及现代人类科学表面上很牢固的知识基础怎样“又一次在我们的足下发生了动摇”。⑤
福柯在这些著作中使用的文体,纯化着一种被他的朋友德勒兹称为“极高的、本身又富于诗意的自信”的东西,在炼金术般玄奥的抽象方面达到更高的程度。他展开了一系列令人迷惑不解的新词——“épistémè”(某一社会群体、某一时代特有的,经过整理的知识的总和)、“论述的构成”(discursive formations)、“阐明的程式”(enunciative modalities)等,每个词都带着严格的意味,具有分析的精确性和学术上的准确性。然而他在这些年里的思想却在不停地向后回溯——如德勒兹当时所指出的,在转回到“主体”、人类方面,甚至在(悄悄地)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