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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它可以帮我在长期吃药打针的岁月里恢复信心。到了后来,我的习惯是:娴熟地将裤子褪下,然后选好一个相当适合打针的位置,再以教科书般的姿势趴好,等待着那只纤细的手里握着的纤细的针头;吃药更是家常便饭,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任何形状的药片,哪怕它比爱情还苦。
叫我感到心理平衡的是,现在的孩子们似乎比我更没有免疫力,不管是对流感,还是对流行音乐——比如F4。要知道只要稍微懂点音乐的人就能听出那四位少爷唱得是如何糟糕;但这丝毫不能够影响他们在少男少女们心中的地位,没辙,谁教他们那么流行呢:F4一来,流感都不行。
流感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不过威力却要比F4大得多。道明寺和花泽类的出现顶多会让十个少女晕倒,而要是流感出现的话,趴下的可就不只是一个连两个团的数量了,要知道流感是比较容易引起爆发性流行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不管你对普通感冒的抗拒力和免疫力有多么强大,在流感面前都是不堪一击;除非你像猛地见到心中偶像那样顿时窒息,否则便无法避免和流感病毒亲密接触的后果。只要你还会呼吸,就有可能被传染,并且被传染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它的传染性很强,象走红的F4一样迅速,即使是患过流感的人,下次再遇到仍然会感染,因为这种病毒容易变异——这就是为什么容易爆发性流行的原因。
预防的手段当然有很多,象早晨起来健健身,跟着范晓萱跳跳有“健康歌”就很不错;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是,如果F4们得了流感,你还会不会照样上去一通猛追?
一个天气预报者的愤怒
沉痛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任何形式的爱好与兴趣,一旦变成了职业,便会立即失去其以往之若隐若现的魅力,随后接踵而至的往往是枯燥和乏味——我坚信,任何职业都是如此,不说远的,最近我在看一本香港的画报杂志时,就从上面看到一篇文章,内容是一个记者在采访一个三级片的男主角,大部分对白都忘了,但我还是清晰地记了一句:“别人都羡慕我能和那些艳星们大演激情戏,殊不知,对我来说,这早已变成痛苦的熬煎了。”
当然,作为播送天气预报的老友张宁,自然也不例外。他是我的同学,打我记事起,他就热衷于在班里的各个活动中扮演类似的角色,在我们的记忆中,他每次一说到天气预报的时候就立刻双眼放光、滔滔不绝,就跟插上电的机器人一样,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是喜欢。也许在他看来,一个可以预测未来的工作才是最刺激的,不管是天气还是其他,所以,在经过了若干年的努力和展转之后,他终于应聘到市里的广播电台,专门负责天气预报工作。
于是,我们一干朋友在聚会的时候总是喜欢拿这个和他说事,经常要求他以‘梦想成真’的理由请我们吃饭,当然,张宁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每次也都会让我们满意,但令人感到隐隐不安的是,他每次请客自己都会喝醉,而且在喝醉之后,总是要拍着桌子大骂气象站,等酒醒了再问他为什么,答案却总是无从得知。
直到上个礼拜。周末是我们聚会最多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有充裕的时间。身为组长的张宁也一样,因为他周末的时候会休假,天气预报也会由下属们来轮着值班——他只负责周一到周五的。那天晚上,大家照例来到一家饭店,等张宁姗姗来迟之后,我们已经喝得微醉,但是叫我们感到异样的是,张宁一进来就表现得非常兴奋,就跟以前在班里播送天气预报时的感觉一样——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今天已经调到了另一个部门:音乐台,还任总策划,这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容升当然应该高兴,但张宁却在兴奋喝酒之余,跟大家伙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大家说为什么?他红着眼睛告诉我们,一字一句地说:“打今天起,哥们儿再也不用因为播不准天气预报,叫别人砸我们家玻璃了!”
之后,还在我们一干人的愕然中宣布,为了庆祝,他明天会带着老婆孩子去郊区旅游一番。
今天,在我刚刚打开电脑的一刹那,接到消息:一朋友来电话告诉我,张宁在上个周末去郊区旅游时,被大雨浇了个落汤鸡,他在打通朋友电话时被问至为什么没有打听一下天气预报,就听见张宁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大喊:“老子就是因为问过了才出来的,昨天他们跟我说——今天暴晴!!!”
流星·蝴蝶·剑
在我刚上中学的时候,大家熟悉的明星只有那么少数的几个,比如永远25岁的谭咏麟,甚至连后来如日中天的刘德华和黎明都得巴巴地跟在后面献殷勤,以求得到一些类似于武林相传的‘九阴真经’之类的东西。
接下来便是这种一支独秀的场面迅速被百花齐放所代替,层出不穷的年轻一代们举着吹弹欲破,嫩光滑面的脸庞,迈着大步粉墨登场,丝毫不给那些传闻飞到外国打动物胎盘素以求滋养容颜的老大哥们面子,一举占据了少男少女的心,不管是当时还略显稚嫩的四大天王,还是台湾的周华健,都成为了当年和我坐同桌的女生铅笔盒里的常客。
最NB的要数来自台湾的一支三人少年歌唱组合,他们的名字叫做‘小虎队’。我能记得起来他们的歌词只有一首,叫做《蝴蝶飞呀》。“蝴蝶飞呀,飞跃少年的梦想……”那只翩翩蝴蝶飞过了我们年少的心,也飞过了一代人的容颜。当时喜欢哼唱这首歌的同学现在大多都已经结婚了,很多女同学也都当了妈妈。
不过那只当年让她们心扉乱闪的蝴蝶仿佛还是没有飞走,仿佛不忍心离开,却驻扎在了她们的脸上——现在的好多女性,如果听说哪个好朋友当了准妈妈,便会使劲地盯着对方的脸颊和眼角打量,因为在她们看来,怀孕必定会带来种种不可避免的负面因素:身材走形、体重增加、体形臃肿……原本光洁的脸颊也会停驻颜色深深浅浅的“蝴蝶”。
这一只只恼人的“蝴蝶”,就是让准妈妈担心、让产后妈妈忧心的蝴蝶斑。它的学名是黄褐斑,中医又称为蝴蝶斑、肝斑和妊娠斑。之所以叫蝴蝶斑,是因为它呈现的外观常常像蝴蝶般对称;叫“妊娠斑”是因为妊娠妇女中有很多人会出现这样的皮肤症状;称之为肝斑,是因为它的出现,有时会伴随着肝部病变,比如肝炎、肝癌等;当然,需要说明的是,肝斑的出现并不一定是由于肝部疾病引起的。
大约有20%的女性怀孕后会在面颊部长出妊娠斑,这是因为怀孕后胎盘分泌雌性激素增多的缘故,也是正常现象。一般来说,大部分人并不需要任何治疗措施,而往往在生产之后,妊娠斑就会逐渐变浅或消失。
当然,就算长了也不用太害怕,通常医院里会有一些手段让那些‘蝴蝶’消失,还不说现在还有局部消除黄褐斑的激光治疗,不过应该提醒的是,这是价格最贵的一种方式,通常以每平方厘米面积收取百元至千元的价格。
鉴于黄褐斑的产生主要还是内因,皮肤科专家还是推荐使用治本的方式,对人体进行全面调养。说到底,消灭‘蝴蝶’最锋利的剑,就是乐观。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3节 大话禁书
说到禁书,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词就是“哭泣”。100多年以前,叔本华感叹道:“波斯国王薛克斯一看见他的一望无涯的军队,不禁大哭起来,因为他想到百年过后,所有这些人没有一个还会活着;那么,看见书市上厚厚的图书目录,想到若干年之后,所有这些书没有一本还活着,谁又不想大哭一场呢?”
的确,现在来看,市场上那些腐朽的书要比传世的书多得多,能流传很长时间还能被人们记住得更是少之又少。但有一条颇有意思的规律是,就传播之广、流传之久而言,除去那些名著,就只有禁书了。
我第一反应是“哭泣”,也是有根据的:十年前,我的同事续峰就曾因为借了同学的一本《少女的心》藏在小树后面翻看,不料却被后来跟踪发现的父亲一顿暴打,可怜的是他直到屁股上五条青痕消退了也没曾翻过一页——当然,那书也早就被烧毁了,我当时最大的印象和深刻的记忆就是藏在眼镜背后的续峰的眼泪;那可不是装的,那可是生生疼出来的。
时光如流,岁月如梭,说时迟那时快,时间一眨眼就飞到了十年后的又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百无聊赖,续峰忽然又象N年以前一样,鬼鬼祟祟地蹿到我家,左右环顾确定无人之后,悄悄地递给我一本小说,神情古怪地告诉我,“这是本好东西哦”。我听了也是心如鼓擂,赶紧拉上窗帘,两个人偷偷摸摸跑到里屋,我两眼放光地瞅着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然后再瞅着他慢慢揭开,一层、两层……最后书“趴”地一声掉在地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赶紧一把抢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废都”。
当时我就恨不得一拳将续峰打倒在地,再狠狠地补上几脚——心想你个直娘贼,贾平凹的一个小说,就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还差点把我吓成心脏病?续峰也是颇为失望,还一个劲地解释说:“他们都说了,这是本禁书……”
就禁书而言,话又回到从头,我的感觉这就象是小孩子的糖果:你越不让他吃,他越想吃;倘若你大把大把地给他,让他随便吃,再随随便便地剥开糖纸随意翻找,那么他也就兴趣索然了……
当然,我这么说的意思绝对不能鼓励人们去大胆地看禁书,也不是鼓励看那些被烙上“少儿不宜”字样的东西;我的意思是,就伪文学青年续峰来说,我有一个念头,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一定会叫他看一本所谓的“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