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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坐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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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正是稳健派金森所赖以立足的基础。
                 “那又怎么样?”
                 “您还未明白呀?这意味着到了万一的时刻,墨西哥的州政府是会提供保障的,而且在这后面还有墨西哥合众国政府作靠山呢。”
                 “所谓‘州立’,确实无误吗?”高道的语气稍微平和了。
                 “确实无误。他们在当地合资的炼油厂基建工程已竣工在即。”
                 “就算是与墨西哥的州政府合作,这个草案也过于令人感到耻辱了,我绝不会同意的。”
                

 高道已无退路。现在想起来,接到弦间报告时,似乎听说过与墨西哥州政府合办之类的话,但当时自己已被附属合同中的屈辱性文字,以及完全背着他进行海外大项目谈判的金森等人气得火冒三丈,故而未免太留意那些说法。
                

 事到如今,问题已不在于这个项目是否为州立的了。对于高道来说,自己受到蔑视,这才是问题所在。金森的目的显而易见,他是想通过这个项目,与高义、高明勾结起来,掌握“三金会”的大势。
                 这是针对高道政权的有预谋的叛乱,若置之不理,自己将威风扫地。必须彻底粉碎这个项目。
                

 “反正我不能同意。作为墨仓财团之主,我坚决反对同这种不正派的对象合作。听说总公司的原泽常务董事和商事公司的鸣海专务董事都去了美国,如果他们是为推进这个项目而去的,那就请你通知他们,让他们彻底放弃这个计划并立即回国。”
                

 现在已无申辩的余地。这个计划终因过早地被高道得知而流产。像高明那种胆小鬼,听到父亲一声训斥就魂不附体了。而高义则始终保持沉默。其他与会者甚至尚未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唯一可知的是,高道的一声喝令结束了这次临时会议。也不知是谁此时发出了哈欠声,会场的气氛随之缓和了。此时,因早起而产生的疲倦感才袭击会者的身心,但大家都明白:一直是墨仓财团一股势力的金森派,尽管以前蓬勃兴旺而不可忽视,但现在却溃不成军了。这当然也要波及高义和高明。一个派系势力的消亡究竟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影响——在貌似松缓下来的气氛中,人人都早已紧张地打着如何保身、升腾的算盘了。
                 第十六章 疑惑的焦点
                 1
                 萨森接到墨仓方面提出的完全取消合作项目的要求后,感到十分困惑。此前,项目谈判一直是在他的引导下进展的。
                

 墨仓方面当初主动来套近乎的时候,萨森曾对这名不见经传的墨仓财团不屑一顾,但因为这个项目是他力图争取菱井和古川等大财团合作遭到拒绝后,才退而求次地重新与墨仓谈判。金森把自己的地位作为赌注押在了萨森计划上,因此不得不囫囵吞下萨森方面提出的全部条件。
                

 为期10年的3600万美元无担保贷款是萨森方面的绝对条件。墨仓口头上已做出了接受这个条件的许诺,可就在签署合同的前夕,却突然被告知该项目一笔勾销,这当然使萨森方面感到困惑。
                

 从墨仓的立场上看,萨森的条件确实过于苟刻了。于是,现在萨森摆出了有些条件他可作出让步的姿态。眼看RCE就要投产,若失去了墨仓方面保证提供的原油款,那可就糟糕了。
                 然而,墨仓方面却说这是与条件无关的退出。于是萨森的困惑变为恼怒,指责这是严重的违约行为,可实际上他们与墨仓方面尚未签署任何契约。
                

 “已经答应了的草案,为什么突然退出?一定要说个明白!”对萨森的责问,原泽只好答曰:“因为合同内容事先被总公司察知,所以董事长命令停止谈判。走漏风声的恰恰是萨森夫人。”
                 听到这个答复,萨森大吃一惊地说:“我妻子不可能透露这个消息。”
                 “那就请您向夫人核实吧!夫人与一位姓弦间的男人私通,他是我们董事长的密探。”
                

 对方既然指名道姓地交出了下家,萨森只好半信半疑地盘问妻子。最初她还予以否认,但当萨森说出弦间的姓名后,她便承认了与他的关系,并坦陈因为不知道那是如此重要的机密,而将合同草案的复印件交给了弦间。
                 “你出卖了丈夫!”萨森怒不可遏地揪住琳达的头发在屋里打转,狠狠地揍了她一顿。
                

 琳达哭嚎着叫道:“我还是你的妻子吗?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发泄性欲的玩具!我已经当够了摆设,一具扮演着妻子的角色、供你装饰晚会的摆设!我没有任何理由受你束缚,听你指使!”
                 “你给我滚!”
                 萨森怒吼道。可这只是承认自己的失败而已。
                 2
                

 琳达因触犯了萨森而被驱逐出家门,但这对她并不算太大的打击。她早已看透了萨森,早已料定会有这一天,于是拼命攒私房钱,所以生活上不会出现什么困难。靠着萨森,她毕竟多少也享受一些上层的豪华生活,权且把这次分手当作高级应召女郎雇用合同到期,自己也就心安理得了。
                 今后可以自由自在地与那些伙伴一起去开心了,想到此,她反倒觉得轻松愉快,于是,迫不及待地给老朋友南希·弗尔打了电话。
                 “啊,琳达,久违了。最近一直不见你人影,正揣摩着你在干什么呢?又在哪里勾引小伙子吧?可别独吞哟!”
                 南希兴致勃勃地说。她们都是有钱有闲的荡妇,是追求安全的刺激生活而组成的秘密沙龙成员。他们二人在沙龙中也是兴趣相投的一对。
                 “别逗了,南希,我失业了!”
                 “失业?”
                 “跟萨森分手了。”
                 “真的?”南希的声音充满着惊讶。
                 “真的。正想趁这机会无拘无束地乐一乐呢。咱俩也好久没见面了,一起聚聚吧!
                 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谈。还是在那家店,6点钟,如何?”
                

 不一会儿,她们俩便在“小东京”街角的一家酒吧里会合了。自从在那儿与弦间相识后,秘密沙龙的成员们经常光顾这家餐馆。这儿地段好,又不起眼,故十分实用。除了她俩以外,此时店里还有一个游客模样的日本人。
                 “突然听你这么一说,真使我大吃一惊。你说你跟丈夫分手了?怎么这么突然?”
                 一见面,南希便劈头发问。
                 “正赶上火头上了。”
                 “可你不是刚刚跟他一起去了日本吗?噢,对了,对了,你在日本遇到康夫了吗?”
                 琳达笑道:“哈哈,实际上就是因为他!”
                 “果真是康夫……”
                 “是的,跟康夫的事暴露了。”
                 “你这样的老手,怎么会出这种纰漏?”
                 “在日本倒平安无事,可是康夫一直跟到这儿来了。”
                 “什么,康夫来洛杉矶了?”南希双眼顿时闪闪有神。
                 “是的,但现在已回日本了。”
                 “糟糕,你干嘛不早告诉我?”南希那刚才还因兴奋而闪亮的眼光,马上浮现出了怨怼之色。
                 “这次他好像是为生意上的事而匆忙赶来的。”
                 “你不说他跟到这儿来了吗?”
                 “那是他工作上的事。他是为从萨森身上获取情报而来的。我把情报给了他,事后又被萨森发现了,于是就一脚被踢开了。”
                 “你早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我自己也觉得瞒着你不大像话,可康夫是为窃取情报而来的,自然与我寸步不离,哪儿都不会去的。不过,我也因此而失业了。”
                 “我何尝不是如此呢,因为康夫而跟丈夫弄得关系紧张。”
                 “你也暴露了?”
                 “倒没暴露,但我给康夫写过信,当时太匆忙,就随手拿了一张我丈夫收集的邮票贴在信封上去了。可是那张邮票是错版票,据说世界上也没有几张,是邮品中的珍宝。
                 我丈夫恼羞成怒,说是哪怕邮票盖上了邮戳,也要把它找回来。“
                 “所以你想见康夫?”
                 “是的。去年我跟丈夫去日本时见到了康夫,并请他将邮票还我,他说邮票送人了,并答应要回后送还给我,但至今杳无音讯。”
                 “是吗?早知有这事,我就问问他了。”
                 “急死我了。我丈夫说,若不把那张邮票要回来,他就同我离婚。”
                 “离就离,下狠心离掉就是了。要足一笔赔偿费,然后自由自在地过自己的日子,岂不更好。”
                 “我可没法跟你比,我家那位又穷又抠门儿。”
                 “我那位也小气呀,所以我早就狠狠敲诈过了。”
                 “有东西敲倒也可以。”
                 “那张邮票值好多钱吗?”
                 “我丈夫说一张值10万美元。”
                 “贴了几张?”
                 “贴了两张,但只有一张是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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