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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鬼下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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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娄那些诞生于喧嚣的旋风之中的作品获得了灵感和力量。    
      索尔·贝娄曾三次获美国图书奖,一次获普利策奖,并于197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在受奖演说中,他说,艺术是给可视世界以最高公正的一种尝试,它试图在现实生活中找出最基本、最持久、最本质的东西。艺术家所感动的“是我们的生命的天赋部分……是我们欢快或惊愕的本能……我们的怜悯心和痛苦感,是我们与万物的潜在情谊——还有那难以捉摸而又不可征服的与他人休戚与共的信念,正是这一信念使无数孤寂的心灵交织在一起,使全人类结合在一起——死去的与活着的,活着的与将出世的”。索尔·贝娄进一步指出,艺术的本质是既简单而又真实,如果没有艺术,我们就看不到真实的印象,而只有一堆“我们错误地称之为生活,而实际上不过是一堆谋实利的代用语”。我们身上的邪恶,我们缺胳膊断腿的怪模样,恰恰表明我们的思想和文化是多么丰富多彩。我们知道得很多,我们感觉到的甚至更多。我们所卷入的、使我们无比激动的斗争,要求我们去简化,去消除那阻碍作家——和读者——成为既简单又真实的可悲弱点。小说总是徘徊于两个世界之间:一个是有客观物体、有行动、有形式的世界;另一个世界则是那些“真实印象”的发源地,它促使我们去相信,我们紧紧抱住的在邪恶面前仍然拒不放手的善,并不是一种幻觉。    
      中国的作家,大多还停留在写作的“刀耕火种”阶段,像索尔·贝娄这样思想深刻的人还未出生。他们大多既不读书,也无生活,靠的是一点点可怜的先天聪颖,很快便会消失殆尽。王安忆还算是佼佼者,但观念陈旧,很难想象能创造出什么“简单而真实”的好作品。王安忆于1999年10月在上海戏剧学院上了肤浅而滑稽的一课,题目就叫“编故事”。她认为,“创作首先就是一个技法问题。抽象的东西不可言说,只有技法具体又实际,好讲。好小说的核就是编一个好故事,能否编一个好故事,决定性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好的人物关系,大部分的时候,我们很难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更多的时候需要后天的努力。好莱坞的东西现在看多了就比较腻味,但好莱坞的技术却值得我们学习。它的技术化在于,在很短的时间里,立刻让人物缔结关系。我要讲的第四个问题,是因果关系的依据。因果关系的条件是什么,是由什么来形成的?为什么是因为这个,所以那个;而不是因为那个,所以这个?”这样的文化底蕴配以陈旧的观念编出来的故事,能有超越与前景吗?罗伯·格里耶在一篇名为《关于几个陈腐的观念》的文章中写道,“我本人也厌烦陈腐的观念和各式各样的木乃伊,但是我对于阅读小说大师的作品却从未感到厌倦。对于他们书中的人物,该怎样处理呢?是否应当停止对人物个性的研究?难道书中人物身上那么栩栩如生的东西,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生命了吗?难道人类已经走进死胡同?个性真的那么依赖于历史条件和文化条件!那种种如此“权威地”向我们作的有关这些条件的解释,我们能同意吗?我认为问题不在于技巧和人的固有兴趣,而在于这些观念和解释。它们的陈腐与缺陷使我们感到厌倦。要想找到问题的根源,我们还需检查一下自己的头脑。”在这样的叙述面前,王安忆简直像一个幼儿园小班的朋友,她根本连文学的ABC问题也没有搞懂,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怪不得我们要厌倦她虚假的故事和木乃伊似的人物。她是多么拙劣地反映我们人!她的描绘根本不像我们,好比我们不像古生物博物馆里仿造的爬行动物和其他怪兽一样。我们要灵活得多,能干得多,善良得多,表达能力也强得多。我们人类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还多着呢!    
      作家是非常受人尊敬的。有头脑的读者非常宽宏大度,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期待着一种更真实、更广泛、更丰富、更全面的叙述,阐明人类究竟是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等等问题。并要矫正庸俗的名利思想,抛弃陈腐的观念,为取得自由而与集体势力做斗争,为自己能做灵魂的主人而同非人化做斗争。    
      穿过喧嚣到达宁静的地带,我们正热忱地等待着他们。    
      五 阳光和玫瑰花的敌人    
      ——王安忆们的困境和出路    
      经常读书的人,会注意到这样一个现象:在中国文坛,有两个人出书量特别大,一个是贾平凹,一个是王安忆,简直成了“生产工厂”。据笔者统计,在1986年到2002年短短的16年内,王安忆就出版了11部长篇;在1981年到2002年的20年内,王安忆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22部;在1988年到2001年的13年内,王安忆出版了散文集11部;文艺理论集4部,自选集6部,与母亲合著1部,共55部。不知重复选编的选本有多少,但保守估计,一年至少写两部书,量不可谓不大。    
      按文学批评家李建军的观点,王安忆、贾平凹们的写作实质上是一种“消极写作”。消极写作是对当代中国一种颇为流行的写作模式的命名:它的“基本性质是虚假和苍白,它的叙述策略上的突出特点是拼凑和编造,内容和人物是重复和自我克隆,它的写作对象是流行和时尚,它对读者和生活的态度是戏弄和游戏,是一种伪写作和伪艺术”。消极写作有四大特点:一、缺乏现实感和真实性;二、把写作当作一种惯性,其写作动因不是来自于对生活的发现和激情,而是一种像抽大烟似的,不抽就难受,其结果就是大量炮制文字垃圾和文学赝品;三、是一种缺乏积极精神建构力量的异化性写作;四、是一种订货会式的,在艺术上粗制滥造的写作,即在最短的周期内完成最大规模的批量化生产任务。    
      重温一下当年别林斯基在俄国批评过的文学现象,对我们中国文学的建设大有裨益;“碰到一位名作家,我们总是只限于说些空话和溢美之词;不顾情面地说真话,我们就认为是亵渎神圣。如果这是出于真诚的信念呢?不,我们往往是出于愚蠢而无聊的礼貌,或害怕对方攻击为借批评出名。在西方,每一个作家的功过都会受到客观的评价;读者绝不会只满足对他们喜爱的作家的局部批评或赞扬,一定要批评家断定他们对于同时代或后代的影响,分析其作品总的精神,并判定其在整个文坛的地位和名望;分析作家的作品,是以审美精神和典雅法则为坐标的,对精致的搔首弄姿之作和粗制滥造的作品必须毫不客气。创作的能力,是自然伟大的天赋;创作者灵魂里的创作动机,是伟大的秘密;创作的瞬间,是伟大的圣务执行的瞬间;创作既无目的又有目的,不自觉又自觉,不依存又依存:这便是创作的伟大法则;构思的朴素、十足的生活真实、民族性、独创性,这是创作的一般特征;耻于爱情,赶走思想,出卖自己的自由,在偶像面前低头,祈求金钱和锁链,这是创作者的通病;享乐主义、肉欲主义,迷恋于快感和技巧,排斥哲学和真理的追求,这是创作的最大敌人;精神是神思,是生命的源泉,物质是形式,思想没有形式就无法体现,没有思想,一切形式都是死的,二者互为依存,互为因果;消极写作是一个‘机灵的掌柜’,这个掌柜善于迎合公众的口味,用鲜艳夺目的色彩引诱着大众,把大批客人从邻近的铺子夺出来,千方百计、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货卖出去。没有通过伟大而奇妙的艺术促进祖国的文明和进步,也不能使祖国的人民像照镜子一样看到自己的愚昧和丑陋,而是千方百计地教唆读者走向虚无、神秘、享乐、野蛮和自私,这是地地道道的道德败坏,其可耻的文字无异于图财害命;在我们这儿小品文作家已成倍地增加,而且,因为他们有责任经常在首都大报上评说彼得堡的天气很坏,就自认为是深刻的思想家和崇高真理的发布人——他们是社会进步的敌人,他们千方百计地歪曲和丑化纯洁的语言,他们用哗众取宠来取悦时尚,用风花雪月来谄媚读者,用花言巧语来标榜爱情,用麻木平庸来宣扬糟粕,表面上新潮时尚,骨子里却是腐朽和反动,整天喋喋不休地发表着‘连篇累牍的沉闷的废话’。真正批评家的批评,绝不是简单抒发个人感情上的好恶,‘根据个人的遐思怪想、直接感受或者一般的信念,是既不能随意肯定任何东西也不能随意否定任何东西的:判断应该听命于理性,而不是听命于某些组织和个人;批评家必须代表全人类的理性和良知’。批评时简单地说‘我喜欢,我不喜欢’只有在涉及菜肴、醇酒、骏马、猎犬之类的时候才可能有威信,用于涉及崇高的文学艺术现象,无异于疯子和白痴的行径。”(均引自别林斯基《文学论文选》一书,第4页,第19页,第20页,第33页,第146页,第682页,第687—699页。2000年7月版,满涛、辛未艾译。)别林斯基的话像一面镜子一样,照出了当代中国文坛的现状,也揭露了王安忆们创作的困境。王安忆们要想摆脱困境,殷鉴有三:    
      一 深入生活 深入底层 充分认识中国社会的现状    
      我读了一部王安忆的新著《我读我看》,其中有一篇附录叫《读书日记》。透过王安忆的读书日记,我发现了王安忆们为什么会创作资源枯竭从而胡编滥造的秘密。从1995年12月24日开始,到2000年底,王安忆有一两年内几乎两三天就会看一场电影、录像和戏剧或听一场音乐会,共75场,平均不到一个月一场。可想而知,王安忆的主要精力就是看杂志和看电影,业余生活一般只有开会和参加笔会,何其单调。没有生活,即使是伟大的天才也会死亡。有些生活中的真实,即使是做梦也想象不出来,更何况王安忆还要机械化生产。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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