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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耐的人。
倏然的,她眼睛睁大,俗不可耐……
想起一个寡妇,死了丈夫还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因为她就是给人接生的三姑六婆。
老嬷嬷深怕自己想到的是真的,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兰君垣站起到;“嬷嬷认得这位老婆婆吗?”
老嬷嬷一个劲的摇头:“不认得,不认得,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接生婆的脸颇不自在。
兰君垣看向接生婆,道:“别让她想了,您告诉她您是谁?”
接生婆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你们家大公子的接生婆啊,哎呦对了,那时候还不是大公子呢,是李秀才的儿子,你们夫人要个男孩,就相中了李秀才的儿子,你给我五百两银子让我把孩子抱给你,我可都照办了,当时咱们没少接触啊老姐姐,你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老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认得你,我不认得你。”
兰君垣这时道:“你确定当初跟你交接的就是她?”
这话当然是跟接生婆说的。
接生婆忙不迭的点头:“不会有错的,老姐姐下巴连接脖子的地方有个黑痣,很不显眼,我当时跟她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无意间看见了,大人您不信,可以看一看,就是她。”
老嬷嬷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接生婆。
流银走过去捏着老嬷嬷的下巴,抬起来一个看,果真连接的地方有个米粒大的黑痣,这屋子这么昏暗,他要靠近了,把下巴抬起来才能看见,接生婆不可能看见,所以一定是事先知道。
流银放开老嬷嬷,看着兰君垣点点头;“没错的。”
兰君垣走到老嬷嬷面前:“这下您总该想起来了吧?”
老嬷嬷抬头看着兰君垣,怒目而视:“大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没想到小时候那么好的孩子,长大了这么黑心肝,我不懂大公子让人打晕了老奴再把老奴弄到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让一个恶俗的老女人认我,反正老奴是不认得她,您要污蔑老奴什么事,老奴都不会答应的。”
她的态度已经表明,她什么都不说。
兰君垣冷笑道:“我污蔑你?那好,我也懒得跟你浪费唇舌。”
看向流银:“把人带上来。”
流银留下接生婆出去了,不一会带进来一个裹着大棉袍的人。
进了屋,流银把那人棉袍脱下来。
老嬷嬷和接生婆一看,这人露出上半身懈松的肉,下半身穿着长裤,最为诡异的地方是胳膊上包着药布,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伤。
那人头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看不出本来面目,是被人打了。
那人的目光慢慢聚焦上老嬷嬷,突然撕心裂肺的喊:“姑姑。”
老嬷嬷听了身子一震,爬起来细看,倒吸一口凉气;“英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
这人正是兰君垣让流银无论如何也要捉来的老嬷嬷的侄子。
侄子见到姑姑,顿时泪流满面:“姑姑,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快跟人家道歉吧,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老嬷嬷反应过来看向兰君垣:“大公子别仗势欺人,老奴的侄子哪里惹到大公子,您要这么对他?”
人都那样了,肯定是用过刑的,而兰君垣是锦衣卫的人。老嬷嬷十分担心。
兰君垣道:“他不是得罪了我,是欠了赌场的账还不起,就跟人牙子勾结,妄图偷别人家的孩子来卖,正好被我的人抓到了,对于这样的坏人,难道我还要留着他姑息他吗?就算是您的侄子,也不行。”
老嬷嬷看向自己的侄子:“他说的可是真的?”
侄子哭道:“姑姑,您别问了,快救救我吧。”
老嬷嬷急忙看向兰君垣:“大公子您到底怎样才肯放任?老奴是夫人的婢女,您虽然跟夫人不和,但毕竟是一家人啊,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放了我么这一遭吧。”
林孝珏突然吼道:“你到底是真不懂还给我装糊涂,你侄子不过受了些刑罚你就受不了了,我爹娘呢?我娘刚刚生下我,我爹是怎样的期待我成长,全被你们给毁了,我的亲生父母啊。你们这群恶魔,别人的命都不值钱是吗?”
老嬷嬷没看过好脾气的大公子发火,吓得一抖。
接生婆那边已经身如筛糠。
兰君垣收敛了些脾气道;“你若是招出当时害我爹娘的幕后主使,我就放了你侄子,否则你们谁都别想出去了。”
接生婆是得到过别人保证的,不会杀了她,而且她住下来几日,也没人虐待她,所以她还想着出去。
听了兰君垣的话,急了,骂着老嬷嬷;“你这老虔婆,赶紧说啊,别连累了我。”
老嬷嬷目沉如水低下头,就是不说话。
她对方氏忠心耿耿,想让她招供,几乎不可能。
1000 意外邀请
兰君垣回手将老嬷嬷的侄子拎到老嬷嬷面前。
道:“您真的不说?”
老嬷嬷微微张开嘴。
那侄子胳膊上包了层层药布,兰君垣扯着一个头,刺啦一声,连带皮肉全都下来了。
伤口是几天前流银剥的皮,涂了药,用药布包好,是为了让药布跟肉长在一起。
再次剥离,比之前剥皮还疼上百倍。
那侄子惨叫一声,当时就瘫软在地上。
汩汩鲜血立即就将别的药布染红了。
接生婆见惯了生死场面的,都吓坐下来了。
老嬷嬷眼前一阵阵眩晕,捂着胸口脸色惨白。
兰君垣道:“说不说,我让人给他埋了三十个布头,最少也能疼个三十下,每次都在你面前,你如果能忍受他活活疼死,你就不说。”
别说是亲戚,就算是陌生人,看着他受这样的刑罚,正常人也接受不了。
老嬷嬷一下子就跪下来,哭都找不到调;“大公子,求你放了他吧,放了他吧,我给您磕头了。”
她砰砰的磕着头。
兰君垣道:“看来你还是不想说,那咱们再来。”
他走向侄子,侄子吓得连连蹬着地面:“姑姑,姑姑,救命啊。”他的呼救声,像是用尽生命最后一死力气喊出来的,因为之前疼的已经没劲了。
老嬷嬷见兰君垣弯下腰,如果再来一下,侄子或许真的会疼死。
她大叫道:“大公子我说,我都说。”
锦衣卫的刑罚一般都要借助器具,兰君垣对老嬷嬷侄子的酷刑是林孝珏教给他的,以前他们交流过酷刑,所以他记住了。
这下派上用场,对那些恶人十分实用。
老嬷嬷的公子跟接生婆的差不多,但是有一点是接生婆不知道的,因为李秀才和娘子相貌好,又有学问,才被方氏盯上的。方氏抱男孩不光要继承兰家的产业和爵位,当时她就打算好了,这个孩子以后还要娶自己的女儿,所以挑了又挑。
李秀才一家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正好撞到枪口上。
拿了老嬷嬷的供状,兰君垣让流银留下来安排地窖里的三个人,他自己出了地窖,爬上楼梯。
上面是公主府第四进厢房,隔着窗子,见天还亮着,不过日头已经有些偏西。
兰君垣抬手挡了挡光,过了好一会才适应。
他将供状折好放在怀里,然后出了厢房来到二门口,叫了属下过来:“备车,去医馆。”
话音刚落,前面空地上就走过来一个人:“去找我吗?”
兰君垣一偏头,大喜过望:“清野。”
这宅子出了林孝珏,也没有那个女人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
林孝珏道:“怎么这么惊喜?一想就应该是我了。”
兰君垣从台阶下小跑下来,挽起她的手:“因为我正要去找你啊。”
属下们见了自觉的退到一边。
兰君垣拉着林孝珏往二门那边去。
林孝珏摇摇头道:“我来是因为有人去医馆找你,这人有些特别,还不说什么事,我也不能告诉他你在哪,所以就亲自过来给你送消息了。”
兰君垣蹙眉;“找我的,但是去医馆找你?”
林孝珏笑道:“可不是,他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找林孝珏给兰君垣传话,这话是一定能传到的。
兰君垣目露好奇之色:“到底是谁啊?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林孝珏道:“我也很意外,但是我想,可能见了有用,他就是汉王的谋士,高耸。”
兰君垣眉心轻拢;“是他?”
林孝珏沉吟一下道:“君垣,我问你,老嬷嬷招供了吗?”
兰君垣眸子微沉,点点头。
“所以你非常恨方氏吧?”
兰君垣攥起拳头:“杀我父母,害的我家破人亡,而她只是为了她的一己之私,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将她千刀万剐。”
“所以你会将她千刀万剐吗?你会杀了她吗?”
兰君垣一愣,抬头看着林孝珏。
眼前的姑娘正神色担忧的看着她,她那水灵的眼睛如两泓清泉,干干净净的像是能洗涤人的心灵。
兰君垣一笑,笑容温柔缱绻;“你傻吗?我现在怎么会杀她,我要把她绳之于法,让她得到她应有的下场,却绝对不会脏了我自己的手,因为我不是一无所有啊,我还有你,我要是杀了她,我自己也被她毁了,有好日子不过,谁要跟她同归于尽。”
可是如果没有她呢?
没有跟她的感情羁绊,他或许就会做傻事。
上辈子兰君垣死于两年后,杀母弑亲,被穿成人是大奸大恶之人,斩首与五门菜市口,这是真真实实发生了的事情。
明白了,明白了。
林孝珏突然抱住兰君垣:“答应我,一定要从长计议。”
兰君垣抚着她的背;“怎么了?怎么这么害怕?我不会做傻事的。”
林孝珏离开她的怀里,道;“那就去见见高耸吧,我记得这个人一直与你作对,对你的影